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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霸占(近代现代)——招财宝宝

时间:2024-10-11 10:10:04  作者:招财宝宝
  早知道把人弄这样,还不如自己动动手,解决解决就完事。
  情绪平稳下来,谢晨想起韩诺的案子,一颗心难免又焦躁起来。
  秦昊说韩诺熟知法律的漏洞,怀疑他的幽闭恐惧症,很有可能是他在何问的帮助下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逃脱监禁的惩罚。
  听闻这个消息时,谢晨还有些震惊,但震惊过后,却涌出无限的欣喜。
  无论是不是,他都不会去追问,因为,他也不想韩诺坐牢。
  司法精神鉴定报告,证明韩诺的幽闭恐惧症无法适应40平米内的密闭空间。
  但监狱里,最大的监房是足足有50平米的。
  谢晨带韩诺去试过等同大小的密闭空间,他的反应并不特别强烈。
  谢晨害怕法院会让韩诺再做一次精神鉴定,他不想让他再受一次折磨。
  更不想韩诺在承受这么多后,还是难逃被关押的命运。
  他给秦昊打去电话,询问请愿书的进度,秦昊那边也是累到极致,声音都是沙哑的。
  “我这边没问题,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法官,周法官是出了明的铁面判官,想要让他手下留情并不容易,你要想办法。”
  谢晨深深拧起眉头,脸上有挥之不去的焦虑,案件的判决最终取决于法官。
  法官的手松一松,韩诺就过了,若是不肯放过,韩诺也很难逃离。
  眼下现在这样的局面,除了求他爸,让他爸拿出老脸出面求人,谢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
  开车回家,家里一片宁静。
  老爷子在书房看书,谢晨上楼找他时,正好看到谢俊从书房里走出来。
  见到谢晨,谢俊抬腿便走。
  “谢俊!”
  谢晨拽住对方的胳膊:“你先别走。”
  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上去格外吓人,到底是太过于辛苦,谢晨明显瘦了一些。
  “你先放手。”
  谢晨没动,眼底已有哀求之色:“兄弟一场,真要走到这一步吗?”
  谢俊看过来:“你威胁我?”
  “不是,我是在求你。”
  谢晨吐出一口气:“谢俊,韩诺对不起你,可你是顾家的女婿,你觉得你又对的起他吗?
  你纵容顾媛,你就没有责任吗?归根结底,这一切,他们几个孩子都是受害者,不是吗?”
  “所以在你眼里,无论是谁,都比不上韩诺重要?”
  谢晨摇头:“这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在我看来,你也没错,所有人都没错,若真要追究,错的人只有一个。
  是我,谢俊,错的是我。
  是我不该阻止韩诺报仇,是我不该管顾宸宇的事,如果我不多事,所有的事可能都不会发生。”
  谢晨松开手,噗通一声跪下来。
  “所以,谢俊,你要怪要恨,都找我,求你放过韩诺,给他一条退路,行吗?”
  “你!”谢俊震惊不已,一把拽起谢晨,此时的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空气凝固,静谧无声。
  老爷子叹口气,终究是还是没走出来多劝,轻轻退回房间。
  谢俊满眼通红,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终究,他苦笑一声。
  “好……我答应你出具书面证词,可是哥,如果韩诺这次还是利用你、还是欺骗你,你这一辈子,就再也走不出来,你会永远都活在痛苦之中。”
  ——
  昏沉中醒来,已经是下午,韩诺睁开眼,只看到一片雪白,消毒水的气息传进鼻腔,韩诺眼中一片茫然。
  “你总算醒了。”
  温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韩诺偏过头,就见何问脸上一言难尽地笑容。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怎么会在医……”
  缓缓恢复的身体机能迫使疼痛骤然清晰。
  韩诺睫毛微颤,脸上瞬间爬满红霞,顿时闭上了嘴。
  畜生!
  何问憋着笑,给他递过来一杯水。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情难自禁,也不是不能理解,快喝点水。”
  韩诺接过水杯:“他人呢?”
  “我来的时候,他说他要回家,找他爸有很重要的事。”
  “他没说什么事吗?”
  何问摇摇头:“他只说办完事就回来接你,让你别忘了吃药,不过诺诺,你有把握能执行监外执行吗?”
  韩诺脸上的表情沉重下来:“没有,看遇到什么样的法官,如果能最好,如果不能……”
  后面的话,韩诺没说,如果不能,至少,他还是有机会多和谢晨待几个月。
  何问难受地厉害:“诺诺,其实当初你完全不用承认做伪证的。
  你是律师,应该知道疑罪从无,警方根本没证据证明你是在做伪证。
  为什么你非要拿出和荣芬的对话录音,反向证明自己有罪?自己给自己增加罪责?”
  韩诺艰涩一笑,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可他了解谢晨。
  从那日在酒吧门口,看到他绝然再也不肯回头的身影时,韩诺就知道,谢晨已经决定放弃。
  深情如果不被辜负,哪个深情的人会绝情?对自己,谢晨已经仁至义尽。
  可往往仁至义尽处,便是绝情心冷时。
  得不到尊敬和回应的深情,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卑微。
  两个孩子是谢家的底线,谢晨更没有疑罪从无的观点。
  他要的是孙文毅得到惩罚、是自己得到惩罚。
  如果自己不承认、不认错,不把自己逼入绝境,又怎么能让谢晨心软?
  让他顾念旧情,给自己一个挽回的机会?
  韩诺愿意去赌这个机会。
  好在,他赌对了。
  “哥,谢晨明知我说了假话,如果不受到惩罚,他是不会原谅我的,他如果不肯原谅我,我又如何自救?”
  “你……”
  何问沉默以对,他不得不承认,韩诺之前说的话太过于真实。
  一个熟知法律,且懂得利用人心、利用人性、利用法律漏洞的律师,即便柔和,也会是个十分可怕的人。
  何问想,如果韩诺把所有聪慧都用在违法犯罪上,将会是个不折不扣的法外狂徒,顾家也恐怕早就不会存在。
  终究,在他眼里,还是律法大如天。
  终究,他还是维护正义、相信正义。
  夕阳西下,橘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韩诺惨白的脸上。
  韩诺艰涩苦笑,从老师发来消息、亲眼看到谢晨时,他就知道,他还肯给自己一个机会。
  没办法,为留住这个男人,他不得不再次利用他的心软。
  谢晨,其实真的好笨。
  总被自己利用。
  傻男人。
  尴尬隐秘的疼痛,让韩诺极为不自在。
  在接受何问一个多小时的心理疏导后,韩诺也有些坐不太住。
  到底是有谢晨陪着,效果也就格外明显。
  通过适才的测试,何问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病情有所好转,情绪起伏也在正常范围之内。
  等韩诺吃完药,何问站起来:“你嫂子还在家等我,我先回去了。”
  “好,哥我送你出去。”
  何问调侃他:“不用了,你还有伤,不太方便。”
  何问走后,韩诺直直的躺回床上,之前都有谢晨为他揉腰,酸胀的感觉会好受很多,现在没人揉,腰就格外的难受。
  离开医院,何问给谢晨打去电话,听闻他正往这边赶来,也就没在担心。
  推开房门,病床上空无一人。
  谢晨正觉纳闷,就见厕所门被打开,韩诺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呲牙咧嘴,艰难移动着步子。
  这模样,让谢晨实在是没憋住,顿时大笑出来。
  憋了一天的阴翳情绪顷刻之间烟消云散:“别动别动,我抱你上床。”
  被取笑,韩诺又尴尬又羞愤,脸上再怎么淡定,也做不到毫无表情:“你个……畜生。”
  熟悉的两个字落进谢晨耳朵里,他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
  “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酒后乱性,对我又是亲又是咬,又是求着舍不得分手,都不带让人歇口气的。”
 
 
第77章 
  韩诺浓密的睫毛狠狠颤了颤,缓缓抬起头。
  这段日子,谢晨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但说不清楚为什么,韩诺有种模棱两可的感觉。
  他觉得,谢晨现在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没什么表情的模样,让谢晨心里咯噔一下。
  到底是自己把人欺负进医院,还落进下石笑话人,确实也说不过去。
  “你还疼不疼啊?那什么,昨天是你勾引我的,然后你也知道,我这人就没忍住。”
  韩诺抿了抿唇,伸手抱住对面的人,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晨哥,别离开我。”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谢晨耳边炸开,炸的他整个人都恍惚一瞬。
  两年来,这是从韩诺嘴里说出来的,最让人暖心的话。
  谢晨内心深处激动的恨不得把人吞下去,但面上却极力克制。
  他相信韩诺现在把自己放心上了,可他还没说喜欢自己,没说离不开自己。
  他不能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于在乎,要不然,这狗东西指定又跟以前一样蹬鼻子上脸。
  谢晨轻轻推开韩诺,故意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轻浮挑起韩诺的下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说:“我可没说走,我还没睡够你。”
  韩诺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凝固。
  他知道他把谢晨伤的太深,这并不是短时间能释怀的。
  就算,就算他现在真的只是为床上那点事,只要他不离开,自己就还有机会补偿。
  电话铃声在此时响起来,谢晨掏出电话,一看是许言打来的,按下接通键,走到窗边。
  “晨哥,你的衣服我帮你洗了,是给你送到公司,还是你自己到我家里来拿啊?”
  谢晨懵一瞬。
  这才想起,前两天在街上遇到许言,那会儿他和一帮子同学喝的晕晕乎乎,碰巧遇到,就给他送回学校,结果吐自己一身。
  一件衣服,谢晨早就忘记,事后许言说给他洗干净,他也只随口敷衍过一句。
  这会儿许言说起,谢晨才想起来,那件衣服是韩诺之前送给他的,还真不能丢。
  谢晨说:“那你给我送公司去吧。”
  安静的环境下,韩诺虽然听的不太清晰,却也敏锐觉察到什么。
  挂断电话,谢晨走过来探了探韩诺的额头,不太放心,给人把裤子扒了上完药后又仔细的询问医生。
  确定能出院,才把人给弄回家里。
  韩诺主动牵住谢晨的手,见他并未有要解释的打算,终究没憋住。
  问道:“谁给你打的电话啊?”
  “昂,一个朋友。”
  没说是谁,也没说干什么,韩诺心中的怀疑愈发浓烈,只盯着谢晨近乎完美的侧颜,隐忍着没再多问。
  “怎么了?还疼啊?”
  韩诺睫毛微垂,掩下内心的焦虑:“没有,不疼,你不用担心。”
  案子马上就要开庭。
  谢老爷子答应帮助韩诺,但他爹到底是六十多岁的人,谢晨也不能让他爹老陪着,终归还是要自己前去。
  这段日子,谢晨基本上每天都回来的很晚,到家也总带着浓重的酒气。
  背后所做的一切,他也从未对韩诺说过。
  在他的想法里很简单,韩诺本就心里压力大,他也不想告诉他,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只是现在韩诺已经不是从前,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保持理性的思维。
  谢晨日日晚归,如此巨大的改变,落在他眼里,唯一的想法只有一个。
  自己的病给他太大的压力,他很有可能在外面陪别人。
  养成习惯,谢晨酒后回来太晚,都不会跟韩诺睡。
  因为呼噜声太大,会吵着韩诺休息,所以一直以来,一旦超过十二点,他都是睡的书房。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没有谢晨抱着,韩诺始终都睡不热乎。
  被子再厚,暖气再足,似乎一夜下来,身体都还是冰冷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韩诺听到动静,也跟着爬起来。
  谢晨已经起来,面色格外憔悴,人还有些恍惚,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
  屋里屋外找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衣服。
  视线落在沙发上陌生的外套上时,他愣一下:“欸,这谁的衣服?我衣服呢?”
  “你昨天就是这么回来的,这件衣服你回来的时候拿在手上,我也不知道你的外套在哪里。”
  韩诺盯着谢晨,眼里有些不易察觉的审视。
  见谢晨迷迷瞪瞪,像是完全记不起来一样,他又从茶几上把不属于他的电话递给他。
  “这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你的电话也不在口袋里。”
  谢晨揉揉还有些发昏的脑袋,看到电话才想起这衣服是周法官的。
  他把电话揣进兜里:“可能是拿错了。”
  韩诺眉心微拧,依旧没有解释。
  谢晨脑子里想着事,也没注意到韩诺脸色的变化。
  更没意识到,韩诺实际是在隐晦的询问他,昨晚到底和谁在一起。
  好不容易让周法官松了口,谢晨觉得还得巩固一下。
  反正昨天也没谈完,今天还要去找他,正好给他送过去。
  他侧过头:“韩诺,我给你哥打电话了,让他来陪你,我还有事,得先去忙完。”
  没有解释,就是不想解释。
  韩诺忍着心里的难受,咬住唇瓣,“嗯”了一声。
  还有几天就要开庭,他也去了一趟医院。
  这几天头痛的感觉明显加重不少,趁这个机会,他也想去复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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