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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息怒,我强制错人了(玄幻灵异)——吃一口椰冻

时间:2024-09-29 08:25:29  作者:吃一口椰冻
  之前天黑,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江浪的脸,如今一看,看的倒是清清楚楚,只觉看的双眼有些发烫,眉心朱砂似在骚动,怪异之极。
  沈初雪挪开了目光。
  江浪浑然不觉,被猝不及防的晨光迷了眼。
  山上清晨露水重,江浪走了一会便湿了裙角,他停下来,拎起裙角攥了一把,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沈初雪听到身旁脚步声忽然停下,便回过头去看,一回头就看到江浪搁那一脸无辜地拧裙角上的水。
  这时候,沈初雪终于明白刚才他看江浪怪异从何而来。
  原是那一身嫁衣。
  于是,沈初雪道,“这身衣服,你先脱了。”
  江浪听着便开始脱身上衣服,一边脱一边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没有其他衣衫,沈道君介意我光着吗?”
  “……”
  一时之间,沈初雪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难道他说不介意,这人就要光着下山吗?
  江浪动作极快,不一会就脱的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里裤,眼看他还要继续脱,沈初雪终于憋不住蹦出两个字,“介意!”
  江浪动作一顿,衣衫不整地歪头看沈初雪,“那我是脱,还是不脱?”
  无可奈何,沈初雪只能扯下背上的包袱丢给江浪,“穿我的。”
  江浪稳稳当当接住包袱,打开一看,果真有套干净衣衫。
  他立马道了声谢,然后动作干净利索地换上衣衫。
  沈初雪立马背过身去,长剑负于背后,那背脊比长剑还要笔直。
  江浪一边不紧不慢地套着衣服,一边瞧着沈初雪背影。
  他止不住地心里腹诽,连男人换衣服都瞧不得,果真纯情的没边了。
  可江浪哪里知,哀牢山上刚入门弟子大多睡大通铺,就连沈初雪也是从睡大通铺过来的,再怎么矫情,也不至于连男人换衣服都瞧不得。
  包袱里是件蓝色道袍,江浪穿上了才发现,和沈初雪身上的款式是一样的,只不过颜色不一样罢了。
  江浪就穿着那件和沈初雪相差无几的道袍乐滋滋地哼着歌跟着沈初雪一块下了山。
  路上,江浪看着团成球一样滚下山的山猪妖,忍不住问沈初雪要怎么处置这个山猪妖。
  沈初雪淡然回答,“送回哀牢山惩处。”
  江浪又问,“那做坏事的人呢?”沈初雪一愣。
  江浪笑吟吟地试探性问沈初雪,“我要是做坏事,可不可以交给沈道君你来惩罚?”
  江浪满脑子黄色废料,现在心思都快要拐到某处见不得人的地方去了。
  而沈初雪依旧一脸严肃,一本正经地纠正江浪,“哀牢山弟子管不了山下百姓,一般来说,坏人应该交给官府处理。”
  声音那叫一个义正词严,不容半点辩解,强硬至极。
  “……”
  江浪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瞬间烟消云散。
  电视上拒绝黄赌毒的法制片都比不上沈初雪这句话来的让人清心寡欲。
  江浪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无奈地对沈初雪道,“沈道君你可真无趣。”
  沈初雪皱眉,不解地道,“人又不是物件,不需要有趣。”
  江浪脑瓜子都在嗡嗡的疼。
  肯定是他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才要攻略沈初雪。
 
 
第5章 道君,行行好
  刚是下山,岐山山下村民就聚了过来,连连感谢沈初雪为民除害。
  沈初雪早习惯应对百姓的热情,回应了几句,便抽出空来,刚想问江浪日后打算如何,往旁边一看,早不见了少年郎身影。
  沈初雪下意识抬眼朝四处望去,目光迅速掠过人群,最后定格在早早站在了远处的少年郎身上,少年郎穿着宽松道袍,咧嘴笑的灿烂,用力朝着他挥动手臂,似乎在向他告别。
  少年郎嘴巴一张一合同他说着什么,沈初雪听不见,也揣摩不出来。
  然后,江浪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转过身去,江浪纯真灿烂的笑容落下,狡黠地勾了勾嘴角,低声呢喃,“后会有期啊,沈道君。”
  沈初雪心中并不是波澜不惊,只是觉得有些惆怅。
  但惆怅从何而来,他却又道不清,说不明。
  师父曾告诉过他,人的一生之中会遇到许多人,大多数不过是过客,要一心向道,摒弃红尘凡欲,忘却人生过客,继续向前走,莫停留,莫留恋。
  沈初雪觉得这句话是对的。
  他一直秉承着这句话而活。
  可沈初雪没想到,半个月后,他途经青江县顺手端一个拐卖人口的贼窝的时候,在里头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的江浪。江浪,“!”
  沈初雪,“?”
  江浪蓬头垢面,看见沈初雪立马扑上去熟练地抱住那细腰,哭的眼泪鼻涕往下掉,“呜呜呜,沈道君,他们骗我要带我去找我幺妹,结果却把我绑在这,不给我饭吃,还打我,说我不听话就卖我去销金窟当男倌。”
  沈初雪,“……”
  师父没告诉过他,过客主动找上门来该怎么处理。
  江浪诉苦诉地声嘶力竭,楚楚可怜,下一秒,他顶着哭红的双眼抬起头来,抽搭着,话锋一转,忽然问道,“对了,沈道君,男倌是什么啊?是一种官位吗?几品啊?”
  沈初雪,“……”
  在把贼人都押去了官府以后,沈初雪带江浪去了衙门附近的面摊。
  要了两碗面,面条刚放下,江浪拿起筷子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卷起面条往嘴里吸。
  一边吃一边被烫的呜哇乱叫,就这,江浪还不带一点停的,继续暴风吸入。
  当江浪迅速地吃完一碗面并且明显意犹未尽的时候,沈初雪默默地将他面前还没有动过一筷子的面推到了江浪面前。
  江浪扭扭捏捏,“这样不好吧?沈道君你都还没有吃呢。”
  “无碍,贫道不饿……”
  沈初雪刚说出“无碍”两个字,江浪就端起了面,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沈初雪,“……”
  两碗面下肚,江浪这才满脸红光地放下了筷子,然后笑吟吟地感谢沈初雪的救命之恩和慷慨解囊。
  沈初雪依旧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个并不在意。
  沈初雪话少,江浪就主动找话题,问沈初雪接下来要去哪里。
  沈初雪倒也是坦诚,没有什么隐瞒地说了他接下来要去东陇城。
  一听见东陇城,江浪就有些惊讶地道,“道君你去东陇城做什么?”
  东水四大家族中的穆家就在东陇城,有穆家看管,就算东陇城有什么事情也轮不到哀牢山的人去管。
  对此,沈初雪解释,“东陇城最近频发孩童失踪,细细数来,已有快上百人,穆家疑是山魈作乱,山魈极其凶残,穆家上下怕是无力抵抗,所以飞鸽传书到哀牢山寻求援手。”
  闻言,江浪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穆家他多少也听说过,穆家老祖在世时名震四方,盛时与穆家交好的人踏破穆家门槛,但今时不同往日,随着穆家老祖穆天瑞去世,穆家青年才俊接二连三早早暴毙,穆家越发萧条,四大家族头衔也是摇摇欲坠,若的确是山魈作乱,穆家确实是没有这个实力应对,找哀牢山帮忙也是明智之举。
  就恐怕穆家会有些丢了颜面罢了。
  毕竟自己家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还得求外人来帮忙,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所以,穆家拉下老脸寻哀牢山帮忙,必定是走投无路了。
  不过,沈初雪并不在意这些,只晓得匡扶正义、斩妖除魔是他分内之事。
  人救完了,饭也请了,沈初雪也不耽搁,提起剑就要继续赶路。
  江浪拽住了他,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沈初雪回头,皱眉,并且企图把被江浪拽住的衣角扯回来。
  拉了拉,没拉动。
  沈初雪放弃,叹气,“你想如何?”
  江浪笑得比花儿还要灿烂上几分,眼睛闪闪发亮,阳光下睫毛像一把乌黑的扇子自然地垂落下来,叫人看了也无法拒绝,“我也想去东陇城寻我幺妹,说不定我幺妹也在那,沈道君可否行行好,捎上我一个?”
  沈初雪,”……
  沈初雪并爱不是多管这种无聊闲事的人,但他总觉得放着江浪不管,迟早有一天他会在遇害名单上看到江浪的名字。
  哀牢山门规其中一条就是不可见死不救。
  于是,沈初雪自认为恪守门规,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第6章 道君,借些银子花花
  江浪得偿所愿,成功与沈道君一块同行。
  只不过,江浪并没有很开心。
  沈道君古板无聊,一路上,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就算勉为其难开了金口,也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面蹦。
  “嗯。”
  “好。”
  “是。”
  江浪都快要怀疑沈初雪是不是得了个说话超过两个字就会死的病了。
  相处几天下来,江浪也发现了,沈初雪除了话少,还不爱笑,或者说,他就没见过沈初雪笑过。
  江浪有意和沈初雪拉近关系,就想方设法地逗沈初雪开心。
  这可难为了江浪,都快要把他知道的笑话都说了个遍了,沈初雪嘴角都没扬一下,从始至终都用“你在说什么”的眼神看着江浪。
  江浪破罐子破摔,说了个冷笑话,“一只小绵羊被剪了羊毛以后就睡不着了。”
  “沈道君,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初雪剑眉紧蹙,眼眸微光流转,似在思考,最后,他不紧不慢地摇了摇头。
  江浪揭晓答案,“因为失棉了啊!”
  沈初雪面无表情,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江浪,“……”
  江浪感觉自己现在跟攒足了劲,结果却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无语。
  江浪叹气,抬脚往前走。
  算了算了,逗沈初雪笑跟逗木头没什么区别。
  他还不如去逗路边的狗,逗开心了还会摇着尾巴冲他汪汪叫唤两句呢。
  这样想着,江浪就去逗路边趴着晒太阳的狗了。
  江浪都走远了,沈初雪还留在原地,皱着眉自言自语着,“失棉?”
  “失眠?”
  沈初雪翻来覆去念叨了几遍,这才成功理解这个冷笑话的意思,微风中,那紧蹙的剑眉慢慢地舒展开来,似春风拂过柳枝儿一般,那鲜少扬起的嘴角微不可察地轻轻勾起。
  此时的江浪还蹲在路边,乐呵呵地拿了根树杈搁那逗狗,“小狗狗,哥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呀?”
  狗晒着太阳被打扰本来就烦了,结果面前还有根破树杈子搁那晃来晃去的,它觉得更烦了,龇起牙来,上来就结结实实地咬了江浪手一口。
  “……”
  “!!!”
  江浪垂死惊跳起,抱着被咬了个口子的手上蹿下跳,紧张兮兮地大喊,“我要去打狂犬疫苗!狂犬疫苗!快快快!”
  沈初雪看着不远处突然跳起来大喊大叫的江浪,抬脚走了过去。
  江浪看见沈初雪,刚要把被咬的口子给沈初雪看,谁知,沈初雪看都没看他手一眼,只是一脸严肃地伸出夹着一张符的右手,迅速在江浪上下比划了一下。
  符毫无反应,沈初雪放心地把符收回袍袖中。
  嗯,没中邪,看来单纯是脑子坏了。
  不明所以的江浪歪头,“???”
  这个牛鼻子道士在干什么?
  半晌后,江浪和沈初雪解释了事情经过。
  听完,沈初雪很淡定地去山上采了草药回来,捣碎成糊,然后敷在了江浪伤口上。
  其实伤口并不大,很浅的两个牙印,单纯是江浪鬼叫太厉害,所以沈初雪才象征性地采了些草药来堵住江浪的嘴而已。
  只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用,江浪颤抖着敷了草药的手,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问沈初雪,“沈道君,我不会死吧?呜呜呜。”
  沈初雪言简意赅回答,“不会,上药了。”
  江浪完全听不进去,瞳孔都在地震,如临大敌,“上药有用吗?沈道君你会做狂犬疫苗吗?”
  沈初雪,“?”
  “就是那种,biu的一声,扎进去的那种。”
  江浪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划出针的样子,戳了戳他胳膊模拟打针。
  “……”
  沈初雪沉默了半晌,道,“不会。”
  青江县离东陇城离的并不远,几日路程便到了。
  刚进东陇城,一看到城里的繁华景象,一路上都在荒郊野外啃馒头干粮的江浪就成了个人来疯。
  江浪回过头拽着沈初雪激动地道,“人!人啊!沈道君,你看到了吗?好多人!还有好多好吃的!”
  天知道,来东陇城路上有多鸟不拉屎,除了沈初雪,他就没见到其他人,飞禽走兽倒是见了一堆。
  沈初雪被江浪摇的眼睛都有些花,也不知怎么,生硬地应了一声,“嗯。”
  虽然他并不知道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讨厌人多的地方,乱糟糟,而且喧闹至极。
  江浪完全没在意沈初雪有没有回应他,高高兴兴地跑去包子铺买了几个肉包,买完咬上一大口,江浪往腰间一摸这才反应自己身无分文,他哎呀一声拍了拍脑袋,只能让老板稍等一下,然后往回跑到沈初雪面前。
  将一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塞到沈初雪手里,江浪咧嘴笑的露出一口好牙,灿烂的笑脸被升起来的包子热气所模糊,“道君,请你吃肉包子。”
  沈初雪并没有很喜欢吃荤,“不用”两个字还没有出口,江浪已经朝沈初雪摊开双手,扭扭捏捏地道,“沈道君能不能行行好,借些银子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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