以及藏在妳五名共犯身上,被我下属搜出的残留包装内的黑色粉末,全因张倩突然出现在婚礼现场,甚至开枪杀人等突发状况,进而来不及湮灭:下毒杀害她们的‘杀人证据’。
只要将残留黑色粉末的透明包装拿去化验:确定粉末为剧毒颠茄粉,加上包装表面,也一定留有下毒杀人的几名服务生指纹。
当然‘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将剧毒颠茄粉包交给他们的妳,包装上,势必也有残留妳指纹,只要一验便知。”
弦旭勍语气冷静,有条有理的笃定分析,让台下被《非刑调》成员压制在地,无法动弹的五名涉案人眼见事迹败露,警方掌握的证据线索,远远超过他们想象,压根没有任何能闪躲、规避,瞒天过海,顺利逃过警方追捕的可能。
再者,贺兰法医、弦警官说话如此充分坚定,也条理分明,原本被他们藏在裤兜,来不及处理又被警察搜出的残留黑色粉末包,只要拿去化验,对比指纹,那么他们犯的罪,将无所遁形。
因为黑色粉末确实是剧毒颠茄粉,包装袋也一定有他们指纹,还有死者当着众人的面猝死等犯罪事实,早已让他们通通逃不掉,吃牢饭的杀人罪,如一把死神镰刀,已经提早架到他们脖子上。
五名涉案人深知自己绝对逃不过法律制裁,未来将要面对的刑责有多重,他们完全不敢想象,最后面如死灰,再也没了试图抵抗挣扎的力气,整个人一瞬虚脱,瘫在地。
同时承认:让他们下毒害人的是鸽夫人,是她指使他们那么做!
五名服务生一个个坦承犯罪,是共犯,鸽夫人她则是主谋的犯罪事实供述一出,瞬间点燃众人怒火,齐刷刷盯着鸽夫人,一副作势下一秒就要冲上台打人模样。
尤其是九名死者亲朋好友一听,鸽夫人才是杀人凶手,张倩那个大冤种只是被利用,准备用来背锅的替/死/鬼后,恨不得立马跑到鸽夫人面前,狂甩她巴掌,要她给她们偿命!!!
鸽夫人眼见那几个办事不力,又没用的家伙竟敢出卖她,听着台下群情激愤,大骂咧咧夹杂吵闹,作势要为九名死者讨公道的声浪,此起彼伏之际。
原本眉头蹙紧,整张脸尽是冷漠,始终端着高傲姿态,神情却下意识绷得死紧,面色也越发难看的绝色容颜,却在那几个垃圾牲口因将来势必得坐牢,根本逃不过,为了能顺利获得减刑,不惜选择出卖,将她是主谋等犯罪过程,毫不隐瞒的供出同时,逐渐转铁青。
不仅再也没了一开始‘气定神闲’,自认警方找不到证据,也查不到她身上,自然抓不了她,最后被逮的,铁定是替她背锅的张倩,并且自信一切掌握在手中的模样,澈底消失。
那张原本在众人看来,绝色动人,也格外吸引眼球的美丽脸庞,彷佛瞬息变得丑陋可怕无比,让人作呕至极。
命案发生前,众人对她化装派对面具下,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与言行举止流露出的端庄高雅,惊艳称赞不断。
命案发生后,贺兰法医、弦警官提出种种足以让所有人信服的一言一语,连被弦警官下属抓住的五名涉案人也供认直指:鸽夫人才是主谋,是让他们下毒害人的真凶后。
鸽夫人一瞬沦为众矢之的,连让他们无不惊艳欣赏的美目容颜,都成了他们攻击目标。
贺兰初双眸不禁闪了闪,《非刑调》一行人对虚拟人物张倩而言,是变数。
所以,他跟弦旭勍直接影响了张倩,她是否行凶成功,他们自然也成了她的变量。
同理可证,在他们眼中,鸽夫人也是虚拟人物。
对她而言,他们同样是变量,直接导致鸽夫人算计失败,计谋澈底曝光——
甲板上,单慧、葛大辉意外发现鸽夫人与其他服务生的暗中密谋。
单箩丹、韩净宣随即跟踪鸽夫人,之后秋天、单慧则意外跟方语不欢而散,离开角落的张倩迎面撞上…
紧接着,命案发生后的一切,当着众人的面,九名受害者相继倒地不起,最后猝死,一瞬引起恐慌,鸽夫人作为主办人,趁机跳出来帮忙,紧紧立起人美心善的好人.人设形像,随着他们几人出现所形成的变量,就此绷坏,倒塌。
鸽夫人脸色完全敛下,白皙手指原本牢牢攥紧,掌心也早已深深印下用力过猛的指痕,眼见自己立出的完美人设一夕崩塌,一去不复返,形象澈底崩坏。
众人无不怒火中烧,以仇视眼神直勾勾盯着她,也对她留下极恶负印象时,十指倏地一松,不自觉发出一声冷笑,索性不再遮掩的露出真面目。
鸽夫人恶狠狠的盯着贺兰初、弦旭勍,眼底尽是恶意,红唇一度扭曲的咬牙切齿说道,“那几个臭女人死也不死的干脆点,竟然比我预期的死亡时间,提早半小时去死。”
鸽夫人这一番恶毒言论,瞬间激起众人哗然。
万万没想到,一个长得如此漂亮的女人,心思却如此狠毒,简直不是人,猪狗不如!
一名死者的男友一听,如果不是被身旁的人拉着、拦着,极力劝阻,希望他别冲动,否则早冲上台去打恶毒的鸽夫人。
贺兰初眉头微紧,眼底泛起一丝幽深,冷静娃娃脸一瞬沉下,他身为正统吸血鬼,虽然不是人类,却跟人一样有人性。
然而有些本身是人的‘人’,却毫无底线,人性道德沦丧成这副丑态百出的德行,根本不能称之为‘人’,比畜生更像畜生。
贺兰初思及此,一脸冷漠开口,“一名有形无神的人,简直丑陋,令人厌恶至极。
满嘴粗鄙污秽,不敬死者,妳连称为人,都不配!”
鸽夫人像被贺兰初的话给激怒,简直杀人诛心,像被戳中,始终不愿面对、听见的话,一下子疯魔,神态夸张,双眼瞪得老大,红唇也扭曲大张,像要一口吞了批评她丑恶的贺兰初的脱声回应,“如果不是你们警察发现太早,这些被我故意伪装成心脏病发猝死的臭女人脸上,一定会被我用利刃一刀刀刮花,直到血肉模糊,容貌尽毁,再也看不出原貌,我才甘心。
我绝不允许,比我年轻、比我漂亮的臭女人活在这世上!
我才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贺兰初弦旭勍等人听着陷入魔怔的鸽夫人,发出极端大笑同时,自知逃不过警方追捕。
于是自暴的讲起自己妒恨所有美丽女人,所以不惜算计下毒杀人的‘丰功伟业’。
贺兰初弦旭勍越听,眉头也越发皱深,不禁对视一眼,神情尽是严肃。
原来一开始鸽夫人以所谓‘做善事为名’,并透过匿名方式抽出九位女性,邀请她们参加她举办的慈善化装派对的理由,是假的,根本是利用她们心善一面,引她们上钩的卑鄙圈套。
细思极恐的事,她们这些所谓:透过匿名方式,随意拨通手机号码,被幸运抽出,能参与这场慈善活动的受害女子,全是鸽夫人透过她们个人社交平台,精挑细选出来。
被鸽夫人选中的死者,有一定的整体条件,无论外貌气质都属于上上等。
也就是说,九名死者全死于鸽夫人的犯罪预谋,并非临时起意。
再者,鸽夫人之所以下毒杀死她们,是因为根本无法忍受——这些受害女子的美丽。
所以要杀了她们,无论是这起命案,还是先前的数十起案件理由,通通如此。
………
取她们一管心头血,制成血药,拿去当药引子,再服用,如此这般,她就能永保青春美丽。
最后再将她们伪装成心脏病发猝死,实则毒杀,让她们因毒发,承受着一般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硬生生被折磨致死,以泄了她嫉妒之心。
贺兰初听完鸽夫人大放厥词又极其荒谬的作案动机后,眉头不禁深锁,表情很是难看。
鸽夫人压根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神经病,一条条鲜活,未来还很长,也有无限希望的年轻生命,就因为她嫉妒她们的美,便让她们一生凝固在——她们最璀璨辉煌时刻。
鸽夫人语毕剎那,整个人动作倏地一滞,隐隐透出古怪。
贺兰初弦旭勍立刻意识情况不对,眼睛一睁,毫不犹豫冲上去。
同一时间,鸽夫人趁众人来不及反应之际,迅速掏出藏在黑色套装口袋的指甲锉刀。
鸽夫人冷哼一声,“臭警察想抓我,下辈子吧!!!”
贺兰初弦旭勍距离她最近,被刻意磨利的指甲锉刀尖端,伴随鸽夫人作势朝自己颈部刺去动作,同时跃入眼帘。
贺兰初弦旭勍瞳孔骤缩,一口同声:快阻止她——
千钧一发,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即/时拦下鸽夫人企图畏罪自刎的行为。
哐当一声,贺兰初瞬间卸了鸽夫人手腕,使她一时拿不稳的指甲锉刀硬生坠落在地,伴随弦旭勍一个擒拿动作,即/时压制,使得这场突如其来的惊险一瞬间,有惊无险落幕。
顷刻间,属于船长的正经广播声传遍整个宴会厅,“弦警官,游轮已顺利返回码头,我们也与在码头上等待的警官联系上。”
贺兰初弦旭勍一听,下意识绷紧的神经,总算可以趋缓放松下来,随即不约而同看向对方。
倒映对方身影的一墨黑,一深紫双眸,与那对深黑眼睛对上瞬息,彼此眼底不知不觉泛起一抹淡淡笑痕。
第24章 第二关卡:喔豁!贺弦角色扮演喔
倒数计时三、二、一,贺兰初头盔耳机传来贺兰刑那道低沉冷静嗓音。
贺兰初瞬间被一阵刺目白光笼罩,双眼不自觉瞇起,反射性抬手遮挡。
当白光消失过后,入目一切,让他眼底小小闪过一丝讶然,戴着黑色单片眼镜的深紫瞳仁不自觉转动瞬息。
站在他正对面不远处的弦旭勍,跟着映入眼帘。
弦旭勍此刻稍显凌乱的黑短发,因周围没有什么东西遮蔽的建筑物,随时不时刮起的冷风吹过后,不自觉扬起,也将外套下摆刮得啪嗒啪嗒作响。
弦旭勍穿着一身深蓝短版修身风衣外套,与深色长裤、黑色马丁靴,看来帅气有劲又有形。
然而透着自然白的英挺俊俏侧脸,却有一道显眼,像被子弹擦伤后的血痕,左眼眉骨上方也贴了一条OK绷,整张脸无形流露一股肃穆凝重。
伸直的双手托着一把枪,而那把枪正直指贺兰初,时常使用手/枪,使得食指等其他部位,早已磨出一层厚茧。
就在此时,弦旭勍食指已然放在扳机边缘…
现场一下子陷入一股格外压抑,空气彷佛一瞬凝结,也让人大气不敢喘一口的极低气压氛围。
与此同时,映入弦旭勍眼帘的贺兰初顶着一头微卷黑发,一身修身黑西服,内搭白衬衫配同色马甲,衣领别有银色幸运草领针链,与黑皮鞋。
整个人流露一股严谨,讲不出的禁/欲,又透出精英专业的气息打扮,苍白无血色娃娃脸一改数秒之前——
两人合力制服鸽夫人,案件顺利落幕,伴随彼此对视瞬间,不自觉泛起一抹浅笑,同时看着对方原本绷紧的脸庞,一致缓缓放松下来的模样,竟忽然消失不见。
此刻的贺兰初娃娃脸尽是冷意,对上他的视线,也充满试探、不信,与隐约可见的提防,以及周身绷紧。
同样举枪对准他,动作姿态格外标准,一副作势只要他不讲清楚,就会立刻扣动扳机模样,伴随黑洞洞枪口似有一阵白烟飘过,揭露了刚刚发生的事——
有一枚子弹被击发,顺着弦旭勍侧脸擦过,造成一道血痕,顺势射向后头,最后隐没消失在部分黑暗中。
同时彼此提防彼此,丝毫不信对方,以防被对方背后捅刀,全神戒备姿态,尤其弦旭勍领口不久前,像被谁狠狠拽紧过,扣子微松,衬衫也出现折痕,包括两人气息稍显不稳,双手胳膊及四肢,侧腰与后背等位置隐隐作痛。
加上两人站在对立面的情形看来,两人刚刚一定起了严重冲突,甚至近身缠斗过,只是实力相当,不分轩轾,最后暂时各退一步,伴随枪指对方,作势用枪,比谁速度快,比谁更先倒下。
………
贺兰初弦旭勍两人不禁皱眉,眼睛闪了闪,就在眨眼瞬息,立即明白眼前状况是怎么一回事。
我对拿枪对准我方,甚至杀人,不感兴趣。
而且枪口对准的人,还是弦旭勍那只臭狐狸,更不可能!
我不可能枪指同仁、伙伴,何况对方还是黑芝麻馅的大白兔纸贺兰初。
贺兰初弦旭勍念头同时闪过脑海剎那,一些有关第二关卡的设定讯息,一股脑儿涌入脑中,同时放下那只‘极为不友善’直指对方的枪。
两人正站在全市区最著名地标,也是最高建筑物W酒店的顶楼停机棚。
从顶楼望出去,有非常美丽的夜景,及黑暗中闪烁如流萤的璀璨灯光。
伴随不远处道路隐约传来的车水马龙等吵杂声响,与一排排伫立在街边的散发着鹅黄光芒的路灯,一览无遗。
顶楼刮着阵阵寒风,不断将两人衣角扬起,头发也被吹得有些凌乱。
然而此刻两人压根不在意,完全进入他们目前角色与情境中。
贺兰初…不,现在叫杉刑警。
杉刑警作为第一警局的刑警小队长,性格冷漠,对谁都无动于衷,尽职尽责,发誓将所有不法份子通通一网打尽。
警方经过长时间调查,原本陷入胶着的案情终于有了新进展,并查出其中关键,及重要关键人汪书擎。
杉刑警认为只要从嫌疑人汪书擎身上着手调查,势必能查出任何蛛丝马迹,以顺利侦破W企业背后的不法产业及非法勾当。
只是当他越深入调查,却发现汪书擎身上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而且作为对W企业忠心耿耿的走狗,似乎也不像表面般,忠心。
贺兰初思及此,蹙眉的娃娃脸尽是冰冷,严肃语气平静无波澜,却透着一丝冷意,“汪书擎你到底是谁?
W企业最近接连被媒体报出失误,造成W企业形象受损。
而原本警方一直查不到的罪证,抓不到的人,却在那些对W企业不利的消息,不断被新闻媒体以头条方式爆出后。
像有‘某人’躲在背后指引般,让我们警方得以顺利查到,与逮到那些不法份子。
即使那些人,只是被W企业推出来当炮灰,也根本不重要的小啰喽。”
弦旭勍眉头一挑,突然面露一抹笑容,彷佛故意要与他拉近关系,还像条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眼珠子的大狗狗,偏头装傻,一副有听没有懂的表情,“杉刑警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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