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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们的早死白月光复活后(穿越重生)——十七汀

时间:2024-09-30 10:04:10  作者:十七汀
  宋磬声没什么意见地点了点头,道:“吃过饭就去?”
  “你可以小睡一会,睡醒我们就去。”
  说这话的时候,裴野鹤明显气弱。不让宋磬声睡觉的人是他,将人磨醒还要一句句折腾哄他说话的人也是他。
  宋磬声又累又困,整个人像是在温泉里蒸久了,通身红的像过了热水的虾,还要应付裴野鹤那一个比一个折磨人的鬼点子,神志不清间不知道说了多少将裴野鹤哄上天的情话。
  不过大梦一醒,宋磬声就忘了个干净,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不过他也是真累了,本以为吃了早餐怎么也该清醒了,可躺在床上消食时,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他睡得不安稳,裴野鹤的手机铃声一响就将他唤醒了。
  “……好,我知道了。……对,将人扣着,我亲自审。……不用急,慢慢磨。”
  电话刚挂断,宋磬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你要去监察厅吗?”
  裴野鹤通电话时的声音低沉又阴郁,可与宋磬声说话时,又立刻温柔了起来。
  “是呀。”他走到床边,弯下腰,让宋磬声来抱他的脖子,“你和我一起去吧,在我办公室等我。”
  宋磬声抬手环住他,仅凭着裴野鹤的腰腹力量将自己拉离了床榻。他们小时候经常这样玩,宋磬声爱懒床,裴野鹤就假装自己是起重机,每次都以“吊货”的方式哄着他起床。
  小时候他还会用腿勾住裴野鹤的腰,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不下来,可现在不比从前,他现在的身体经不住他做这个动作是一方面,这个动作还会勾起发生在近日里的一些回忆。
  就算裴野鹤不说,他也是要和他一起出门的,毕竟裴野鹤现在只恢复了三成不到的能力,万一遇到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宋磬声有点担心,“那你现在还能审问人吗?”
  裴野鹤不以为意道:“不用审,证据已经全了,只是露个面,定个罪而已。”
  只不过,被定罪的人是宋汉铭,所以他想让宋磬声在场做见证罢了。
  宋磬声点了点头,轻轻“哦”了一声。
  回屋穿衣的时候,他头一次在镜子里看自己的后背。哨兵们的兽魂在多数时候都是暗黑色的,看上去只是比普通纹身颜色更深,线条更精致,只有在运用哨兵之力时,兽魂才会散发出淡淡金光。
  可他身上的兽纹,本就是为了封存哨兵之力才存在的,所以用与不用都是淡金色,再加上形状优美,图纹精致,乍一看倒像是在人皮上用金丝绣出的一幅画。
  他抬手摸了摸,图纹看着逼真,摸上去倒是没什么异物感。
  可当他的注意力从兽魂上转移之后,镜子里映出的其它痕迹就藏不住了,宋磬声耳根一红,低声暗骂了几句。
  裴野鹤真是属狗的,一口好牙用在磨人皮肉上倒是很在行。
  他一眼瞥开便不再望,抬手从衣柜里挑了件高领的米白色羊绒衫,临出门前又扯了件长至小腿肚的厚呢大衣。
  裴野鹤已经收拾好了,正坐在客厅等他,指尖拈着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刀片,薄薄一刃,隐没的寒光有种瘆人的锋芒。
  卧室门一响他就抬了头,入眼便是如小松般俊秀匀挺的宋磬声。
  他往日里的打扮随了姚湛空,多数时候都是细节处见精致的西服,很像古老而神秘的贵族小少爷。
  可自从他跟着裴野鹤换到了对门,他的衣服也被换了一批,风格自然遵从裴野鹤的审美。
  这件米白色高领羊绒衫将他本就小巧的下颌衬得越发精致,像是拇指一掐就能捏在手里把玩,肤白如瓷,发黑如墨,隐含忧郁的眸盈着挥散不去的空蒙,如水墨画般动人。
  裴野鹤吝啬之心渐起,他手指一晃就将指尖刀片藏了回去,捧着宋磬声面容的手顿时变得无害而美丽。
  “舍不得让人看你。”他低头轻轻咬了下宋磬声的鼻尖,又仔细吻了吻他的唇,直到将那双唇吻出清晰可见的水光时,他才将人放开。
  裴野鹤深深凝望着他,“我想找个大房子,打造成金笼子,再找条铁链子,将你和我都锁在笼子里。”
  宋磬声不知道他在说笑还是认真的,但只要是裴野鹤说出口的话,他一律当作他的遗愿来处理。
  他偏着头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行的,所以他点了点头,道:“可以。只要你想,都可以。”
  裴野鹤的眼神变得幽深,他轻轻一笑,隐约有点邪肆,“那催眠你呢?也可以吗?”
  他捧住宋磬声的脸,像玩笑又像试探地问他,“更改你的记忆,捏造你的人格,让你变成只能听我命令的布娃娃,让你眼里只看得到我,身体也离不得我,再将你困在笼子里,每天只能依靠我活着。”
  他说完这段话,又轻轻吻着宋磬声的唇,叹息般的问道:“这样,也可以吗?”
  这个话题其实很危险,也就三个月的期限才让宋磬声松了戒备,随口同意了。
  裴野鹤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也当玩笑一样揭过了。
  或许只有他清楚,他说的,正是他想做的,而他也有这样做的能力。
  宋磬声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在宋磬声脑子里植入新的记忆,将他催眠成自己想要的任何模样。
  可以是一对竹马爱侣,也可以是一对新婚夫夫,他甚至可以通过日复一日的催眠,让宋磬声的精神和肉I体对自己上瘾,成为离不开他的玩偶。
  但他永远不会对宋磬声出手。
  他的能力,是用来保护他的,不是用来控制他的。
 
 
第111章 
  监察厅距离云翔小区有段距离, 好在这个时间没什么车,二十多分钟后,监察厅放大的图徽就映入了宋磬声眼里。
  下车前, 裴野鹤特意拉高了宋磬声的围巾, 直到将他的大半张脸遮去,这才牵着他的手下了车, 将人带进了自己的私人休息室。
  他来得时候穿得是普通服装,可既然要进审讯厅, 怎么也该换上监察厅的制服。
  裴野鹤倒是不害臊, 当着宋磬声的面就脱起了衣服, 可宋磬声脸皮就薄多了, 一看他在解扣子,当即就将脸转了过去。
  裴野鹤低低一笑,略有几分促狭, “你要不要看看你的罪证?”
  宋磬声看着窗外落了雪的寒松, 不明所以道:“什么罪证?”
  “你看我呀,”裴野鹤不急着穿衣, 只靠近宋磬声,压低声音逗弄他,“你看我一眼,就明白你都对我干什么了。”
  他坦荡地裸着上半身, 脊背和胸膛上都是用指尖刮挠出的细长的血痂。虽算不得什么伤, 可他皮肤白, 流畅而紧实的肌肉线条本就有种惊人的美感,再有丝缕交错的红痕附上, 便生出一种受人凌I虐的美感。
  宋磬声不上他的当,又怕他掐住自己下巴非要他看, 只好闭眼,随手摸了件衣服扔了过去,羞恼道:“快点穿衣服!”
  裴野鹤又是一笑,要不是宋汉铭还在审讯室里等死,他高低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宋磬声。
  窸窸窣窣的动静响了又停,裴野鹤对镜扶正帽檐,声音也恢复了平常,“声声,我先走了,你在这里等我,累了就睡一会,无聊就看看电影,我会尽快回来的。”
  宋磬声说了声“好”,等关门声响起,这才睁了眼。
  裴野鹤已经走了,只留他一个人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
  要说这几年裴野鹤逗留最多的地方,或许就是这间位于监察厅的私人休息室了。
  比起裴家那间卧室,这里的生活痕迹更重一些,只是房间不大,除了一床一桌和一件狭窄的卫浴间之外,就没什么空间了。
  监察厅的外墙修缮粉刷过许多次,可内在的环境就没怎么动过了,床桌都有了一定的年代感,木头桌上甚至还压着一张玻璃做桌面。
  玻璃和桌子倒是不足为奇,吸引住宋磬声注意力的,是桌子下面压着的一张照片。
  宋磬声起身靠近,一眼就认出照片上正是他本人。
  他不爱拍照,一面对镜头就不自然,甚至连生日也懒得留影,正儿八经拍照的次数更是少得可怜。
  这也显得这张照片格外珍贵。
  照片上的他大概十六七岁,眉眼如画,穿着件简单的白T,似是刚刚下课,手里还抱着两本雅蒂兰斯的外语书,正笑意盈盈地望着照片外的人。
  宋磬声愣了愣,翻遍记忆也想不起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他隔着玻璃触碰着照片泛黄的锁边,一看就知道这张照片已经被摩挲过许多遍了。
  可在这一刻,他除了回忆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之外,想起的依然是姚湛空。
  他终于意识到,在刚复活的那三个月里,姚湛空为何总是执着于和他拍照。他那时并没有深想其中的含义,只以为是他一时的意动。
  可直到此刻,直到在裴野鹤办公室里看到自己相片的这一刻,他才懂了姚湛空总爱为他拍照的意义。
  照片是种留念,也是种寄托。
  当时的姚湛空并不自信他会一直留在自己身边,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他留影,想供以后怀念。
  他要是早点想通,是不是也能替姚湛空拍几张照片?好歹是个念想。
  想到这里,他不免又对裴野鹤感到些许抱歉。
  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思绪和理智总是背道而驰,他明明知道自己会有无数个怀念姚湛空的时间,可还是免不了在属于裴野鹤的三个月里,一次又一次地想起他。
  人活着在身边,人死了在心里。
  这话,在谁身上都是适用的。
  可姚湛空已经死了,关于他的照片,似乎也只有留在他手机里的那张合影了。而他的手机,正连同宋磬声手上的戒指与项链一并存放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至少,他不会在这三个月里碰它们。
  他或许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但至少能在行为上履行自己的诺言。
  …………
  另一头,养尊处优了一辈子的宋汉章双手被吊起,年老无力的身体虚弱至极,只是走了一波程序,又挨了几鞭子,整个人就已经陷入昏迷,神志不清了。
  裴野鹤甚至省了泼水这一程序,尖锐的精神力只是一刺,就让宋汉章浑身颤抖,像触电般翻起了白眼。
  “醒了?”裴野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里的匕首转出漂亮的弧形,寒光微闪间,映出他比刀锋还要寒冷的眼睛。
  宋汉章浑身哆嗦,可身为宋家家主的骨气还是撑起了他的脊梁,让他抖着嗓子说出了一句:“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裴野鹤悠闲地打量着他,“我杀了你,宋汉铭也活不了,他怎么说也是声声的父亲,我可不想背上儿婿弑父的名头。”
  “这样吧,”他拍了下手,像是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废了你的兽魂,绞了你的舌头,再打断你的四肢,让你留在宋家,专心辅佐你的‘弟弟’当家主好不好?”
  他的天赋既能让他搜寻别人的记忆,也能让他挖出最令他们恐惧的东西,对宋汉章这种人来说,废了他比杀了他要痛苦得多。
  宋汉章先是一愣,而后开始疯狂挣扎,近些日子里熬到枯瘦的身体像蛇一样拧动,嗫嚅般的辱骂逐渐声大,他像疯了一样冲裴野鹤大吼道:“你活该!活该守不住自己的向导!活该让他死无全尸!你活该!你知不知道他死得有多惨,这都是我干的!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你……”
  “嘘。”裴野鹤单指一点,宋汉章就说不出话了,他惊恐地盯着裴野鹤,像是望着地狱里的使者。
  “既然要定罪,总不能轻飘飘地放你走,让我看看,你还做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裴野鹤浅笑着靠近他,带着白手套的指尖点在宋汉章的额头上,一时间,他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七八分钟后,裴野鹤收了手,顺便解开了他的控制,悠然道:“原来你还有个私生子啊,还是你‘真爱’的孩子……”
  “别动他!”宋汉章面容扭曲,过于激动的情绪让他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他还是个孩子!他没有犯罪!”
  “可是声声也是个孩子,你不也对他下手了吗?”昏暗的灯光跃动在他冰蓝色的眼眸里,他的声音有种近乎诡异的平静,“你对他下手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有想过,他还是你的侄子吗?既然没有,我何必对你容情。”
  “我求求你,你放过他吧,都是我的错,该遭报应的是我,不是他啊,他……”
  嘶哑的大吼戛然而止,随着溅到墙上的泼墨般的血,半截舌头随之掉在地上,宋汉章猛地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裴野鹤随意抛开指尖沾血的刀片,平静的笑容却无端令人胆寒,“让你死,太便宜你了……你这样的人,就该活在地狱里,眼睁睁地看着所拥有的一切都消失于无形。”
  他五指如利爪般禁锢着宋汉章的天灵盖,哨兵之力如沸水般灌入他的识海。他一遍又一遍地催眠着宋汉章,在他的催眠里,宋汉章将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次次死于各种酷刑,他引以为傲的宋家家主也成了宋汉铭的宝座,迎接他的,是无穷无尽地折磨,是一遍又一遍地狱般的轮回。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宋磬声本以为自己会在等待中睡着,可直到他将一部电影从头看到尾,他依然是清醒的,裴野鹤也没有回来。
  两个小时了。
  裴野鹤不是说会尽快回来吗?
  若是平常,宋磬声是不会担心他的,可裴野鹤的哨兵之力还没彻底恢复,万一遇到什么麻烦……
  宋磬声难掩忧心。
  他甚至有点后悔,觉得自己该跟着他一起去。可转念一想,这是裴野鹤工作的地方,又不是什么玩乐场所,他就是想跟进去也不太合适。
  宋磬声关了电影,划开手机屏幕,切换到了简讯界面,他点开裴野鹤的头像,发了条消息:【忙完了吗?】
  裴野鹤没回。
  这其实很正常。
  工作时间本来就少有能秒回的时候,再加上裴野鹤是去审犯人的,总不能审到一半掏出手机回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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