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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ver(近代现代)——左岸咖啡

时间:2024-10-14 20:24:35  作者:左岸咖啡
  宫玦的嘴唇比想象的要更热更软,带着一股烟草和青草混合的气息,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不含一丝色情,但是足以让许瓒永生难忘——这是他和宫玦的初吻,能不刻苦铭心嘛。
  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起,他都没注意,直到班里同学都走光,值日的同学提醒他要锁门了,才猛地回过神来,飞快地收拾好书包跑下楼。
  宫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许瓒再面对他竟然有种羞涩又紧张的心情,明明比接吻更大尺度的事都做过了,大概是因为接吻代表关系近了一步,就像诗里说的近乡情更怯,跟他关系越近反而越忐忑吧。
  宫玦见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把手伸向他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许瓒下意识地躲开了,“没。”
  宫玦感觉他有点怪怪的,“回家吧。”
  晚上给他辅导作业的时候,他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看自己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一和自己对视就回避,过一会儿又偷摸地看。
  睡觉的时候破天荒地没有把身体贴过来,手也规规矩矩地放着,宫玦回忆了一下,他今天没吃坏东西啊,难道是因为天台上的那个吻?噢,估计是嫌自己嘴巴有烟味,这样一来就好办了。
  第二天是周六,晚上宫玦有演出,鉴于上次在酒吧的危险经历,许瓒被禁止去酒吧观看表演,自己一个人留守在家。
  马上就要期末了,表演结束后,张芷芷何川周子政三个学生党都各自回去复习了,只有宫玦留下邀请余勤去撸串喝啤酒。
  “快考试了,你不回家复习啊?”
  自从和许瓒一起生活后,宫玦每天都感到莫名的焦虑,想借这个机会喘口气,“不差这一会儿。”
  “不愧是学霸。今天弟弟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出了上次的事,我还敢带他来吗?”
  “也是。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上次来我家是为了躲谁?”
  “躲我弟。”
  “我还以为你欠了情债呢,你为什么躲他啊?”
  宫玦有苦说不出,“他太黏人了。”
  余勤深有体会,“我老婆也是特黏人,虽然我很爱她但偶尔也需要自己的空间,走,咱哥俩好好放松一下。”
  两人找了个露天烤串店,点了不少啤酒,酒过三巡,桌上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余勤以为是老婆来查岗,“又来了。”
  看了一眼发现不是自己的手机在震动,而是宫玦的,“找你的。”
  宫玦看到来电显示是许瓒呛了一下,怕他胡言乱语被余勤听到,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接通。
  “哥,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跟勤哥吃饭呢。”
  “在哪?”
  “就是上次那家烤肉店旁边的烤串店。”
  “还有谁在?”
  “就我们俩。”
  “你把电话给勤哥。”
  “我没骗你。”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接电话,你是不是心虚?”
  “别无理取闹啊……”
  余勤支着耳朵偷听了个大概,不禁有些幸灾乐祸,想不到一向高冷的宫玦谈起恋爱来也逃脱不了被查岗的命运。
  许瓒不依不饶,宫玦只好回到饭桌旁,把手机给了余勤,还没来得及说是许瓒打来的,余勤就大着舌头说:“弟妹啊,你放心,就我和宫玦俩人,没别人。”
  宫玦和电话那头的许瓒同时一愣,宫玦先反应过来,把手机从余勤手里拿回来,对许瓒说:“这下信了吧,我得晚一会儿才能回去,别等我了自己先睡吧。”
  宝贝们最近身体状态不太好,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休息一个礼拜再更新,如果状态好就提前更,不好意思了
 
 
第三十三章 你该打退烧针了
  33.你该打退烧针了
  打完电话宫玦向余勤解释:“勤哥你误会了,是我弟。”
  余勤根本不信,“还藏着掖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宫玦只好给他看了一下通话记录,余勤才信了,“咱弟咋还查你的岗啊?”
  “他离家出走了,现在跟我住一起,晚上一个人在家害怕。”
  “他因为什么离家出走啊?”
  “他跟家里出柜了,他爸不接受把他赶出来了。”
  余勤一点不意外,他弟弟长得跟朵花似的,一看就需要男人疼爱,“咱弟真有勇气啊。”
  “你说性取向这东西真的不能改变吗?”
  “我觉得不能,一个男的就算长得再漂亮,一想到他下面带把,我就没法跟他亲近,那些所谓的直掰弯,其实还是骨子里就是弯的,只是自己没发现。”
  宫玦原本和他是一样的想法,但是最近发现许瓒是个例外,他不仅不反感许瓒的亲近,甚至还会因此而兴奋,自我安慰道:“可能你没见过真正漂亮的吧,没准见过之后你就会改变想法。”
  “你弟就够漂亮了吧,但是……”
  话还没说完,被宫玦一记凌厉的眼神制止,“我就打个比方,没有冒犯咱弟的意思哈。话说回来,他打算一直不回家在你这儿住着吗?”
  “不知道,他愿意住多久住多久吧。”
  “他爸妈真够狠心的,不过你要一直替他们养孩子吗,光生活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且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有必要做到这个份儿上吗?”
  “在我看来血缘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说来奇怪,我只有为他奔波忙碌的时候,才觉得人生是有意义的。”
  “你觉得有意义就好。”
  “对了勤哥,有没有适合周末做的兼职推荐一下,最好时间自由一点。”
  虽然每周演出的费用够两个人的花销,但宫玦还是想再多赚点钱,以防不时之需。
  “考虑出卖色相吗?”
  “暂时不考虑。”
  “要不要来我店里帮忙?”
  “我不会剪头发。”
  “只负责洗头,按人头算钱,一个二十,成功推销客人办卡有百分之十提成,没客人的时候你可以学习,时间也自由,你觉得可以的话明天就可以来上班。”
  宫玦考虑了一下,觉得很合适,“成。”
  余勤看了看表,“不早了,抽两根烟我就回去,你有烟吗?”
  “有。”
  结完账两人走到马路对面,靠着墙根一起抽烟。
  最近每天都如履薄冰,抽个烟都提心吊胆的,好久没这么无拘无束了,宫玦有些怀念从前一个人的生活,“勤哥,你平时都躲哪儿抽烟,传授一下经验。”
  “怎么,对象不让你抽烟?”
  “是我弟。”
  “你弟还管你抽烟啊。”
  “管得可严了,逮到一次……”
  “罚什么?”
  “罚我帮他写作业。”
  “你这还好,我被逮到一次罚二百,我一个月零花钱总共才多少啊。”
  “我宁愿他罚我钱。”
  “咱弟也是关心你嘛。我一般都是在卫生间厨房这些地方。”
  “这俩地方我都试过,一抓一个准,我连学校天台都试过,还是被他找到了。”
  “比我老婆还厉害。”
  余勤突然拍了宫玦一下,然后指着马路对面刚从出租车里下来的许瓒,“说曹操曹操到,还不赶紧把烟灭了。”
  说完自己先灭了,把烟蒂扔在啤酒罐里。
  宫玦丝毫不慌,“今天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序。”
  余勤看不惯他这么嚣张,朝着对面大声喊道:“弟弟,这里有人抽烟!”
  许瓒猛地转过身来,循着声音看向对面,余勤被他自动忽略,眼里只看到那道颀长的身影,姿势懒散地靠着墙,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周身烟雾缭绕,表情似笑非笑。
  许瓒被帅得失神了几秒,然后横穿过马路,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到了两人面前后,先跟余勤打了个招呼,然后上手去抢宫玦嘴里的烟,宫玦在他过来之前已经把烟熄灭了,先他一步把烟拿在手里举起来,任凭许瓒上蹿下跳就是不给他。
  余勤看他这样子像逗小猫小狗又像逗小情人,挺有意思的,“宫玦,别欺负弟弟了。”
  “他欺负我还差不多。”
  宫玦一不留神,烟被许瓒抢走了,许瓒接着又要走了余勤手里拿的啤酒罐,“给我吧勤哥,一会儿我帮你扔。”
  “谢谢弟弟。”
  余勤看时间不早了,就跟兄弟俩道别回家了。
  等他走后,许瓒晃了晃啤酒罐,“我清点一下。”
  “别数了,我们一共抽了不到半包。”
  宫玦把剩下的烟给了许瓒,许瓒数了一下,还剩十二根,“我怎么确定是你一个人抽的还是你俩一起抽的。”
  “那就都算我的。”
  许瓒挑了挑眉,“你确定?一共有八根哦。”
  宫玦笑了笑,“再给你凑个整,算十根。”
  许瓒感觉他笑得不怀好意,“那就是十个吻,每个一分钟,上次你严重偷工减料,后面的一秒钟都不能少,限你一个星期内支付完,如果逾期,超过一天数量就要翻倍……”
  宫玦注意力都在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他发现每次喝醉酒看许瓒的感觉和平时都不一样,好像弟弟这层滤镜突然消失了,变成了一个漂亮得让人心动的陌生人,让人有种狠狠吻下去的冲动。
  怪不得有个词叫酒后乱性,原来不全是胡扯。
  许瓒见他一声不吭眼神发直,不满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可以一次性支付吗?”
  许瓒愣了一下,“可以,那就是十分钟。”
  宫玦抬起手腕看了下表,然后给许瓒看了一下,“看好了。”
  许瓒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就被他抵在墙上,随后他的吻就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许瓒提前演练过无数次,但是当实战来临的时候,只能全然被动毫无招架之力,当对方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许瓒眼睛潮湿,下体涌出一股热流,然后他就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唇舌、呼吸和意志全由对方掌控,耳朵里除了黏腻的吮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到。
  宫玦高大的身形将许瓒完完全全罩住,只能看到一双细白的手揪着他背后的衣服,指尖不停打颤,把布料揪得皱巴巴。
  路人经过发出一声惊叫,已经上头的宫玦猛地回过神来,意犹未尽地终止了这一吻,平复了一下呼吸,给许瓒看了一下手表,嗓音不自然地发哑,“多赠了你三分钟,够意思吧。”
  许瓒大脑一团浆糊,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
  宫玦用拇指蹭掉他嘴角的唾液,喉结悄然滑动了一下,“回家吧。”
  许瓒双手撑了一下墙勉强站直,腿还没迈出去,就软绵绵地跌进哥哥怀里,听到头顶传来他戏谑的嘲笑声:“没出息。”
  许瓒捶了他胸口一下,嗓子比他还哑,“你刚刚是想吃了我吗?”
  “怕了,下次还敢吗?”
  许瓒仰起头,眼神挑衅,“有什么不敢的,有本事亲死我。”
  宫玦还处于亢奋状态的神经被狠狠挑动,恨不得当场把他亲到哭,但强大的理智抑制住了这个冲动,“先回家换裤子吧。”
  许瓒猛然惊觉内裤里一片濡湿,恼羞成怒又是一顿小拳拳。
  宫玦抓住他的手腕,将他身体扶正,“能走路了吗?”
  许瓒试了一下,双腿虽然能使上力了,但是一走路膝盖还是打弯。
  宫玦弯下腰将他背到背上,“是你喝多了还是我喝多了?”
  许瓒的确有种醉醺醺的感觉,嘴唇和舌头都麻麻的,口腔里充斥着烟酒的辛辣,有些上瘾,“被你传染的,我嘴里都是酒味儿还有烟味儿,不过我喜欢。”
  宫玦有些故意的成分,本来想劝退他,结果起反作用了。
  “哥,下次你一边抽烟一边跟我接吻吧,把烟吐我嘴里。”
  “你该打针了。”
  “打什么针?”
  “退烧针。”
  许瓒翻开他的后衣领,狠狠一口咬在他纹身上面,疼得宫玦直吸气,下一秒他又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起来,痒得宫玦直缩脖子,“再闹把你扔下去。”
  许瓒把衣领给他整理好,下巴枕在他肩膀上,一边回味一边说:“你肯定不是第一次接吻。”
  “为什么这么说?”
  “哪有第一次接吻就伸舌头的?”
  “这不是第二次吗?”
  “这么说上次在天台是你的初吻?”
  宫玦没吭声,许瓒当他默认,“哥,等放寒假的时候我就满十八岁了,如果这次期末考试我靠进年级前两百名,等我过完生日你就和我做爱吧?”
  虽然他上次月考进步不小,但是越往后越难提高,宫玦觉得两百名对他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目标,便同意了。
  宝贝们久等啦,35章就正式谈恋爱啦
 
 
第三十四章 枷锁
  34.枷锁
  第二天早上,宫玦把三餐提前做好用保温盒装起来,回到楼上对着还在熟睡的许瓒耳边说:“瓒瓒,我去上班了,晚上才能回来,你自己在家乖乖的,别出去乱跑,陌生人敲门不要开门。”
  许瓒闭着眼睛问:“去哪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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