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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穿越重生)——糖块

时间:2024-09-29 09:34:47  作者:糖块
  他的父汗虽然回绝了拉托,也想把这件事告知沧月,让他们提前做准备。
  但师从烨毕竟是新君,在外有暴戾之名。
  即便沧月和乌鲁图的关系尚可,但此事说出,说不定师从烨会迁怒于乌鲁图。
  发动战争还算是小事,万一把他们这些使臣全部扣在沧月,那就糟了。
  季冠灼没看到乌西亚给他使得眼色。
  他已经彻底慌神,甚至不顾礼节,直直拽住师从烨的衣袖。
  纤细的指节用力到苍白,一张脸也彻底失了血色:“皇上,倘若北狄对沧月再次发动战争,您还是要御驾亲征吗?”
  师从烨没说话,只是扫了一眼乌西亚。
  乌西亚忙往桌案后面缩了缩,不由得撇撇嘴。
  他陡然想明白乌鲁图这次忽然到访所谓何事,手轻轻地反握住季冠灼的手。
  “没事。”原本冷淡的唇角带着几分安抚笑意,声音也轻柔许多,“放心,他们倘若还想入侵,便是自寻死路。”
  “我不会让北狄伤害沧月子民,更不会出事。”
  乌西亚捂住头,喉咙间发出一声哀鸣。
  哦他的月亮神啊,这还是他昨天刚到交泰殿中见过的那个不苟言笑的天汗吗?
 
 
第81章 办法
  安抚了季冠灼, 师从烨又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乌西亚。
  他情真意切地道:“谢谢。”
  乌鲁图的兵力并不算弱,如果他们当真跟北狄联合入侵沧月, 会给沧月造成不小的麻烦。
  师从烨并不认为自己会输,但这场战争下来,会浪费极大的人力物力。
  单就这一点,就够他感谢乌鲁图的。
  更何况,乌德蒙为了提醒他, 甚至还安排乌西亚和使臣出使沧月。
  季冠灼情绪仍旧有些不好,但还是强撑着做了翻译。
  乌西亚摆摆手, 说道:“嗨, 天汗不必客气。也希望沧月和乌鲁图的友谊能够长长久久。”
  晚上睡觉的时候, 季冠灼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冒着的,都是师从烨出事的画面。
  在原来的世界里,师从烨亡故的相关文献他曾反复翻阅过许多个不同的版本,妄图从里面找到能让师从烨存活的机会。
  师从烨十一岁时就和师梦平一起战场征战, 虽不能横扫千军,却也可以一敌百。
  是不少沧月将士们心中的“小将军”。
  最后惨死于北狄手上,堕了昔日荣光,这件事实在可笑又荒唐。
  荒唐得像是大名鼎鼎的大卫雕像,被人砸碎后, 和成泥巴, 用来糊墙一样。
  他原以为, 他是能改变这一切的。
  七年时间里,他可以做得还有很多。
  可这一切, 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呢?
  一时间,季冠灼在床上辗转反侧, 明明努力说服自己明天还有早朝。
  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挤挤挨挨,怎么都不愿意离去。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长叹一口气,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逐渐放空自己。
  某一个想法却宛如灵光闪现的一点,在他脑海里逐渐变得清晰。
  他忽然想起来,曾经看过的一本野史里提到过,师从烨之所以会被北狄人偷袭成功,可能源于旧疾。
  书中未写师从烨的旧疾是什么,但季冠灼很清楚地知道,师从烨是没有所谓“旧疾”的。
  但一向骁勇善战的人,又如何会因为一场几乎是单方面碾压的战争,而亡故的呢?
  或许,这“旧疾”指的就是师从烨的易感期?
  想法变得明晰的同时,许多原本被忽略的细枝末节也逐渐明了。
  师从烨本就常年忍受易感期带来的痛楚,这会导致他的易感期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严重。
  如果当真是如此,那师从烨战亡一事,说不定还当真跟易感期有关。
  想到这里,季冠灼趿着鞋下床,在两侧的架子上翻找着他的箱子。
  箱子里面的抑制剂针管即可作为注射用的针管,又可以作为吸取信息素的针管。
  保护针头的合成海绵自带消毒作用,不会因为注射或吸取信息素而造成感染。
  他拿出了一个用过的空针管,坐在床上后,将一个软枕抱在怀中,身子伏下去,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和里衣遮掩间,越发明显的蝴蝶骨。
  季冠灼口中咬着手帕,手指颤抖着解开自己身上衣物。
  像是师从烨这样的顶级Alpha,越高浓度的信息素,越能帮他缓解易感期带来的种种症状。
  想抽取这样的信息素,就需要他彻底陷入欲望之中。
  季冠灼的指尖很灵巧,却也很生疏。
  身上的汗水不住往外冒,将雪白的里衣打湿。
  肩背贴紧里衣透出浅淡的粉色,季冠灼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
  眼里逐渐有水汽弥漫,将长长的睫毛浸润成湿漉漉的,贴在发红的眼尾。
  软枕被他压得变形,浓烈的桂花气味的信息素格外热烈。
  像是一场燃着的火。
  季冠灼喉间没忍住发出一声宛如小动物一般的哀鸣,只觉得他要被这过于浓重的香气淹死了一样。
  被打湿的衣物湿漉漉地贴着手背,黏糊糊的让人只觉得难受。
  动作逐渐变得熟稔,桂花的味道也燃烧起来。
  滚烫热烈到浸染大半个宫殿,甚至朝着宫外飘去。
  师从烨做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梦,醒过来时,厚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几乎要将人淹没。
  他坐起来,湿掉的地方早已经凉透,喉间干渴得好似烧过一把火,只剩下荒芜的土地。
  李公公很有眼色地端着茶水过来让师从烨润嗓子,半晌才道:“皇上,今个一早,椒房殿就传来消息。季大人说他有些不舒服,今个可能没法上早朝了。”
  师从烨想起昨夜梦中那股浓烈的木樨香气,眉头不由得狠狠一皱。
  他支开李公公,自行擦洗了身子又换了亵裤,这才说道:“我知道了。”
  椒房殿里,季冠灼正裹着被子,昏沉沉地睡着。
  昨晚他很是忙活一番,直到蜜罐中的糖浆咕嘟嘟地都要冒出来,才抽取了信息素。
  没有任何手段辅助,抽取信息素实在不是件轻松的事情。
  白皙的指尖都泡得发皱,才勉强抽了一管出来。
  他甚至来不及收拾自己和床铺,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黏糊糊的感觉还停留在指尖和大腿的软肉上,让他睡得格外不安稳。
  被粗暴的动作扎得青紫的颈间软肉也暴露在外,看起来格外可怜。
  季冠灼的眉头紧紧蹙着,像是陷入了云端里。
  师从烨下了早朝,踏入椒房殿中,便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木樨香气。
  这香气太过浓重,厚实得像是屋檐上垂下的蜜,沉沉地往下压着,缓慢地往下流淌。
  他眉头不由得皱起,脸上神情越发冷肃,直接推开椒房殿的门。
  更加浓重的木樨香气几乎喷涌出来,混合着其他的一些味道。
  并不难闻,却叫师从烨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他走到床边,轻轻撩开床幔。
  季冠灼仍旧倒在被褥间昏昏沉沉地睡。
  他平素喜欢趴着睡觉,一条腿架在软枕上,手还得抱着一个软枕。
  睡得散乱的头发丝裹在脖颈间,饱受折磨的腺体半遮半露。
  李公公还想探头瞧一瞧季冠灼的情况,却被师从烨挥退。
  “烧些热水过来。”
  他一步三回头地看向师从烨,便发现师从烨的眼神,好似恨不得把季冠灼整个吞吃了似得。
  事实也的确如此。
  越是靠近季冠灼,那股甜腻迷人的香气就越重。
  他低下头,将季冠灼颈间黏着的黑发拨去一边,指尖在季冠灼脸颊上的软肉上点了点:“泽明?醒醒。”
  抽回手的时候,师从烨的手指无意碰触到枕边的东西。
  他将那东西拿出来,发现是装着季冠灼药的针管。
  里面装的却不是季冠灼口中的“药”,而是信息素。
  这东西,上次季冠灼离京前,为了防止他易感期难受,曾经也抽过一管给他。
  但却没这么多,也没这么浓稠。
  暗红色的液体与点点碎金混合,师从烨的手指却颤抖起来。
  脑海里控制不住浮现出一个念头。
  抽了这么多信息素给他,季冠灼是要离开吗?
  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用力地抓住师从烨握着信息素的手掌。
  季冠灼仍旧有些昏昏沉沉的,信息素的抽离让他有种全身都被掏空的错觉,嗓音也带着浓重的沙哑:“别……”
  师从烨心情复杂地将信息素放在一旁的桌台上。
  他轻轻地拍了拍季冠灼的手背,安抚道:“我不拿走。”
  或许是因为季冠灼出了太多汗,师从烨坐了会儿,就感觉到一股潮气。
  李公公端着一盆热水过来,将其放在床另外一侧的架子上。
  瞧着师从烨似乎打算亲自替季冠灼擦洗,李公公慌忙伸手:“皇上,还是让老奴来吧。”
  “不用。”师从烨淡淡说道,“你把他床褥换上新的就好。
  他用干净的被子裹着季冠灼,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指尖探入被子中,将带着潮气的里衣脱掉,丢在一旁存放脏衣服的筐子里。
  布巾被打湿,师从烨别过脸去,细细地替季冠灼擦拭。
  即便不能改善多少,但能让季冠灼好一些,也已足够。
  布巾从脸一路往下,逐渐擦拭到胸口。
  蹭过胸前的一瞬间,季冠灼猛地抖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他有些惶然地睁开眼,便对上师从烨的后脑勺。
  季冠灼:?
  迟钝的神经终于归位,感知到一只手握着温热的布巾,正在擦拭他的胸口。
  热气似乎从脚心一路冲到头顶,白皙的面颊迅速变粉,而后染上浓重的红。
  他老祖宗,这是在做什么?
  身体好似只剩下与布巾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还留有实感。
  感觉到师从烨的手越来越往下,几乎有擦到他小腹的意思。
  季冠灼立刻警醒,结结巴巴地说道:“皇……皇上,我……我自己来就好。”
  老祖宗在替他擦身子?
  他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吓飞了。
  师从烨收手,将布巾丢在一旁的水盆里,起身去了殿中。
  季冠灼手忙脚乱地替自己擦着身体。
  即便背对着这里,但师从烨的存在还是让他有种裸奔的错觉,擦到残留着可疑痕迹的地方时,手没忍住使了大力,擦得那一整块皮肤都泛起浓重的红。
  季冠灼又慌慌张张地套上衣服。
  待到收拾好一切,他匆忙赶到殿中,甚至不敢抬头跟师从烨对视。
  “皇上,您怎么来了?”
 
 
第82章 拒绝
  “听李公公说你不舒服早朝告假, 特地来看看。”师从烨的语气仍旧是冷淡的,就好像他方才做的并不算什么似的。
  或许是因为抽取信息素的缘故,屋中的木樨香气很浓, 季冠灼身上的木樨香气却很浅淡。
  师从烨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看着季冠灼的眸光却显得有些淡。
  “为什么要抽信息素?”他问道。
  从看到那一管混着淡金的深红液体之时,师从烨就克制不住地去想季冠灼做这一切的原因。
  想来想去,只有季冠灼或许要离开扶京这一个可能。
  季冠灼默不作声地低头,不发一言。
  该要如何跟师从烨说, 他会死在那场和北狄的战争里?
  别说师从烨会不会相信,倘若他是存活于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
  倘若他曾亲眼得见小将军是如何在战场上意气风发, 退敌千里, 他也不会相信。
  百般情绪纷扰着, 像是繁忙的蜂,哄闹又喧嚷。
  却让季冠灼只能把所有的情绪与猜测都吞下,准备独自替季冠灼准备好一切。
  师从烨陡然往前一步,大掌轻轻覆盖住季冠灼的后颈。
  指尖碰触到颈后那块软肉, 疼得季冠灼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被迫抬头跟师从烨对视,眼底已经泛上几分潮气。
  “泽明。”他听到师从烨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的哑,磨砺过他的耳膜。
  “我不会逼你。”他说。
  “我不会逼着你把所有的一切都说给我听,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师从烨隐约知道季冠灼有事瞒着他, 但倘若那些事情, 季冠灼觉得没有必要, 他就不会追问。
  这是他愿意给季冠灼的信任,在发现季冠灼与北狄无关后, 这种信任就已经存在。
  些微的刺痛与麻痒让季冠灼双腿都有些发软,而后, 温热的掌心从他颈后抽离。
  “你好好休息。”
  走出椒房殿,李公公立刻颠颠地凑上去。
  一路回到御书房,师从烨打开奏折,却是许久都未能看得进去一个字。
  良久,他对着李公公说道:“我记得季爱卿好像曾经说过,他先前,一直同父母居住在深山之中,从未出来过。”
  他的声音仍旧带着些哑,又好像压了沉重的情绪。
  “是。”李公公急忙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师从烨说。
  他先前是不信季冠灼说的那些话的。
  如今仔细想来,久居山中不出,与世隔绝,似乎正符合乌鲁图人的习性。
  再加上,季冠灼能够说一口流利的乌鲁图语。
  他会是乌鲁图人吗?
  他会不会想要回到自己的国家,也许那里有另外的乾元,可以缓解季冠灼汛期的痛苦。
  师从烨一向果断、干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苦而又惶惑过。
  无数的思想几乎压垮他的神经,让他恨不得即刻便再回到椒房殿,将季冠灼按在床上,狠狠地标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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