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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越救越黑化(穿越重生)——湘江悍匪

时间:2024-10-13 19:54:24  作者:湘江悍匪
  简宁心里紧了紧,俯身捏住云澜舟的脸,“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已经劳你筋骨,日后的大任你怎好推脱?那岂非太划不来了?”
  “做皇帝就不能时常出去玩了。”云澜舟道。
  简宁看他耍赖的样子,仿佛又看到曾经那个十来岁的孩子,一时动容,“公务做完了,我们偷偷溜出去,谁也不知道。”
  “公务总是做不完怎么办?”云澜舟摸了摸简宁的手腕,也真是奇,一个手腕谁都有,可他玩简宁的手就总觉得有趣,依依不舍的。
  简宁也任他去了,两人距离极近,这个一模一样的地方,连书案上的奏折都没变过,立即让简宁想起了上午他们在这里干的混账事,不由红了红脸,不自然道:“我,我先去外面透透气。”
  谁料想起今日那些缠绵悱恻的人不止他,云澜舟早已不肯放手,在简宁起身的刹那,抓住他的衣襟将人扯了下来,一个预谋已久的吻袭了上去,日头落得快,屋中来不及点灯,十分昏暗,简宁哪里知道这个吻冲着他的鼻子来的,一下子给他撞得不轻,云澜舟大惊失色,忙拉着他起来看他有没有撞伤。
  简宁支支吾吾地捂着鼻子,疼得没声儿了。
  云澜舟抱起他要去找太医,简宁身子腾空的一瞬间就慌了,狠狠拍着云澜舟的胳臂大喊,“放我下来逗你玩的!放我下来丢死人了!”
  云澜舟这才愣了愣,把他抱到有烛火的罗汉床边细细端详,果然只是鼻尖有点红,还好没流血。
  简宁瞪着他,严肃道:“殿下应该学一学如何亲吻了。”
  云澜舟蹲下来,手臂趴在他大腿上,勤学好问道:“如何学,阿宁教我。”
  这哪里好意思,简宁揶揄道:“你去看你那个《武林盟主俏寡妇》学呗。”
  云澜舟瞬间就僵住了,很是艰难地站起身,顾左右而言他地说了几句,总之是否认,硬说不知道那是什么。
  “敢看不敢认啊?”简宁非得把那本书找出来不可,气势汹汹地下了地,直奔文竹小柜,还好太子实在厌恶云澜舟,上位后直接把景阳宫封了,预备来年推翻重建,可惜等不到来年,自己就被推翻重建了,由此景阳宫的一切都纹丝不动地保留了下来。
  刚走两步,云澜舟就十分无赖地把他搂了起来,仗着个子高,一路搂着他穿过屏风,侧门,直达寝殿。
  这会儿要做什么内侍是不敢进来打扰的,因着上午被人撞破,给内侍一百个脑袋也不想进来找不痛快了。
  简宁在床上和云澜舟打斗了一番,自然这个打斗主要是他出拳,云澜舟简单避开,有时候不想避了,简宁却不敢真的打下去,他身上有伤,这会儿估计还没痊愈呢。
  想到伤势,什么旖旎的情绪都没了,简宁忙叫停了云澜舟的动作,起身整了整衣服,无情道:“殿下还没喝药。”
  云澜舟闻言,浑身没劲地倒在被子里,一脸生不如死的样子。
  药是每日定时煎好的,简宁不费什么事儿就端了过来,自然,喂药确实是古往今来第一大难事,尤其是给一个即将登基的无赖王爷喂药。
  简宁算是好话说尽了,云澜舟就是躺着不起来,还很是自作主张地脱去了外衫,问他他就说太热了,抓着简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缓缓游走,“是不是?我是热的。”
  简宁暗道您不仅热,还挺火热的呢。
  但这话他不敢说,实在是太孟浪了。
  该死就该死在简宁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被云澜舟撩拨几下,他就有些把持不住地红起脸儿来。
  亲热一下应该也不影响养伤吧?
  正想着,云澜舟已经把自己的内衫也解开了,衬着跳动的烛光,就这么幽深的看了过来。
  秉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优良品质,简大人生猛地攀上了怀王殿下的脖颈,触手生凉,这个动作很是突然,简宁自己也没想好接下来要干什么,他依着心里莫名的冲动,就这么莽撞地将人勾了过来,云澜舟明显愣了愣,正在喝药的手猛地顿住了,在靠近简宁的瞬间,忙里抽闲地把药碗放在了一边。
  自从长大之后,简宁都是有事说事,不会主动地跟他动手动脚,曾经云澜舟还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心意暴露了,让简宁觉得恶心了。
  确实知晓那番心意并且开窍晚得差点赶不上热乎的简宁咽了咽口水,侧身望着近处云澜舟那双惑人心魄,深邃似幽潭的桃花眼,看着那眸子里映着自己的倒影,无可救药地犯起傻来,恍惚觉得这天地间,那双眼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心里眼里都只放着他,堪堪这么一琢磨,就飘然物外,几欲登仙了。
  他的手指绕到近前,摸着云澜舟清瘦许多的脸颊,薄薄的眼皮,迎着那问询的目光,仰头吻上了云澜舟的嘴唇,柔软、泛着凉意的触感传来,几缕药香在简宁鼻尖萦绕,他没有舍得闭眼,看到云澜舟的眼睫忽地颤动了一下,刚好他的手指正抚上云澜舟的眼皮,一时指腹被扫得隐隐发痒,好似碰到了一片蝶翼,云澜舟低头看过来,眼中跳跃着几点烛光。
  相比起十六岁的稚嫩,现在的云澜舟十九岁,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简宁无法忽视的沉重,沉得哪怕只有一两点光映射在他眸中,也引不起那眸底深海般的寂静。
  简宁心里蓦地酸涩起来,也不知道这三年是怎么过的,曾经他作为小狗离世的时候,云澜舟都发疯似的修建佛堂祈求他的转世,那他当年随二皇子身死,一时失去兄长又失去玩伴甚至所爱之人……
  若他能算云澜舟的心上人的话,那当日得知死讯的云澜舟,该有多么崩溃。
  恐怕连崩溃难过的时间都没有,在荒郊野岭遭遇刺杀,后与云谋和八皇子直奔西南,一个与众将士无畏谋面的小皇子,还是当今新帝所厌之人,谁会拿他当回事?
  一步步打过来,他手中茧子一层盖一层,身上的伤口也五花八门,艰难地摸爬滚打之后才走到如今这个位置。
  十六岁时他风光无限地被侍卫簇拥着走出京城,十九岁时他被满心仇恨裹挟着爬了回来。
  简宁曾经当过狗,沾染了狗性,每当他想安慰云澜舟时,总会习惯性的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尖。
  同样被这个熟悉的动作唤醒某些记忆的云澜舟慢慢抬起了眼睫,仿佛回到过去,勾唇笑了笑。
  他的酒窝隐显时,简宁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种不知这是在做什么的纯粹和天真,但他十九了,他怎会不知这时两人的亲吻已经与亲朋之情无关,于是他那一抹笑,反而激起了隐藏在深邃眼底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地引诱。
  简宁被他这幅样子勾得脑子一片浆糊,很是没出息地捂住了鼻子,害怕自己突然流起鼻血来,那可真是现了个大眼儿。
  云澜舟拉开了他的手,一见血,忧心忡忡地紧张道:“阿宁用鼻子亲我了?不是说不能这么亲吗?”
  简宁:“……”
 
 
第95章 
  因着被色相所迷、不合时宜地流了鼻血,简宁臊得一夜没和云澜舟说话。
  他在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色中恶鬼。
  当然是反思不出什么结果的,因为爱这种事情,要是那么循规蹈矩,也就不会那么不受控制了。
  留给他胡思乱想的时间也不多,可以说,在旧太子离开皇城后,这里就乱臣了一团。
  因为太子是个很节约的人,如果有什么东西他带不走,那么别人也肯定甭想得到。什么是他最想带走,但是绝对带不走的呢,皇位。
  于是这个节约的人就想出了他的先辈们都想不出的好办法,他把乾清宫炸了。
  也许是炸药不够,也许是时间来不及,只有乾清宫遭受了重创,其余宫殿完好无损。
  可简宁和云澜舟是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心的,跟旧太子相比,他们二人可谓是狡诈奸猾,竟然想出排查皇宫所有地方以清不安的法子,果然就找出了好些旧太子身边的内侍,一个个为了报效主子,勇气可嘉,集结了几十个太监宫女,准备趁众人不备,在夜间干一票大的——
  杀反贼。
  可惜这几位义士还没开始行动,就因为行为鬼祟,被驻军兼新禁卫军首领秦越发现了,秦越把这群人狠揍了一顿,套出了太子的计策。
  危险暂去后,简宁无奈地着人开始修缮乾清宫,这好歹也是皇权的代表,以后大臣觐见,总不能让人家在外面蹲着回禀吧。
  因云澜舟还要负责整顿军务,所有皇宫一应大小事宜,都落到了简宁和八皇子身上,二皇子指望不上了,大病了一场,太医说是惊厥难安,损了气血。
  八皇子同简宁亲自勘察了废弃乾清宫的地势,觉着直接重建怪不吉利,干脆全部推了,反正里面的密道也是乌烟瘴气,就把密道填起来,对此八皇子意味深长道:“若起兵祸,百姓焉有密道?皇城沦陷,皇帝有何颜面逃跑?”
  简宁后背一凉,有八皇子这话,云澜舟要是当皇帝当不出个名堂,估计要被八皇子日日鞭策了。
  也是在这次勘测中,简宁发现了一个极不寻常的东西,这东西他本来也看不见,其他人更看不着,是他脑中的系统忽然滴滴作响,提醒他去塌陷的密道下面看两眼。
  那是一团气流般的物体,没有形状,像云朵一样,捧起来有些重。
  简宁被吓得不轻,可系统却十分兴奋地说:“这是一个系统!”
  不用想,身负系统的除了简宁就只有方湛。这小子为什么能和系统分开?难道跑路的时候没带上,把系统搞丢了?
  一边怀疑一边回了景阳宫,简宁问自己脑中的系统为何会如此,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方湛是外来者。
  不同于简宁以为的外来者。
  最初,这本书是由作者私下设定了一个主角受,名为方湛,这个人是被设定在书中世界的,他的穿越,也是设计的一部分,若是用程序来说,他所谓的现代人身份,也是作者赋予给这个角色的一部分程序。
  可是现在,方湛的系统却暴露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顶替了穿越者方湛。
  换句话说,方湛杀了方湛。
  ……
  简宁被绕晕了,他的系统也晕乎乎的,一起理了很久总算勉强搞清楚——
  原书的方湛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目前有一个不知来自哪里的灵魂,带着系统,住进了当前方湛这具身体里,完美地充当了“穿越者”。
  而目前的方湛随身携带的系统,也不是原书主角受方湛所携带的那个系统,那个系统只是这个世界上的物理设定,是符合这个世界的法则的,但是目前这个系统是外来者,已经被简宁的系统识别了出来。
  因为这个系统也在吞噬气运。
  书中本身设定的系统是没有这个本事的,因为它吞噬再多,也仍然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不会损耗世界的总体气运。
  得知这件事后简宁把方湛的系统关了起来,这东西就像一团沉重的空气,如果离开宿主,它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原地停留,并且因为它不符合这个世界的法则,很快就会消散。
  如果它消散了,那么方湛岂不是没有金手指了?
  打定主意把这系统关到死的简宁忽然笑了笑,那就让方湛也尝尝普通人的生活吧。
  此时的他还没想到,这个小东西能派上大用场。
  半月后,晚间,秦越突然来景阳宫找云澜舟,递上一份紧急军报。
  太子勾结北戎,带兵奇袭边塞三座城池,攻下其中一座后盘踞在隆青城,这也是边塞最紧要的一座城池,它地方不大,但极为险峻,易守难攻,就算是边关十二城都破了,隆青也不应该破。
  这说明了两件事。
  一是边塞的秦家军有人叛变,二是曾经来和谈的燕赤五公主没有顺利登上皇位。
  要说秦家军有人叛变,这听起来实在是狗头长龙角,异想天开。可这位壮士确实叛变了,他就是此前旧太子策反的秦家军中一名副官的侄儿。
  这件事实在太过久远,且没有闹开,秦家军的人没有几个知道那副官叛变,镇国公只偷偷把人杀了而已。
  当时他那侄儿张萧只是一名小兵卒,一身神力,慢慢爬上了小旗,总把,副守备。三年前西戎来犯,秦家军北君西调,留下了两万人驻守边关,那两万人的副统领便是张萧。
  这件事背后的弯弯绕绕是没人告诉云澜舟的,因为跟他相遇的是离开边塞之后的秦家军,且知道内情的秦越自己就没在意那个张萧,他寻思张萧也不知道他杀了他舅舅啊。
  张萧确实不知道,其实无论他知不知道,张萧叛变的原因都不是因为亲人,是因为银钱。
  没办法,太子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然而这还不足以打动他,真正让他开城放敌深入的原因还有方湛,方湛亲自在城门下讲出了一件事,当今天下,真正的反贼是怀王,跟着反贼是没有希望的,名不正言不顺,这个皇位怀王能坐得了多久?此时开城门,一能拿银子,二能保全忠义之名,何乐而不为呢。
  诸般细节简宁就没再推测了,总之结果已经造就,方湛和太子反扑的这一天终究会来到。
  就在云澜舟和秦越商讨如何退敌之时,八皇子带来了一位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客人。
  燕赤五公主,赫连雅。
  赫连雅风尘仆仆,八皇子先陪着她喝了一口茶水。
  她远道而来,心急如焚,简宁命人准备了沐浴和饮食,想着公主殿下能先休息一晚再叙话,可赫连雅拒绝了,她直言不讳道:“叨扰诸位殿下,我在京城找了许久才找到二皇子府,这才托二皇子帮我进宫找到你们,此时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是我本应成为燕赤新王,可半年前我那三哥篡位,设计将我赶出了燕赤,那时我身边无人,只好装死避祸,好在仆人相救,我就混入大齐藏了一段日子,如今我知我那三哥集结兵马攻入大齐,我是想来帮你们的,自然,也请你们帮我。”
  “公主别急,此时我们正在商议,燕赤军队已经占据了我们的边关城池,领头人想必就是大齐新帝也就是曾经的太子,此事我们绝不会放任不管。”八皇子在旁宽慰她,眼睛偏过去关切地瞧了一眼,觉得自己冒失,忙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动也不动一下。
  “你们那位大哥也是了不起,我在燕赤的老部下传消息说,他许诺燕赤,若是帮他消除反贼,他会割让五座城池。”赫连雅笑了笑,手指在桌上轻轻点着,“这可不是小事,也无怪你们成为反贼了。”
  “荒唐!”八皇子方才知晓此事,猛地呵斥了几句,刚喊了一嗓子,察觉到五公主的目光扫了过来,便规规矩矩地坐下了,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荒唐,此事绝无可能,小十一,要打就打吧,总之是躲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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