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与权将的顶级拉扯(古代架空)——六个瓜片

时间:2024-10-12 18:40:54  作者:六个瓜片
  为首的乌孙人喝道:“给我活捉那个女人,其余格杀勿论!”乌孙人怒吼着发动进攻,攻势越来越猛,形成一股劲风,扑面而来。闻燕雪和闻姝默契配合,身手敏捷,乌孙人一时间竟难以攻破,令他们不禁心生忌惮。
  攻势愈发凶猛,山林中的打斗险象环生。闻姝体力逐渐不支,在乌孙人的猛烈攻势下,几乎快要招架不住。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射出的一支羽箭悄无声息地射向她的背部,箭矢呼啸而来,几乎要命中要害。
  “当心!”
  眼见情势危急,闻燕雪飞身扑向闻姝。箭矢深深贯穿他的右臂,鲜血顷刻间染红了他的衣袍。
  “阿兄!”闻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容不得他们停下查看伤势,闻燕雪一咬牙,将羽箭折断,抛向一旁,改换左手持枪。
  剑光刀影交错,水坑里倒映着激烈战斗的身影,复又被打撒。闻燕雪深知此刻不能露出一丝破绽,他持枪的手在微微颤抖,但攻势依旧如疾风骤雨,凌厉而果断,每一次挥剑都带着玉石俱焚的决心。
  躲在暗处的人见一箭不成,便又射出一箭。闻姝闪身躲过一箭,怎料暗处连二连三,连连射发数箭。闻姝虽然身手不凡,但面对乌孙人的围攻,渐感力不从心。箭矢贴着她的肩膀擦过,她的披风飘落在地,长发散落,露出一张苍白清丽的面庞。
  “阿兄......”闻姝的神情变得有些痛苦,“这只箭上淬了毒。”
  闻燕雪脸色一白,但他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闻姝身子一软,手中的短剑跌落在地,闻燕写在她瘫倒在地之前,冲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他凝视着四周不断逼近的乌孙人,心中燃起一团名为愤怒的业火。眼下再不扭转局势,他两人注定难逃一劫。
  突然间,闻燕雪抬起头,正视着前方。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响彻山林,“乌就屠,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条件!”他的声音坚定而不容置疑,透露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势。
  乌孙人们停下了手中的刀剑,四处观望。山林中的残雨敲击着树叶,泠泠有声,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宁静职中,一种难言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
  一道黑影悄然出现在山林的深处。乌就屠骑着一匹黑马,英俊的面庞上带着一抹冷笑,他缓缓走至闻燕雪的面前,目光深邃而锐利。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只不过那人身形严严实实地在藏在斗篷中,看不出是男是女。
  “久违了,闻将军。”乌就屠的声音冷漠而不失威严,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对大局在握的自负。
  他注视着闻燕雪,不紧不慢道:“这个女人就是你妹妹?何必为了她这么拼命,趁早抛下她,你还可以活命。”
  不给闻燕雪说话的机会,乌就屠举起手中的刀,“只是你没这个机会了,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听的。”他笑了笑,有种嗜血的残忍,“你死了,乌孙人便可长驱直入,南下牧马,弯弓报怨。你说这买卖划不划算?”
  “慢着,乌巴郎。”在他身后的人忽然低声开口,声音不大,却阻止了乌就屠落下的刀,“你还真的打算杀了他不成?”
  乌就屠扭头,冲她眨眼笑了笑,“姑姑你不知道,这个人很可恶的,杀了我们很多人。死在他手上的儿郎不计其数,机会这么难得,就算杀不了他,也得吓吓他。”
  他们两个用的乌孙话,但闻燕雪听懂了,他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个人。
  阿兰将兜帽摘了下来,露出一张绝艳倾城的脸,那双温柔的湖绿色眼睛一如既往温柔地看着他,“好久不见了。”
  此时的京城,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皇宫中,王氏的权谋如同一场步步紧逼的棋局,每一步都斟酌着无数人的命运。在棋局中的所有人如同棋子,被她巧妙地摆放在权谋的棋盘上,一步一步地向她靠拢。
  在这场权谋纷争中,闻亥的出现就有些格格不入了。他身着官服,神情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与闻家无,他只是一个逍遥散人。
  在正殿内,留在京中的大臣们聚集一堂。王氏的目光锐利如刀,她坐在御座上,神情威严。大臣们或低头谨言慎行,或面露忧色,各人有各人的心思,此刻都交织在这个宫廷之中,让人窒息。
  王甫见到上座面色铁青的李晟,颤抖着手指着李晟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晟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道:“这话你应该问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王氏坐在李晟身旁,她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锋,透过宫殿的昏暗光线,照射在大殿内那些焦躁不安的大臣身上。她缓缓站起身,声音冷漠而威严:“众位卿家不必惊慌,此乃宫廷内政,无须惧怕。如今闻三关为叛党之首,幼帝与太后皆丧命于那畜生手中。不论诸位过往与他有什么纠葛,只要归顺于新朝,一切罪数皆免,安享荣华。”
  此言一出,阶下大臣皆惊骇不已。
  “怎会如此!平恩侯奉命护送陛下,怎会骤然发难?还望太皇太后明鉴!”
  “平恩侯早已位极人臣,陛下是他的亲外甥啊!”李朗失声大叫,面颊上的肉不由自主地抖动,“他这样做百害而无一利。”
  王英姑始终一言不发,冷眼看着堂下众人纷纷扰扰。此时,风暴中心的闻亥依旧不动如山,他与王氏目光相触,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殿外的禁军应声而动。他们手持兵刃,铁靴踏击着地砖发出沉闷的声音。王若存冷漠地注视着闻亥,他高声喝道:“闻亥,你已被朝廷钦定为叛逆,现在只需束手就擒!若你能助朝廷寻出闻三关的行踪,朝廷大发慈悲还可留你一个全尸。否则,后果自负!”
  文臣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纷纷哑了声。
  “闻卿,你可还有话说?”
  宫廷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王氏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中,仿佛胜券在握,禁军的威压让众人心生恐惧。闻亥被团团围住,他脸上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显得沉静而坚毅。他抬起头,对着王氏和禁军首领说道:“王氏所设局,我绝不畏惧。陛下此时究竟身在何处,也不是你可以信口雌黄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今日你们就是......”他的声音虽不高,但却铿锵有力。
  “谋逆!”
  在宫廷内的紧张氛围中,当禁军将闻亥团团围住,准备拿下他时,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我看谁敢。”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李晟忽然站起了身,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犹豫。他心中颤抖着,深怕闻亥在这场纷争中有个三长两短,毕竟他欠闻燕雪太多了。闻姝生死未卜,闻亥可不能再出事了。
  李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坐视不管,他必须挺身而出。他一步步走下台阶,面对王若存和众人,凝重地说道:“闻大人言之有理,陛下还未归朝,我们应当勠力同心,守好国本。眼下这个关口,此举乃是下下策。王大人,把你的剑收一收。”
  王氏听到这番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本欲一口回绝,但朝堂上的大臣们又开始喧闹起来,她面露怒色道:“放肆,当这里是市井街巷吗?诸位可不要忘了,赏花宴上的未归人!”
  大臣们一个个面如死灰,大殿上瞬间鸦雀无声。
  “闻亥,你还想要说什么?事已至此,你闻家有不轨之心已是人尽皆知,还想要狡辩什么?王勤你还愣着做什么!给哀家速速拿下这几人!”
 
 
第65章 北山
  胡思跟在队伍的最后面,双手被绑了起来,在一匹马身后勉强地跟着。时不时有人恶意地拽一下绳子,胡思跟着踉跄几步,那些人便哄笑作一团。
  胡思愤怒不已,他狠狠地扯动着捆着他的绳索,他力气极大,那几人被他扯动着跌下马来,牙齿都被摔掉几颗。
  见那人龇牙咧嘴地张着一张血口,胡思挑衅地笑了笑,那人更气不过,扬起马鞭劈头盖脸地就要抽下来,凌空而来的另一只鞭子却狠狠地抽在他的手腕上,那人吃痛地大叫一声,手中的鞭子也掉落在地。
  他正要对来人破口大骂时,待看清来人是林蕴是,欲言又止地捂着手腕后退了一步。
  林蕴却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手中马鞭狠狠抽在那两人的身上,接着骂道:“我当行军速度怎么慢,原来是你们几个在这里偷奸耍滑。”
  林蕴下手极狠,在那两人的脸上留下了两道血印子。旁边的人都散开,那几人有些畏惧地看着他。林蕴的目光复又落在胡思身上,一脚踹在他的腿上,胡思受他狠狠一击,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恨恨地仰首看着林蕴,那目光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林蕴居高临下,胡思将他大氅内凌乱的襟袍和持着马鞭的羸弱细瘦的手腕一览无余,这么瘦的手腕,打起人来力道怎么这么大。
  或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林蕴将马鞭递给身旁的人,拽着他的前襟,一把将胡思从地上薅起来。
  “你在看什么?”
  胡思看着他瞳色清浅的双眼,忽然在他脸上唾了一口唾沫,“狗阉人。”
  林蕴就像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将他狠狠甩开,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不停地擦拭面庞,那块儿皮肉已经被他擦得微微泛红。
  意料之外,他并没有折磨报复胡思,而是抬起下巴冲着他点了点,吩咐道:“给他备一匹马。”
  说罢,林蕴再次扬鞭赶到了队伍最前面,那些人才不情不愿地找了一匹马让胡思骑了上去。看他们行军如此匆匆,想必形势定然不容乐观,不然何至于如此心急。
  方才为难他的几人也都躲得远远的,倒是有一个人不忌惮林蕴,打马从他身旁经过,若有似无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胡思熟悉得很,一副眼高于顶的小人模样。
  “我记得你,你是闻燕雪从安西带回来的。”此人身着禁军统领的官服,却不是王若存,面孔也是他没见过的,“你不肯交代闻燕雪的行踪也没有关系,总之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你若是识时务,不如早点投靠朝廷,也好过跟着那个狂徒去送死。”此人形态举止都给胡思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忽然回忆起在谁身上见到过这种违和感,是在前几日王若存的身上。
  “你是什么人?”胡思皱眉问道。
  此人笑着看了看他,悠游道:“怎么?打算回心转意了?”
  胡思紧闭嘴巴,不肯在言语,这个神秘人不屑地笑了笑,“冥顽不灵,快要死的人就不配知晓我的名字了。”他再也不看胡思一眼,夹紧马腹便扬长而去。
  闻燕雪他们当初带着百官浩浩荡荡走了好几日的路,林蕴他们快马加鞭,这一路上几乎没有停歇,马鞭子都快要抽断了,终于在第二日的申时赶到京城十几里外。
  “林大人,怎的不走了?”禁军校尉凑到他身旁,疑惑道。
  林蕴瞥了眼他身上还未来得及换下的统领官袍,忽得冷笑一声,“王若存派你来是为了帮我,还是让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岂敢岂敢?”
  林蕴道:“心急什么,闻燕雪是否留有后手我们全然不知晓,此刻贸然靠近城门恐有埋伏。”
  校尉只得讪讪一笑,问道:“那林大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林蕴指了指不远处雾霭蒙蒙的丘陵,如血的残阳照在他脸上,却显得他的脸没什么血色。
  “北山人迹罕至,山路高斗,丛林掩隐,可谓是攻守兼备,”林蕴冲那校尉说道,“若我们从朱雀正门一路向皇宫进发,途中要经过多重关卡门障,恐多生事端。”
  他这话说的合情合理,校尉一时间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林蕴道:“何况皇宫便是背靠北山而建。”校尉恍然大悟,皇宫倚靠北山而建,皇宫内一有风吹草动,他们便可前去支援。
  林蕴瞥了他一眼,语调缓慢道:“高大人快下令吧。”
  高校尉微微一笑,说道:“林大人所求,自然是无不听从。”接着,他便转向身后,高声喝道:“全军在此地休整一夜,明日向北山进发!”
  夜里,胡思蜷缩在囚车里,闭目养神,倾听周围的动静。看守他们的人此刻正在饮酒吹牛,醉醺醺的混账话听得胡思心中愤恨不已。高校尉身边净是一些这样不中用的人,想必精锐一部分拿来追杀侯爷,而另一部分则留在京中参与谋划宫变。
  愤慨过后,一股无力与屈辱涌上心头,他们竟然被这样一群人逼到了这份上。
  “在想什么?”一个熟悉淡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就像一缕清风般淡然。
  胡思冷哼一声,调转了身子,背对着林蕴。因还带着囚枷,所以发出很大的声响,犹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虽是闭着眼,可眼珠子却一刻都没停下来过。”林蕴调侃道。
  胡思还是不说话,犹如老蚌的嘴一样,难以撬开。
  林蕴喃喃自语道:“果然什么样的人,手底下的兵也和他一个德性。”
  那个背对着他的倔强背影忽然开口道:“林大人,不是谁都能一直鸿运当头的,究竟谁才是秋后的蚂蚱,老天自有分晓。”
  身后的人很久没有说话,就当胡思以为他走了的时候,林蕴忽然说道:“那是自然,这世间没有什么是经久不衰的,荣宠亦然。”
  正当胡思心道这阉人倒是通晓事理,便听到他又说:“你们侯爷也亦然。”
  “你!”胡思终于被气得开了口,此刻林蕴却忽得飘然而去,似乎只是为了气他这么一下。
  第二日,他们的军队抄近道,不足半日便绕到了北山。如林蕴所言,北山确实是一个绝佳的位置。因地势险要,有山峦做屏障,天险在此,朝廷鲜少在此地驻军。
  林蕴站在竹林里,清瘦挺拔的身影在飒飒清风与绿波竹影中,显得分外好看。他仰面侧耳,听风吟浪涌,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
  “谁是第一个发现此处的人,还真是个妙人。”
  高校尉在一旁弹了弹肩膀上的竹叶,不耐道:“是三皇子李煌。”
  林蕴叹了一口气,似乎有浓浓的哀愁,“三殿下以前最爱在此地设宴招揽天下有识之士,流觞曲水,雅歌投壶。”
  “三殿下确实死得冤枉,但请恕在下无礼。他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了,眼下我们不该带人回京驰援太皇太后吗?在此地凭吊一个死人算是怎么一回事?”高校尉不满地摩挲着佩剑上的铜环首。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