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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gl/亲吻疼痛(GL百合)——云深月朝

时间:2024-10-07 15:16:58  作者:云深月朝
  是秦颂的字,她抓着黎初的手,一笔一划地将对方的名字刻进自己身体里。
  还是在左边,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可这样的疯狂黎初不理解,她想挣脱,不料看似脆弱的手力气巨大,擒得半分力气都使不出。
  其实秦颂的字一直很漂亮,大气磅礴,连写英文字母都有着过于尖锐的笔锋。
  黎初却快哭了:“为什么?”
  等最后一笔落下,秦颂松开手指,但又很快搭上了女生的肩膀,将她拢入自己的空间:“你想要,满足你的要求不好吗。”
  “我没有要这样的意思。”
  “你必须要有。”秦颂歪了一下脖颈,头发从颊旁落在了黎初的锁骨上,蜿蜒成粉色的花。
  “那女的你很熟吗。”她很快又松开,用另一只手折卷起袖口,语气冷漠又轻快,听不出额外情绪。
  黎初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哪个?”
  “刚刚那个。”秦颂像男生解领带般解开两颗扣子,还用力往下捋了捋。
  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利落且帅气,黎初承认有一瞬间被蛊惑,乖乖回答:“来过几次,介绍了好几个客人,她要介绍平台让我做网络宣传。”
  秦颂没来由笑了一下:“网络营销?”她环顾四周,长腿交叠起:“不错的主意。”
  黎初摸不清她现在的情绪,只能低头扭机器玩。
  “按她说的做。”秦颂往后支撑身体,胸口大半泄漏出:“安全隐患还是要谨慎处理。”
  “什么安全隐患?”黎初不敢去看。
  秦颂没说话,拿出手机打了会字,接着才将手机丢到台面:“明天再说。”
  她起身要走,黎初忙不迭跟着站起来:“你要回去了吗?”
  话音刚落,又红了脸:“我的意思是,你的衣服没整理好……”
  屋内静得尴尬,黎初瞪着对方锁骨上刚刻下的英文字母,脑子却比浆糊还乱。
  今晚出其不意的事情太突然。
  她觉得不该这样往病态的方向发展,这种“恩赐”太沉重,她承受不住。
  高跟鞋的声音缓缓靠近,秦颂伸手捏住黎初的下颚,轻轻一抬,两人便直接对视了。
  黎初眼神飘忽,显得不那么坚定。
  “留我的人是你,想建立亲密关系的人是你,现在害怕的人还是你。”秦颂弯下腰,温暖湿润的唇紧贴在女生耳畔:“如果害怕建议及时止损,我远比你想象中病得更严重。”
  她的唇游离到耳垂,下一秒便含住了冰凉的肉,用牙齿啃磨着,黎初瞬间像触了电,脚软得不像话。
  秦颂的左手垫到身后,扣住肩胛骨,再度加深了动作。
  黎初昏昏沉沉,身体在飘浮,完全没了重心。
  嘴唇又很快挪动到跟前,先浅啄了一下黎初紧闭的眼皮,才缓慢下移。
  她的体温很炙热,黎初是知道的,但戴着舌钉的舌尖滑入唇中时,难免还是会被灼出泪水。
  柔软缠绕,原本按在背上的手跟着往下,撑在了腿间,黎初个子娇小,体重也轻,秦颂只需要稍微用点劲便可以将她整个人抬起来。
  黎初双脚短暂离开地面,身体被重重放到桌上。
  她今天穿了条短裙,秦颂没有要脱掉的意思,捉着对方其中一只脚踝搭在一旁的柜子上。
  黎初只能瞧见对方埋下脑袋的动作。
  紧接着战栗不已,是烟花从趾头绽放到发丝。
  她甚至控制不住地扯掉了对方的几根头发。
  怎么逃?又怎么抗拒?到底是秦颂在蛊惑还是她本身就沉溺于此?黎初已经不想分辨是非对错了。
  逃不掉就逃不掉吧,亲密本就该带着欲望。
  她也病的不轻,黎初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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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还有一章
 
 
第40章040
  秦颂洗完澡后没有睡着,干脆下楼站在走廊抽烟,顺便回想一下不久前的旖旎。
  无处安放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全部变成指尖推入后的力度,缠得人心力交瘁。
  黎初边流泪边求饶,但她越这样,红润的眼眸越带着碎裂的美,秦颂不受控地为之癫狂。
  情到浓时,她抓住对方的手摁在了刚纹的伤口上,那行英文字母刻在皮下,却深深烙进了心脏。
  疼痛意味情/欲高涨,秦颂干脆抱起人往楼上走,甚至手没抽离,被热度浸染了个遍。
  直到两人都摔在棉被上,黎初踉跄着往墙角跑,秦颂伸手就将她束缚住,用留在床头的绳索绑住了一只脚,大剌剌悬在床头的铁栏上。
  黎初动弹不得的模样无助又可怜,但秦颂的感情观里没有怜惜二字,她爱的是控制与痛意。
  甚至将黎初的另一只脚踩在名字上。
  锁骨肉薄皮少,靠着骨头,传达的疼痛直袭大脑神经,秦颂似乎还叼住了黎初的踝骨。
  一口咬下去,黎初的指甲陷进被单,柔软与坚硬相互融合,是她做下的回应。
  真是精彩。
  秦颂吮了口烟,嘴里残留微微发咸的味道,提醒刚才的情/色是真实存在的。
  月亮从云间透出光柱,落在夹烟的手指上,水渍干涸了,但到底不是纯净水,变成了细微的粉末。
  如果是这样的亲密关系,秦颂思绪一番,觉得也不是不可行,至少双方都欢愉。
  第二日晌午,黎初被铃声吵醒,睡眼惺忪间发现不是自己的,再定睛一看,秦颂的粉色长发下,手机屏幕不停闪烁,显然有电话打进来。
  她正考虑要不要推醒对方,秦颂却自己醒了,精准找到手机接通:“说。”
  一看便是日常工作养成的肌肉记忆。
  黎初有点心疼她,明明可以当足不沾地的大小姐,却被逼迫到如此。
  郑乘风是罪魁祸首,她很想问问秦颂对郑乘风的处置,话到嘴边,被一句低沉的“起床”打断。
  秦颂挂完电话立刻清醒,眼里簇着平常没有的慵懒:“下楼开门。”
  “谁来了?”黎初心里疑惑,但还是听话地起床换衣服洗漱,一切都没变——除了身体发软。
  她撑着墙壁走到洗手台前,刷牙的间隙晕乎乎打开百度,搜索:纵/欲过度会如何?
  查到一半发觉这样的行为很傻,又放下了。
  色令君昏,大概就是说得她。
  待二人下楼,黎初才知道竟然是装监控的工人,不过六十平方的店,装了四个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差装在厕所里了。
  敲敲打打两个多小时,待工人走后,黎初才问出口:“这就是你说的……安全隐患问题吗?”
  连的还不是她的手机,是秦颂的。
  秦颂打开软件视察了一会,才将手机翻转:“防患于未然比什么也没有好。”
  望着手机里的画面,黎初张着嘴说不出话。
  是防患于未然,还是监视?她不敢提。
  但很快,黎初便确定是监视了。
  下午秦颂回了公寓,工作日人少,来的客人零零碎碎,一批走后中间隔了许久空闲时间,黎初想试新颜料又找不到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秦颂的声音突然腾空而出:“你在干什么。”
  隔着监控,声音机械冰冷,比平常听起来更不近人情,黎初吓一跳:“谁?!”
  须臾的沉默后,秦颂冷淡地说:“这就是你想要的亲密关系吗,听不出谁的声音。”
  自从黎初提出这四个字之后,秦颂时不时把它们挂在嘴边,似乎刻意提醒什么。
  黎初终于反应过来,拿着颜料双手叉腰,对其中一个监控摄像头说:“你为什么在看我?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睡觉,或者是工作吗?”
  “我不是机器,不能二十四小时运转。”秦颂说。
  “那就睡觉呀!”黎初换了个方向,这回对了,正脸朝着镜头,两人隔空对视数秒,秦颂说:“回答问题,你在干什么。”
  黎初低头看了看手心的颜料:“在试颜料。”
  那边却彻底安静了,黎初试探性地喊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失魂落魄地坐在柜台前。
  又过了许久,风铃叮当一声,秦颂拉开门。
  她的日常装扮十分随意,白色长款T恤扎进黑色工装裤里,长发扎成马尾,少了几分凛冽。
  黎初一下挺直腰杆:“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试色。”秦颂走进来:“找我。”
  “……”黎初想,找你太危险了。
  可这种早上刚分别下午又见面的情形就像小情侣间的黏腻,黎初悄悄红了耳朵,垂着脑袋不说话。
  “看看颜色。”秦颂将手机丢到一边,用下巴指挥:“都拿出来。”
  她之前都用红色,无一例外,今天却说要别的,黎初搬出箱子,狐疑问道:“不纹红色了吗?”
  秦颂一只手挑拣着,另一只手搭在膝上,虽然她是优雅的高龄之花,但此刻的行为举止特别随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等工具都准备好,秦颂起身握着机器开开关关,仿佛在调试手感。
  黎初瞬间不安:“要干什么?”
  她看着她沾了沾珠光浅紫,沉淀的色彩在针尖化开,开启时溅射出点点涂料。
  “来。”秦颂朝她招手。
  黎初立即明白,身体退到墙根:“我不纹!”
  她其实非常怕疼,无数次在做的时候都快晕死过去,哪里受得了纹身。
  就像医者不能自医一样,纹身师不给自己纹。
  “不行!真的……”
  秦颂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强势的压迫感迎面而来,黎初抗拒地转过身,发丝凌乱。
  “这样也可以。”背后的人靠近,用体温灼烧她的理智:“你会喜欢的。”
  她才不会喜欢!黎初心里叫嚣,决定鼓起勇气反抗,回头用力推了对方一把。
  秦颂不知道在走神还是真的没防备,被推得趔趄着退了小半步,再抬起眸时,死气沉沉。
  黎初刚想逃跑,下一秒就被掐住了脖颈,狠狠撞在椅子靠背上,呼吸变得艰难起来。
  这样的秦颂有点像最初认识的时候,她让她不要试探她,穿越时间线,两个不同空间的脸重叠成一个,狠戾淡漠,病态又癫狂。
  在黎初晃神的过程中,秦颂甚至将她的双手捆好了,用柜子上的粉色缎带,颜色那样温馨,却将淤青最大化显露出来。
  黎初的哭喊求饶与眼泪一起出来,双腿将颜料瓶蹬下桌,零散洒了满地斑驳。
  秦颂无动于衷,高挑的身影像一片黑沉沉的乌云笼罩在上,很快就要卷起狂风暴雨。
  针尖的响声令人头皮发麻,黎初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象中的痛意,不由睁开眼睛,心里希望对方改变了主意。
  但没有,因为秦颂想到了一个更绝佳的位置,她执着纹身枪,抬起了黎初的一条腿。
  黎初惊得心口抽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根部,内侧,是这里吧?秦颂触碰一下,像以往一般埋头,只不过这次黎初感受不到情/潮,而是剜心的痛,痛得指甲刮蹭掉无数块白漆。
  每一针都钻心,等全数刺完她早就哑了嗓音,呼吸变得微弱无力,垂下的指尖混着艳红,而指甲掐出的血迹在墙上妖冶。
  彻底结束前,秦颂轻抚伤口,指腹衔热度划过,黎初又忍不住战栗。
  她随后被松开,再被托住了脑袋。
  秦颂的眼里含着热烈却又苍凉的情愫,意外的,吻落在额间特别温柔,她问她:“疼吗。”
  黎初抿掉嘴角的泪,无声无息地点头。
  “想知道纹了什么吗。”秦颂翻出镜子让她自己看,浅紫色珠光在隐秘之处闪烁出难以启齿的微光。
  也是一串字母,拼起来不像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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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秦颂踩掉插头,意味不明望着她:“自己查。”
  黎初还是不明白,秦颂却不打算继续解释,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她就这么走了,留下满地狼藉。
  当秦颂回到公寓躺在床上后,徒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恶劣病态得过分,可来不及了,烙印已经打上,意味着关系立体起来。
  这一生除去亲情,她没有与任何人有过亲密连接,在郑乘风手下学到的只有利益交换,所以连亲情也显得薄弱。
  利益关系稳定却冰凉,所以尽管辗转无数地方,换了无数工作,她也下意识等价交换与人相处。
  后来唐甜甜的事情爆发,便从此开始,再也不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黎初确实是例外,从最初让她失控开始就是了。
  孤注一掷,不过为了零星片刻的沉溺与欢愉,但快乐尽兴,还算不错。
  进入深夜,秦颂在睡梦中被吵醒,是秦昭从国外打来的长途电话:“乐乐?你在睡觉?”
  听见是秦昭,秦颂简单地“嗯”了声。
  “我打扰到你了?”
  “什么事。”
  冷淡的态度令电话那头的秦昭沉默了许久,他叹了口气:“我下个月回国,你那边怎么样?”
  “什么。”秦颂还闭着眼,两秒后迅速反应过来:“周清纯没答应。”
  秦昭说:“等我回来处理,其实她那边很好下手,换个方向商量就好,我来。”
  “嗯。”
  “你……”他无奈:“身体还好吗?”
  “挺好。”秦颂彻底醒了,膝盖冻得通红,她随手扯过被子盖上:“几号回。”
  “二十五号,已经买好机票了,就是手续繁琐,还有行李,寄了一部分到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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