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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穿越重生)——糖块

时间:2024-09-29 09:34:47  作者:糖块
  这会儿一个两个便跑来让他道歉,属实有些可笑。
  “那你知道,费章明去哪儿了吗?”季冠灼问道。
  “不知道。”傅君陡然一惊,眉头紧皱,“章明兄如今不见踪迹,居然跟你有关?”
  “是啊。”看起来这几个人不知道。
  季冠灼微微勾唇,露出狡黠一笑:“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昨天跑过来让我道歉,今天又四处撒泼,此刻已经横着躺在医馆里了。怎么,你们几位也想试试?”
  “你……”傅君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连费章明那种身份的人都敢下手,这季冠灼也是个胆大包天的。
  他忙急急退上几步,生怕季冠灼下一刻也对自己下手。
  “算了,我不跟你这有辱斯文之人一般见识。”傅君丢下一句,便和那群狐朋狗友慌张溜远。
  季冠灼得意一笑。
  魏喑瞧着季冠灼这幅模样,总觉得自己学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泽明兄这样说好吗?倘若他们当真报官如何?”
  “他们几个没那个胆子。但凡动一动脑子,便知道我若是敢在扶京这种地方下这种手,必然身有倚仗,他们又怎么敢光明正大地报官?”季冠灼耸肩,“况且就算当真报官又如何?即便官员当真调查此事,费章明也是自己气血攻心昏过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说不定还会治他们个虚假报官之罪。”
  他倒是真挺期待的。
  那几人一路挤进人群,招致不少怒骂,身上那股凉意才缓和些许。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底的恐惧。
  “那季冠灼……当真敢对我们下手吗?”其中一个人忍不住小声问道。
  傅君眉头紧皱:“此人整天疯言疯语,说话颠三倒四。谁知道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我们还是当心为妙。”
  “等看完皇榜,我们再去找章明兄吧。问问他究竟怎么回事。”
  这会儿,还是名次更重要一些。
  很快,姜修便亲自带人过来,将皇榜贴在鱼升墙上。
  所有聚集在这里的人皆仔细探头看着皇榜,想从皇榜上找到自己的名字。
  不时有人失魂落魄地从中走出,应当是榜上无名。
  也有人兴高采烈地出来,高喊着:“我中举了,我中举!”
  一时间热闹非凡。
  人群逐渐稀疏,季冠灼和魏喑这才挤进去,查看自己名次。
  魏喑高居榜首。
  季冠灼根本没看自己的名次,便高兴得海豹鼓掌。
  虽然早已知晓魏喑便是此次状元,但从历史书上得知,和如今亲眼得证,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魏喑却显得有些低落:“泽明兄才华在我之上,却只取探花。我这个状元,实在是有些受之有愧啊。”
  季冠灼猛地拍了下魏喑肩膀,语带调侃:“怎么,得了状元还不满意?还要我这个取探花的安慰你?”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魏喑慌忙摆手。
  季冠灼俏皮一笑,搭着魏喑肩膀去看榜上批语:“你是什么意思,我还能不知道?你得状元,当之无愧……你瞧,皇上还夸我生得好看呢。”
  魏喑一时间哭笑不得。
  季冠灼却是暗自松一口气。
  他原本就是借着魏喑东风才能进入殿试,倘若当真身居榜首,恐怕以后再也无颜面见魏喑。
  状元又如何?探花又如何?于他来说,能入仕便好,他并不挑。
  况且此次被挤掉的是历史上原本的榜眼乔益清,更是令季冠灼神清气爽。
  他格外讨厌乔益清。
  乔益清此人,善于钻营,工于心计。
  他家中贫困,父母皆不愿他参与科举。
  但他执意要来京中,父母还是典当不少东西,才给他凑足盘缠。
  而他到扶京后,便攀附费章明。
  传胪大典之后,却又和费章明拉开距离。
  待到他入仕为官后,更是拿费章明开刀,狠参费章明父亲一本。
  他是得了好名声,费家却自此家破人亡。
  季冠灼并非觉得费章明父亲贪污便是对的,只是瞧不得乔益清这种利用完便一脚踢开,还要榨干旁人最后一点价值的做派。
  更何况,此人贯会装模作样。在百姓中口碑极佳,却再也不曾回家见过父母。甚至与北狄人私通,害人无数。但他表面功夫做得太好,最后被师从烨处死之时,还有百姓为他请愿。
  他还得想办法,把这个人提前踢出朝中官员的队伍。
  不然倘若真叫他入仕为官,恐怕沧月日后不得安宁。
  他和魏喑挤出人群,又瞧见方才趾高气昂的人。
  他们此刻已经蹲在一旁装起蘑菇。
  “怎么会没有我们的名次呢?益清都能得传胪,按理说我们的名次不会太差啊。”
  “就是,我们的答案难道不都差不多吗?”
  昨夜他们刚刚对过,确认答案和费章明的基本一致。
  倘若乔益清能得传胪,为何他们会名落孙山?
  季冠灼想刺他们一句,却见一位官员带着侍卫气势汹汹地向这个方向走来。
  季冠灼立刻将魏喑拉到一边,打算吃瓜看戏。
  王博轩一路带人赶到鱼升墙处,让侍卫将费章明押到墙边。
  “你好好看看,此次殿试取前三十名,可有你的名字?”
  费章明闻言奋力一挣,居然挣脱两个侍卫的禁锢,猛地扑到墙边。
  他抬头,仔细去看皇榜上的名讳。
  看了几次,却根本不见他的名字。
  不仅如此,就连平日和他交好那几位,都榜上无名。
  除了居于传胪的乔益清。
  费章明再次挣扎起来,但已经弱的几乎一手便可压制:“不可能,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榜上无名?”
  “我分明答得极好,皇上都说我天降奇才,怎么可能会没有我的名字?一定是皇榜出错!你们给我看的是假皇榜,这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
  “有什么不可能。”王博轩素来雅静,瞧不得他这幅疯样,“你虽答得不错,却是抄袭旁人,才能地这答案。皇上前日也在茶楼,听得清清楚楚,启容你狡辩?”
  “费章明,昨日你的名次便已取消,由不得你在这里疯闹。来人,带走!”
  他声音嘶哑,却见费章明骤然疯了一般,向他扑过来。
  好在两个侍卫拦的及时,才没让他被费章明扑个正着。
  便是如此,费章明也抓住王博轩官服衣角,害他身子一斜,差点倒在地上。
  “学生要告发乔益清舞弊,祸乱殿试,罪不容诛!”
  他睚眦俱裂,声音嘶哑:“他前日也在茶楼之中,他的名次也该取消!”
 
 
第14章 进宫
  一旁的傅君几人自然也听闻费章明的声音。
  他们迅速地朝着这里围过来,迫不及待道:“乔益清前日的确在茶楼中,我们都可以作证!”
  “我们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才做传胪选。但他提前一天知晓答案,对旁人亦是不公!还请大人明察!”
  能和费章明玩到一起的,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倘若所有人都名落孙山,此事便也罢了。
  但乔益清毕竟不同。
  因此便成了他们几个集中攀咬的对象。
  乔益清缀在王博轩一行人后,还未来得及看皇榜,便听到他们的话。
  他顿时惊讶地瞪大眼睛,眸中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大人,学生当时腹痛难忍,根本未在雅间,还请大人明察!”
  他一眼看到站在旁边的季冠灼和魏喑,笃定道:“定是这二人从中作梗,才叫这几人攀咬于我。还请大人明察!”
  季冠灼摸摸鼻子。
  他就说吃瓜看戏的时候不能凑得太近。
  看,引火烧身了吧!
  王博轩一眼看到季冠灼和魏喑,眉头不由得拧在一处。
  当日殿试时他也在场。是以一眼便能认出这两人。
  转头再看乔益清,眼底不由染上几分嫌恶。
  身为朝廷官员,他既不喜欢官官相护,更不喜欢官员之间如此攀咬。
  更何况,乔益清再怎么说,也只取传胪。季冠灼和魏喑一个探花,一个状元,又为何要拉他下水?
  “你在说什么胡话?他二人又凭何针对你?”他咬牙,脸上皆是怒气。
  乔益清脸上写满视死如归:“当然是因为此次殿试前我同他二人打赌。如今他们名次不及我,自然要想方设法给我泼污水。”
  “他们名次不及你?!”王博轩都要气笑了。
  季冠灼却忽然对王博轩深深鞠礼。
  “大人,学生和友人来此原本只是为了看名次,如今既遇此事,便不甘心就此作罢。学生愿意同大人走一趟,洗刷自己的冤屈。”
  “不知大人可嫌麻烦?”
  他不怕王博轩追究此事,反而怕王博轩不追究。
  这件事闹大,对他虽然也无好处。但如果不借这个机会让乔益清彻底身败名裂,恐怕日后还会有诸多麻烦。
  一旁的魏喑也急忙凑过来,语气恭谨:“学生也去。学生向来行得正坐得端,不甘心受此污蔑。”
  他虽不知季冠灼为何趟这浑水,但也总不能袖手旁观。
  王博轩长叹一口气,又深深看他二人一眼,这才道:“既然如此,那便一起去宫中面圣。”
  说着,他又转头吩咐侍卫:“将这几人通通带回宫中。”
  乾清宫,师从烨正在低头处理公文。
  “皇上!”柒九从外面匆匆进来,鬓发乱了也来不及打理,“属下在青阳县呆了几日,已经全部调查清楚了!”
  他将厚厚一叠文书呈交到师从烨手中:“青阳县令费时才,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据属下调查到的,他手里资产,应当足有万两黄金。”
  “多是他贪昧下来的。”
  “万两黄金!”李公公本在给师从烨掌扇,闻言差点没跳起来。
  老天爷诶,他就算是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怪不得那费章明能随手拿出两锭金子。
  “你可确定?”师从烨眸中皆是冷肃。
  “是。”柒九又道,“费时才做县令二十多年以来,除却最开始两年勉强能算个好官,后来全然变了一副模样。周文英暴虐无度,他比周文英更甚,只是权力小些,才没闹得太过。青阳治下百姓,但凡对他有怨言者,都会被施以重刑。”
  长此以往,百姓哪里还敢往外说此事?
  师从烨眉头紧皱。
  前朝遗留下的问题太多,父皇殚精竭虑,却也只处理了一点。
  而他一边推行新政,一边替周文英善后,加之北狄探子肆虐,根本抽不出时间去管各地官员在任情况。
  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实在可恼可恨。
  “朕知道了。”他声音阴冷,目光幽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爬出的厉鬼。
  倘若费时才此刻在他眼前,他现在便要夺去此人狗命。
  “有人。”柒九耳朵动了动,骤然闪身,消失在乾清宫。
  侍卫匆匆进入宫内,躬身行礼:“皇上,王博轩学士此刻带人在宫门外求见。”
  师从烨眉头略微舒展一些:“宣。”
  王博轩赶至宫中时,额上都覆了一层冷汗。
  他今日丑时便起床上朝,到此刻一点东西未用,此刻腹内空空,也不觉得饿。
  只觉得心急如焚。
  此事原本也只是和费章明有关。
  如今便是连魏喑和季冠灼都牵扯其中,属实令他难以承担。
  一路赶到乾清宫,王博轩匆匆跪下行礼:“皇上,臣已经将费章明带来。只是方才他和这几人又状告乔益清殿试舞弊,甚至牵扯到此次状元探花,还请皇上定夺。”
  “免礼。”师从烨八风不动,命他坐在一边用些点心。
  总不能让老臣饿着肚子。
  “拾一,你说。”
  拾一行礼,语气恭敬道:“属下和王学士原本拿了费章明,打算带入宫中。偏偏他不信自己此次名落孙山,甚至辱骂朝廷命官。王学士便将他带到皇榜前,去看此次殿试名次。不料他知晓自己此次殿试名次作废,而乔益清却榜上有名后,便说乔益清前日也于茶楼中听到季冠灼所说之言,状告乔益清舞弊。”
  眉心处传来一阵隐痛。
  师从烨声音沙哑,继续问道。
  “状元探花又与此事有何关系?”
  “此事本和魏喑季冠灼无关,只是乔益清被攀咬后,认为是他二人让费章明举报。他们为了自证清白,才会来宫中。”
  乔益清闻言,心中陡然一惊。
  被押来的路上,他不是没听到拾一和王博轩在说此事。
  但怎么也没想过,魏喑和季冠灼名次居然会高于他。
  他心念电转,骤然伏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说道:“学生绝无责怪季兄和魏兄的意思,只是将自己猜测诉之于口。至于那一日在茶楼中,学生当时并未在隔壁,是以根本未尝听到任何试题答案。忽然被人攀咬,也是一时慌了神。还请皇上明察!”
  一番话将自己摘得干净。
  “是吗?”师从烨冰冷一笑,语气却无起伏,“拾一,继续。”
  “当时乔益清的确不在那个雅间,但他也离得不远。”拾一神色淡漠,“以茶楼雅间隔音情况,除非他说自己是聋子,不然不该未尝听到。”
  “来人,将乔益清题纸取来再行定夺。”眉心传来一阵又一阵令人有些烦躁的晕眩感,师从烨神色越发冷。
  他的病症,应当又要发作。
  此病发作前几日,他便能隐隐约约闻到青梅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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