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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上将被我骗心之后(穿越重生)——言知许

时间:2024-10-11 10:22:33  作者:言知许
  舌尖毫不费力地拓张着领土,在另外的领域搅得翻天覆地。
  那小心贴近的酒味从缝隙中钻进来开始,就已经无形中传递着主人的心意,而今破开门扉,便亲昵又欢快地与松雪交缠融合。
  信息素会体现主人真实的心意,信任度越高,身体越松弛,分子内传达的情感就越直白。
  秦砚感受着那活跃的红酒分子,几乎难以遏制地沉溺其中,吻着Omega的唇瓣,与他呼吸交缠。
  “……安安。”Alpha的声音很低,也很温柔。
  那声音贴在沈乐安的耳畔,烫出一阵阵红痕,耳珠绯红如血,Omega被他过分温柔的音色与占有欲十足的动作弄得呼吸不稳。
  沈乐安被他紧紧扣在怀里,手上原来拿着的酒精瓶子和棉签早就不知道滚到了哪里去。
  他在手臂攀上Alpha的后背时,无意触碰到了他的伤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事,脑袋清醒了一点。
  从意乱情迷中抽离出来不过短短几分钟,反应过来他们现在的情况,沈乐安呼吸微顿,脸颊骤然红了一片。
  他们贴的太近,秦砚浓重的信息素还抵在他的身上,动作间明显的摩擦让暧昧激增,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秦砚抱着他,一点都容不得他后退。
  Alpha从他耳垂一路亲吻而下,脑袋在敏感的脖颈处逗留弥久,齿牙轻轻碾磨着他脆弱的腺体,令微微走神的沈乐安骤然回神,整个人都颤了颤,脚趾都绷紧了一分。
  “安安……”
  Alpha低声喃喃,吻着他鹅颈细腻的肌肤,手已然从拨开了大半的衣物,轻易点燃Omega的火气。
  沈乐安的腰侧已经空了一片,腰侧的肌肤紧紧贴在Alpha的手边,粗糙的指腹流连忘返,心思不言而喻。
  ……本来只是想做个临时标记的,怎么会这样?
  被Alpha牢牢控制在手心的沈乐安有点无助地想着,心头微颤,又被那一声‘安安’拉回了神,一点走神都不行。
  沈乐安勉强在意识混乱间记起来秦砚似乎伤重的事情,站不稳,不敢抓他的手,也不敢碰他的背,只能去抱他的颈。
  这无疑是自投罗网的靠近。
  那狰狞的东西与浓稠的信息素用力闯进他的身体时,沈乐安疼的眼角冒泪花,他甚至还不敢推得太用力,只是断断续续地道:“秦砚,轻、轻……伤。”
  只言片语,词不达意,最后化成一道破碎的呜咽。
  秦砚恍若未觉,仿佛完全忘了自己重伤的事实,轻柔地吻去Omega眼角的泪,安抚地喊他:“安安乖,很快就好了。”
  Alpha声音格外的温柔。
  沈乐安倏然断了声,“秦——”
  秦砚紧紧抱着他,声音黏在耳侧:“安安。”
  沈乐安意识彻底混沌过去,几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整个人无力地栽下,却被Alpha单手托住,稳稳地挂在他的身上,仿佛成了一个小挂件。
  他原本只是想过来帮秦砚做一个临时标记,顺便帮他上一下药,但是却不清楚为什么最后脆弱倒下的却是他,收拾残局的反而成了重伤的秦砚。
  最后怎么从浴室回到床上的沈乐安完全没有了印象。
  他只知道那失控的Alpha从他推门进去浴室后,就一直在喊他,亲昵地叫着他的小名。
  沈乐安稍微回应一句,他就仿佛成了凶恶的狼一样,残暴而放纵,Alpha的野蛮在这一刻显示的淋漓尽致,然后再一次重复地叫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上瘾的游戏。
  最后,沈乐安也没搞懂到底重伤的该是谁。
 
 
第69章 
  天光大亮,室内的昏暗被日光驱逐,半山腰上,还有花草丛林的自然香气,将沉睡中的人唤醒。
  沈乐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陌生的景色让他有一瞬间的恍然。
  窗口外面是山雾蒙蒙,还有树野林丛,鸟鸣蝶飞,如似与世隔绝的桃花源。
  迫不及待钻入鼻腔的松雪之气让他回到了现实。
  腰间紧扣的手臂彰显着身后Alpha的存在感,沈乐安背对着他,但却整个人被他强势的拘在怀中,肌肤相贴,灼热的体温也传递而来。
  沈乐安只是轻轻动了动,便狠狠的吸了口凉气,下半身酸麻的痛感顷刻间复苏。
  ……秦砚这狗东西。
  沈乐安略一用力,就将腰间盘桓的手臂挪开,支着身体坐起来。
  摸到秦砚手上异常高的温度让沈乐安皱了皱眉。
  借着外面的日光,他侧眸,看向身旁的人。
  Alpha闭着眼,露在视野内的皮肤都是赤红一片,脖颈的筋条绷起,信息素还在外泄,显然失去了身体的自我控制。
  贴手一探,沈乐安表情倏然凝重。
  温度太高了。
  他伸手,将盖在表面的被子往下扯了扯,秦砚胸膛处隐约有点溃烂的伤口便露出表面。
  妈的。
  秦砚这个傻逼。
  他都记得给他下边那地方上药,却没有给自己上药!
  沈乐安压下心口的火气,看着这人不省人事的样子,一时不知该如何撒气,对着空气低咒了一声,然后忍着酸痛爬下床去拿药箱。
  浴室内的狼藉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一进去这狭窄的地方,糜乱的气息尚且飘浮在空气之中,未曾完全消散。
  昨天给秦砚擦身体的那条毛巾也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了,一点也用不了。
  沈乐安只好先用自己昨天洗澡用的那条,不然还得专门转去另外的房间拿,太过麻烦,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多走路。
  打了一点冷水,沈乐安拿湿毛巾给秦砚擦了一遍,然后也没管秦砚会不会介意这毛巾不仅被他沈乐安用过,还拿来擦过他自己的身体,但最后这毛巾是被沈乐安浸泡了冷水然后堆在秦砚的额上,用来降温。
  昏迷不醒的人太难喂药,沈乐安拿水冲了药剂,但秦砚一点也没有反应,唇瓣紧紧抿着,一点也没有配合的意思。
  沈乐安别无他法,只能试图喊醒他。
  叫了两声,秦砚没有任何反应。
  Alpha锋利的眉眼因为滚烫的温度烧出一层疲态和虚弱,高挺的鼻梁之下呼吸都十分的孱弱,唇瓣更是苍白无力,往日严肃威风的秦上将在此时此刻,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
  沈乐安盯着他的那张脸看了一小会儿,然后鬼使神差地伸手掐住了他的两颊,两指一用力,秦上将的唇瓣便被他的蛮力挤出了嘟嘟的模样。
  昏迷不醒的人不会作何反应,沈乐安了无意趣地松开了手,轻轻推他:“秦砚,快起床喝药。”
  秦砚还是没有醒来。
  沈乐安拧了拧眉,思忖片刻,指腹压在他的唇瓣,拨开他柔软的下唇,而后试图再强行钻入他的齿牙之后,意图这样强行喂药。
  只是在他叩开Alpha锋利的牙齿时,那一排牙尖还未等他完全打开,就倏然落了下来,斩断了他的后路。
  沈乐安一抬眸,便对上秦砚虚弱的视线。
  齿牙微松,柔软温热的舌尖如似藤蔓,卷了上来,认真地滑过每一寸皮肤,仿佛是用唾液治愈伤口一般仔细,带着某种认真的安抚。
  沈乐安耳根发烫,反应过来,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指,上面沾了粘稠的液体,黏腻的触感带着暧昧的气氛。
  只是做出这种行为的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低声说了一句:“抱歉,咬疼了吗?”
  沈乐安觉得秦砚的脑子可能被烧坏了,因为以前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调情的行为。
  “我想给你灌药,没想做什么。”沈乐安解释了一句,目光躲开,没敢看他,“你醒了就起来喝药吧。”
  秦砚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说道:“安安,我现在没有力气。”
  听到那句称呼,沈乐安眼皮忍不住跳了跳,昨天晚上的条件反射还在。
  他攥了攥手,指节往衣摆处挪了挪,假装不经意间擦掉上面的湿润,而后还算镇定地取回盛了药的碗。
  沈乐安没有什么喂人喝药的经验,第一口就太满,还未吞咽下去的药汁便从Alpha的唇角溢出,划出一道鲜明的弧度,衬得秦砚愈发狼狈。
  秦砚动不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敛了敛眉,眼皮耷拉了下来。
  沈乐安知道他洁癖的臭习惯,默默放下勺子,又抽了张纸,板着脸帮他擦了擦脸颊。
  秦砚盯着他的动作,目光在他身上逡巡。
  Omega看不见自己身上的模样,但面对着他的人确实一清二楚。
  少年身上是一条新的衬衫,扣子开了一颗,不是自己的尺码,显得非常的宽大,颈侧露出大片的肌肤,白皙如玉的细腻上增添了太多深红的痕迹,较弱的肌肤一点磕碰都能够留有淤青,何况发了狠充满占有欲的吻和吮吸。
  颈侧、胸前、手臂、甚至耳侧背后也有淡淡的痕迹。
  沈乐安不明他的打量,只能尽力专注于手里的药,终于几口之后喂完,他勉强松了口气,起身想挪到另外一侧,秦砚的背后,恨不得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Alpha的视线像是逡巡自己领地的恶狼,随时要吃了他似的。
  他一站起来,秦砚就叫住了他:“去哪?”
  “你如果能够自己处理背后的伤口,我也可以出去。”沈乐安说着,走到了另外一侧,拿出药箱里面的东西,挨个放在床上。
  他话里的呛人并不遮掩。
  秦砚顿了一下,说道:“安安,你生气了吗?”
  沈乐安指尖抵住他的后背,没有用什么力气,轻易就阻止了他想要翻身过来的动作,“我要上药,你别动。”
  秦砚顺从地转回原位。
  看不见上药的人,也没有听见声音,不见视觉也不闻听觉,反而让棉签轻轻剐蹭的触觉愈发鲜明了起来。
  Omega涂药的动作格外的轻,仿佛是对待易碎的瓷,力度轻如羽翼,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荡在Alpha的心头,荡起一片涟漪。
  秦砚舔了舔唇,盯着前方摇曳的小花,按捺下一点也经不起挑拨的欲望,克制信息素的外溢,避免泄露自己的情绪。
  Alpha刻在骨子里面的劣根性,让原本的欲求成倍增加,得寸进尺的本事几乎是本能。
  昨晚已经是失控,只是没想到起来的时候并没有见到Omega的怒火,而是看到他如此乖顺地帮自己处理伤口,那种蠢蠢欲动的底线试探又飘荡在心口。
  察觉到Omega气性未消,秦砚理智顷刻回笼,压下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冷静了下来。
  涂完后背,没听到秦砚说话,沈乐安瞥了他一眼,又拿着东西回到他面前。
  秦砚胸口处有伤,脖子那里,昨天因为他的缘故,也多了新的伤口。
  “后背涂了药,你先别动,等会蹭掉了。”沈乐安瞥了他一眼。
  “嗯。”
  沈乐安拿起棉签帮他处理前面的部分。
  Omega离得近,就在眼前,眼睛专注地看着他的胸膛,呼出的气息似乎也无意扫过他的身体,秦砚抿了下唇,克制地别开视线。
  “昨天晚上我有点失控,向你道歉。”
  沈乐安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假装没怎么在意地哦了一声。
  “还很疼吗?”
  沈乐安也没好意思提他怎么还帮忙给他那地方涂药的事情,含糊道:“你昨天有那种功夫,怎么自己不上药?”
  秦砚道:“很累,所以没有来得及。”
  沈乐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可以先处理自己的。”
  秦砚默了默,闷不吭声地说了一句:“你当时在流血。”
  沈乐安:“……”
  沈乐安脸一红,想也没想,喝道:“闭嘴!”
  然后狠狠对着他的伤口戳了一下,猝不及防的一击,正在痛点,秦砚脸色微微一变。
  那伤口处有隐隐浸出了血珠。
  沈乐安板着脸,重新给他涂药。
  秦砚看着他红如滴血的耳垂和避开的视线,挑开了话题:“这里没有工具联系外面,但车发生了爆炸,附近有人发现会报警,很快会有人过来。”
  “这个不用担心,”沈乐安道,“我在跳车前给我爸发过定位,他看到会让人过来找我们。”
  秦砚嗯了一声,又盯着他提醒了一句:“安安,隔壁房间里面有外套,也有围巾。”
  “知道了。”
  那副药的药效上来,秦砚脑袋已经有点昏沉沉了,听到沈乐安的回话,他才彻底失去了意识。
  沈乐安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温度降了一点,放下了心,将药物全部收回药箱,嘀咕了一句操心的还真多,而后又将被子小心地给他盖了回去。
  这里离市中心有一段距离,现在虽然不知道时间,但看外面,应该还是大清早,离凌晨那会儿估计也没过几个小时。
  沈烨如果发现消息再过来,估计还有一段时间。
  沈乐安在小别墅内转了转,搜罗出来一些还没过期的饼干,应付了一下,想起秦砚昏睡前的提醒,又走回了隔壁的那间房。
  想想秦砚身上也没有什么厚衣服,他那话说不定还有暗示自己给他也穿上,免得等会回去着凉。
  沈乐安拿完衣服,路过试衣镜时,反应过来他那句多余的提醒和秦砚瞥向他的那个眼神真正是什么意思。
  沈乐安木着脸往下解了两颗扣子。
  镜子中的人衣襟大敞,从耳侧到颈部再一路蔓延至衣襟之下,所露出来的位置深红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暧昧地弥留其上,明眼人一看,哪怕不用猜,也知道昨天孤A寡O在逃难之后的小破屋里干过什么。
  车子的鸣笛声靠近,窗外的不远处有人即将到来。
  衬衣的扣子被Omega不慎失手崩坏了一颗,从半空跌落,摔在地上,而后滚了几下,不见踪影。
  沈乐安也没管那破纽扣,看着逐渐靠近的车辆,手猛地一拽,一把将窗帘拉上。
  窗帘的扣子与上方的架子发出短促而尖锐的响动。
  沈乐安狠狠地咒骂了一声,“艹。”
  —
  沈乐安和秦砚消失的一整晚,联邦的网络都险些瘫痪,热搜的爆词更是层出不穷。
  起因在于微博上一个新号在将近凌晨发布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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