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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抵(近代现代)——有只伞

时间:2024-10-12 18:39:29  作者:有只伞
  晏里下意识的双手抓住他的西装领,微微垫脚去迎接。
  官驰也跟头久未进食的饿狼似的,几乎要把晏里的嘴巴都吃进自己嘴里去,凶残又激烈。晏里被亲得脑子缺氧,嘴唇被碾磨得阵阵发麻,舌头被吸的疼,口水也被搅得从嘴角溢出。
  官驰也亲了很久,久到晏里感觉自己嘴巴都要失去知觉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晏里眼里有一层水光,浸泡得瞳仁晶莹剔透。
  官驰也掐着他下巴的手慢慢松开,顺势拨了拨他有些汗湿的头发,眸色很深,嗓音带着点让人腿软的酥:“跑去外面做什么,也不怕晒。”
  大概是因为不清晰让晏里有了一直看着官驰也的勇气,他有些呆地回答:“我刚出去,没晒着。”
  “脸这么烫还没晒着?”官驰也摸着他的脸说。
  晏里抿着唇,眼睫微颤,看起来有种欲语还休的意味。
  那烫又不是完全因为被太阳晒的……
  官驰也微微眯眸,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长睫垂落,俯首再次压上了晏里红润的唇瓣。
  他这次吻得温情得多,像是一种让人醉心的宠溺,晏里抓着西装的手劲都松了下来,被这种柔和亲吻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两人逐渐沉沦于这种暧昧亲热的举动里,像是在一点一点地诉说衷情相思,直到大门响起滴滴两声解锁的声音,让晏里骤然清醒,猛的一把推开官驰也,跑到不远处的一棵长势茂盛的观赏树植旁假装在看叶子。
  云婶开门进来,看到神色自若但细查眉眼之间还是稍有不耐的官驰也,笑眯眯地打招呼:“少爷回来了。”
  “嗯,云婶。”官驰也理了理被晏里抓得皱巴巴的衣襟。
  “您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小晏就要化成望夫石了。”
  某个就要成“望夫石”的人瞬间僵成石板。
  官驰也似是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只有他知道自己此刻心跳超过了正常频率。他不急不缓地走过去,把眼镜架回一张脸红得堪比熟虾的人鼻梁上。
  晏里一直摇头,意在否认云婶“望夫石”的谬论,官驰也没有说什么,但眼眸里含了点薄薄的笑意,他抬手将晏里嘴角还挂着的一点涎水用指腹擦去,然后拉着他上了楼。
 
 
第四十九章 我想你
  卧室里,官驰也看到晏里的衣服都整整齐齐的放置在衣帽间,跟他人一样乖乖的,面上波澜不惊,内心不乏熨烫。不过还是太拘谨,虽然数量本来也不多,但挨挨挤挤地几乎要合在一起,仿佛生怕多占据了一点地方。
  官驰也拨了拨,给它们把占据的空间拓宽一些。
  他找了自己的换洗衣服,又把晏里推到衣柜面前,眼神示意他找自己的,但晏里没理解过来,呆愣愣地看着他,问:“要做什么?”
  “洗澡。”
  “哦,那、那你去洗。”晏里点头,特意往旁边让了一步。
  官驰也看着他,问:“被热出了一身汗,你不洗?”
  “哦哦,那我去隔壁房间洗。”说着晏里便抱起自己的换洗衣物准备出去。
  官驰也抓住他的手腕,眼眸很黑,低低的两个字像是呢喃:“一起。”
  晏里微微脸红:“啊,不、不吧”
  “不是想我了?”
  官驰也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什么平常又寡淡的事实,但这句话实在包含了太多深意,晏里瞬间面红耳热,埋着脑袋不吭声。
  官驰也拿过他手中的衣服,握着他的手腕往浴室里走,在他背过身放置衣服的时候,晏里小声地嘀咕:“明明是你先说的……”
  “什么?”官驰也转身问他。
  “没、没什么……”
  晏里再一次觉得自己确实是蠢笨的,比如他明明知道官驰也的意图,还是跟着他进了浴室。刚开始对方还是安分的,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洗个澡而已,直到对方给他清洗泡沫时,手就开始四处点火了,唇也贴着他光裸的肌肤游移。
  他像是在检验自己的清洗成果,凑在他脖颈间不停地细嗅,似呢喃般的说着好香,晏里你好香。晏里听着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
  晏里本以为两人这么久没见,官驰也会很急躁且粗鲁,意外的是官驰也这次做得相当温柔,温柔得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换了个芯子。但越是这么温柔,他就越不容易释放,粗大的阴茎一寸一寸地往他湿热的软穴里顶,缠绵悱恻,没有终点。
  晏里的一条腿搭在官驰也的青筋蜿蜒的小臂上,另一条支撑着几乎全身的力量,还要因为官驰也向上顶的动作而被迫踮高,甚至悬空。
  身上湿透了,分不清是没干透的水还是分泌出的汗,好像永远流不尽,小小的水珠随着他的身体的颤抖聚成大颗水滴,沿着肌肤滚落,留下一串长长的痒痒的暧昧的痕迹。
  两人的上半身几乎是合在一起,揉出热烫的黏液。官驰也亲吻着他裸露的肌肤,一只手贴着他尾椎很轻地上下抚摸,像是在给猫顺毛一样。
  晏里双手无力又坚强地攀着他,感受到官驰也手臂上传来的蓬勃力量感,每一寸皮肤都带着让人的脸红心跳的荷尔蒙气息。
  晏里的阴茎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被挤压摩擦,精液和汗水都成了润滑剂,一边是自己柔软的肚肉,一边是官驰也硬实的腹肌,两种触感摩生出来的快感带着一种隐秘的奇妙的羞涩感,让晏里感觉七晕八素的慌痒。
  官驰也深顶了两下,晏里长长地呜嘤一声,软了身子,头垂在他肩膀上哭喘。
  “怎么了?”官驰也一边慢慢磨,一边问。
  “腿软,我腿软。”晏里低吟着说。
  酸酸麻麻的感觉填充在骨头里,晏里感觉自己几乎使不出力气来支撑自己站着。
  官驰也听到他这么说,收回另一只手,穿过他站立的那条腿直接把人抱起来,重力拉着晏里往官驰也的阴茎上深深坐下去,他软软地闷闷地哼了一声,有些埋怨的撒娇口吻:“好深。”
  官驰也亲了亲他嘴巴,把他压在玻璃墙上,摸着他被撑得无限开的穴口说:“更深的不都吃过。”
  然后用力一顶,将剩余部分全部送进去,晏里直接被操射出来。
  晏里在他肩窝哭喘,官驰也的热让他昏沉,背上的凉又让他清明,有种割裂的拉扯感在他神经中枢作祟。滚烫的铁杵还在他柔软的甬道里不急不缓地进进出出,隔几次便刺激着他前列腺发出兴奋的信号。
  “该、该下去了。”晏里断断续续地说,“云婶还在,下面……”
  “射了就下去。”官驰也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透。
  晏里眼睛很润,雾蒙蒙的一片,他望着对面的白瓷砖墙壁,有些天真又有些可怜地问:“那你快射呀……都好久了……”
  他没有时间概念,但隐约感觉至少有半个小时了,这么久都不下去,云婶肯定会多想。
  “射不出来。”官驰也说。
  晏里有些着急地问:“那要怎么办?”
  官驰也沉沉的目光落在他殷红的耳朵上,许久之后才给了回答:“晏里,说你想我。”
  官驰也的语气带着蛊惑性,勾引着人心神荡漾。但此刻的晏里,羞耻还是更胜一筹。
  在手机里发文字和当面说出口还是不一样的,因为这是事实,而关于事实的字句就像是长在心脏上一样,说出口也就等同于把真心交付出去,这不是一件轻松且容易的事。
  官驰也也不逼迫,极有耐心地一点一点的磨,磨得晏里流出瘙痒的淫水,每丝每缕的意识都在叫嚣着渴望。他明明已经高潮过好几次,可在官驰也这种欲擒故纵般的撩拨里还是贪婪的想要,他唾弃自己的淫荡,却又软弱地臣服于欲望。
  官驰也亲着他的耳垂,很缠绵很色欲的那种,就是在故意勾引,让晏里有种灵魂都被包裹的热意,于是他抱紧了官驰也,像是认输又像是真心流露地说:“我想你。”
  官驰也亲吻的动作忽然停了,手臂上的力量感官可触的寸寸激发,将晏里锁死在身上,收回了缱绻温柔,疾风骤雨地凶狠抽插。
  “呜……呜嗯,你、你怎么这样……”
  晏里感觉自己又上当受骗了,官驰也才不是想早点结束,他想要无休无止地弄他,像他易感期那样。
  “晏里,继续说。”官驰也声音有点发狠。
  晏里才不理他,咬紧了唇瓣,连呻吟都变得闷声闷气。
  “啊!”
  官驰也在他脖子上微微用力咬了一口,疼得晏里叫出声,他又气又委屈,礼尚往来也在他脖子上回敬了一口,咬得不算浅,官驰也却感觉不到似的,只有因为欲望而呼出的粗喘,丝毫不见痛意。
  “晏里,继续说。”官驰也声音温柔了些,轻舔着晏里被咬的地方,灼灼的热气喷在他皮肤上,勾人的意味十足。
  身体里迸发的快意很汹涌,晏里飙出眼泪,声音软软地沥出水:“我想你。”
  官驰也的私欲似乎没有尽头,兴奋度也没有临界点,一次次地逼晏里说思念,又在晏里说出那三个字后变得更凶,阴茎被根根残佞的青筋盘结,涨成像是要爆开的紫红色,没有节制地急速往糜红的软穴里进出。
  时间又被消耗了不知道多久,但晏里在朦胧的意识里猜测肯定不会很短。可能云婶已经把饭煮好了,叫了他们好多声,还上来敲过门了,然后听到两人不知羞耻的声音而离开。
  一想到这些可能性,晏里就控制不住地神经颤抖,一丝一毫的生理反应都在打击他的羞耻心。
  “等下,等下!啊!”晏里忽然身体绷紧,然后岸鱼一样地摆动,肠穴深处在潮水,兜头浇在粗大的凶物上。
  官驰也慢而重的顶了几下,抵在深处射精。
  几分钟后,官驰也将他放下来,晏里面色很红,睫毛上坠着水珠,像是很沉重一般拉着他眼皮下搭。
  官驰也眸色很深地盯着他看,一手圈着他的腰给他支撑,一手轻轻抹开他脸上的泪,慢慢低下头去。
  “我也想你。”官驰也亲着他,耳廓在不可见的地方发红,像是思考一般顿了片刻,补了副词:“很想。”
 
 
第五十章 我只有你
  不出意外的,两人下楼时云婶已经走了,贴心地给他们把晚饭放在锅里温着,还留了一张叮嘱的便签,晏里看着那张便签,顿感没脸做人。
  晏里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很佩服官驰也,明明做那事儿的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感到社死的只有他,对方完全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这样超然物外的心境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虽然说小别胜新婚,但官驰也也没太折腾他,晚上又做了两次后便放他睡觉,迷迷糊糊之际,官驰也忽然扒过他的脸,语气有些沉地问:“你跟林楚说的什么。”
  晏里上扬的音调“啊”了一声,云里雾里的:“没说什么啊……”
  除了第一天他跟林楚都没再见过面,即便有通话也都是林楚说一些生活上安排的事,他都是没主见的“好,可以,好的”回应。
  官驰也一直盯着他,凌厉的眼眸在黑暗里显得有些凶恶,晏里被盯得胆战心惊,舔了舔嘴巴,小心翼翼地问:“怎、怎么了……”
  官驰也一言不发地扒了他的裤子,掰开他一条腿把阴茎粗蛮的塞进还很软绵的肉穴里。
  晏里闷哼一声,可怜巴巴地说:“不、不是,不做了嘛……”
  官驰也一边浅抽深插,一边沉声问:“你跟林楚说你是我的什么?”
  晏里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了,虽然是他有所误会,但这能全怪他么,他自己也没有说清楚过啊。
  晏里瘪着嘴忿忿地瞪他。
  “怎么,心虚了?”
  晏里撇过头,委屈巴巴地:“你自己又没说……”
  “我没说你不会判断?”官驰也把他脑袋掰过来直面自己,“我们签协议了?我对你有要求了?你哪一点觉得我是在包养你?哪个金主会费心思对情人好,会标记他,听他的话,还在床上照顾他的感受?”
  晏里觉得他好不讲理,他天天各种意义上的睡他还给他钱,买这样那样的东西给他,被自己理解成包养关系有什么不对的。再说了,他什么时候在床上照顾他的感受了,他把“不要”都说秃噜皮了,他不还是没有停下!
  官驰也见他又不说话,用力地顶他,晏里被刺激得流眼泪,悲愤地哭诉:“你不讲理!”
  “我哪儿不讲理?”官驰也问。
  “你哪儿都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没有说清楚,不回我信息,还全怪我,你怎么这样……”晏里猜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又蠢又丑,但他在官驰也面前似乎从来都没什么形象可言,更脏乱的对方都见过了,还差这一点吗。更何况他现在确实委屈至极,深刻认识到Alpha这种生物到底有多强词夺理,官驰也当属第一!
  “什么信息?”官驰也捕捉到关键字眼。
  “就是,我给你发信息问你是不是回京市了,你一直不理我,一直不理,我每天都在看手机,你都不回……”晏里想起等信息的那几天越发的委屈,小声地呜呜哭。
  官驰也明白过来了,他留给晏里的微信是在南城用的临时电话号码申请的,离开南市就用回了他原来的手机号,那个电话就被搁置了,加上国外的项目让他忙得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那个手机早就因为没电关机了他也没注意。他在走之前用新号加了晏里的微信,但他忘了,对于晏里来说,他留给晏里的联系方式只有那一个,晏里要主动联系他也只能通过那一个。一向心思缜密的人竟然在这么重要的环节失了错,难怪前几天没有收到晏里一通信息,难怪他要悄悄离开,难怪他会有这种误会。
  他不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但他深知晏里多么妄自菲薄的性格,他那几天一定认为自己是抛弃了他,难过荒芜的心情可见斑斑。他第一次对自己有这种厌弃懊悔的情绪,然后全都转化成一种类似心酸的疼意。
  也许梁诏樾说的对,恋爱就像种一棵树,光说不做的恋爱是缺肥的弱枝,从面上就开始枯萎;光做不说的恋爱是沤根的病植,表面还在生长,底下却在腐烂;只有说和做都被表达,它才会健康、鲜活的生长,枝繁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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