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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人假死之后(近代现代)——范二先森

时间:2024-09-29 08:13:46  作者:范二先森
  简浩信看着父亲,点了点头:“爸,我会的。”
  简母也走了过来,她轻轻抚摸着简浩信的头发。
  简浩信抬眼看向母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齐龄站在一旁,他能感受到简浩信与家人之间的深厚情感,不过面对简浩信的家人,他总会觉得不自在。
  简浩信也意识到这一点,出声催促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了。”
  简母看出他的心思,便选择成全:“嗯,我和你爸明天再过来,这事暂时先瞒着爷爷,明天会给你和齐龄带汤。”
  而整个过程,允礼都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他清楚,这一次的生死经历,简浩信和齐龄之间的感情更加牢固了。
  而他,永远会是这段关系中的旁观者。
  他不妒忌,但会失落和难过。
  简浩信注意到了允礼的存在,他用微弱的声音说:“阿允,你也在这里。”
  允礼温和地笑了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和齐龄出了事,我当然会在这里。”
  简浩信却感受到了允礼言语间的落寞,这样致使他更加护食了起来,抬手重新去握住齐龄的手。
  这回,齐龄嫌弃简浩信幼稚,轻轻挣开了他的手。
  几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夜深了,简浩信需要休息,允礼被劝着离开。
  而齐龄留在病房里,他没有离开的打算。
  他要在这里时时刻刻守着简浩信,直到他完全康复。
  齐龄睡在简浩信旁边的陪护床上,可是一躺下的时候,他后背的伤就加深了痛感。
  刚刚因为担心简浩信的安危所以忽视了自己后背的伤势。
  允礼劝不动他看医生,还特地去买了药粉给他用,但这会儿只剩下他一个人,又不想被简浩信发现,所以齐龄也没办法使用。
  他只能侧着身子睡觉。
  病房内,简浩信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进入了梦乡,而齐龄则在陪护床上辗转反侧,努力寻找一个能够减轻疼痛的姿势。
  齐龄皱眉隐忍,试图不让自己的痛苦影响简浩信。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并没有减轻,反而有加剧的趋势。
  最终,齐龄不得不决定去处理后背的伤势。
  他轻轻地从床上坐起,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然后离开了病房。
  他找到一位值班护士。
  “您怎么了?需要帮忙吗?”护士轻声问道。
  齐龄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我的后背很疼,想要找人帮忙上药。”
  护士明白了他的意思,让他去了急诊室,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势。
  “你这都发炎了,怎么拖那么久才来上药呢?”护士一边帮助齐龄清洗伤口,一边问。
  齐龄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保持沉默。
  护士小心翼翼地帮他敷上了药粉。
  “这个药粉可以帮助减轻疼痛和消炎,你需要按时更换。如果疼痛持续,麻烦告诉我,我们可以适当地给你一些止痛药。”护士温柔地说。
  齐龄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你,我觉得好多了。”
  而当齐龄重新回到病房时,却发现简浩信不在病床上。
 
 
第95章 被简浩信发现后背的伤
  齐龄的心猛地一沉,他环顾四周,病房里空荡荡的,洗手间里也没有,简浩信的身影不见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简浩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随即他意识到,可能简浩信被带去做了检查或者换药。
  他快步走到病房门口,正准备询问路过的护士,却看到简浩信在几位医护人员的陪同下,缓缓走回病房。
  简浩信的脸色更苍白了,看起来神色不定。
  刚刚随意下床,伤口又裂开了,被医护人员强行处理了一番。
  而在看到齐龄的时候,简浩信才恢复了神思,他试图快步朝齐龄这里走来,却因为身体的问题没办法支撑,差点跌倒。
  齐龄连忙凑了上去。
  简浩信的追问里头带出了哭腔:“你去哪儿了?我醒来就看不见你了。”
  齐龄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离开一下,不会丢下你的。”
  简浩信慢慢松了口气。
  齐龄看到他无碍,也悄悄松了一口气,他扶着简浩信慢慢走回床边:“你吓死我了阿浩,不能再随意下床了……”
  简浩信刚刚也控制不了自己,一睁眼看不到齐龄的身影,整个人就陷入心慌的状态。
  他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地抓住了齐龄的手腕。
  齐龄也没再说话,默默地帮助简浩信躺好,然后轻轻地为他掖好被子。
  病房内的气氛在经历了一阵紧张后逐渐平静下来。
  简浩信躺在床上,呼吸逐渐平稳,但眼神中仍带着一丝不安。
  齐龄坐在床边,手轻轻拍着简浩信的肩膀,试图给予他安慰。
  “阿浩,你现在需要休息,”齐龄轻声说,“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简浩信点了点头,他的声音微弱:“我只是……害怕你突然不见了。”
  齐龄的心中涌起一股错杂的情感,他知道简浩信依旧缺乏安全感。
  他紧握着简浩信的手,承诺道:“我保证,我会一直在这里,直到你康复。”
  简浩信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安心的笑容,他闭上眼睛,逐渐放松了身体。
  齐龄静静地守在床边,不时查看简浩信的状况,确保他能够安静地休息。
  夜深了,医院的灯光变得更加柔和。齐龄没有回到自己的陪护床上,而是选择坐在简浩信的床边,以便随时照顾他。
  而他后背刚上了药粉,就算回到床上休息也睡不着。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简浩信,看着病床上这个虚弱的人,眼里始终充满心疼。
  齐龄知道,简浩信的不安和恐慌源于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分离的担忧。
  他也知道,自己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给予简浩信安全感和陪伴。
  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能够更舒适地守夜,同时不打扰到简浩信的休息。
  夜深人静,医院的走廊上偶尔传来脚步声,但病房内却只有简浩信均匀的呼吸声。
  齐龄的目光柔和而坚定,他在心里默默地对简浩信说:放心吧,阿浩,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时间在静默中悄悄流逝,病房内的两颗心紧紧相连,共同抵御着病痛和不安。
  齐龄到快天亮的时候才趴在简浩信床头眯了一会儿。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病房时,简浩信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齐龄守在床边,心中不禁有感动也有疼惜。
  他轻声呼唤齐龄的名字,而齐龄立刻醒来,语气充满了关切:“你醒了,阿浩,感觉怎么样?”简浩信抬手摸了摸齐龄的脸,齐龄也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简浩信的声音还有点虚弱:“你怎么不上来睡?”
  齐龄微微一笑,尽管他的眼中带着疲惫,他摇头:“我没事,”追问道,“你感觉好些了吗?”
  简浩信点了点头:“我好多了,你不用担心。倒是你,一整晚都没休息好,上来补眠吗?”
  他示意了一下自己身侧的位置。
  齐龄轻轻摇了摇头:“我没关系,我先下去买点东西上来吃,吃完再休息也不迟。”
  一听到齐龄准备离开病房,简浩信的反应又慌张了起来。
  齐龄耐心地安抚道:“就去一下下,很快回来的,我也饿了啊。”
  这才说服了简浩信。
  然而齐龄也没有耽搁太久,买了豆浆和粥还有两个包子就匆匆赶回来了。
  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齐龄就注意到,简浩信眼巴巴地盯着门口的位置,他似乎在迫切地等着自己回来。
  只是离开一小会儿,简浩信就焦虑成这样。
  齐龄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酸涩。
  他轻轻推开门,微笑着走进病房,手里提着早餐,他的声音里故作出一丝轻松:“看,我回来了,还给你带来了早餐。”
  简浩信看到齐龄回来了,紧绷的神经也悄然放松,他轻声说:“你回来就好。”
  齐龄走到床边,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接着给简浩信调整了一下病床的高度:“来,我们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简浩信点了点头,他尝试着调整坐姿,但动作显得有些吃力,齐龄立刻伸出手,轻轻地扶着他:“慢点,不急不急。”
  简浩信享受齐龄的在乎和照顾,忍不住仰起头盯着齐龄笑着。
  齐龄忍不住道:“傻笑什么。”
  接着,他端起桌上的热粥,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才递到简浩信的嘴边:“来,喝点粥,暖暖胃。”
  简浩信更是受宠若惊,他顺从地张开嘴,粥的温度刚刚好,他慢慢地咀嚼着,嘴边的笑容越来越明晃晃的。
  “你也吃。”简浩信说。
  齐龄吃了包子,昨晚没有休息好,这会儿倒是没什么胃口。
  但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种温馨的气氛感染,齐龄不知不觉把两个包子都吃了。
  吃完早餐后,齐龄拗不过简浩信的劝说,躺在陪护床上休息。
  他后背的疼痛已经减轻了不少,但还是没办法直接躺着,只能侧身。
  简浩信也得休息,他和昨晚一样,躺下来后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齐龄。
  齐龄睡了一会儿,中途是被后背的伤痛醒的。
  差不多也该到了换药的时间,齐龄干脆起身,悄悄地离开病房准备麻烦护士帮他第二次敷药。
  只是齐龄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换药,竟然让简浩信发现了。
  护士帮齐龄重新敷药之后起身转头,看到简浩信虚弱的身影站在外面。
  齐龄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去准备开口解释。
  简浩信却把齐龄的话头堵在喉咙:“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齐龄的后背伤得不轻,可他竟然瞒着简浩信若无其事地撑过一天一夜。
  简浩信联想起昨晚齐龄的走开,想必也是因为后背的伤痛。
  他心里难受极了,心疼齐龄的伤,也恼怒于齐龄的隐瞒。
  齐龄跟护士道谢后连忙重新回到病房,简浩信已经在病床上躺着了。
  齐龄轻手轻脚地靠近,他知道简浩信已经看到了他换药的情景,心里有些忐忑。
  他走到床边,轻声说:“阿浩,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简浩信转过头,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担忧:“伤得那么严重还骗我说没事,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
  齐龄坐到床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真的没事,只是小伤,医生说很快就会好的。你不用担心我,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恢复健康。”
  可简浩信却还在赌气,他暂时不愿意搭理齐龄。
  刚刚敷完药后齐龄皱起的眉头,被简浩信尽收眼底,肯定很疼吧,不然齐龄很少露出那样的表情。
  简浩信也懊恼于自己的粗心,齐龄的身上明明有一股药味,但他却以为是病房里的药水味。
  此时,简浩信心系齐龄的伤势,却不愿意开口去跟他说话。
  怎么能瞒着自己独自承受呢?
  看起来那么疼,还跑上跑下照顾自己。
  简浩信越来越心碎,眼泪不知不觉也流了下来。
  齐龄慌了,医生交代过,简浩信的情绪波动也不得过大。
  他蹲在简浩信面前,耐心道:“我错了阿浩,你别难过,以后都不会瞒着你了。”
  齐龄抬手为他抹去了眼泪。
  简浩信还是没有给予回应。
  齐龄不得不尝试使出苦肉计,他紧皱眉头,背过去咳了几声。
  简浩信果然着急了,连忙询问齐龄的身体情况:“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说这话的时候,简浩信已经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很快过来,齐龄为了让简浩信放心,配合地做了一次检查。
  其实齐龄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医生跟他说要是不注意调理的话,怕后遗症会越来越明显。
  这些问题不仅跟这次的意外有关,也和之前身体上的旧伤有关。
  可这些实情不能让简浩信知道,齐龄让医生帮忙隐瞒。
  刚刚答应过的坦诚相待,转眼间又食言了。
  检查完毕后,医生按照齐龄的意思简单地和简浩信说了一下情况,在他走后,简浩信让齐龄躺在他的身边,他伸手紧紧地将这个人抱在了怀里。
 
 
第96章 近乎病态的依赖
  半个月后,简浩信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休养。
  他没有其它要求,只希望齐龄可以跟他一起回家。
  可齐龄感觉自己待在简家会不自在,所以陷入了纠结。
  简浩信看到齐龄的犹豫,忍不住低落地说:“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的。”
  然而,这种说法更能让齐龄心软,最终他还是松了口:“我答应过你,会陪着你直到康复为止。”
  就这样,齐龄跟简浩信回了家。
  齐年经过这次意外后,对简浩信已经没那么反感了,他分得清是非对错,简浩信因保护他们而受伤,齐龄过去照顾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所以齐年没有反对。
  齐龄被安排在简浩信的房间里同住。
  第一天的时候,简浩信就坐在床上,把齐龄紧紧搂住不放。
  自那次久违地抱住齐龄而没有被挣开之后,简浩信就好像对亲密接触上瘾了似的,动不动就把人抱得紧紧的。
  他在齐龄耳边轻声说:“齐龄,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幸福,是真的。”
  齐龄稍稍偏过头,想要看一看简浩信的表情,但他还没有看见,简浩信就把脸埋在他的颈侧。
  齐龄轻笑:“你怎么老像个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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