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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被觊觎[快穿]——小鱼九月

时间:2024-10-12 19:40:46  作者:小鱼九月
  庄忆往前站了站,看向所有在村子里相熟的邻居。
  他们看着他长大,也看着他被打,被骂,但不曾上前拦过一次,他们可怜他却也对他避之不及。
  庄忆不怪他们他错了错脚步,被樊溪戴上的鸭舌帽挡住了他发潮的眼眶。
  庄忆眼帘微低,鼻梁微微侧着,带着一贯的淡漠疏离。
  “二叔。”庄忆看向从小压迫他的庄二叔。
  这次他没有害怕。
  “你他妈,再不放我看我打不打死你。”庄二叔浑身疼的躺在地上,但面向庄忆还是不甘放低姿态,他捂着鼓胀的脸,放着狠话。
  樊溪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他抬脚刚想过去再打一顿。
  下一秒庄忆拦住了他。
  庄忆走到庄二叔面前,他压低了帽檐,只露出了白哲精致的下巴。
  他低头紧紧盯着庄二叔,脑海中一直回忆着他小时候的画面。
  要不是奶奶和他打零工赚到的钱,他甚至连学都上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庄忆听着耳边他叔叔的脏言秽语,从小憋到大的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庄二叔,下一秒,他猛的踹在庄二叔的脸上。
  他下死了力气一脚踹在他的颧骨。
  连着两三脚踢过去,就见庄二叔猛的留下了鼻血。
  他鼻青脸肿的滚来滚去求饶。
  庄忆脑袋一片空白,他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二叔。
  周围人都被庄忆的模样吓傻了,与他相识的邻居连忙过去劝道。
  “小忆,别打了,别打了。”一个同样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走上前。
  他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流着鼻血的庄二叔,低头指指点点的对着庄忆。
  “你叔叔养你这么多年了,你也不能这么不孝啊。”
  庄忆松下了手抬头看向他,在听到他说的话的时候,他突然冷笑一声。
  接着也猛的抬手重重砸向了他的脸侧。
  庄忆声音像淬了冰。
  “我忍你们很久了。”从小到大他就是被这句话压着,不管他做什么,都会有人说他不孝。
  这是庄忆第一次这么放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长大了。
  他可以这样肆无忌惮,不用怕任何束缚了。
  没有人再敢拦他,直到中年大叔的妻子哭着跑了过来。
  他们哭着指着庄忆的鼻子说要告他。
  庄忆抬眸淡淡看了他们一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泛红的指骨。
  “好。”庄忆声音不大:“我等着。”
  话还没说完,庄忆突然感觉身侧站了个人影。
  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庄忆愣了下,樊溪就站在他身侧,微低着头瞅了他一眼。
  见他们对视上还勾了勾唇笑笑。
  樊溪抬头看着面前的两人,他闲散的靠着树干。
  继续听着面前人的诉告,挑了挑眉:“要律师团吗,我可以借你们几个。”
  村里人哪懂什么律师团,他们见面前人丝毫不畏惧,只以为他们有什么关系。
  顿时连戏都不敢看,悄悄溜走了。
  眼前的中年夫妇听到律师什么的也控制不住害怕,看着面前两人冷淡盯着他们。
  中年女人也不敢继续纠缠了,她紧紧缠着她男人的胳膊。
  “走。”中年女人瞪了一眼庄忆,边走边回头骂道:“你妈了个/b的,活该没妈。”
  “你就是个丧门星,你叔叔当年打的好,还打轻了,就该把你两条腿都打断。”
  “现在倒好,你全家人都要被你害死,怪不得你奶奶快死了。”
  庄忆听到这些话全身突然颤抖,原本镇静的状态突然被打破。
  他没忍住疯了一样,扯开女人的身体,接着死死揪着她的衣领将人提起:“你再说一遍。”
  庄忆紧紧咬着牙,泪水没忍住溢满眼眶。
  “你再说一遍。”庄忆冲着她吼道。
  中年女人顿时被吓得腿都软了,她猛的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说。”
  “我错了,我错了。”
  庄忆盯着她,泪水控制不住直流,他抬手想要打过去,但最终还是松下了手,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滚!!”
  话刚说完,中年女人连忙扯着她男人跑了。
  没过多久他家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了,刚刚的闹剧就像一场梦。
  一场庄忆自以为觉醒的梦,他以为他抛掉了压制他十几年的懦弱。
  但好像他一直都一样。
  庄忆抬头看着天空扯了扯唇,周围树林带着小虫的嗡嗡声和青蛙叫。
  突然面前投来一个影子。
  樊溪低头认真看庄忆一眼,他声音不大,微挑眉语气不太正经笑道:“我们的小忆同学真帅。”
  庄忆抬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
  看着面前人泛红的眼眶,樊溪没忍住抬手揉揉他脑袋:“刚刚我都被你吓了一跳呢。”
  “没想到小忆同学这么猛,直接将他们都打跑了。”樊溪说着说着,还假装拖着尾音思考了一下。
  “看在庄忆同学进步这么大的份上。”
  “奖励你一个哥的拥抱吧。”
  樊溪笑着说完,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庄忆冲他展开了手。
  樊溪穿着长衣,黑夜的风到处刮着,多了几分张扬恣意的模样。
  庄忆抬头静静的看他。
  “怎么,不愿意啊。”樊溪歪头笑了笑,下一秒抬手顺着庄忆的手臂,将他扯到了怀里。
  漆黑没有路灯的农村,只有微弱的月光照亮。
  樊溪他个子高,下巴搭在身下人的颈窝处,落在庄忆腰间的手很用力,说话带着闷闷的笑意。
  “哥穿的严严实实呢,保证你哪里都碰不到。”
  庄忆没有说话,他紧了紧抱住樊溪腰间的手,不知道为什么鼻尖越来越酸涩。
  泪水控制不住湿透了樊溪的衣领,二人抱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庄忆脑袋埋在樊溪颈侧吸了吸鼻子,嗓音闷闷道:“你是不是用我的洗衣液了。”
  樊溪愣了下,原本还沉浸在伤心的氛围内,突然被这句话打的结巴了下。
  “啊,我就是觉得你的洗衣液味道挺好闻。”
  庄忆笑了笑,他抬头看了眼樊溪:“嗯。”
  “我也觉得。”淡淡的橙子味,只是在他自己身上怎么就没有这样舒服的感觉。
  “我脾气会不会很差。”庄忆声音不大,在黑夜里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樊溪扬了扬眉:“胡说什么呢。”
  “你要是脾气差了,你哥我是什么。”从小到大可没人说过他脾气好。
  庄忆不说话了,周围的青蛙叫越来越响。
  “我父母很早在我小时候就死了。”庄忆说这些话的时候嗓音很淡,好像在说什么无足轻重的过往
  樊溪静静听着不说话了。
  “当时周围没人要我,我叔叔只能把我接回家了。”庄忆说到这笑了下:“他们对我很不好。”
  “我小时候经常被打。”
  樊溪听到这抱着庄忆的手又紧了紧。
  “但是我小时候并没有多难过,因为我奶奶会偷偷把我抱到她怀里给我上药。”庄忆说着说着没忍住哽咽。
  “但现在我可能要没奶奶了。”没人知道庄忆心里有多害怕,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支柱只有他奶奶。
  十年前她奶奶就一直生病,三年前在庄忆刚打工没多久的时候就生了一场大病。
  庄忆当时所有的工资都用来垫在那个医疗费上。
  他二叔不管他奶奶,医生说那个病没办法治疗,他奶奶年龄也大了,活不了多久。
  上次医生就说他奶奶可能没有多久时间了,这次又病情加重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会一直在。”樊溪听到低头对上了庄忆的眼睛。
  他声音认真带着心疼,没有了一贯的懒洋洋的腔调。
  “庄忆,我会一直在。”
  他的声音像发誓,又像是宣告,话里面没有任何其他的句式,却莫名的让人相信。
  庄忆笑了下,他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好。”
  “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好吗?”庄忆声音不大,他抬手紧紧攥住了樊溪的衣角。
  樊溪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浑身僵硬了下。
  他机械的扭了扭头:“什么?”
  庄忆眼睛亮闪闪的看着他:“我们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樊溪没说话了,他感觉自己身体有点不受控制,明明这是他想要的,但为什么心里这么酸呢。
  心脏酸麻,樊溪看着剩下人期待的眼神,他脸颊僵硬努力扯了扯笑。
  “好。”
 
 
第069章 网恋对象的腿毛好长
  庄忆和樊溪重新回到了院子里。
  望向已经打扫干净的屋子,庄忆小幅度的弯了下。
  “怎么洗澡啊。”樊溪盯着自己的衣服。
  庄忆回头看了眼,樊溪靠在大门边上,他微微低着脑袋掀起衣服闻了下。
  没闻到洗衣液的味道啊,庄忆鼻子怎么这么灵。
  他其实只是好奇庄忆身上为什么总是这么香,所以才偷偷用了下,樊溪狡辩的想。
  庄忆听到这愣了下,他看了一眼屋内。
  “我先烧水。”他有段时间没来这边了。
  庄忆刚将水桶提到水管下面,下一秒就被人挤走了。
  樊溪拍了拍他的脑袋:“我来就行。”
  “你去屋子里坐会吧。”
  庄忆盯着他看了一眼也没反抗,他走进屋内打开卧室门。
  但随着吱拉的门响,户内布局也展现了出来。
  屋内放着床和柜子,还有一个简单的书桌。
  这边只有一个卧室,他家不大,小时候跟爸爸妈妈一起住。
  听他奶奶说本来准备等他长大重新扩建一下,但没想到他还没长大,他父母就没了。
  还好这个床不小,庄忆抿着唇,看着被放在衣柜里面的被子。
  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搬了出来。
  一点一点认真的将它铺平。
  屋内已经被擦拭干净,庄忆刚整理好。
  就听见屋外传来敲门声。
  “出来洗澡。”是樊溪的声音。
  “嗯,我拿一下东西。”庄忆将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
  打开门就对上了樊溪的眼睛。
  樊溪人个高腿长,站在狭小的走廊还有点伸展不开。
  他半垂着眼脸,神色有点发困。
  “好了?”樊溪低头看了一眼庄忆。
  “嗯。”庄忆看到樊溪后眉头轻微皱了皱:“你还没洗吗?”
  樊溪嗯了一声。
  “你还没洗呢,我洗什么。”樊溪抬手打了个哈欠:“你洗完叫我。”
  樊溪去院外抬手摆了摆:“我在院里坐着。”
  庄忆看着他的背影,低头蜷缩了下指尖。
  浴桶被放在院后的位置,家里没有浴室,好在院墙建的高。
  前面也有房子遮挡。
  浴盆旁边放着椅子,庄忆脱掉衣服看着两侧已经结痂胳膊。
  秋季已经偏冷,空气中好像弥漫着一层薄雾,加上浴桶漫上的热气,将庄忆眉眼都染上了一层水渍。
  空气真说不出是泥土香还是草木香,被舀起的水再次落下。
  庄忆白皙的身体被隐藏在雾气当中,水珠顺着脖颈坠入锁骨。
  樊溪想着想着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听着田里传来的蛙叫,周边的大树被风吹得哗哗作响,还有远处隐隐传来的狗叫。
  樊溪扇了扇风才感觉自己脑子清醒了下。
  他真的是疯了。
  耳边总感觉隐隐约约传来水声,缓缓滴落下,鼻尖还总是传来淡淡的香味。
  樊溪抬手揉了揉鼻子,他拿起手机看着微信界面犹豫了下。
  溪溪【我跟朋友出去野营了。】
  樊溪今天跟庄忆在微信上聊的不多,都是简单的询问在干嘛。
  樊溪每次看到庄忆拿起手机回复,他都有种莫名的心虚,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要9点了。
  樊溪刚想合下手机扇扇风,下一秒突然来了个电话。
  刚放到耳侧,电话那头的声音就猛的传了过来。
  “祖宗,你是不是疯了?”殷元白声音带着奇葩。
  “你别跟我说你跑偏僻小山村,就是为陪你那个室友。”
  樊溪点了点头:“对,怎么?”
  殷元白听到对面毫不客气的承认了,抽了抽嘴角。
  “你爸妈要是知道了不打死你。”殷元白感觉自己头都开始疼了。
  樊溪妈妈在发现他派去跟着儿子的人,找不到樊溪人影的时候,就给他打电话了。
  殷元白要不是问了下,也不知道这祖宗跑到了小山村。
  樊溪抬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树,一层接着一层。
  “小山村怎么了,我感觉挺好的。”樊溪冷笑一声。
  “到这时候他们开始想着我了。”
  殷元白挠了挠头:“祖宗,你不会看上你室友了吧。”虽然他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樊溪从小到大就是一个妥妥的直男。
  但是不是这样的话,也没办法解释樊溪这段时间的状态啊。
  樊溪坐在椅子上,听到这句话时顿时全身僵硬了下。
  “你胡说什么!”
  “他可是男的,我像是喜欢男人的样子吗。”樊溪听到这句话脑袋昏胀,嘴巴控制不住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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