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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阴鸷帝王标记了(穿越重生)——糖块

时间:2024-09-29 09:34:47  作者:糖块
  让季冠灼再也离不开沧月,再也离不开他。
  可理智将他按在原地,好像分裂出来又一个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具被困在原地的躯体。
  让他不能伤害,也无法伤害季冠灼。
  季冠灼感知不到师从烨的纠结。
  被抽取信息素后,对于Alpha的感知会降低许多。
  在现代,通常是作为一种控制信息素爆发的手段来使用。
  他拖着软得如同面条一样的双腿,走向床边,打算再睡上一觉。
  被抽取信息素的疲惫感仍旧笼罩着他。再过两日便是中秋宫宴,他总不能以这个状态去参加。
  但坐在床边时,余光却瞥到被好好放在拔步床内桌台上的针管。
  迟钝的脑袋忽然想起一幕,似乎是有人碰触针管的画面。
  温度已经逐渐冷却的脸陡然涨得通红,季冠灼慌忙把针管收入抽屉里。
  要尽可能地让更多信息素集中在腺体里,就得逼着自己情动。
  但以Omega的体质,自然不可能只照顾一个地方。
  是以到最后,他是用沾湿的手指抽取的信息素。
  虽说经过一晚的时间,针管表面已经变得干燥,那它也曾经肮脏过!
  居然还在师从烨手里短暂地待过那么一点时间。
  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种死后浏览器记录被翻个底朝天的社死感。
  季冠灼猛地抱着头,倒在床褥间,喉咙中发出一声哀鸣。
  半晌,他猛地站起来,拿了块布巾沾水,把针管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
  日后师从烨如果要上战场,这针管还要给师从烨。
  同样的错误,他绝对不能犯第二次!
  鸣蝉过来给季冠灼送药膳时,瞧见季冠灼躺在床上,整个人好似死一会儿了。
  她把药膳和茶点都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季大人?起来吃些东西吧。”
  季冠灼爬起来,坐在桌案旁。
  昨夜跟今天折腾了那么久,他也的确有些饿了。
  翌日便是宫宴。
  一早,便有穿着礼服的官员进宫。
  礼服和平日他们穿着的官服略有不同,绣纹面积会更大,袖口和衣服下摆处也会用金线绣一圈云纹。
  季冠灼上次未能参加宫宴,还是第一次穿这样形制的衣服。
  这种形制因为太过复杂,到沧月后期便逐渐被普通的官服取代。
  甚至他都没能见过实物,只看过课本上的照片。
  如今第一次见到,自然很是新奇。不断低头去看袖口绣着的云纹。
  到了宫宴上,师从烨身上的服制也和往日穿的有所不同。
  亦是区别于衮服。
  季冠灼想到师从烨曾碰过信息素针管的事情,情绪上就要死一回。
  原本他打算宫宴上,不去看师从烨的。
  但这种礼服实在是太少见了,季冠灼的目光又不可自控地黏在师从烨身上。
  就连乌西亚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他都没能发现。
  “季,喂,回神啦。”乌西亚在他面前挥了挥手,阻绝季冠灼看向师从烨的视线。
  季冠灼收回视线,发现乌西亚坐在自己身侧,有些意外:“大鸿胪不是已经回京了吗?你怎么不去跟他坐?”
  按照规矩,外国使臣即便参与宫宴,也不该跟他坐一块才对。
  “你说那个大鸿胪?他年纪太大了,说话文绉绉的,我不喜欢。”乌西亚撇撇嘴,一头小辫子在风中晃动。
  季冠灼有些无奈地道:“大鸿胪也才过不惑之年,哪里有你说得那么老?倘若日后你再来乌鲁图,我也过了不惑之年,你难道还要嫌弃我不成?”
  乌西亚摇摇头:“你又不一样,你生得好看,就算是人过中年,也是好看。旁人怎么能跟你比。”
  季冠灼瞧着他这般振振有词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因着乌鲁图明面上出使沧月的目的,师从烨还是命各朝臣带自己适婚的子女入宫。
  这些子女皆在交泰殿后殿,先吃些东西之后,师从烨便命大鸿胪带着乌西亚去后殿相看。
  乌西亚却非要拉着季冠灼一起。
  他身份特殊,加之季冠灼也把他当弟弟看待,无奈只能作陪。
  是以他们并未注意到,二人起身一同去往后殿时,师从烨原本平淡的神情陡然冷了几分。
  后殿里多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比起前殿自是要热闹上几分的。
  季冠灼和乌西亚探头看去,一眼便瞧见几个模样生得不错的。
  他轻轻地戳了戳乌西亚,问道:“怎么样,有你满意的吗?”
  乌西亚一个一个看过去,颇为嫌弃道:“没有。”
  “怎会没有?!”季冠灼有些惊讶,随手指着一个道,“那个少年生得貌美,看起来又文质彬彬的。你看不上吗?”
  “可他看起来书卷气太浓,婚后必然只知道扎在屋中读书。我不要。”乌西亚毫不犹豫地拒绝。
  “那这个呢?这个看起来活泼灵动,跟你的性子应当也相符。”
  “不好,他脸太长了些,不行。”
  季冠灼指到谁,乌西亚便要挑一通毛病。
  到最后,季冠灼也回过味来,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一开始说得还算合理,到最后臀不够圆润,一胎不能生四个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这个世界又没什么ABO之分,除却他和师从烨,便只有男子和女子。
  两个男子,怎么能一胎生四个?
  “我就是!”乌西亚理直气壮地叉腰,“明明有你这个最最完美的人选,偏偏还要我去相看其他人。过分的分明是你们!”
  季冠灼管不了他,摆摆手走回前殿。
  乌西亚紧紧地跟着他,嘟嘟囔囔地说道:“我可是乌鲁图唯一的小皇子诶,你怎么能这么点面子都不给我!”
  “面子是什么,能吃吗?”季冠灼拈起一块桂花糖糕,狠狠地塞进乌西亚嘴里,“好了,不许再说要我跟你回乌鲁图的事情,不然你就去跟大鸿胪坐一桌!”
  “好嘛好嘛。”乌西亚答应下来。
  宫宴之后,乌西亚带着陶自厚单独去找了师从烨。
  听清楚乌西亚的来意之后,师从烨断然拒绝。
  “北狄本就是沧月手下败将,我也断然不会同意拿朝臣去换一夕安稳。”
  “还请小皇子自重,日后莫要再提及此事。”
  乌西亚气得跺了跺脚,转身走了。
 
 
第83章 坦然
  乌鲁图使臣此次出使沧月的目的便是为了告知师从烨北狄有意入侵沧月一事。
  如今此事既然已经叫师从烨知晓, 自然也不会在扶京中再停留太久。
  三日后,乌鲁图使臣告别师从烨,准备启程。
  按照沧月的规矩, 师从烨以及三品以上官员都要去送行,以示对使臣的重视。
  师从烨走到城楼附近,便不得不停下脚步,站在城楼上,远眺百官继续往前送使臣队伍。
  季冠灼今日仍旧穿着一身官服, 和牵着乌黑马匹的乌西亚并肩走。
  其实这也不合规矩,但乌西亚身为远道而来的客人, 她的要求, 也没办法不满足。
  季冠灼往前走着, 隐约能感受到有一道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半分也不曾偏移。
  师从烨的确一直在看着季冠灼和乌西亚。
  他目光死死地盯着季冠灼的后背,生怕他就这样跟着乌西亚离开。
  倘若异地处之,他也会更想回到故土。
  从使臣团提及要离开沧月时, 那种隐隐约约地不安就一直盘绕在师从烨心头,怎么都挥之不去。
  越临近这一天,就越剧烈。
  他几次三番想下城楼,皆被礼部尚书拦住:“皇上,沧月是大国, 您亲自去十里亭, 未免失了气度。”
  大掌用力扣紧城墙, 似乎这样便能抚平心中的不安。
  季冠灼不敢回头去看,怕失了礼节, 只一路跟乌西亚说话。
  送到十里亭,其他使臣皆上马离开, 徒留乌西亚牵着黑马,站在那里同季冠灼说话。
  大臣们看了一眼这边情形,也转回头,往扶京方向走去。
  乌西亚脸上还有些遗憾,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季冠灼:“季,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们沧月,倘若不是我还有任务在身的话,一定会多留些日子的。”
  他声音带着些许缥缈的意味,像是在经历一场即将醒来的幻梦。
  季冠灼有些于心不忍,安抚道:“还会再有机会的,日后你也可以来扶京。到时候我做东,请你到沧月其他地方看一看。我们这里有不同的风土人情,你一定会喜欢的。”
  乌西亚摇了摇头,深深地凝着季冠灼:“季,你还是不肯跟我回乌鲁图吗?你长得好看,性格又好,一定会有很多乌鲁图人喜欢你,爱戴你。月亮神也会将你当做是祂的子民,会将幸运降临给你。”
  季冠灼微微摇头:“我只愿意留在沧月。”
  像是得到最终的答案,乌西亚送一口气,张开手臂道:“那能来一个临别前的拥抱吗?”
  季冠灼抬手,把乌西亚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不带任何感情,像是告别一个相识多年的老友。
  良久,季冠灼即将放开乌西亚时,听到他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不再是少年音,反而是更加清脆,更加透亮一点的音色:“季,其实你应该叫我乌西娅才对。”
  长长眼睫上的水汽沾在季冠灼白皙的侧脸,乌西娅松开季冠灼,露出一个释然的笑:“父汗的身体不行了,我回到乌鲁图后,就会成为乌鲁图新的王。”
  乌鲁图的规矩,从来都是男女轮流为王。
  破坏规矩之人,会被月亮神迁怒。祂会降下责罚,毁灭整个乌鲁图。
  她是乌德蒙唯一的女儿,也是乌鲁图如今唯一的小公主。
  是必须要继承乌鲁图王权之人。
  季冠灼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乌西娅。
  捆绑着小辫子的发带被乌西娅解开,所有小辫子都散下来。
  原本略显少年感的脸颊一下子柔和许多。
  “虽然没能带你回乌鲁图,但我要送你一个礼物……”乌西娅深吸一口气,骑上马后,反身过来,似乎想要把季冠灼也拉上马。
  师从烨在城楼上等了一会儿,其他的大臣都已进入城中,却不见季冠灼的身影。
  他抬眼,命人叫住魏喑,语气冰冷地问道:“季爱卿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魏喑即便不太敏感,却也觉察出师从烨的情绪略有不对。
  “泽明说他和小皇子还有些话要说,让我们先回来。”魏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师从烨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十里亭。
  半晌,他陡然站起,在礼部尚书的“皇上,这不合规矩”的呼喊声中,匆匆地跑下城楼,朝着十里亭的方向跑去。
  十里亭距离城楼并不很遥远,师从烨却觉得好像跑的是此生最长的一段路。
  厚重的礼服被风吹得鼓起,他却管不得那么多。
  匆匆踏入十里亭,师从烨猛地拉住季冠灼另外一只手腕,将他揽入自己怀中。
  他的心跳格外剧烈,有种差点失去此生最重要之物的后怕。
  青梅的信息素气味也变得紊乱,跟着师从烨的心跳一起砸向季冠灼的心脏。
  连带着季冠灼的心脏也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乌西娅看着这一幕,眼底湿意加重。
  半晌,她毫不犹豫地回头,双腿夹紧马腹,狠狠地抽了一鞭。
  黑马纵身而出,带着乌西娅追赶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朝臣去了。
  手掌在背后轻轻挥了挥,是无声的告别。
  师从烨却像是忽略了耳边的声音一般,用力地抱紧季冠灼。
  “不要走。”他说。
  他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明明知道乌西亚和季冠灼的关系好,可能也只是说些最后的话而已。
  可没看到季冠灼出现在城楼下,他的心跳就已经停下,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空洞,甚至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泽明,你不要走。”他紧紧地抱着季冠灼,又怕过于用力,箍坏季冠灼似得。
  季冠灼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乌西娅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师从烨又为什么会忽然出现,紧紧拥抱着他。
  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肆意流淌着,颈后因为过度抽取信息素而甚至有些干瘪的腺体也突突跳动着,似乎有新的信息素在慢慢形成。
  “我不会走啊。”他说。
  他就是为了师从烨而来,他怎么可能会离开。
  “我说的不是这个。”师从烨哑着声音,轻轻地放开季冠灼。
  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季冠灼,使得季冠灼能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他小小的倒影。
  “泽明,我心悦你。”他轻轻地扶着季冠灼的肩膀,让季冠灼跟自己对视。
  “和信素无关的心悦,就只是喜欢你。我不想让你离开,我只想你留在我身边。”他说得直白,不给季冠灼任何反应的机会,就将自己的心思一一道明。
  他原本以为,只要两个人互通心思就好,不必特地说出来。
  季冠灼在意他,他也恰巧在意季冠灼,一切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可他此刻朝着自己的心妥协。
  他就是在意季冠灼,就是不想季冠灼离开。
  有那么一瞬间,季冠灼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眼前之人可是师从烨,战场上无往而不胜的小将军,朝堂中高高在上,却又体恤百姓的帝王。
  他在说,喜欢自己?
  脑子乱蓬蓬的,像是有千百只无头蜜蜂勿入其中,努力寻找着离开的路线。
  “泽明,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师从烨又问。
  从他心悦季冠灼那天开始,他一直都相信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悦的。
  季冠灼一向都很看重他,会在意他的声名,会为着旁人说他几句,就跟人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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