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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越救越黑化(穿越重生)——湘江悍匪

时间:2024-10-13 19:54:24  作者:湘江悍匪
  而且他怎么睡一觉起来还变声了呢,没有以前那种狗里狗气的感觉了。
  简宁重振旗鼓,试着调整发音,“嗷呜汪——”
  “哐当。”
  “汪啊——”简宁被突然的砰响吓得破了音,一骨碌翻身爬起身,就见一坨黑乎乎的影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卷了进来。
  “少爷!”那影子扑在他床前,“您总算醒了!”
  “什么少爷……”简宁不甚在意地笑道,默了默,心中疑惑,他成少爷了?转眼一想,这不惊奇,他之前还被张太医喊贵妃呢,但默了几息后,他猛地跳下床,不可置信地回忆着刚刚的场景。
  他怎么会说话了!
  这字正腔圆的发音,这长胳臂长腿儿的身体!
  简宁低头打量自己。
  手,脚,肚子,全都没有毛!
  又摸了摸脑袋,喜,大喜,不是狗脑袋!
  简宁高兴得气血上涌,脸颊泛红。他扶着晕眩的头,缓缓坐回了床上,努力琢磨着目前的情况。
  之前在梦中,系统告诉他积分已经可以兑换心愿。迷蒙之间他激动地喊出了自己最强烈的愿望——换一个人身。此时,心愿似乎已经兑现了。不仅如此,他还成了一个少爷!
  他原本最坏的打算是被分配成农民,没想到系统总算靠谱了一回。
  简宁环顾四周,房间不大,但十分简洁,看起来也算透亮,木窗外绿植丛生,微光懒洋洋地洒进来,驱散了冬日的严寒。
  他满足地松了一口气,积分足够,拯救反派的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他现在是全天下最自由的人啦。
  想到这里,之前拯救反派的紧张全然消失,他双手后撑,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飘散的清新草木香味。这人类的鼻子真是该死的好用,他总算能够闻出正常的味道了!
  简宁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下一刻就不宁静了。
  “少爷?”那个突然出现的黑影疑惑地扒拉着简宁的胳臂,“您是身子不舒服……”还是疯了啊?
  简宁陡然睁开眼,忘了这茬儿了,屋中还有个活人呢。
  “你好,我这个,我有点忘事儿了,你是谁来着?”简宁拨了拨头发,这具身体的碎发蓬乱,挡住了他的眼睛。
  “我是豆包啊!”黑影嗓门儿很大,眼睛圆亮,像条大黑狗。
  简宁打量着他,这少年约莫十三四岁,但皮肤黝黑,怪不得刚才还以为黑影儿蹿进屋了。他一口白牙,笑起来带着一股田间日晒后的开朗,身体十分结实,像只小牛犊。
  简宁一时没获得原主的记忆,便问:“你是我的……?”
  “长随,长随王二,小名豆包!您最喜欢我了!”豆包扯着嗓子,怕少爷听不清,忙凑近简宁的耳边大喊道:“少爷你落水后脑子也进水了吗?”
  “……”简宁掏了掏耳朵,要不是豆包模样憨厚且满脸诚挚,还以为这是在骂人。
  简宁没消化完目前的信息,豆包便敏捷又急切地收拾了起来,重新打了水给简宁擦脸,换衣服。
  豆包干活十分麻利,三两下就把简宁从蓬头垢面打扫得清爽干净,美中不足的是脸疼,简宁被那铁砂掌一样的手搓了半天,搓得小脸通红。加上豆包动作快,简宁连呼痛都来不及,“呜”了一声就被清理完毕,好端端地站在了铜镜面前。
  这脸……
  简宁有些惊异,摸着自己的鼻梁和眉骨。
  这脸和他前世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没了前世从眉间横至鼻梁的胎记,整张脸仿佛终于完整了。
  原来自己长这个样子,简宁看了会儿,就像不认识自个儿一样,看着看着吧,心情又复杂了起来,这真是熟悉的陌生人啊。
  豆包觉着自家少爷这个毛病真得改改,整日对着镜子发呆,虽说少爷长得眉清目秀,跟个小姑娘似的,十分水灵,但在豆包眼里这幅尊荣是非常失败的!哪个男子汉不是浓眉大眼儿?少爷这眼睛虽大,可眉毛淡而弯,一点也不像能干活的苗子,谁家姑娘看得上?
  想到这里,豆包又觉得自家少爷可怜得很,声音温柔了一些,“少爷,您既然醒了,赶紧走吧?”
  简宁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差不多该用夕食了,他顿时感到腹中一阵饥饿,大手一摆,愉悦道:“在何处用膳?”
  豆包把他推出门外,耐心道:“用膳待会儿的,老爷吩咐了,您一醒啊,就赶紧去跪祠堂。”
  简宁:?
  等会儿?跪什么?
  一刻钟后,跪在祠堂蒲团上的简宁陷入了迷思。
  上辈子的他,打工兢兢业业,对病人不说舍生忘死,多少也算得上鞠躬尽瘁了。走在路上连只蚯蚓都舍不得踩死,这辈子穿个书,他怎么就过得那么惨?
  脑海中闪现着原主的记忆,他理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原主跟他同名同姓,也叫简宁,十二岁了,爹不疼娘不爱,长得不如豆芽菜。
  老爹简心和,五品礼部郎中,祠祭清吏司,成日不爱过问后宅事宜,喜欢结交一些没有功名的文人雅士,下朝后,十日有十一日都在茶楼中和好友吟诗作赋。
  亲妈是老爹的通房丫鬟,不知身世,生下简宁后就撒手人寰了。
  头上有两个哥哥,长兄简川,正室嫡出。似乎平日也不怎么相见,所以原主的记忆中有关长兄的片段很少。
  二哥简延,侧室所出,这位二哥的记忆可就多得多了。
  一是因为原主被嫡母所厌,只好被府中唯一的姨娘养大。这姨娘本就有简延这个儿子,瞧简宁是百般不顺眼,打发他去下人房中住着。但总归是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记忆中二哥的画面占比也就多了起来。
  二是因为这二哥简延平日里就不是一个善茬儿,好召猫逗狗,恃强凌弱,便总是和原主这个最弱的过不去。隔三差五的就要找原主麻烦,真是想不见他都难。
  这回他跪祠堂,就是拜二哥所赐。
  原主脑子笨,加上无人教养,这棵小豆芽菜就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长成了一棵阴暗的豆芽菜。平日里缺吃少穿,手脚就开始不干净,连下人的月钱都偷过。
  这回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顺手摸走了他二哥的一个玉佩,被发现之后,二哥把他拎出来,一脚踹入了正院旁边的池塘。
  十二月的天,大齐的京都又在北方,那池塘结了半寸厚的冰,原主被他二哥踹了个垂直掉坑,破冰而入之后,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整个人就晕死在了冰水里。
  这位“国家级跳水种子选手”就这么在这个世界上遗憾退场了。
  简宁长叹一口气,辛辛苦苦赚取十万积分,换来如今的水深火热,真是赚翻啦。
 
 
第29章 
  “少爷,您怎么又哭又笑的?”豆包边吃馒头边问。
  “没什么,我就是饿了。”简宁拍了拍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副身体不仅胸闷气短,身上还泛着隐隐的疼痛,他撩开袖子一看,满是淤青,大部分都是他二哥揍出来的。
  这回他可没有赚取积分的途径了,反派拯救任务已经结束,他要是不好好养护这具身体,不幸殒命,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落水的事情是在三天前,整整三日,他水米未进,瘦得跟个风筝一样,一吹就能起飞。
  简宁侧头,望着豆包的馒头咽了咽口水。
  “为什么我没有馒头?”
  豆包两腮鼓鼓的,含糊道:“嗨,少爷,您还不知道吗?跪祠堂怎么能吃东西呢?这是对祖宗的大不敬。”
  简宁有气无力地问:“那为什么你在吃?”
  豆包眼睛圆瞪,似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能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因为我又不是简家的后人。”
  好,好,好有说服力的逻辑,简宁无语了。
  豆包看自家少爷实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刚那一眼扫过来,跟恶鬼似的,便匆匆咽下了馒头,安慰道:“少爷,您别着急,这不最近太子被废了吗?老爷心烦,才叫你跪祠堂来着,你乖乖跪了,晚间还是有夕食吃的。”
  简宁原本趴在蒲团上,肚子绞痛,听到太子被废这个事儿,猛地一扭头,脖子咔咔两声,扯到了后脖颈的长筋,他捂着脖子龇牙咧嘴地问:“连你都知道太子给废了?这消息传的这么快吗?”
  “嗨,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那太子又不是第一次被废了,这都废了三次了,一年废一次。”豆包憨憨地笑起来。
  简宁震惊,扶着额头伸出尔康手,“等会儿,等会儿,被废了三次了,一年一次,是同一个人吗?”
  “是啊,不知怎么的,皇上每废一次,又给立回来,想着想着不对劲,又给废一次。”豆包发出几声浑厚的呵呵声,想到原来连皇太子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就直乐。
  简宁呆呆地看着豆包,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涌上心头。
  原来,从他离开小狗的身体到自这具身体中醒来,已经过去了三年。
  不知道云澜舟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他最后在小狗身体中的记忆,是窝在云澜舟怀里。当时还美滋滋地想,这回总算能够让小崽安全长大了。
  然后腹部像炸开了一样痛,他呕了一口血,从此人事不省。
  这么说起来,方湛那个狗东西,窃听器里面居然真的有炸药?
  可他为什么要突然引爆炸药呢?难道真想炸死云澜舟?
  云澜舟现在还活着吗?
  无数个问题在脑中盘桓,简宁连饥饿都感受不到了。
  一旁,又偷偷掏出个馒头准备往嘴里塞的豆包,一下子被人攥住了手臂。
  他家少爷眼眶泛红地盯着自己。
  “怎,怎么了?”豆包惊慌道,他可只剩下一个馒头了啊,少爷要吃的话,他今晚就吃不饱了。
  简宁没察觉自己抓着豆包的手已经剧烈地颤抖起来,哑着嗓子问:“十一皇子,你知道十一皇子现在还在吗?”
  “这……小的没听说过。”豆包歪头想了想,说:“少爷如果突然对皇子的事情上心,小的倒是知道另一个皇子。”
  简宁问:“哪个皇子?”
  豆包得意地翘起唇角,猛啃了一口馒头,也不喝水,就干巴巴地边嚼边吞,“还能是谁?现在风头最盛的就是二皇子了。”
  简宁一愣,目光有些无神,顺手拿过豆包手中的馒头啃了一口,只是食不知味,想到二皇子和八皇子,他苍白的唇勾了勾,看来二皇子的夺嫡事业蒸蒸日上啊,这是好事。
  豆包看着自家少爷吃得味同嚼蜡,十分心疼,心疼馒头,暗道您要是不爱吃可以不吃的,我爱吃。
  “就是吧,这个皇子脑子有点不太好。”豆包摸着半饱的肚子,反正也无事可做,便徐徐聊起自己在其他长随那里听来的趣事,“他成日研究鬼神之道,前几日还招了一位巫师进宫,少爷你猜怎么着?那人是骗子!给轰出来了哈哈哈……怎么皇子也会上这种当啊!”
  简宁被噎了一下。
  二殿下,你不夺嫡改修仙了吗?
  虽然有二皇子的事情打岔,简宁的心情松了些,可跪在祠堂里的两个时辰,他还是放心不下云澜舟。
  豆包看起来消息挺灵通的,可能因为都是官宦仆从,私下也会八卦几句。
  如果皇子大丧,京城的人不会不知道,那么由此反推,云澜舟肯定还活着。
  简宁跪到天黑,颤颤巍巍地被豆包扶起来,回房休息。
  他心中还记挂着当时他走的那么匆忙,云澜舟又那么依赖他,会不会一时接受不了,又变回那个自闭儿童了?
  人的感情这件事真的很奇妙,最初他把云澜舟当成一个病人,也当成需要拯救的任务对象。可相处了一个多月,这么短的时间,他却一步一步地体会着云澜舟的心情,产生了相依为命的情谊。
  膝盖酸痛的要命,回想之前,只要有云澜舟在,几乎没让他下过地。
  现在想想,当狗也有当狗的好处。
  绕了好几个回廊,简宁终于回到了秋水苑的下房,他真是生动的演绎了什么叫少爷身子下人命。
  原身不被嫡母喜欢,所以被分给了赵姨娘养大。
  说养其实很牵强,养花还知道浇水呢。但赵姨娘只把原身当个屁,打发得远远的,让原身常年和长随住在一起。
  老爹不管事儿,嫡母又讨厌他,于是原主的份例全被赵姨娘克扣了。别说月钱,就连能穿的衣裳也没有几件,简宁无奈的合上了衣柜。
  看来以后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他脾气挺好的,却也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个性。
  随便吃了两个馒头和一碗稀粥,简宁想养精蓄锐,好好的睡个几天。他洗漱后躺在床上,盘算着怎么赚钱养活自己,在梦中已经富甲一方了。
  然而醒来后,两手空空。
  天色微明,简宁看着豆包虎头虎脑又上蹿下跳的样子,陷入了恍惚。
  “豆包,你是要去做贼吗?”
  “少爷!你还愣着干啥,赶紧起来,去书院快迟了!”豆包精神饱满地打来热水,拧了一块热腾腾的帕子,往自家少爷脸上一盖,狠狠搓了起来。
  洗漱完又把简宁拖下床,三两下穿好了衣服,绑了个鬼迷日眼的发型。
  简宁自从听到书院两个字就大脑放空了,双目无神地跟着豆包一起从简府小门出去,俩人真跟做贼似的,一路小跑着穿过了好几条街道。
  等气喘吁吁的坐在了书院学堂的最后一排,他才认清现实,过得连下人都不如的简小少爷居然还有学上。
  他前世辛苦学习那么多年,就是为了以后能够不再学习!
  没想到,如今他不仅要学,可能还要被逼参加中华上下五千年来最难的考试,科举。
  没事,都没事,按照原主的家境情况和亲缘关系,他就算死在外边也没人管,这科举不考也罢。
  书院很大,有多处授课的课院,他身处的是一间名为益思堂的课院,堂中只有先生有木椅,其他学生都是席地而坐,简宁有些不习惯盘腿,没坐多久就像团棉花似的趴在了书案上。
  反正没人在意,简宁像死了一样,缓缓合上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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