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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炮灰攻二是什么癖好(快穿)——芒果糯米颠

时间:2024-10-10 09:37:33  作者:芒果糯米颠
  “蔡察,蔡察?”
  “再坚持坚持,我们这就送你回家。”
  “嗯……”蔡察勉强睁开一道眼缝,朋友身上的烟酒味不太好闻,但他现在手脚发软,只能顺着朋友的力道往前走。
  朋友视线在蔡察沾染上酡红的面颊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先前蔡察面容干净是濯清涟而不妖,那现在就只剩下妖冶了。
  这身名牌薄纱下是裹着紧实肌肉的骨骼,该软的地方软,该硬的地方硬,曲线凹凸幅度更好。
  朋友在心中念了两遍“蔡察已经结婚了”,架着蔡察的手臂走出了包间。
  …………
  蔡察虽然人迷糊着,但也能感觉得出来,还没有走出去多远,朋友就不走了。
  他面前的光线暗了下来,随后他听到熟悉的声音。
  危远璨眯了眯深邃的眼睛,冷戾的审视着架起蔡察一只手臂的朋友,“你是谁?”
 
第23章 第 23 章
  危远璨在这里有个谈生意的酒局。
  自从他离开家打拼后,学会的几件事情中就包括喝酒,不少生意就是在酒桌上谈下来了。
  只不过,现在很少有人敢灌他酒喝了。
  酒局结束后,他从包间里走出来,迎面就看到了被人架着的蔡察,和一条无骨蛇一般贴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眼眸湿润,皮肤红的厉害。
  蔡察的样子再次和他梦中的那只狐狸重合,现实中的蔡察的那股子勾人的劲是藏在清纯表情之下的。
  淫。荡!
  整日就知道和男人混在一起。
  危远璨转念又想难道危巍祎不能满足蔡察吗?
  在意识到自己想法荒唐后,他的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和游荡在地狱的罗刹鬼差不了多少,凶神恶煞走了过来。
  来到近处,危远璨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符纸,手指碰到薄薄的纸片后,他稍微安心了一点。
  最起码,自己不能受到蔡察蛊惑。
  这是前些天他让道士给他画的防妖的符咒,不知有没有用,就先带在了身上。
  他可以不管危巍祎的事情,但是他不能让蔡察这样的人败坏他们家的名声,免得让外人以为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进他们危家的门。
  危远璨身上的上位者的气压顿时震慑住了朋友,他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危远璨的脸色有那样的臭,他下意识的以为危远璨是来寻仇的。
  “你,你是谁?”朋友声音发颤,即便想要装作外强中干,都装的极其不像。
  “大舅哥。”
  蔡察摇摇晃晃地抬起头,歪了歪脸,认出了顶着一张黑脸的危远璨。
  危远璨还是比较好认的,他与那些整日待在室内的公子哥不一样,他在外面风吹日晒下打拼,肌肤有些糙,也有些黑。
  “大舅哥?”朋友狐疑地打量了危远璨两眼,他也不敢看的太过明显,男人气场太强了,让他下意识的想要规避。
  危远璨自己都诧异了一下,随后拧紧了眉心。
  以往蔡察只谨小慎微的唤他一声“大哥”,那样子看上去很畏惧他一样,他也不曾正眼瞧过蔡察,如今想来,畏惧的样子说不定就是蔡察假装出来的。
  “把他给我。”
  危远璨语气冰冷到像是要回属于自己物品那般理所当然。
  朋友见男人是蔡察的“大舅哥”,小心翼翼地把蔡察的手臂给递了出去。
  危远璨很想要让蔡察知道什么事洁身自好,可当蔡察的手臂来到他面前时,他闻到蔡察身上淡淡的酒味,眉头紧皱,沉眸看着面前的酒鬼。
  蔡察笑了下,知道危远璨这是洁癖犯了,他浑身的酒味,的确不好闻。
  他低头对朋友说:“麻烦了,把我送到楼下街头就行,有人接我。”
  “大舅哥,我先走了,你忙。”
  一句话没有几个人,但醉酒后的他舌头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断断续续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
  “哦好。”
  蔡察垂下眼睛,刚要转身跟着朋友离开,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扯了过去。
  他一抬眸,对上了危远璨黑沉的要滴出墨的眼睛。
  …………
  车上,蔡察手指打结,好半天也没有系好安全带。
  危远璨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在方向盘上,车内弥散着淡淡的酒味,他眉头紧拧,压制住了想要将蔡察从车上扔下去的冲动。
  “我来。”
  他忍无可忍,倾过身子要帮蔡察,蔡察突然转过脸,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的肌肤上,带起一丝丝勾人的耐人寻味。
  蔡察眼中稀碎的泪光在车内柔和的灯光照射下,像是一抹清冷的月光,面颊染着不自然的酡红,目光也带着几分醉人的意味。
  危远璨不经意落在蔡察侧腰上的手好似被定住了一样,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拿不回来。
  手掌下是细腻又柔软的薄肉。
  他全身肌肉收紧,身体僵硬。
  隔着衬衣,蔡察感觉到危巍祎手指上的薄茧,不似危巍祎的手指那般光滑,放在他的腰间,带起些许的瘙痒。
  “我系好了。”蔡察侧了侧身子,让危远璨看到他身上安全带。
  危远璨脸色又冷了两分,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了车后座,又拿出酒精湿巾,擦了擦手。
  什么破道士!给的符纸一点用都没有!
  酒精挥发的很快,但还是没有带走他掌心的温度。
  车子行驶到一半,危远璨的衣角处多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他专心开车,一时失察,让那只手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危远璨太阳穴附近的青筋跳动了两下,好似下一秒就会血管爆裂一样。
  “大哥,我有点晕,想吐。”
  蔡察还是有点自主意识的,他靠着车窗,摇下车窗,闻着带着雨丝的新鲜空气,胃里还是搅得厉害。
  他声音略沙哑,加之的确难受,语气多了些许的委屈
  系统看了看危远璨,【危远璨现在的表情,似乎恨不得先把你的手剁下来,再把你扔出车。】。
  危远璨找了个地方,停下车,想要打开车门,让蔡察下去,但现在雨下的太大了,雨水被风吹得到处乱飞,车门打开后,故意车内要脏个彻底了。
  “我给危巍祎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危远璨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替危巍祎照顾蔡察,何况这还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
  他一定是被蛊惑了。
  该死的假道士!
  危远璨又在心中把那个自称会降妖除魔的道士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在他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的时候,一炙热的身体靠了过来,染着浅粉的手落下,危远璨这次早有预料,轻而易举的躲开了蔡察的手,拿起湿巾。
  隔着湿巾,危远璨捏住了蔡察的下巴,逼蔡察抬头,与他对视。
  “这次又想要耍什么花招?”
  蔡察还真有点被冤枉了,他只是不想要在这个时候见到危巍祎。
  提示音响了许久,通话才被接通,但对面迟迟没有人说话。
  “危巍祎?”
  “危巍祎?”
  危远璨厉声叫着危巍祎的名字,对面还是没有人说话。
  就在危远璨忍无可忍的要结束通话时,听筒传来了易碎的东西跌落在地上,碎得粉碎的声音。
  危远璨微怔了一会儿,眉头紧锁,“危巍祎,你别告诉我,你也在喝酒。”
 
第24章 第 24 章
  危远璨气愤的结束了通话,他不指望让一个酒鬼来带走他身边的这个酒鬼。
  蔡察支起头,眯着眼睛,视线焦点落在了危远璨的脸上,用力的将自己的下巴从危远璨的手中拿了回来。
  蔡察作为炮灰攻,审美这么多年就没有变过,他还是更偏爱像危巍祎这样白净的男人,即便危巍祎有的时候冷了一点,但脸和身体都是白白嫩嫩的,肌肉线条紧实,摸在手里的感觉很好。
  危远璨五官更坚毅些,线条立体,皮肤偏黑,一拧眉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不在他的审美点上。
  他不喜欢黑皮或者是霸王硬上弓,衣服下面的肌肉也太硬了,摸上去的手感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
  危远璨好巧不巧,这几点都占了。
  不过,危远璨是危巍祎的哥哥,不是菜市场可以供他挑选的大白菜。
  蔡察还是没有忍住恶心劲,打开车门,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车是没有弄脏,但空气中多了抹酸味,而且危远璨还亲眼看到了这一幕。
  危远璨太阳穴跳动了几下,拧着眉头,凶神恶煞的看着蔡察,想要拽着蔡察的衣领,把人拖出他的车,可又怕味道沾到他的衣服上。
  “你……”
  危远璨笑了两下,阴森的表情里透着几分带有攻击性的狠毒。
  蔡察收了收心思,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眼瞅着快到家了,在危远璨要骂出声前,他快速的说了声谢谢,转身打开车门,走入了雨幕中。
  危远璨还未从危巍祎喝酒买醉这个事实中缓过神来,在他印象中,危巍祎时刻保持清醒,是个理智到要命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危巍祎堕落到要逃避现实的程度。
  他看向没入夜雨中的蔡察,咬了咬后牙槽,还是感觉有口气没能发泄出来,调转车头,一路开回了繁华地段的别墅。
  危远璨扯下衣领,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抬起脖子,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胸口上下起伏得明显。
  水杯放到桌子上时太过用力,桌面跟着颤了颤。
  他坐在沙发里,修长的腿架在了茶几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带着一身水汽的黄袍道士被两个保镖推搡的走进了别墅。
  黄袍道士捻了捻胡须,刚想要开口说话,一个玻璃杯就砸在了他的脚边,碎片溅落了一点。
  危远璨扯着唇角,冷笑着:“你最好想好了再给我开口。”
  他虽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迷信,信不得,但蔡察就是那“狐妖”,黄袍道士给他的符纸却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危远璨和那些自诩为上层社会的人不一样,他自己摸爬滚打,有了现在的地位和事业,虽然大多数时候危远璨总是不失矜贵,但比起圈子里的人,他还多了一层痞气。
  蔡察离开后,他也冷静了下来,气愤自己又受到了蛊惑。
  今天,他要是不能扒下狐狸皮来,就扒人皮。
  …………
  蔡察淋着雨回到了家中,摸了摸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嫌弃地皱了皱眉。
  他没有想危远璨那么严重的洁癖,但也不喜欢这种湿漉的感觉。
  偌大的家中没人,灯火通明下,蔡察直接在客厅里脱去了衣服,脏衣服被他扔到了地板上,他赤身裸体的走进了浴室。
  他醉酒后,或者是太累了,就会有这样乱扔衣服,并且不穿衣服的习惯。
  危巍祎最初是想要管他的,不过,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时,脸上总会多出一抹红晕,慌乱移开视线。
  他要是再去亲一下危巍祎的唇角,危巍祎会先推开他,而后又抱紧他。
  “又耍赖。”危巍祎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道。
  他和危巍祎抱着抱着,就倒在了沙发上。
  危巍祎虽然表情清冷,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动作急切,似是一会儿也不能等。
  他在危巍祎的身上看到的是一副暖阳下的霜雪消融景象。
  最后,危巍祎妥协了,“可以不穿衣服,但得在家中没人的时候。”
  家里不会经常来人,但还是会有阿姨定点来打扫卫生。
  …………
  蔡察洗完澡,顶着一头湿发躺在了床上。
  原本眼睛都快要闭上了,但他突然觉得家中少了些什么。
  蔡察坐起身来,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简无好像被他忘到外面的街上了。
  他低头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手机,距离简无回他的消息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也够简无等不到他,独自回来了。
  他再给简无发消息和打电话,都收不到任何的回复了。
  蔡察跳下床,随便找了件衣服穿在身上,拿了把伞,压着身体里的酒劲,匆匆出了家门。
  …………
  路灯的光被雨雾淡去,填满整片空气的雨丝像快速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
  蔡察的鞋进了水,黏糊糊的粘在脚上,好在他现在醉着,不然一定难以忍受。
  在无人经过街上的公交车站牌旁,蔡察看到了一瘦削但又蕴藏着力量的身影。
  简无的样貌不在蔡察的审美上,皮肤不白,五官线条也骗坚毅,但没有危远璨那充满压迫感的戾气。
  简无手中拿着伞,但雨下的很大,乘风而来的雨可以说是见缝插针,被浸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起了不少褶皱。
  “简无。”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想过简无在这里等他快两个小时,雨下的这么大,也不肯离开,像是一直静候主人归来的狗,完全被驯化了,不知道自由。
  简无听到划破雨雾的脚步声,他侧眸看了过去,那个在穿着在很是讲究的男人,眼下有些狼狈,头发是湿的,粉色的衬衫上大片的水迹清晰可见,就连下巴也点缀上了晶莹剔透的雨滴。
  简无神情淡淡地看着蔡察,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抓紧雨伞的伞骨,手背暴起了青筋。
  蔡察一向这样没心没肺,他哥死去的时候,也没有见到蔡察为此伤心或者是担心受怕,该吃吃,该玩玩,就好似他哥不曾来过这个世上一样。
  他要让简无长些记性。
  “简无,”蔡察走到站牌下,抬手摸了摸简无被淋湿的头发,手指顺着简无的侧脸线条落下,“又湿又冷的,我给你暖暖。”
  他把在酒精作用下变得发烫的身体贴了过去。
 
第25章 第 25 章
  被蔡察这么一搅合,简无忘记了自己方才心中想着的东西,稀里糊涂的跟蔡察回了家
  刚进了家门,蔡察的手又贴了上来,简无原本是想要躲开的,却听到蔡察说了一句:“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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