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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愈(近代现代)——苏容与

时间:2024-10-13 06:43:11  作者:苏容与
  谢诚言的幸福只有他徐清秋一个人能给。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和宝宝等我一会儿。”看着林舒宁离开的身影,徐清秋放下手中的咖啡,跟了过去。
  “好。”
  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林舒宁显然没意识到会见到徐清秋,愣了愣。
  “今后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了,见到了也请你绕着走。”他不是圣人,如果说对林舒宁半点不介意是假的,所以有一半是想看到谢诚言的态度,另一半则是从林舒宁的话语里,逐渐感觉出一种不对劲来。
  林舒宁打湿袖口,用力的搓着,“你是对言哥不放心?言哥都直接的拒绝我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徐清秋嗤笑了一声,“看到他还跟我在一起,挺恨的吧?”
  林舒宁手下一僵,随即怒道,“我只是替言哥不值!他当初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一直以来都是他为你牺牲,他为你妥协,你呢?”说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情真意切。
  “你还挺喜欢谢诚言的。”
  “喜欢他是我一个人的事,学长,我连这点自由都不配有?”
  徐清秋抬手打断他,“就我们两个人,你不用演了。”
  林舒宁停下动作,“学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认为你是真的喜欢言言。”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你要是真的为他着想,你今天不可能对我说这些话。你到底是想替他鸣不平,还是想让我迁怒于他?你不傻,你不会不知道作为一个第三者,在他丈夫的面说这话,后果是什么。你是真的希望他好吗?”徐清秋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冷冷地发问。
  “我当然……”
  徐清秋再次打断他,“你慌什么,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真的喜欢他,这么多年里你随时都可以去找他,他家出事的时候,你大可以陪在他身边,可是你都没有。你只是看不惯他明明出身背景还不如你,凭什么他一直都可以过得比你好。”
  林舒宁脸上浮现出被揭穿的羞怒,“你不要污蔑我!是他自己不要!我和他高中就认识!我们之间的事你又知道多少!”
  “好,就算喜欢,这点喜欢有多少你比我更清楚。”当时两人分手仓促,徐清秋没有细想,直到这次旧事重提才察觉出种种不对来。
  林舒宁像是找到了立足点,不甘示弱地反驳道:“这话不是应该对你自己说吗?你难道没有离开他?你又有多爱他?”
  “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过问。”
  “你就这么自信?那当初他怎么会跟我……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徐清秋向前一步,冷厉地逼视他,“你最好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来,你只要敢试,我就敢要你死。”
  林舒宁退后了一步,冷汗瞬间滴了下来,嘴硬地掩饰气势不足,“这话说的……伤他的人从来都是你,又不是我。”
  徐清秋不想跟他多做纠缠,“也是,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算得了什么?”
  一直都是这样,无论何时何地,他们谁都没有把他当回事,从始至终他都是个跳梁小丑!“言哥知道你是这么伪善的人吗?你清高的样子都是演给他看的吗?”
  “知不知道重要吗?就算我现在把你弄死了,你觉得他是会报警,还是会帮我一起把你埋了?”徐清秋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想死,你只管试试,我说到做到。”
  林舒宁被他看垃圾的一样的眼神刺激到了,压在心里的话再也忍不住,“我真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你凭什么生来就比别人高出一头?谢诚言明明不如我,凭什么能遇到把他拉上去的人,把他当个宝贝一样捧着。”
  他恨徐清秋,也恨谢诚言。
  当初的事,从来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谋。
  “别把他和你相提并论,他跟你不一样,他想要的东西,他会拼了命的去争取。而你,你不想向你喜欢的靠近,你只想要把你喜欢的人,拉下你那肮脏不堪的泥潭,把他同化。真让人恶心!”徐清秋不加掩饰对他的厌恶。
  “呵,谢诚言……就是个傻逼……真他妈没种!做都做了,居然还能提上裤子,头也不回地跑了……我他妈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这种人。”
  他们做了。
  做了没到两分钟。
  “不过……”林舒宁顿了顿,眼神阴鹜地看向徐清秋,似笑非笑地扬起了眉,“要是早知道你的心肝宝贝能怀孕,我费那劲儿干什么,我……唔!”话没说完,半句话痛苦的断在喉咙里,腹部被膝盖极重地撞了一下,没等他弯下腰,痛苦地窒息感就冲了上来,眼镜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徐清秋踩过他的眼镜,单薄的镜片顿时四分五裂,手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撞在墙上,手掌越收越紧。
  林舒宁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无法忍受别人对谢诚言抱有那种恶心的想法。
  林舒宁满脸充血地涨红,狞笑着挑衅他,“不嫌……脏吗?还能……吃得下……去?他早就……脏了,他永远……洗不干净了……杀人犯法……你不敢……”
  徐清秋手指越收越紧。
  直到这时,林舒宁才惊觉徐清秋是真的想要他死,他慌了,疯狂地挣动起来,用力拍打着徐清秋的手。
  徐清秋纹丝不动,在他快窒息的时候凑了过去,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在华宏上班,我还知道你是怎么进的公司.…..就凭你当年的那点专业分,想进华宏IT部门,做梦。那点见不得人的手段,骗骗自己就行了。”徐清秋撒开手,冷眼看着他狼狈地跌倒在角落,“你威胁不到我,相反,我可以随时让你身败名裂。”
  林舒宁瞳孔一阵紧缩,寒意顺着脊背窜了上来,他像是被人捏住命运的蚂蚱,生死存亡全在他人的一念之间。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开个玩笑。你们这样的人,也不会愿意和我这种人计较吧?”他咬牙切齿的问。
  “那要看我心情了,现在把你的东西捡起来,滚远点。”
  林舒宁半跪在地上捡起眼镜。
  一只脚踩在他的手背上。
  “这辈子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今后,但凡我从谢诚言嘴里听到半个关于你的字,不管是不是你挑起的,我都会算在你头上,听懂了吗?”徐清秋冷漠地俯视着他。
  “懂了……懂了……”
  徐清秋出门,抱起女儿,拉过谢诚言,“言言,走了。”
  林舒宁捂着脖子,扶着门狼狈地走出门。
  谢诚言瞥到他脖子上青紫色的伤痕,瞬间慌了神,惶恐地拉起徐清秋的手,翻来覆去仔细查看,在看到他手背泛着微红,表情顿时变得怒不可遏。
  他敢动徐清秋!
  徐清秋拉住想过去找林舒宁算帐的人,“女儿该上课了。”
  ……
  女儿在室内泳池,握着浮板打水。
  他们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女儿。
  谢诚言其实挺慌的,尤其是发现两人上升到了肢体冲突,“你生气了?”他一直在小心地观察着徐清秋的表情,伸出的手,想拉又不敢拉,最后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袖。
  “不是生你的气,别乱想。”徐清秋握住谢诚言的手,他气的是为什么总有人想要伤害谢诚言。
  谢诚言不安地挪了一小步,抱住他。
  徐清秋拥住他。
  “他跟你说什么了?”谢诚言问。
  “没什么。”那些令人做呕的话,他不想让谢诚言知道。
  “嗯。”徐清秋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就不问,他知道无论如何徐清秋都不会伤害他。
  许久后,他闷闷地出声,“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表达歉意,只好一遍遍苍白的道歉。
  徐清秋听得心疼,揉了揉他瘦长的脖颈,“好了,都过去了。言言,你记住他就是一个烂人,烂到骨子里的脏东西,这种人你永远不要靠近,知道吗?”
  谢诚言听话地点点头。
  ……
  数年前,在徐清秋回淞沪后不久,林舒宁找到了坐着池塘边发呆的谢诚言,“言哥,你现在还觉得和他在一起是值得的吗?”
  “值得,只要是自己愿意的事情就是值得的。”
  “如果他喜欢你,怎么会说走就走,他未来的计划里根本没有你!我对你不好吗?你可以看看我啊,他能做的我也能做。”林舒宁死死抱住他,他们一样出生在小城市里,一样有不幸福的家庭,一样跌跌撞撞长大,他们才是一路人。
  可是谢诚言背叛了贫穷和痛苦,他不允许!
  谢诚言淡淡地推开他,“请你以后不要喜欢我了,我没办法接受你对我的好,我还不起,抱歉。”
  “为什么他就可以?”
  那时的谢诚言用沉默回答了,现在他可以告诉他这个答案了。
  因为他对我的好,我同样也给得起他。
  番外9
  这是徐清秋和谢诚言冷战的第三天。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说起来事情的起因甚至有些荒唐,谢诚言晾的衣服长短不一,徐清秋每次去阳台都会碰到头,于是便叮嘱他要分类挂好,谢诚言觉得他小题大做。
  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忙,工作压力也大,脾气难免急躁了些,这一较上劲儿就没完没了了,互相觉得对方不体谅自己。
  僵持到最后,谢诚言说了句单身的时候也挺好。
  徐清秋一下子就怒了,“正好,我也觉得我和你不适合婚姻生活。”说完,夺门而出。
  这前脚才刚踏出门,他就开始后悔了,但又不想认怂,开着车绕着小区兜了一圈,找了家附近的烧烤店坐了下来。
  徐清秋独自在烧烤店憋屈地喝着闷酒,他就不明白了谢诚言怎么就能倔成这样!服个软,说句好话能要他命吗?
  起了第二瓶酒,后桌的大哥拎着酒瓶走了过来,“兄弟你也一个人呐?要不拼个桌?一个人喝酒没劲儿。”
  徐清秋欣然应允。
  两个孤独的男人扎堆儿聊了起来,无独有偶,对方刚离婚,净身出户,心情正郁闷。
  大哥掏出手机,给徐清秋看女儿的照片,满脸自豪地说女儿上小学了成绩全班第一。
  身为人父的徐清秋感同身受,立刻表示自己也有一个女儿。
  两人相见恨晚,天南海北的聊着,桌上很快堆满了酒瓶,白的啤的混着来,骨碟里堆了一堆残渣。
  酒精上头,心里的话就藏不住了,大哥拍着桌子痛骂前妻,一会儿说不给他自由空间,一会儿又控诉他赚钱不容易,但前妻挥霍无度。
  徐清秋默不作声地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声。
  大哥正需要这样的倾听者,说起劲了就给徐清秋递了根烟。
  徐清秋摆手拒绝,“戒了戒了。”
  “家里不让抽?”
  徐清秋沉默了一瞬,很快表示,“我家有孩子,不能抽。”
  大哥一听就不乐意了,把自己的境遇代入了好兄弟越想越憋屈,“管天管地管那么多!你现在又不在家!抽!不要管他!你还怕他不成?”
  徐清秋诚实地点头,“怕啊,怕他不高兴。”
  “管他高不高兴呢!”
  “得管,我不管他谁管他。”
  徐清秋还没说什么,大哥就开骂了,把自己的前妻连同谢诚言一起骂了进去。
  这徐清秋能乐意,护犊子是刻进骨子里的,他自己说说就算了,别人是绝对说不得的。
  那人一看他这副耙耳朵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说话更加扎心,“你以为你退让人就能记着你好?做梦!只会蹬鼻子上脸,你别当你家那是什么好东西,你就等着吧……”
  徐清秋拦了几次对方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注意徐清秋脸彻底黑了。
  两人也不知道怎么的,说着说着就动起手来。
  徐清秋也不是吃素的,小小的烧烤店里乒乒乓乓闹成一团。
  都是熟客,老板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一个电话给谢诚言打了过去。
  不过十五分钟,风铃一阵响动。
  徐清秋不禁意间朝门外看了眼,顿时停了手,眼睛都亮了,“言言?你怎么来了?”看到他一下子气就消了。
  “我要不来,你指望谁来?”
  “棠棠呢?”
  “在爸妈那里。”
  “哦。”徐清秋抹了把熏红的脸,站得笔直,“言言……错了,别生气了。”军姿也就维持了一瞬间,当人一靠近,他就摇摇晃晃地贴了上去。
  谢诚言拉开他的手,扭过他的脸,看到轻微的红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回家再说,脸怎么了?”
  “没什么。”
  “我去结账。”
  “你是不是男人,这就认怂了?我就不会跟你一样……”
  “所以你活该没老婆。”徐清秋趾高气昂地反呛。
  紧接着,谢诚言听到徐清秋特别大声带着炫耀的口吻说,“我家宝贝来接我了!你有本事叫你老婆来接你!”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谢诚言付钱的手抖了抖,很想把他嘴给堵上。
  对方气的往他这边扔酒瓶。
  “随便你怎么扔!你也没人来接!”
  然后……两个人又打一起了。
  “两人打了一晚上了。”老板无奈地说。
  “实在不好意思。”谢诚言付过钱,不由分说地上前把人分开拖走了,“徐清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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