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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魔后我拯救了神明(穿越重生)——早更鸟

时间:2024-09-27 08:26:15  作者:早更鸟
  陆景行定定地看着他,散漫地笑着:“想赖账吗,圣子大人?”……
  夜幕慢慢暗了下来,太阳在天空中孜孜不倦一整天,迫不及待地投入大地,繁星夺过接力棒,竭尽全力闪烁,在夜晚燃起微光。
  神殿被侍女们布置得富丽堂皇,不少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果实从缠绕的装饰藤蔓上落下来,小颗小颗、如小烛台,盏盏而立,竟然让神殿亮如白昼。
  瓜果与肉类,更盛过开学的那场露天晚会。
  红地毯镶着金边,来往为孩子庆祝的家长们都穿着华丽的礼服,脸上戴着装饰的小半片面具,黑白色、彩色的鸟类羽毛作为装饰,也成了人们争奇斗艳的一部分。
  辛迪从在门口就被神侍拦下,他们自然认得这个被教皇差点削掉半个脑袋的女孩儿,无论是为了教皇的心情着想,还是为了女孩儿的安全,他们都不能将人放进去。
  可怜她好不容易换好了礼服,却连参加宴会的资格都没有。
  有学生踏入,嘲讽地看了她一眼:“乞丐不该进入神殿这样圣洁的地方,教皇是英明的。”
  辛迪站在冷风里,心中想着金发青年,手里摸出一个薄纱,恳求地对神侍道:“我会戴上这个,遮住我的脸,请您给予我这个荣幸参加宴会。”同时。
  陆景行看着地上只有一半的阵法,虽然迫不及待想让塞缪尔画完,可惜对方还有约要出门,他只能遗憾地盯着那阵法道:
  “去赴你的约吧。”
  “我自己在这里待着就行。”
  他没兴趣在这种状态下对上教皇那个神经质,力量恢复之前,能不见面还是不见面吧。
  塞缪尔却很坚定:“不行,你必须跟我一起,我不会留你……和这阵法单独相处。”
  陆景行:“???”
  他愕然地指了指自己:“难不成你跟辛迪跳舞的时候,也打算带着我吗?”
  塞缪尔抬手比了比他如今灵魂的大小,感觉到时候借一朵花别在胸口,都能把他藏在花里,“为什么不可以?”
  陆景行:“……”
  他气笑了:“你是打算一直守着我吗?怎么,要是我一直这副状态,你打算揣着我到地老天荒?”
  金发美人没吭声了。
  浅金色的睫毛眨了下,桌上烛光的那点光芒就散落在他眼底,像是窗外夜空里的繁星掉进了他的眼睛里。
  陆景行原本看着他的模样,被这美丽容颜解了气,却听塞缪尔小声地说道:
  “可以。”
  “?”
  “我是说,”塞缪尔认真地抬头看向他,摇曳着烛火的眼眸里都是细碎的光:“为了不让你做坏事,我会让你一直待在我身边。”
  许是觉得最近陆景行都挺乖的,也没有做什么他认知里恶魔会做的那些十恶不赦的事情,塞缪尔在说完这句之后,轻声补充道:
  “抱歉,我知道不该限制你的自由——”
  “但你太特别了,我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作者有话说】
  一本正经说情话!嚯!
  那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ps:陆哥,我要是你我自己就把手-铐准备好了好吧!*
  没想到写了这么久疯狂鞠躬啊啊啊啊!明天应该还有更新吧……大家都别等,早睡就完事儿了!
  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感谢在2021-02-10 23:59:22~2021-02-14 03:05: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谢玹 2个;我去搬个民政局、珍爱生命远离渣攻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君辞鸭 12瓶;签、灵魂契约、ダ寒烟朦胧 8瓶;nice to meet you,too、作者菌可以炖汤吗?、日常吃瓜群众 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8章 
  “如果你能做到……”
  陆景行率先转开了目光,即便他天天时刻处于塞缪尔容颜的暴击下,对他的抵抗力依然没有增加,尤其被对方专注地注视时,心中免不了产生奇怪的错觉。
  他整理了一下语气,平淡地把下半句接上:“随你的便。”
  反正这个身份给塞缪尔带来的麻烦不会太多,等到陆恶魔真正消亡,他说不定能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再带走原著这个陆变态。一举两得。
  塞缪尔从他的话语里察觉到未竟之意,还想继续追问,黑发小人儿已经安静地低下头去,灵魂重新变成那副无波无澜的状态,让人恍惚意识到,再问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夜色里的圣湖格外静谧。
  萤火虫在湖边低矮的水草丛里飞舞,团团的飞舞光点散落在夜幕里,好像能随时飞上夜空变成闪烁群星中的一颗,在夜风里忽明忽灭。
  塞缪尔还是穿的素白长袍,容貌与身材都太过突出,反而不需要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来增添他的颜色,穿过圣湖抵达神殿那片宫殿群时,来往的神侍都向他低头行礼。
  举办宴会的正殿门口。
  半透明的面纱被吹向脸侧,荡出轻微的波浪,一道穿着深红色长裙的纤细身影吸引了陆景行的注意力,他坐在塞缪尔的肩上,目力能看到相当远,瞬间就认出那几乎要融入夜色里的辛迪。
  其实女孩儿站的地方实在太偏僻,稍不注意,来往的人根本看不到墙边这个角落。
  随着塞缪尔走近,陆景行能清楚地看见她裙子上一些稍奇特的走线,并不怎么贴合她的身形,反而有种冗杂和累赘感,能看出辛迪竭力挺直身体的倔强,但这裙子太深的颜色她根本无法压住,连这款式都显得她身量很宽。
  他下意识地抬手拉了下塞缪尔的头发。
  “晚上好。”
  金发美人才说完这句,就被陆景行近乎暗示的动作转移了注意力,稍稍偏了下脑袋,露出修长颈线。
  陆景行现在体内的魔力空荡荡,即便用诡异的方式用出了塞缪尔教他的光明咒语,奈何知识储备有限,根本也没法给辛迪帮上忙,想也知道女孩儿进入宴会之后会受到怎么样的鄙夷和嘲笑,他就想让塞缪尔帮一下忙。
  “晚上好,”辛迪眼神闪烁,同样不敢直视塞缪尔的容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圣子大人的美貌太让人眩晕,看得久了心中总是会出现一些很冒犯的念头,顿了顿,她说:“我,我这样,您会介意吗?”
  她语气嗫嚅,每个字里都是压抑的自卑。
  塞缪尔盯着她纯粹的灵魂颜色,是不染任何污秽的透明,干干净净,如一块油画布,由命运执画笔,在上面涂抹任何色彩,让他每次见到辛迪即将被黑暗沾染,都会忍不住想拉一把,让对方感受到这世界更温暖一些的颜色。
  “你这样就很好。”他如实说道。
  陆景行:“……”
  我恨你是根木头!
  这哪里好了???
  他拉着塞缪尔头发的动作更重了一点,一不小心就拽下根纯金的头发来,塞缪尔被这轻微刺痛所摄,不得不出声问他:
  “你怎么了?”
  辛迪也往他的方向看过来,神情里的忐忑不加遮掩。
  看见少女脸上的面纱,陆景行自然猜到了缘由,为了不受迫害,女孩儿已经活得这样小心翼翼,明明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与爱慕者拉近了一些关系,却也不敢大肆伸张,连快乐都只能在这样的角落里绽放。
  那些建议说不出口。
  因为没有能力帮对方变得更好,有些话说出来反而是伤害,陆景行闷闷地出了一口气,卷着塞缪尔的那根金色头发,“没事。”他这样说道。……
  塞缪尔先进入宴会厅,在场的人都将自己打扮到光鲜亮丽,烛光映着宝石,可在看见塞缪尔的时候,人们发现自己永远低估了他的美貌。
  好像每一次见面,都能刷新自己的印象:他怎么好像比几小时前见到的更好看了?
  我就是和这样的人每天在一个学院里生活吗?
  女孩儿们互相手挽着手,在见到塞缪尔的那一刻,眼睛就黏在了他的身上,所以无人注意到在他后面进来的辛迪,盛开的蔷薇下,没人会注意那狰狞茎-干上的绿叶纹路。
  “他胸口戴了一朵花,天哪,圣子大人难道没有意识到,他比这朵花更娇艳吗?”
  “你们觉得,他这样好看,究竟是在场的男士想流泪,还是女士更想哭?”
  “想不想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想得到他。”
  四面八方的议论声传过来,连躲在塞缪尔这朵胸花后面的陆景行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有塞缪尔本人充耳不闻,神态自若地穿过大厅,往露天小阳台的方向走。
  陆景行回忆着塞缪尔教自己的阵法,扒拉着馨香蔷薇的花苞,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忽然探出头来跟他聊天:
  “你听见他们说的话了吗?”
  塞缪尔很轻地点了点头。
  他轻轻用右手食指,按着陆景行的软发将他轻轻掩在花朵的芬芳之后,很慢地说了一句:“不光是说出来的,心里想的也都听见了。”
  在场不知多少人对他的欲-望强烈到能在心底暗暗向光明神祈祷的地步,好在塞缪尔对他们的愿望都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也不一一去确认内容,由着它们嘈杂。
  陆景行从他面上看不到厌倦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唯有一片平淡,想了半天,他出声道:“现在舞会好像还没开始,你要么把另一半阵法教了?”
  塞缪尔还没说话,几道人声已经往这小露台的方向靠近。
  听起来都是中气十足的男声,语气里充满了阿谀谄媚之意,下一瞬,有人将通往露台的窗帘掀开,血色披风、金色的皇冠,昭显了来人的身份。
  一双灰眸后知后觉地睁开,隔了段距离都辨认出了塞缪尔身上纯粹的光明气息,目光流转间,瞥见他胸口那朵格外水灵的蔷薇。
  “不错的颜色。”
  他简短地夸奖。
  塞缪尔点了点头,垂着眼眸称呼他一声教皇陛下,气氛冷却下来,周围的几位中年男人本想出声打圆场,可视线落在塞缪尔面庞上的时候,都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他们大大地睁着眼睛,眼神从惊艳,慢慢变作狂热,或许原本他们对光明神并无多少信仰,但在看过了塞缪尔这个圣子的模样之后,虔诚随着淫-念一并增加。
  白衣金发的美人皱了一下眉头。
  还是教皇语气平淡地驱了客人,在光明大陆上,教皇的权威胜过国王,他的话在哪里都是绝对命令,原地很快就只剩下两人,塞缪尔还不知道他的念头,便听教皇蓦地说道:
  “送给我。”
  语气落下的刹那,令人悚然的雪白骨杖尖锐尾部刹那间从他胸口划过,白色的长袍分毫未损,淡粉色的蔷薇却落在地上。
  还有一个藏不住的身影,站在花旁。
  灰眸男人神色平静,居高临下注视着陆景行,应该是早已察觉到他的存在,与其说让塞缪尔把花交出来,还不如说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花后面的人。
  “惊喜。”
  说着,白色的骨节杖再次抬起,只是往下扎的刹那——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握住。
  淡色的眼珠转动,教皇的目光落在塞缪尔的身上,掌心的力气收了收,他格外宽容地说道:“这是黑暗力量的产物,塞缪尔,我可不能让他继续蒙蔽你。”
  可塞缪尔却没有放手,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感觉到了抵抗的意思,教皇瞬间改了策略,正想用这骨杖杖节凸起的坚硬部分划过塞缪尔的掌心,身后忽然传来新的动静。
  “陛下,”神侍低着头,声音轻轻地提醒道:“宴会即将开始。”
  地上的陆景行轻轻攥紧了拳头。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把黑暗力量找回来,身体里能感觉到的都是不怎么听话的奇怪光明力量,连血脉都变得温热。
  教皇路易注视着陆景行,头也不回地吩咐:“你们看着办。”
  这就是不参与宴会的意思了。
  神侍额头出汗,却不敢再劝,与此同时,白色的光划过,本就被拉起来的窗帘束绳断裂,厚重的绒布放下,隔绝了所有看向露台的目光。……
  辛迪感到不安。
  她看着塞缪尔离开人群,走向僻静处迟迟不来,而她在宴会的角落里,看见那些衣着华丽的人渐次而过,生怕被人看见她衣服上没缝好的线头。
  有女生在餐桌旁边发现了她,先是被那面纱惊了一下,随即看见那深色的裙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会吧?穿着这么丑的裙子,你也敢来参加宴会吗?”
  “难不成你还想在舞池里丢人现眼?等下你要是敢走进舞池,脏了地方,我绝对不会饶过你哦,丑八怪。”
  辛迪低着头,忍不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纱,好像这样就能把自己藏进地缝里,谁也不会再注意到她。
  但她越有反应,那些人就越是来劲,有女生把她从桌子附近拖出来,呼朋唤友地让自己的贵族朋友们看这宴会里溜进来了什么样的老鼠。
  贵族女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奚落地笑她:“我要是你,我就已经羞愧地从这里爬出去了,你怎么还敢来呢?”
  “你在肖想谁能得到你的邀请?”
  难听又刺耳的话落入耳朵里,辛迪下意识地举目四盼,试图看到那道金色的救赎,然而这一次,直到她被恶作剧地拉进舞池,塞缪尔都没有出现。
  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她哭了,她居然哭了。”
  “教皇陛下好像也在这里,她当然会哭,要是又让教皇看见,她岂不是要变得更丑了?”
  “灵魂肯定也是丑陋的,她不是还有一颗邪恶的心脏吗?如果把她烧死在舞池里,你觉得那颗心脏会化成灰烬吗?”
  邪恶、恐怖、嘲讽的情绪从四面八方把她包裹。
  辛迪原本以为自己会习惯,可是直到孤零零面对这世界恶意,她才发现,她是如此地恐惧,甚至有一刹那,她感到痛苦,如果她真是传说里邪恶的黑暗生物,甚至被邪神眷顾,那为什么邪神不赐给她力量让她反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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