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这么性感……
这么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勾引谁似的……
看着张别鹤,脸又热起来,小王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心烦就揍张傻狗出出气,莫名挨揍的张别鹤看过来,用眼神询问凭什么揍我。
王一点白他:“我怎么听化妆师说我现在这个造型都是你的主意,喂,你不会每天都在心里yy我吧,我就说这个妆怎么这么,这么……”
张别鹤长长的胳膊腿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闻言回头眼珠瞥着王一点:“骚?”
王一点:“……能不能换个好词。”
张别鹤:“那性感?”
王一点:“反正就是不正经,恶心不恶心你,老yy我干什么。”
张别鹤顿了顿,语气诧异反问:“恶心?”
他挑挑眉,眼神瞬间冷了。
看着青年忽然嗤了声手肘搭在自己椅子背上,侧身撑着下巴笑着看王一点。
那侵略性的气息和充满深意的目光,让王一点有些不自在。
“干、干嘛?”
“想知道原因吗?”
“……突然不想了你别说了你妈你狗嘴里绝对吐不出象——”
“因为在我眼里你快把我勾死了,你像个騒嚯一样让我热血沸腾,让我在脑内幻想入侵你的滋味,
第35章 :②更~
你在我身边坐下的时候我会下意识去看你的屁股和你的*,我路过你时总借助身高透过你的领口看你的胸口,你只穿短裤没有穿内裤肆无忌惮敞开腿躺在沙发的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把手沿着短裤宽敞的缝隙伸进去你会不会尖叫,会不会吓哭——”
像吐露恶意一样。
唇形完美的嘴唇用着优雅压低的腔调,说着恶劣涩情的话语,激烈飞快地、仿佛已经通过唇舌满足了每日不甘的幻想和暴力的因子。
用带着笑意、最温柔的目光和语气、狠狠地侵*眼前的青年。
看他因为自己的话而错愕,僵硬,不知如何反应。那份压抑太久已经开始变态的感情和欲望,得到了可耻短暂的快乐。
“我喜欢你喜欢的快要发疯,每天都在告诉你我的感受,你总是没有自觉。”
张别鹤勾唇对愣愣的王一点说完,坐回椅子面色如常,仿佛刚才他没有说出那番性-骚-扰的发言,面向交谈的人群,他压低的声音几不可闻:“你该想到,我一定会**你的。”
和深爱的人同居,每天一张床一个被子搂在一起睡。
我为什么不会幻想你?
为什么不会用各种方式偷偷占你便宜?你毫无所知对同性完全不防备的性格,是我最好的、窃喜的YY你的方式。
“你对我有致命的吸引力——你该明白了吧。”
一件衣服一次女装算什么呢?
没**你,已经算我有定力了。
“现在通过‘小恩小惠’喂饱一下,可未来我们该怎么办呢?当我不满足只是这样,你能给我更多吗?”
自欺欺人的关系,到底是让我绝望的终止,还是宽恕我的进步?
张别鹤眉眼带笑,瞳孔却在锋利质问,仿佛要割伤王一点的皮肤。
王一点:“……”
他许久回不过神,当他在张张嘴要回答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这个话题结束了,张别鹤又和他说起别的。
一个玩笑引申出的咄咄逼人,令王一点发懵。
刚开始听到张别鹤说那几句话,王一点很想气愤的揍他两拳,让他别嘴欠发癫,但后来张别鹤话语里激烈的不满,又让王一点震惊。
他想说我们不能永远这样吗。
但话没说出口,王一点就认知到这么做对张别鹤太过分了。
说到底他们两个的暧昧关系,是因为他放心不下张别鹤,想要纠正张别鹤性取向,在张家人的拜托下半推半就的结果。
太敷衍了……
这种关系不可能继续一辈子。
那他们要怎么样呢?
真满足张别鹤的感情,还是说……
分开……?
王一点心脏被针扎似的疼了一下。
是的,他们不能永远这样过,他们早晚要分开,依照张别鹤对他的感情如果被他明确拒绝,明白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后,说不定会避开他,再也不见他,以免自己控制不住关注王一点。
他们连退回到朋友的位置都不可能。
分开,就是彻底断了。
分开,就是再也不可以联络了。
分开,就再也见不到了……
王一点看着张别鹤正在说话的模样,心口忽然阵阵无法自控的恐慌。
……
说起来。
张别鹤突然生气原因是误认为王一点对衣服的吐槽,是在拐弯抹角表达对张别鹤心里幻想他不满。
不许张别鹤YY,严厉的批评他这种肮脏猥琐的行为。
但张别鹤觉得我已经很乖很温顺了。
两人同居这么久,你还是我喜欢的对象,结果呢。
王一点不让他碰不让他亲,那几次接吻王一点说了不愿意这样,唯一能做的就是耍赖般挨挨蹭蹭占点便宜。
‘我都这么忍了,不能吃也不给看,我就在自己脑袋中想想你还指责我?’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和我在一起压根不是因为喜欢我,你也没想过我们的以后,你连画饼都不画给我吃,让我天天悬着一颗心不知何时你就和我分了,这样还不许我有情绪,不许我委屈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于是,张别鹤突然跳起来一顿怼,给渣渣点怼懵了后,大少爷臭着一张脸,刻意冷落地越过这个话题,不给青年解释的机会,不看青年惊讶的表情,冷冰冰的生着闷气。
而王一点心虚啊。
他自己都不清楚和张别鹤的未来,怎么能乱许诺呢,画大饼哄人不是他的性格,于是王一点闭上嘴安安静静的生怕又惹恼他。
两人之前的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
厉总厉煋就是这个时候登场的。
王一点就看到一个身材仿佛韩漫总攻的化身,眼神犀利,五官棱角分明的酷哥边和身旁的管家说着话边看向他们的方向,随后酷哥露出个笑大步朝他们走过来。
目标人物出现了!
怎么办怎么办。
王一点紧张的顾不上两人的冷场,狂从咯吱窝底下偷偷怼张别鹤的肋骨。
厉煋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一会儿聊天怎么才能套他的话,可恶,老攻你嗦局花啊。
妈的。
平时老占我便宜,这时候你装孙子!
“别闹,冷战呢。”张别鹤不冷不热的撇他,手心挡在肋骨前握住青年戳过来的手指头,抬眼朝厉煋望去。
王一点跟着他看向厉煋,手心里都是汗,僵硬地夹着腿压了压裙摆,生怕对方看出自己是个女装大佬。
他频频朝张别鹤使眼色。
‘厉煋人咋样?好说话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
眼神没对完,正走来的厉煋忽然被一个穿烟紫色小裙子的女人挡住了。
王一点仔细辨认,这应该就是资料上说的‘恶毒女配未婚妻’。
厉煋感染霸总病毒后,青梅竹马的老婆变成了替身情人,还多了个未婚妻,当然,这个未婚妻的身份,其实是和厉总夫人从小不对付竞争长大的敌蜜,感情上也真是喜欢厉煋。
但想和厉总夫人竞争让厉总夫人难受的心思多一点,还是喜欢的心思多一点就难说了。
王一点看着两人小小的“哇哦”了下。
有瓜吃哎!
“厉哥哥。”烟紫裙子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厉煋,“安娜姐姐怎么没陪在你身边啊,从刚才开始我就见你一个人招待来宾,安娜姐姐也太不关心你了,厉哥哥,我好心疼你呀,不如这样!我挽着哥哥陪你一起招待来宾吧!”
王一点吃着瓜侧头和张别鹤吐槽:“哇,这台词也太低级了吧,什么古早文呀,还她挽着厉总的胳膊一起招待来宾,diao~那应该是女主人的权利才对,她一个外人上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厉总夫人呢,再说她敢挽上去,第二天报纸就是厉氏集团董事长和前未婚妻暧昧不清,疑似婚变的石锤,妥妥石锤。”解释都解释不清楚的那种。
张别鹤嗤了声,说:“她是在找不自在。”
王一点:“什么意思?厉煋会狠狠拒绝她?”
张别鹤:“看着吧。”
警喵桑睁大猫眼专注地盯瓜。
那边,厉煋被拦住脚步一顿,随后听完了烟紫裙子的话后眉峰越调越高,显得格外霸气冷酷,然后他对这烟紫裙子张开嘴,用沙哑性感的磁性气泡音道——
“你踏马山炮啊。”
王一点:……
厉煋:“我老婆出不出来见客人管你屁事,你闲的慌去挠墙,还你和我一起招待客人,呦呦呦——当初嫦娥n号载人航天火箭上天的时候怎么不把你绑在上面射出去呢!没屁瞎tm搁楞嗓子……你瞅你嘚瑟的还涂个紫色眼影,跟挨了一电炮似的……赶紧滚犊子!”
王一点:……
说完厉霸总绕过被骂傻的烟紫裙子还和管家吐槽呢:“我瞅着娘们可不想啥好人昂,下回招待qie不行喊她,膈应人的玩意。”
随后他走过来看到他们露出一个邪魅娟狂的笑,跟张别鹤打招呼:“唉呀妈呀你咋来了呢,这你媳妇儿?哎呀我——这丫头真zun(俊)!管家,我貂呢?给这丫头挑个拿着!别客气昂,也别撕吧。”
他指着王一点和管家说:“看这丫头长得这黑溜溜的多健康,是不?我就喜欢这样婶儿的。”
王一点:……
张别鹤睨着他:“知道原因了吗?”
王一点沉默片刻,嘴角微抽:“……东北这块土地果然产不出正经霸总。”
东北话一出,他喵的,这个厉煋韩系总攻的面相都变了!
厉煋赶走管家和他们坐一块热情的聊起天来。
“俺内功夫和张别鹤我俩一起搁国外读书,这小子跳级上来的,天天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我当时寻思这谁能看上他呀,没想到还真让他找到对象了!”
“仔细算算俺俩还是同xiao(学)呢!”
“嗯?丫头……丫头?你怎么不说话。”
厉煋疑惑的看向王一点。
王一点猫猫抱头崩溃:不,不要用东北口音混着总裁性感又骚气的声线喊我丫头啊啊啊——完全不心动只觉得好可怕啊啊——
“他不爱说话。”看出原因的张别鹤眼角藏着笑意,淡淡和厉煋说。
“哦。”厉煋一拍大腿,“缅甸!太缅甸了!大大方方的,怕啥!”
王一点:……缅甸是什么鬼!?那个词叫腼腆吧?啊?
还有你能不能别顶着韩系大总攻的脸拍大腿。
痛苦面具.jpg
“呃……呵呵是,是……我不爱说话……”
厉煋眼神十分不赞同,随后他遗憾的说:“算啦,你们女孩子就喜欢和女孩子玩儿我懂,我让我媳妇儿陪你唠嗑,等着昂我叫她,小丫头,呵,内向。”
王一点:……
张别鹤:噗嗤。
王一点扭头,死鱼眼射出死亡射线戳在张别鹤脸上:噗嗤个der啊噗嗤,你嘴巴漏气了吗。
张别鹤低笑:“都说了,不用紧张,厉煋不难交流。”
“……”
别、别说了,我感觉我脸上的痛苦面具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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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煋快乐搓手:东北霸总请求出战!
点点:……好了可以取消这位选手的比赛资格了。
厉煋:???
36:我把老婆气跑了(哭)
厉总一个电话打过去,很快一直没出现的厉总夫人就出现了。
那是个在王一点眼中体面而温柔的女性,如果说厉煋是东北爽朗的性格,那么厉总夫人就是江南愁烟细雨中养出的美人。
她没有穿那种艳压全芳的礼裙,只穿了件很飘飘宽松的新中式裙子,没佩戴奢华首饰,脚上穿双平底鞋。
可江南人,身上总有种别处没法养出的吴侬软语。
王一点狠狠心动了下。
“娜娜身体不好,目前还怀孕了,我怕累到她就没让她出来和我一起招待来宾。”厉煋解释了下厉总夫人不出现的原因,随后扶着厉总夫人给他们介绍了下,厉总夫人微笑冲他们点头,对王一点招招手,她声音软软地说:“走吧,王小姐,咱们去那边儿坐坐。”
“你不是想打探情报吗,厉总夫人很好说话,是个不错的打探消息的对象。”张别鹤跟他耳语。
王一点点点头,跟厉总夫人走了。
看着聊天的张别鹤和厉总,又看着给他冲花茶切茶点的厉总夫人,王一点有种东北农村老家过年,男人们坐在炕头喝酒谈事,媳妇们在灶台烧火,边炒菜边欢声笑语聊天的既视感。
王一点:……
够了我的想象力!
和厉总夫人聊天是一件特别舒服的事。
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口吻总是软软的,慢条斯理的笑着说话时,让人觉得身心放松下来,像被抱在膝头上顺毛的猫。
王一点凭借着多年办案审人的经验,很容易就看出厉总夫人性格柔软,习惯性依赖厉煋,或者说她觉得夫为妇纲,她只要听厉煋的就好。
厉总夫人出身在传统富余的名门,从小作为女性便失去了继承家业的权利,作为大家闺秀培养,加上天性有几分多愁善感,感性心肠柔软的她,绝不是什么狠得下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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