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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是火葬场[快穿]——果姑

时间:2024-09-27 08:16:27  作者:果姑
  许言烛重复一遍:“这样的人有什么关心的必要吗?”
  谢归宴冷然道:“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用这么恶劣恶毒的语气去攻击一个病人。
  在许言烛的眼里,卫子尤可不是一个病人。卫子尤刚刚那胜者一般的眼神, 令许言烛心头火起。
  谢归宴只觉得许言烛在无理取闹。
  他好像才看透许言烛一样,他才知道原来许言烛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许言烛无法承受谢归宴厌恶的眼神, 他道:“他是装的,你看不出来吗?”
  “够了。”
  谢归宴不想继续当着卫子尤的面, 跟许言烛吵。
  谢归宴跟卫子尤说道:“我跟他有一些恩怨, 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我会教训他的。我跟他单独解决一点事,今天我就先走了。明天再见。”
  卫子尤点点头, 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等两人离开后,卫子尤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漆黑的眼底带着诡异的愉悦,吵起来吧,吵的越厉害越好。
  另一边,谢归宴将许言烛带到了一个角落。
  许言烛憋了好久的话终于找到了说出口的时机:“你为什么来了Q大也不跟我说?你为什么会在Q大?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谢归宴:“哦。”
  许言烛琉璃色的眸子一暗,被这一声平淡的“哦”再次伤害到。
  谢归宴不希望许言烛继续出现在Q大,不希望许言烛再出现在卫子尤面前伤害病人的情感。所以即便他不愿意再跟许言烛谈话,他还是开口了。
  谢归宴道:“你当初去封闭式比赛也没跟我说,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许言烛哽住。
  谢归宴:“你真双标。”
  见许言烛无话可说,谢归宴继续道:“我们已经分手了,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Q大,也不要当着病人的面说那么恶毒的话。”
  “可……他是装的。”许言烛喃喃道。
  卫子尤的那个眼神,满是挑衅和恶意。拥有这样的眼神,他怎么可能不是装的?
  谢归宴觉得许言烛的话是在质疑自己的专业能力:“我是他的医生,我比你更了解他。你凭什么说他是装的?”
  许言烛本就不善言辞,在谢归宴连续的输出下,许言烛什么话也说不来。
  谢归宴:“我很忙,没有时间跟你纠缠。我们已经分手了,记得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许言烛:“我没答应分手。”
  “分手可以是单方行为,不需要你的同意。别再继续纠缠了,很难看。”谢归宴丝毫不给许言烛留面子。
  他是真的无法释怀许言烛竟然拿病人的痛处来攻击病人。
  这是任何一个有共情能力和同理心的人都不会做出来的事。
  许言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被谢归宴毫不掩饰的厌恶情绪攻击得节节后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让谢归宴眼里的厌恶消失。
  谢归宴:“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快回去吧。别再过来。”
  许言烛说不出话的时候,只能用眼睛盯着谢归宴的眼睛,希望谢归宴能心软。
  谢归宴对上许言烛的眼神,只觉得分手那么久,许言烛一些变化都没有。因此谢归宴对上许言烛的眼睛,也没有一丝动摇。
  临走之前,谢归宴不放心,害怕许言烛去打扰卫子尤,又特意说道:“卫子尤近期要进行一个很重要的手术,我也在跟教授一起准备手术,非常忙,别再来打扰。”
  说罢,谢归宴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许言烛。
  他发现自己面对许言烛时的心情已经十分平静,在跟许言烛谈话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速战速决,他还要回去研究病例。
  谢归宴回到陈教授办公室,将今天卫子尤的突发情况跟陈教授描述了一下。
  卫子尤突然说他的手没有知觉,虽然好像是他的错觉,但也足以引起大家的注意。
  陈教授安排卫子尤在做了一次脑部扫描,将扫描结果发给大家,人手一份。
  卫子尤脑部的阴影确实越来越大了,阴影的扩张速度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再拖下去的话,手术的难度将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手术安排刻不容缓。
  谢归宴已经将陈教授的资料看完了,脑海里已经有关于人体大脑的丰富知识。他不仅仅是看过一遍那么简单,其中的内容也都记住了。
  脑部的解剖图,脑部的器官模型,他都了如指掌。
  当陈教授在珍稀的大体老师(遗体捐赠者无偿捐献的遗体)身上进行模拟手术训练时,谢归宴也在一旁学习。
  按照大家讨论出来的手术方案,谢归宴看着大体老师的大脑,脑海里一遍一遍地模拟着手术操作。
  手术刀应该怎样操作,手应该怎样控制。
  要如何绕开神经切割阴影,出现特殊情况应该怎么办。
  这些都在谢归宴脑海里清清楚楚。
  虽然在这场手术中,谢归宴肯定没有拿手术刀的机会,只能在旁边旁观学习,可能做一做简单的辅助工作,但是谢归宴仍然十分认真地对待这场手术,在心里模拟过千百遍自己拿手术刀的情景。
  每天睁眼闭眼,谢归宴脑海里想的都是手术。
  可以说,谢归宴对于这场手术的关键点了如执掌,就连各种可能的突发情况他都考虑到了。
  到这个了解程度,谢归宴深刻地了解了陈教授的疑虑。
  知道为什么手术只有30%的成功率。
  这场手术极其复杂,每一个操作都是极其细微的操作,一个疲惫走神,就有可能导致手术的失败。而根据团队的预测,这场手术大概会持续十三个小时。
  十三个小时的高强度精细操作手术,不是那么容易的。
  即便完全顺利地按照他们设计的方案进行操作,也很有可能切割完成,但对卫子尤的脑部造成不可预计的影响。
  大脑的重要性和精细程度,让所有人都望而生畏。
  但是全国中,最强的top1脑部手术医生,就是陈教授。如果陈教授都无法成功进行手术,那也没有人能够成功。
  在所有人通宵、加班加点地研究下,手术时间终于确定下来了。
  卫子尤躺在病床上,即将接受全麻,然后被推进手术室。令谢归宴惊讶的是,卫子尤接受手术前的情绪很平静,眼底漆黑一片没有情绪,没有紧张,也没有害怕。
  准确的说,就是什么情绪也感知不到。
  可能卫子尤这副样子,什么都无法进他的眼里的样子,说不定对于手术更加有利。
  谢归宴一直在旁边忙碌,直到快要接受全麻进入昏睡状态前,卫子尤在对谢归宴说了接受手术前的第一句话:“今天也是个好天气。”
  谢归宴条件反射地笑了,笑意很暖,酒窝在嘴角深深陷了下去。
  卫子尤盯着谢归宴温暖光亮的黑瞳,闭上了眼睛,问道:“上次来找你的那个人,你跟他怎么样了?”
  谢归宴:“为什么问这个?我跟他没有联系了。”
  卫子尤没有回答谢归宴的问题,只是意味不明地道了一句:“这样啊。没事了,我准备好了,给我打全麻吧。”
  谢归宴握住卫子尤的手,平和坚定的声音响起:“放心的交给我们吧。你醒来时,天气还会这么好。”
  卫子尤没有睁开眼,淡淡道:“好,希望睁开眼是个好天气。”
  谢归宴再次深刻地认识到,卫子尤只是个17岁的少年,他才17岁。这场手术他们一定要成功。
 
 
第70章 
  手术房内一共有七个医师, 主刀医生是陈教授,他和陈教授带的另两个学生是助理,另外三个是替补医生。若手术过程中出现意外, 陈教授无法继续手术时,替补医生将会顶替上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手术室内的医师和护士脸色越来越难看。
  情况远比想象的富复杂。
  虽然他们已经通过计算机模拟手术, 并且实际模拟过手术的操作, 但现实中的情况千变万化, 出现了更多的突发情况。
  陈教授小心翼翼地完成了开颅这一步, 在切割阴影时, 遇到了未曾预料到的麻烦。
  原来他们拿到的脑部扫描图,受到了阴影的影响,扫描出的结果与实际大不相同。这种情况预料过, 但没想到差别会那么大。
  陈教授经验丰富, 小心翼翼地动着手术刀, 随机应变, 手很稳地慢慢切割着。
  两三个小时过去后,陈教授的手越来越慢。
  替补医生:“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我来补位。”
  陈教授停了很久,点点头:“你来吧。”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 身体大不如前,即便他很想继续做下去, 身体情况也支撑不住。
  他自己知道,两三个小时的长时间高度专注, 他的手已经酸痛地难以控制。
  刚把手术刀放下, 手术刀从陈教授手里脱离,谢归宴就看到陈教授的手指开始颤抖。谢归宴看到后, 肃然起敬。
  只要手还拿着手术刀,陈教授的手就不会颤抖。
  然而手术刀一放下,这种生理反应就无法控制,手颤抖得很厉害。
  手稳对于脑科手术医生来说非常重要,手稍微偏离一毫米,都有可能对病人造成难以估摸的影响。所以陈教授手里还有手术刀的时候,信念感可以压倒生理反应。
  替补医生也是全国排名前列的手术医生,陈教授在进行手术时,他一直专注地观察着,因此很快就上手了。
  陈教授没有出去休息,在一旁看着替补医生的操作。
  但是手术难度太大了,每一个动作都要精确到毫米以内,他们都预计出错了。在长达两个小时后,替补医生的手也快撑不住了。
  在一旁的第二个替补医生替上。
  第三个替补医生也替上。
  手术才进行了一半不到,陈教授已经提前让护士去联系更多的手术医生过来,但现在联系不上别的医生了。
  陈教授和三个替补医生的手都还在发抖。
  即便陈教授已经停下了五六个小时,他的手还在颤抖着,另外的三个替补医生也是同样的情况。
  “现在怎么办?”替补医生绝望了。
  他们平时一个人进行十几个小时的手术都完全没有问题,只是这次的手术难度太大,远比他们之前见过的情况都要复杂,导致两个小时的手术就耗尽了他们的精神。
  全国能够进行这种精度的手术操作的医生本就珍稀,这档手术算是规模最大的,拥有整整四个高资历手术医生。这已经是陈教授靠自己多年的人脉,邀请组织起来的手术团队。
  现在临时抽调医生来不及,抽调的医生对手术情况不了解。
  而且能够抽调的医生,手术水平也难以达到要求。
  陈教授眼底泛起了泪光。
  手术室里一片寂静,护士都没了动作,站到一旁。
  陈教授研究卫子尤的病研究了很久,现在他也束手无策。他很急,可是他的手还在抖,还在抖啊!
  陈教授狠狠地拍打自己的手,希望能让手停止颤抖。
  但他不得不认清现实,他无法继续这台手术。手部的任何颤抖都是致命的,他们现在强行进行手术,失败也是必然的。
  他们现在好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见着手术失败,看着生命一点点流失。
  他们作为脑科手术医生,或多或少都会有手术失败的经历,但不代表他们对此麻木了,在看到自己无能为力时,仍然感到很绝望。
  谢归宴和旁边的另外两个学生只能在一旁噤声。
  谢归宴眼神还在看着卫子尤,脑海里不断在模拟着手术刀的路线。这段时间睁眼闭眼都在想的手术方案,在此时让他能够清晰地了解接下来的每一步操作。
  时间过得很快,大家都逐渐接受了手术失败的结果。
  越着急,他们的手越抖。疲劳和紧张抖让他们的手停不下颤抖,这台手术像是往越来越不妙的方向发展,而他们无能为力。
  谢归宴脑海里一边是清晰的手术图,一边想起了卫子尤接受全麻前的话。
  他想起了自己的承诺。
  “睁眼后会是一个好天气。”
  如果手术失败,卫子尤将没有机会再睁开眼。
  谢归宴咬咬牙,开口道:“可以让我试试吗?”
  “胡闹!”一个替补医生迅速斥责。
  “不可能的,你还是一个学生,怎么能一上来就进行那么高难度的操作?”另一个医生也说道。
  谢归宴:“可是……现在情况都这样了,让我试试吧。我的手很稳,而且我对于这台手术也很了解。我觉得我可以。”
  陈教授回想起谢归宴的一些手术模拟操作,手确实很稳。
  唯一的疑虑就是,谢归宴毕竟没有经验,不知道实际操作时会不会出问题。
  谢归宴:“你们可以在旁边指导,我当你们的手。让我试试吧,我想治好他。”谢归宴看着陈教授说道。
  卫子尤是他接触时间最长的病人。
  对谢归宴来说,卫子尤早就不是病人那么简单,卫子尤已经是他的朋友了。
  他想尽力救他。
  陈教授沉默良久,在另外三个医生拒绝的眼神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点头道:“行,你试试吧。”
  陈教授知道谢归宴对这台手术的了解,完全不亚于其他人,
  只要谢归宴能够稳住他的手,顺利地进行手术,问题就不大。但陈教授担心谢归宴这是第一次进行脑科手术的真枪实战,可能会手抖。
  但现在只能试着让谢归宴上了。
  陈教授看了一眼谢归宴旁边的另外两个学生,叹气,他的学生都没有谢归宴那么努力,对于这台手术的了解就仅限于一个学生的理解,此时也只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陈教授声音沙哑道:“有任何后果,我来承担。”
  另外三个医生想要阻止,但现在除了让谢归宴来上,竟没有别的办法。但他们心理的感觉是一样的,一个学生,都没经历过多少台手术,一上来就操作那么高难度的手术,怎么可能可以呢?
  理论知识再丰富都没有用,进行手术需要积累经验。
  谢归宴拿到了手术刀,他发现自己此时脑海里十分清晰冷静,接下来应该操作哪一步,他脑海里都有一个清晰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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