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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权将的顶级拉扯(古代架空)——六个瓜片

时间:2024-10-12 18:40:54  作者:六个瓜片

   与权将的顶级拉扯

  作者:六个瓜片
  简介:
  大雍堂堂的安陵王李晟,虽称不上滥杀无辜,草菅人命。却也凭陵皇室,祸国殃民,是个妖艳贱货。闻燕雪少年将军,功高盖世,孤胆含光,与他向来不是一路人。
  在外人看来,安陵王少年时便心机深沉,忍辱负重,睚眦必报。闻燕雪踹他一脚,他便废他一条腿。闻燕雪的亲友更是因他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几生亲骨肉,不共戴天雠。
  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大雍竟会国破城敝,一夕之间,沦为阶下囚。“赤胆忠心”的闻燕雪竟充当起了乱臣贼子的角色,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排除异己。
  直到国破那一日,他才发现了闻燕雪的真实意图。
  ***
  能屈能伸只想活命的怂包受×日天日地到处搞事的刁蛮攻
  下一本预收:青春校园文,“少女”与酷哥的爱情《听说全世界都要拆散我们》CP1488111
  正文
 
 
第1章 被俘
  大雍元贞三十五年,七月己未,帝忽殒,无遗诏。
  时帝仅有皇子六人,公主一人。
  皇子争立,自相鱼肉尽矣。
  唯皇三子昆山王李微幸存得活,即位为帝。
  李晟时常觉得他这个堂哥皇帝正好是应了那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若不是皇子们兄弟阋墙都死绝了,实在没得选,群臣奈何不得。不然哪里还轮得到他这个草包来当皇帝。
  不过他们总归是臭味相投的一路人。李微欲纳妃,李晟替他广招天下美人。李微若欲修宫室,李晟便取百姓脂膏,大兴土木。李微若是讨厌哪个臣子,李晟便进谗言,害忠谠......
  二人沆瀣一气,蛇鼠一窝。朝堂冥冥,人莫敢言。大雍积病久矣,内有外戚凭陵皇室,专擅朝政,朋党倾轧。外有乌孙戎狄交侵,生灵涂炭,百姓揭竿而起,举境皆有义兵。
  起初,未有人在意这些布衣者之怒。朝廷兵多将广,马壮人强。百姓再如何折腾,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任凭外头的狂风恶浪如何“作祟”,这京城里的王孙公子们依旧稳坐绮楼锦槛,日日红烛芳筵。
  李晟也这样认为,只因上头坐着的那位可是与他最亲洽不过的。天塌下来,总轮不到他去扛。
  直到一副血淋淋的手皮开肉绽地被割弃在了李晟的面前,尖叫和惊呼在他耳边如风一般掠过,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好日子似乎已经到头了。李晟被一杆长枪从马背上挑落在地,他狼狈地跌入尘土中,犹如坠入云端雾里,脑子一片空白。他死死地盯着那双被抛在眼跟前的手,心神俱震地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跟着他出逃的姬妾们哭得肝肠寸断,生怕自己也被割了手脚。
  那双手是李晟最宠爱的侧妃的手,就在前不久,这双手的主人千娇百媚地依偎在李晟的怀里,用这双柔软白皙的手捻着带露水的葡萄一颗一颗喂在他嘴里。侧妃名为兰姬,色艺双全,浑身上下皆是名器,李晟最爱的还是她这双手。
  什么柔荑玉葱,狗屁都不是。李晟睁大了眼睛,表情扭曲。那就是一堆白花花的肉,尖圆的指端是鲜红的丹蔻,和屠夫案上沾染了污血的肉没什么两样。
  那柄将李晟挑落在地的长枪,寒锋一转,指向他敞开的前襟。李晟出逃得仓皇,衣裳都来不及整饬。在义军攻破城门的那一刻,他甚至还在府中与一众姬妾饮酒作乐。
  枪尖轻而易举挑破前襟,李晟的前胸袒露在众人视野之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刺眼夺目,隐约中显现出的点点殷红,是锦衣华服中若隐若现的旖旎吻痕,引人遐想。
  一个清冽冰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嘲讽与戏谑笼罩在上方,“什么兰姬、玉姬,都不过尔尔,我看还是安陵王的容貌更胜一筹。”
  周围传来哄堂大笑,士卒们轻蔑地看着这个昔日贵不可言的人。放眼望去,他竟是被一群黑压压的府兵团团包围,插翅也难逃!李晟脸色苍白,双腿发软。他颤巍巍地看向挑破自己衣服的长枪,上面的游龙刚劲有力,双爪锐利狰狞,仿佛下一刻就会跃枪而出,撕破他的咽喉。他向上看去,神色惊恐。
  入目的是一匹通体玄色的高大骏马,唯独前额一抹雪白。马上俯着一名银甲寒枪的俊美青年,身后的玄色披风上绣着的白虎皎色灼灼,墨色斑纹横亘在白色的毛皮之上,与青年如出一辙的不怒自威。
  李晟认得他,平恩侯闻燕雪。此人乃是雍朝肱骨之臣,边关大将,与他这个祸害蠹虫向来没什么交集,谈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
  “侯爷,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李晟手心满是汗,他如惊弓之鸟一般,惶惶不安地祈望着闻燕雪,“大敌当前,你应当入宫保护圣上才对。”
  闻燕雪长眉微挑,意味深长地笑道:“安陵王日子过得安稳,自然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他冲身边的副将微微颔首,那人随即会意,取来一个红木漆盒。李晟仿佛预感到了那是什么,定定地跌坐在那里,眼神惊恐。
  漆盒被打开,里面是赫然是一颗头颅,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
  只听闻燕雪不紧不慢道:“城破之时,贼人趁乱挟持了陛下,本侯救驾来迟,等陈兵于皇城之外时,陛下已不幸落于贼手......”
  李微是怎么死的已经不重要了,闻燕雪说的李晟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盯着闻燕雪握枪的手出神,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的胸膛捅个对穿。惊恐之下,他反而镇定了几分。李微死了,死在京都城破的那一刻。他早先一步得到了消息,李微并不是死于什么莫须有的贼人之手,而是被几个内侍用白绫缢死的!为的就是向叛军投诚,可现在罪魁祸首却在这里言之凿凿,堂而皇之地大放厥词......
  这一刻,李晟的反应比平时都要快上几分,想要他命的人有很多,自己与闻燕雪没什么交情,谈不上结怨,说几句好话,许诺些好处,他说不定会放了自己。
  李晟侥幸地抬头看着他,希冀道:“闻将军!侯爷!你是来平叛的。我可是大雍的安陵王,你抓错人了、你不应该这么对我。”
  “只要你放了我,我府中的宝物统统赠予你!对!我还有几万亩田产,在京中还有好几家铺子,都给你!”
  李晟屏住呼吸,唇边带着讨好的笑,一动不动地看着闻燕雪。闻燕雪骑在马上,他得仰着头去看他,闻燕雪迟迟未答,李晟的脖颈早已酸痛不已,可他不敢掉以轻心。
  沉默良久,闻燕雪却忽然开口了,“耕田之利几倍。”
  李晟的笑容凝固在嘴角。
  闻燕雪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就像在戏弄一只被他牢牢按在爪下的猎物,“珠玉之赢几倍。”
  连闻燕雪都不得不承认,李晟虽败絮其中,却仍有一副金玉模样。他仰着脸,红唇微微张着,沾染了尘土的长发轻微打卷地垂在脸侧,玉冠早已不知丟落何处,竟有几分破碎凋零的美感。
  闻燕雪眸色深沉,声音也愈发低沉,“立国家之主又几倍呢?”
  李晟不可置信地大了眼,闻燕雪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的反应,将长枪一收,冲一旁的副将吩咐道:“肃之,把他给我绑了抓回去。”
  “是,将军。”被唤作肃之的副将板着脸瞥了眼李晟,目光继而转向那些挤作一团的姬妾们“将军,这些人该怎么处置。”
  闻燕雪扯紧了辔头,胯下骏马旋即转身,他头也不回轻描淡写地说道:“犒劳给众将士吧。”
  恍惚间,李晟感觉到有人在拉扯着他,耳畔传来姬妾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闻燕雪骑着马已经走出好远,他方才如梦初醒,挣扎着站起身想要追上去。
  “闻燕雪!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大雍的安陵王!你怎敢!”
  李晟奋力地挣脱众人的钳制,他不知这股力量从何而来,还未站直身子,就被人一把推搡在地,按着脖子绑了起来。柔软的面颊贴上粗粝的砂石,李晟愤怒地吼道:“你们都给本王等着!只要本王不死,统统将你们剁碎了喂狗!你们这群反贼!逆贼!”
  他被人按在地上,像对待猪狗一般被套上绳索,嘴上却仍骂个不休。忽然,后颈传来一阵钝痛,他抽搐不止,眼前一黑彻底昏倒过去。
  京都苍烟遍野,闻字样的旌旗翩幡在烟云当中,风乱狂急夹杂着鼓声,渐渐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心神渐回,李晟终于苏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断了一般,手脚腕处疼得像要裂开来一样,脖颈后疼得尤为厉害。李晟回过神来,他这才注意到眼前是一片漆黑,他揉揉眼,还是一片乌漆嘛黑。
  “来人呐!快来人!本王眼睛看不到了。”
  他养尊处优,发号施令惯了,久久不见人来,兼之目不能视放大了他的恐惧与无助。李晟大发雷霆道:“人呢!都死绝了不成!这些个偷懒的狗奴才,本王要将你们杀了喂狗!”
  一声低沉揶揄的轻笑在黑暗中响起,“王爷好大的脾气,你要杀谁?”
  李晟心头咯噔一跳,昏迷前的种种浮现在脑海中。
  黑暗中,一点光蓦然亮起,瞬间盈室。闻燕雪手执银雀灯,所有的事物都蒙上了一层柔雾般的轻光,轮廓模糊不清。他换上了常服,含笑望着正在迷糊的李晟,眼中却没什么温度。
  李晟话未出口,气先短了三分,他没忘了自己的命还攥在闻燕雪的手中,只得暂且忍辱偷生。他偷眼打量这间陌生的屋子,唯唯诺诺道:“侯爷这是将本王请来做客了吗?”
  别无他因,这间屋子实在是不像关阶下囚的地方。墙上字画布置,皆是当代名家真迹,价值千金。他身下这张紫檀拔步床,垂着的帷幔乃是错彩织金帐,寸寸皆金,典雅有致。饶是他贪墨多年,也未见得有如此手笔,闻家不愧为世家大族。
  闻燕雪将手中银雀灯随手搁在一旁的案上,李晟琢磨不着他的心思,惴惴不安地低着头,盯着手腕上的红痕出神。
  屋内传来衣物响动的窸窣声和走动声,李晟刚抬首,便迎上了闻燕雪晦暗不明的目光。
  闻燕雪走前来靠近李晟,一手抓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倒在床榻上,将他垂在脸侧的长发拨至耳后,动作堪称轻柔小心。
  李晟一颗心砰砰直跳几欲跃出胸膛,他微微侧首躲开闻燕雪的手,两个男人挨这么近,他感到浑身都不自在,尴尬道:“侯爷这是何意?我们有话可以好好说。”
  闻燕雪手中动作一滞道:“哦?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闻燕雪高大结实的武人身板着实压迫感强,被笼罩在下,李晟只觉头皮发麻,他悄悄一点点地往旁挪动,嘴上讨好地说道:“侯爷,你我同为大雍朝士,虽说平日里无甚私交,但我于你敬而有加,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你看,能不能放我回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闻燕雪冷笑道:“哼!没得罪过我?”
  李晟见他眼中怒意俨然,顾不得其他,忙挣出他的挟制,躲到床角落里,急急解释道:“冤枉啊侯爷!你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谈何得罪?”
  “是吗?”闻燕雪唇边笑意渐冷,“那你可要好好回忆一下是什么时候得罪的我!”
  他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李晟的脚腕,脚腕上的新伤未愈,李晟疼得直抽冷气。闻燕雪却丝毫不顾及他,将他粗暴地拖至身前,双手反剪于身后,再将他单薄的衣袍推至胸前。
  不会吧。
  李晟前胸一凉,一个不好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闻燕雪不会是个断袖吧。
  “侯爷息怒!有话好好说,过往恩怨我是真的记不清了,你就饶了我罢。”李晟不住地求饶。
  闻燕雪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冷声道:“真记不得了?”
  在银雀灯一团团朦胧幽暗的灯光下,闻燕雪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几转,李晟泪光盈盈的眼睛,飘摇的幽光在他眼底显现出若隐若现的一抹绿。据说安陵王李晟的生母是乌孙国第一美人阿兰公主,这样貌倒也不算辱没了这名头。
  李晟被他软硬皆施的态度吓出一声汗,他喘一口气道:“真、真记不得了。”
  “你这身骨头倒是软,能屈能伸。”闻燕雪意味不明地看向李晟的腰部,那里被他褪去了衣物,露出一段柔软的,触手可及的白,“总是嚷嚷着要杀了谁喂狗,怎么?安陵王府中还豢养了狗奴不曾?”说罢,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在那柔软的腰身上狠狠揉一了把。
  他都听到了!李晟的心突突跳个不停,他明明看着闻燕雪的马儿走远了才开口的。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骂了些什么。
  李晟气短心虚,一时间被闻燕雪的眼神唬到了,闻燕雪问什么他答什么,“府中是有一只,那是我父王还在时,番国曾献上的狗奴,已经养了五年......唔!”
  闻燕雪的眸色越发深沉,他将食中二指探入李晟口中,抵着柔软的内腔撑开他的嘴,指尖在匀整饱满的牙齿上擦过。指腹抵在口角处的虎牙上,不住地摩挲把玩。
  “我看你才是条狗,牙尖嘴利,好胡乱攀咬。你说你这幅样子像不像条狗,嗯?”
  闻燕雪的手指有力,骨节粗大,还带着粗粝的茧,搅弄得他酸痛不已,眼角眉梢俱是氤氲的泪意。那根手指却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转而深入,压在他的舌根处,叫他连求饶都发不出。
  李晟一向金尊玉贵,没吃过什么苦。以前仗着有李微的撑腰,在朝中气焰夺天,逍遥肆意。向来只有他这般亵弄宠妃姬妾,还从未被他人以女子相待,侮慢轻渎过。越想越委屈,不知不觉眼中已蓄满了泪花。
  他说不出话来,双眼也看不清事物。闻燕雪气息粗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刺啦”一声,不由分说地用蛮力撕破了他的衣服。
  武将的身子虎膺熊背,沉甸甸地压了上来,李晟根本挣脱不了,眼睁睁地看着闻燕雪对他为所欲为。
  闻燕雪的手指从他口中抽出,牵连出一根剔透旖旎的银丝。口中一轻,李晟下意识砸吧了下嘴,尝到一股甜腥味。他的唇被口津浸染的莹润绵软,还未来得及出声求饶,闻燕雪俯下身动作迅疾地堵上了他的嘴。
  李晟双目微颤,余光只瞟见闻燕雪修长凌厉的长眉,在棱角分明的眉骨之上拖曳出一丝冷峻。
  他没有撒谎,他与闻燕雪着实无甚交情,过往也都记不清了。
  那些往事如风过无痕,花落无声。潮波散尽,只留余韵。
  【作者有话说】
  立国家之主几倍那几句话具体忘记出自哪里了,我记得是吕不韦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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