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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炮灰攻二是什么癖好(快穿)——芒果糯米颠

时间:2024-10-10 09:37:33  作者:芒果糯米颠
  男人像极了会划分自己领地的恶犬,而蔡察就是那片领地上生长的唯一的一朵玫瑰花,美丽又生有尖刺,还带着毒,稍有不慎,就会死在这漂亮之中。
  他想起了方才蔡察对他说的话,也知道蔡察为什么一定要他试一试西装了。
  男人穿西装就很好看。
  …………
  危巍祎死死地盯着蔡察,想要看看得偿所愿的蔡察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但蔡察走过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好像瘦了,最近没有休息好吗?”
  危巍祎眼眶更红了些,眼珠里挤满了红血丝,冷冷地看着蔡察,本子上的那些字又浮现在他脑海中,撕扯着他的理智。
  这些他一直在想蔡察为什么要这里做,蔡察究竟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
  他的钱吗?好像与他结婚一直过下去,蔡察能得到的钱要比现在多得多,如果他早死的话,他的钱就都是蔡察的了。
  那是为什么?为了他这个人,睡到手了,觉得无聊了,就提上裤子,一脚把他踹开了。
  思来想去,他居然觉得后者更说得过去。
  危巍祎原本以为自己能接受这个现实,可当看到蔡察,看到蔡察带着另外一个男生来逛商店,还是他和蔡察经常来的这家店。
  嫉妒和愤怒吞噬掉了他所有的冷静。
  明明已经连着工作了十五个小时,每天只睡五六个小时,精神处于最脆弱的时候,可见到这样一幕,他顿时感受不到一点疲惫。
  蔡察说他出轨,觉得他脏,那蔡察自己呢?
  危巍祎勾了勾唇角,压下不断翻涌上来的恨意,“最近忙了点。”
  危巍祎脸上的笑容找不出破绽,但蔡察敏感的觉察到危巍祎有些许的不太对劲,没再提衣服的事,生怕惹到危巍祎。
  “我们要去吃饭了,一起吗?”
  危巍祎视线越过蔡察,看向站在蔡察身后的简无,很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简无,目光轻贱的还比不上在看一件死物。
  “好,正好我也饿了。”
  …………
  原本是两个人并排走,现在变成了三个人,无论怎么走,氛围都有些微妙。
  简无初来乍到的,他不能冷着人家,何况简无与危巍祎不熟,他和危巍祎也还没有去领离婚证,暂时还算夫妻,所以就只能他走在两个人的中间。
  “有什么想吃的吗?”
  从前都是他想吃什么,危巍祎就带他去吃什么,还会提前订好位置。
  如今多了一个简无,他不能一点都不照顾简无。
  危巍祎用力抿了下唇,嘴里都是苦涩的恨意,目光凉薄,“你想吃什么?我听你的。”
  蔡察对他表现出来的一点点关心,只不过是因为蔡察还没有当成自己的目的——离婚。
  他可以接受蔡察处心积虑的来接近他,但他无法接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对蔡察掏心掏肺,而蔡察从一开始就在想着要如何与他离婚。
  蔡察看向简无的动作,被危巍祎看在眼中,黑色的瞳孔灰暗无光。
  简无:“我都可以。”
  为了快点结束三人同行的尴尬,蔡察选了最近的一家火锅店。
  尽管是随便选的,但蔡察还是挺喜欢在夏天吃火锅,在冬天吃冰激凌的。
  蔡察拿来平板,点了几道自己喜欢吃的菜品,又补了几道菜。
  肉涮好后,蔡察先夹了一片肉放到危巍祎的盘子里,然后才给简无夹了一片肉。
  他觉得自己做到了雨露均沾,但还是有人不满意。
  危巍祎一点胃口都没有,盘子里切好的肉卷明明颜色粉嫩,但在他却闻到了很重的腥味。
  他拨动锅里的漏勺,力气大了些,红油溅落到了对面,刚好简无就坐在他的对面。
  这个位置也是蔡察衡量之后决定的,简无坐在他的身边,让危巍祎坐在他的对面。
  以往吃饭,危巍祎就坐在他的对面。
  简无闪躲了一下,滚烫的红油虽然没有溅落到他的脸上,给他烫出水泡来,但落在了他的衣服上,毁了那件蔡察才给他买的衣服。
  蔡察看到了简无身上的红油,微微前倾身子,没太用力的按住了危巍祎拿着漏勺的手,“我来吧,你工作太累了,手都抖了。”
  危巍祎垂下的鸦黑的羽睫轻颤了两下,手背染上了蔡察的体温,完全盖过了从锅内飘上来的热气。
  蔡察总是这样。
  他大多数时候喜怒不形于色,但偶尔也会闹些脾气,蔡察只要不生气,就会先来关心他,而不是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蔡察这样对待他,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上蔡察?
  可这次,他却觉得蔡察所作所为不是担心他,而是怕他再一次将红油溅落到简无的身上。
  危巍祎讥讽地笑了一下,“你都没有在我身边,怎么知道我工作累了?”
  他领口微敞,露出了冷白的肌肤,像是刚被冻住的雪块,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光晕。
  蔡察看向好似吃木仓药的危巍祎,实在搞不清楚危巍祎怎么突然变得火气这么大,这里似乎也没有人招惹危巍祎。
  “你之前工作就很累,我没有在你身边,但是我知道。”
  他哄骗人的话术一向不错,不然之前就不能哄着危巍祎和他结婚了,虽然这其中也有小说作者的设定发力。
  危巍祎不说话了,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缓缓攥紧,指尖刺入了掌心,他都不觉得痛。
  蔡察抽出纸巾,在简无的衣服上擦了擦,红油污渍不好抹去,他凑近了些。
  “没事吧?这衣服实在不行就不要了,我待会儿重新给你买一件,他工作太累了,手抖,你别怪他。”
  简无垂眸就可以看见蔡察脖颈上埋入肌肤中的青色血管。
  他故意地又不着声色的往前倾了倾身体,就好似被蔡察身上淡淡的香味包裹住了一样。
  简无侧眸看向危巍祎,对上了那双黑沉的眼睛,危巍祎掩饰的很好,但他还是感受到了危巍祎的阴戾。
  危巍祎是这样,他哥也是这个样,好似能为蔡察付出一切一样,蔡察勾勾手指,就会让他们乱了方寸。
  危巍祎弄出响动让蔡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望了过去。
  “你指责我出轨,蔡察你现在在做什么?”危巍祎咬字很重,声音不大,但带着几分沙哑,字字泣血。
  蔡察那些看似帮他说话的话,在他听来极为刺耳。
  他已经很忍耐了,忍着没有把蔡察带走,忍着没有去质问蔡察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蔡察还要逼他。
  危巍祎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包间。
  来到门口时,他都怀疑蔡察是不是一根木头了,或者是故意要逼疯他,他都这个样了,蔡察还要拿离婚的事情来刺激他。
  蔡察善意提醒:“别忘了,明天去民政局。”
  危巍祎脚步一顿,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包间。
  蔡察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
  系统:【怎么了?】
  蔡察:“之前危巍祎从不这样。”
  【那样?对你发脾气吗?】
  “也不是,就是他在场的话,从来不会让我自掏腰包。”
  蔡察又叹一声。
  危巍祎真的变了。
  系统:【……】
  这一天天的……就不能给他分配一个正常一点的宿主吗?
 
第22章 第 22 章
  第二天,蔡察拿着小本本从民政局走了出来。
  系统说小说里他这一段表现的非常伤心,后悔和危巍祎提出离婚。
  为了人设不ooc,蔡察想着自己可能演不出那种伤心,便在穿着上用了点心,让自己看上去略颓废些。
  走在蔡察斜后方的危巍祎的确将蔡察的疲倦看在了眼中。
  婚姻对于蔡察的皮囊来说或许就是一道枷锁,没了这道枷锁,或许有很多人变成飞蝇,然后无脑的扑向火苗。
  “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危巍祎问出了这个他不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喜欢你。”
  蔡察对上危巍祎情绪晦暗不明的眼睛,他觉得自己这么说没有问题,小说中的他和危巍祎在一起,虽然不完全是因为喜欢危巍祎,但这份感情占了大头。
  危巍祎强忍着没有露出太过讥讽的表情,但还是用力的抓住了手中的本子,“所以,是因为不爱我了,才和我离婚?”
  以前,只要蔡察愿意哄他,很多事情他都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很希望这次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做不到了。
  蔡察微怔了下,觉察到危巍祎情绪不对,太阳晒得他眯了眯眼睛,“还喜欢,但是你出……”
  危巍祎知道蔡察接下来要说什么,他不想要听,向前迈了一步,抬手抓住蔡察的衣领,手背上鼓出了青筋。
  都到这个时候了,蔡察还是要说谎话逗弄他。
  他可以听蔡察说不爱他了,但是接受不到蔡察再三玩弄他的感情。
  蔡察被危巍祎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小腿碰到了花坛上,人倒在了冬青上。
  后背的刺痛让他倒吸了一口气,眼底氤氲上了雾气,轻.吟声还未说出口,唇瓣就被压在他身上的危巍祎咬住了。
  蔡察又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背痛,嘴上也疼。
  他们俩是嘴对嘴了,但危巍祎这根本就不是吻,而是像饿狼一样撕扯着他嘴上的软肉。
  有那么一瞬间,蔡察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危巍祎吃掉了。
  他伸手推了推危巍祎,没有推动,嘴又被危巍祎咬住了,鼻尖闻到的全部都是危巍祎身上清冷的香水味,混合着一点点的烟味。
  他几乎没怎么见过危巍祎抽烟,偶尔的那么几次,还是他想要危巍祎抽烟给他看。
  他觉得危巍祎抽烟的样子很性感。
  民政局前来往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危巍祎把他压在花坛里啃咬,蔡察脸皮还没有厚到在这种地方乱来。
  眼见推不开危巍祎,蔡察只能再想其他办法,他轻抵住危巍祎的胸口,没有再把危巍祎推开,舌尖轻蹭上危巍祎的唇,很轻松的就让危巍祎松开了牙齿。
  强迫与主动还是有非常大的区别,即便前者可以让他发泄出心中的不快,但危巍祎还是更容易沉沦于后者,因为最起码他能感受到自己是被接纳的。
  觉察到自己的沦陷后,危巍祎先推开了蔡察,看向蔡察时,茫然盖去了眼底的恨意。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蔡察艳红的唇瓣,与那雪白的肌肤相得益彰,眼底的雾气湿重,妖不妖的,仙不仙的。
  先前觉得蔡察脸上的眼镜碍事,他便取下来,扔到了一边。
  现在蔡察正摸索着去找眼镜。
  人有些时候就是贱的不行,明明蔡察都这么对他,可他居然还是会下意识的想要帮蔡察找眼镜。
  “离婚的事情,暂时不要让我家里人知道。”
  他看了一眼躺在花丛中的眼镜,用手背擦了擦下唇,转身离去。
  蔡察在危巍祎转身后,就抬起了眼睛,也不去找眼镜了,而是等视线里的危巍祎消失不见,请准无误的从花丛中拿起眼睛,吹了吹上面的灰。
  系统被蔡察行云流水的动作给惊到了,【你知道眼镜在哪?那你还找什么?】
  蔡察擦干净眼镜,“我要是不表现的狼狈一点,危巍祎能这么痛快的离开吗?”
  他先提出了离婚,危巍祎家境那么好,人又优秀,估计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被人拒绝过,必定会对他心存怨恨。
  他这么做,是想要危巍祎见到他狼狈的样子,消消气。
  但倒是很少见到危巍祎这么主动,平时都好像是在他逗弄危巍祎,虽然这次完全算不上是吻……
  蔡察坐在花坛边,既然衣服已经脏了,那他就不嫌弃那么多了,掏出手机,给他许久没有联系过的狐朋狗友都打了一个电话。
  小说中,他自食恶果,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和危巍祎离婚后他悔的肠子都青了,约之前结交的狐朋狗友出来喝酒,想要借酒消愁。
  蔡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最后还是难以忍受穿着粘上灰的衣服在外面闲逛,他先回了一趟家,换了件干净衣服,这才出门。
  为了维持人设,结婚后,他也时常出去和朋友喝酒。
  但是有一次酒局结束后,他从包间内出来,迎面就撞见了危巍祎。
  其实也不算撞见,危巍祎不知道站着等了多久,风衣沾上了厚重的寒气。
  蔡察知道危巍祎是来兴师问罪的,所以走过去,开口先是关心危巍祎,“在这站多久了?冷吗?”
  他脱下衣服给危巍祎披上,把危巍祎想要质问的话给堵了回去。
  “好了,我以后不会喝酒到这么晚了。”
  蔡察当了这么久的不靠谱的攻,哄起主角受来也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了。
  三言两语再加上一点关心的动作,危巍祎也没再说什么。
  …………
  蔡察请客喝酒,专门挑一些消费较高的会所,他喜欢在这种事情上找面子。
  所以,他的这些朋友都比较喜欢赴约。
  酒桌上,蔡察一言不发,闷头给自己灌酒,一旁的人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只是喝酒。
  问就是为了营造伤心人设。
  酒喝到一半,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
  有些不胜酒力的蔡察单手撑着发沉的头,拿出手机,找到简无的微信聊天框。
  【你在哪里?】
  蔡察以为这个时候简无会待在家里,但没有想到简无就在周围,并且离得他还比较近。
  【有伞吗?】
  简无:【有。】
  蔡察让简无在附近等等他,他一会儿就出去。
  他也有想过让简无直接进来找他,但这里鱼龙混杂的,好人、坏人都有,简无就是一个大学生,被带坏了就不好了。
  蔡察为了演今天的这场戏,喝了不少酒,喝到最后,有些上头了,喝得就更多了。
  蔡察腿软得走不动道,朋友站起身来,拉起他的手臂,将他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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