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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打工人模拟器(综英美同人)——奥特姆

时间:2024-10-07 15:14:58  作者:奥特姆
  机会:购买一份残缺不全的手稿?
  一大把被胡乱糟蹋过的书页。[一件灯之奇物]
  '代价, 名词. 价值,再加上一笔合理的钱,以补偿要求这笔钱时良心所受的折磨.' - Bierce. [提供大于此值更高的价值.]
  柏柏尔人——他们尊奉安泰俄斯为英雄王。当然,大地之子、反叛者安泰俄斯,一直是狮子匠的劲敌。但是狮子匠向来尊重他的劲敌——至少安泰俄斯的门徒们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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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设了小e的真名,恩佐,在意大利和法国比较普及的名字……毕竟大爹是法意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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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流亡者dlc我真的有话要说!大家都来玩!旅游模拟器啊家人们!
  一方面感觉小e和大爹可以磕,一方面又觉得,是小e有颗自由不羁放纵叛逆的心还是大爹你在养小e的过程中过于硬核
  (在我的大敌漫长而可耻的生命中……)你看看小e怎么形容你这个大爹兼前上司的(指指点点)
 
 
第52章 狂怒,吉他,挑衅
  “如果你想说的话, 随时恭候,恩佐。”赫曼缓缓说道。
  在恩佐还刚成为清算人的时候,他曾经在有一次完成任务之后没有直接去找杜弗尔复命, 而是身上沾着深色的血迹, 径直就来了辉光之镜。辉光之镜的门徒对恩佐还算熟悉, 所以就没人拦他, 这让年轻的清算人直接找上了赫曼。
  我杀了一个人, 她…她比其他人无辜多了。但是有人要买她的岁月。我……恩佐说不下去了, 他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就跟此时一样失魂落魄。
  那个时候的赫曼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安静地听着曾经在他的课上骄傲又活泼的年轻人嘀咕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有些赫曼能听清, 有些他也听不太清。
  但是作为辉光之镜的使徒, 赫曼看得出来,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艾克塞身上都发生了一些或许会改变他人生和思想的经历。
  反抗?背叛与征服?痛苦?斗争与抗击?究竟是什么已经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 欲望在他身上已然开始燃烧。
  谅必他不再会遵从清算人的规则, 躲避与司辰的交际。在接下来的时光和岁月里, 他会坦然地面对无形之术和各种不同准则的影响, 像无数天命之人一样从中谋利,不择手段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知道, 叫我艾克塞。”黑发青年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在艾克塞看不到的墨绿色桌面上, 属于他的卡牌旁边闪着两张赫曼以前很少见过的卡牌——或者是说, 一般人产生这样的情绪时也做不到产生卡牌的程度。
  【狂怒】
  【恩佐的过去与未来在西的黎波里重合。他得知了关于他母亲和父亲过往的故事——如果说他母亲不愿意让杜弗尔养育他长大, 所以本来想要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算是那位安泰俄斯的门徒对他唯一的感情的话, 那这姑且也算是一种爱吧。
  这里是恩佐出生的地方,本该是他的故乡。然而造化又常常为旁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逝和洗涤,仅使留下微末的悲哀。拥有大地血脉的年轻人从第一次无知觉离开之后,时隔多年,又再次踏上了陌生的故土。
  这是他的家乡吗?他不知道。他该来这里吗?他不知道。
  在西的黎波里,恩佐一个熟人也没有——他本不该来的,这太冒险了,并不在恩佐原先逃亡的计划中。
  然而,本应该知道这里对恩佐吸引力的那个男人,杜弗尔,似乎并没有在西的黎波里设下陷阱,派手下前来埋伏。是他不知道吗?那简直是在说笑话。是他不在意吗?还是说,他早就已经忘记了那个曾经吸引过他的女人,忘记了究竟是谁把恩佐带来这个世界上的?
  自称艾克塞的年轻人对此而感到愤怒。不仅是为他已经被固定了大半的人生,还为那个从未与他见过面,在安泰俄斯神庙的老人口中仅仅是一段故事,抽象为一个理想的某人。
  “当心耐心之人的愤怒。”——屈莱顿,《押沙龙与阿齐托菲尔》】
  【悲痛】
  【一切都会结束。正如这段已然逝去的故事和情感。
  这一切都让某人感到陌生和抽离世间。】
  艾克塞不说,通过卡牌,赫曼也大致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反正估摸着也不是什么能让人开心的事情。赫曼也无意提及。
  于是他便开口道:“我在找《骄阳之书》的手稿,要帮我一起找吗?”一边说着,他还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好啊。”黑发青年答应得很爽快,他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心情,这段时间做别的事情想来也不太可能,还不如顺水推舟帮赫曼找手稿。
  “不过事先说好,我在的黎波里可没什么熟人。”艾克塞耸了耸肩。
  “没所谓,你的熟人也不能帮我们在集市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分辨手稿。”
  “好吧,我想你是对的。”艾克塞回忆了一下他救过一命的老战友;经营黑市跟他把酒言欢的莉莉;擅长打猎的老熟人柴玛;在俄罗斯出售岁月的“雅典人”之一,曾经跟他喝得酩酊大醉的苏斯金……他艰难地点头同意这句话。
  “以前我想带你去参加学术讨论会你还不愿意。”赫曼似乎也看出了艾克塞究竟在想哪些人,用略微带感慨的口吻说道。
  “你们都是讨论那些什么论文啊,怎么样才能避开审核出版含有无形之术的书籍之类的,我对那些不感兴趣,还没有喝酒聊天有意思。”他撇撇嘴,“就算你带我去我也就是个保镖。”
  “但是你得承认那些讨论很有益处。”
  灰绿色头发的青年跟艾克塞说话的态度就像是一个对论文被打回来重写的学生相当无奈的老师——虽然实际上也确实如此,要是艾克塞当初认真听听刃相关的讨论和讲座,说不定他融合技艺与无形之术的速度要比现在快很多。
  “我可做不到,那时候我每次去找你,你要么在看书,要么在写论文,就没有做过与学习不相关的事情。”
  赫曼·史密斯就是那种典型的灯之道路的天命之人——原谅艾克塞对他的刻板印象吧,毕竟他已经亲眼目睹赫曼写了不知道多少万字的论文了,这要是按照SCI刊物的收录标准,赫曼估计已经欠债累累,教会总部都要被他抵押出去了。
  “学习不好吗,知识是无穷无尽的,它就像光,滴入我们的脑海。”
  “我不跟你探讨这个,我说不过你,大家都说开启灯道路的天命之人脑子里全是知识。”
  艾克塞和赫曼是在老城区遇见的,毕竟他们一个是去了神庙,一个是在集市上搜罗残存的古老手稿,这两个行为听起来就不是很符合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新城区。
  这片地方大部分都是平房,老城区的阿拉伯风情更为浓郁一些,房屋的墙面颜色很浅,又因为沙尘和干燥的气候而有些地方产生裂痕,补过的地方显示出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样的颜色。少有的高层建筑上面有,来来往往的人们穿着打扮都很有地方特色。女性跟他们以往接触的类型都不太一样,大都穿着黑袍,蒙着面巾,行色匆匆,对像赫曼这样的外来客保持着显而易见的警惕。
  西的黎波里弥漫着的气氛与赫曼的学者气质格格不入,但是艾克塞很轻易地就能融入其中。他用迄今为止的岁月去做一个优秀的清算人,习惯了战斗和颠沛流离,分别和刀光剑影。这何尝不是一种不幸和幸运。
  “赫曼,你看,这个吉他。她看上去可真美丽。”艾克塞很快就忘了他们的来意,在路过一个落魄的音乐家的时候停下了,他开始赞叹这正在售卖的吉他。
  艾克塞的眼光确实不错,这吉他是由有着柔和光泽的伊利里安枫木制成,上面镶嵌着杏仁叶和石榴的图案,看上去有秋天和果木的气息。
  赫曼扫了一眼吉他的卡牌,看了看它的属性,这是一个拥有心和杯准则的珍贵吉他,“虽然不知道要是买了吉他有什么用,但若是你想要的话,可以买下来。”
  “但我没带多少钱。”艾克塞依依不舍地看着吉他。音乐家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一方面期待他们能买下来,一方面又舍不得自己珍贵的吉他被带走。
  “那你就是想让我买下来给你。”赫曼觉得现在非常有既视感,自己仿佛回到了从前带艾克塞出门的时候,他总是会因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停留。
  “好吧。”赫曼付了钱给音乐家,买下来了这把虽然很珍贵但是对他没什么用的吉他。
  “我之前还收集了一些乐谱,”艾克塞很珍惜地抱着吉他走在赫曼身边,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估计都要在街上一蹦一跳来抒发自己高兴的心情了。赫曼没管他,他看得出来,艾克塞在有意淡化自己之前的情绪。作为杀手的第一步就是不被情绪和感性左右自己,艾克塞在这方面不太出色,但他至少值得一个合格的评价。
  “等找到下一个落脚地我就试试,说不定我在音乐方面也有天赋。”
  “别一下就弹太难的曲子,建议从小星星开始学。”
  “好了好了,别对我说教了,我们去找手稿吧。那个关于辉光的……总之是跟历史有关的书籍残篇对吧。”
  “是《骄阳之书》。”赫曼纠正他。
  艾克塞很敷衍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不过我其实对其他手稿也在的黎波里这件事情不抱有很大的期望。只能说先找找,如果没有找到的话也是正常现象。”
  “说不定在其他城市里会有对吧,我到时候会帮你留意看看的。”艾克塞抢答:“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刃相关的密传或者武器,我都不挑。”
  “密传相关的书籍我有,至于武器……很遗憾,这个我留着的不多,大部分都给其他刃道路上的门徒了。”辉光之镜中刃道路上的天命之人不光只是俄罗斯的兄妹两人,还有一个独行者。如果一定要说他和兄妹二人共同之处的话,那大概就是他们都听从赫曼的指令。
  “好吧,我不失望。我也该学会自食其力了。”艾克塞耸耸肩。
  “老头子肯定跟你说过对吧,让你不要太纵容我,不劳而获不是好习惯。”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你能做的还有很多,艾克塞,除了我之外,杜弗尔的敌人也是你的盟友。”
  “我知道,在我大敌那漫长而可耻的岁月里,他得罪过很多很多人。”艾克塞用一种夸张的、几乎是有些像是音乐剧一样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在说完之后,年轻的刺客朝赫曼眨眨眼。
  “我跟红头罩学的,听起来感觉怎么样?我觉得他有时候挑衅敌人的方法很有意思。”
  “那我想你恐怕得再多读些书。”他答。
  【作者有话说】
  +
  “当心耐心之人的愤怒。”——屈莱顿,《押沙龙与阿齐托菲尔》
  在俄罗斯出售岁月的“雅典人”是清算人暴徒的死敌。但我曾和其中一个叫苏斯金的人喝得酩酊大醉
  由有着柔和光泽的伊利里安枫木制成,镶嵌着杏仁叶和石榴的图案。
 
 
第53章 离开,狼言,到达
  在的黎波里消耗了一些时间之后, 赫曼还是没找到第二份《骄阳之书》的部分手稿,他不意外。
  趁着艾克塞出门溜达的时候,赫曼运用他从斯特拉思科因的寓所中得到的书籍所习得的富奇诺语, 来翻译他从白鸽之塔那里得到的报酬——《天宇的伤疤》。
  关于无形之术的书籍和密传对他来说总是不嫌多的。在开启了灯之道路之后, 赫曼·史密斯没有一刻不渴望着知识。
  【研究】
  【这本书每一页只写有一个词, 但每翻过一页, 便有一个知识潜入脑中。
  最后一页写得满满当当。书的每个读者都会在此处记下同一个词。现在轮到你了。
  在研究这本书籍的时候, 你偶尔会在半夜惊醒。你的手掌, 你的脸上都会渗出汗珠。亦或你已经习惯了这个,但可能你的身体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这个。
  没有人能习惯恐惧,他们说自己对恐惧习以为常,仅仅只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由于恐惧而产生的惧怕已经变得麻木了。
  每次, 在你惊醒之后, 你擦去汗珠,你的皮肤变得冰凉,随后你又滑落回睡梦中。但某种东西留下了,好像房间角落的蛛网。
  但是这对于你来说不值一提, 因为你对书籍和知识的渴望让你无暇顾及这些蛛网。就像你先前所预料的那样, 当你真正将这本书琢磨透, 从中领悟出高阶的冬之密传时, 蛛网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蜡一般的光融化了,剩下的只是缠绕着蜡滴的几根不值一提的思绪。】
  从《天宇的伤疤》中翻译出来的除了高阶冬之密传, 还有置闰仪式。不过那特殊的仪式对于赫曼来说暂时没有用处,只能姑且放置。
  他开始反复研读这本冬之密传。
  【狼言】
  【当铸炉冷却, 辉光黯淡, 林地化尘, 裂分之狼也许方能将息, 却止于其能噬己之时。此言几道出了被分裂者的怨恨。[对猎人说出此言,也许能令其当场发疯。]】
  赫曼的视线在裂分之狼的描述上停顿了片刻。“狼”所象征的是痛苦,是通往复仇的门扉,裂分之狼的领域内运行着冬和刃,他是愤怒与毁灭的具象体。
  如果……他是说如果,若是艾克塞的愤怒达到一定的阙值,他亦或可能去为裂分之狼工作,他拥有大地的血脉,裂分之狼不会拒绝艾克塞成为他的信徒。
  这样的想法在赫曼·史密斯的心里飞快地略过,打断了他研究奥秘时的流畅,但这思绪很快又衔接上了。
  因为最终艾克塞要信奉谁,成为谁的信徒,为谁工作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赫曼无权干涉。
  ……
  时间就在赫曼潜心研究密传的时候过去了,不过现在该到他们离开西的黎波里的时候了。
  原因无他,艾克塞是闲不下来的类型,在赫曼待在临时住宅潜心研究手中的残稿,还有翻译《天宇的伤疤》的时候,艾克塞已经跟当地激进分子和非法势力混熟了,就差加入他们跟他们一起搞事了。
  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会使得艾克塞暴露在清算人视线里的几率大大增加,艾克塞也很懂这个——没人比他更懂清算人,他最危险的时候曾经经历过大街小巷到处都是他昔日的同僚,各处都能听到他们的招呼声和口哨声,当时他要是再晚跑一点,杜弗尔就追上来了。所以当赫曼订了回哥谭的机票的时候他也跟着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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