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见,听觉变得格外敏锐,男人粗重的喘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注入汪澈的神经,令他血脉喷张。
不断被摩擦的内壁火辣辣的,渐渐生出一股燥和痒,却不知道怎么解。
体内某一点被猛地顶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沿着脊椎窜到头皮,汪澈控制不住地哼叫了一声,调子都变了,比片子里的女优还要淫媚,他自己都有点害臊。
刚刚那一下比射精那一瞬间短暂的快感要绵延深厚,也更回味无穷,汪澈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G点前列腺,心想原来片子里那些零号不是演出来的。
汪澈尝过了一次销魂的滋味,当然还想要更多,但他不好意思跟汪政庭提要求,只好自己调整了下姿势,姿势调对了之后,几乎次次都顶到前列腺,汪澈爽得娇喘连连,呻吟不断,双腿紧紧绞着男人精瘦的腰身,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背上抓挠,嘴唇不停在男人脸颊、脖颈上亲吻,吻的间隙情不自禁地低喃:“嗯……好舒服……好棒……还要……”
汪政庭用力闭了闭眼,想隔绝外界的声音,但汪澈放荡的叫床声就贴着他的耳朵,如魔音入耳,逃脱不开。
他感觉自己被一枝藤蔓紧紧缠绕,有种窒息感。
汪澈的身体越来越热,出了一层汗,身体乳散发的奶香味愈发浓郁,熏的他头昏脑涨。
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持续亢奋,心底却一片麻木,生理的快感和心理上的负罪感如同水火在体内交织,几乎把他撕裂了。
汪澈体内的快感逐层累积,但始终达不到临界点,他摸到自己的生殖器,发现硬的像石块,而且湿得厉害,不知道流出了什么东西,他用力地撸动着它,在里外的双重刺激下下很快攀到顶峰,高潮的时候他身体痉挛,无意识地叫着“爸爸”,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第31章
等汪澈从极乐的云端缓缓降落下来,发现汪政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他伸手拧开台灯,房间里没有人,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去洗澡了。
汪澈没留神他射、了没有,不过他能感受到他的硬度,所以汪政庭也是享受到了的。
哼,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诚实嘛。
汪政庭洗完澡回来,发现汪澈还在他床上躺着,赤裸的肩膀从被子里露出来,双颊潮红,眼瞳还带着点湿意,娇羞地望着他。
汪政庭蹙了蹙眉,“穿衣服,回你房间。”
汪澈当头被他泼了一盆冷水,什么叫拔吊无情他算是见识到了。
算了,不跟你计较。
汪澈掀开被子,把浴巾随便往身上一裹下了床,脚一沾地,发现两腿不自觉地哆嗦,于是故意晃了一下身体,假装要摔倒。
汪政庭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碰到他光裸的皮肤,浑身不自在,抱起他快步走到他房间放到床上,扭头就走。
汪澈气恼地捶了一下床,臭老头,一点都不温柔。
不过好在第一次圆满完成了,他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以后老头想抵赖也不行。
哼,以后再慢慢调、教他吧。
汪政庭回到房间,立刻把床单被罩和枕巾都撤下来,准备换新的,却意外地在床单上看到了几滴殷红的血迹。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之后,他脑袋里嗡了一声,有种极度颠倒错乱的感觉。
他把床单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出门去买了盒药膏回来,拿到汪澈房间,什么都没说直接丢到他床上转身就走。
汪澈拿起药膏,看了眼瓶子上的标签,明白过来这是干嘛的,顿时心里一暖,老头还挺体贴的嘛,不过要是能亲手为他上药就更好了。
汪澈小心地把手指伸进后面摸了摸,没摸到明显的伤口,只摸到了一点干涸的血迹,情况应该不严重,他懒得上药,就把药膏放在了一边。
刚才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答答的,但他故意没去洗澡,想让汪政庭的气息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儿。
身体极度疲惫,神经却依然兴奋,他闭上眼,反复回味刚刚那场性、爱。
汪政庭粗糙的大手划过皮肤微微的刺痛感,他滚烫的呼吸,他粗哑的喘息,他身上的汗,他皮肤和肌肉的触感,……想着想着,汪澈下面又有点抬头,但他没精力再撸一发了,便放纵了睡意,坠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汪政庭早去上班了。
刚发泄过的身体还很餍足,心里却有点空。
中午汪澈让赵阿姨打包了午饭,拎着饭盒去学校给汪政庭送饭。
汪政庭正在办公室批文件,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是汪澈,任它响了半天没有接。
隔了不到一分钟,汪澈又打过来,汪政庭烦躁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手机隔一会儿就响一阵,汪政庭怕他真有什么急事,只好接了起来。
“爸爸,在干嘛?”
“忙着呢,有事吗?”
“没事,爸爸你吃饭了吗?”
“没有,挂了。”
不等汪澈说话,汪政庭直接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进。”
汪澈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汪政庭一看到他,太阳穴直抽抽。
“你来干嘛?”
“给你送午饭。”
汪澈拎着饭盒走到办公桌前,把饭盒放桌上正要打开,汪政庭不耐烦地挥手,“拿走,我现在不想吃。”
“不吃怎么行呢,人是铁饭是钢,这还是你教我的。”汪澈仍然自顾自地把吃的端了出来,把他面前的文件撤走,把食物摆好,筷子递给他,“爸爸,快趁热吃吧。”
汪政庭无奈接过筷子,汪澈把椅子拉到他旁边,和他并排坐着一块吃。
汪政庭头也不抬,只顾闷头扒饭,汪澈看他光吃饭不吃菜,夹了一筷子菜喂到他嘴边,却被他躲开了。
汪澈不肯放弃,坚持喂给他,汪政庭皱眉挡开他,菜掉在了地上。
汪澈埋怨地看了汪政庭一眼,心想睡都睡了,还装贞洁烈妇给谁看。
汪澈抽了张纸巾蹲下去把地上清理干净,然后接着吃饭,后面就老实了,没再动手动脚。
吃完饭汪澈把桌子收拾干净,又替汪政庭和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接着喝谁水。
汪政庭已经相当不耐烦了,“喝完水赶紧回家,我还有事。”
“嗯,喝完就走。”
汪澈故意小口小口地喝拖延时间,边喝边放肆地盯着伏案工作的男人。
汪政庭感觉到他火辣辣的视线,强忍着赶他走的冲动。
汪澈安静了没一会儿,忍不住调戏他:“爸爸,你刚赚了一百万你知道吗?”
汪政庭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什么一百万?”
“你还记得在C城被你揍过的刘老板吗,他想花一百万买我的初夜。”
空气安静了几秒,然后汪澈被汪政庭赶出了办公室。
晚上汪政庭故意忙到很晚才下班,一出办公楼,汪澈从旁边蹦了出来,“爸爸!”
汪政庭吓了一跳,然后一阵头疼,“你又来干嘛?”
“我来接你下班啊!”
汪澈看起来在外面冻了有一会儿,鼻头都是红的,汪政庭既心疼又无奈,“下次别来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事做,还可以锻炼身体,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汪澈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汪政庭板着脸道:“放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我冷。”
汪澈试图撒娇,可惜失败,汪政庭把手抽了出去,“自找的。”
汪澈说不难过是假的,不过只有那么一瞬间,他马上跟上了汪政庭的脚步,汪政庭走得有些快,汪澈后面还疼着,本来走路就慢,很快就跟不上了,“爸爸,走慢一点可以吗?我身体不舒服。”
汪政庭顿了一下,放慢了脚步。
到了家已经十一点多了,汪政庭洗了个澡准备睡觉,汪澈拿着药膏来找他。
“爸爸,你帮我上药好吗,我自己不方便,昨天就没上。”
汪政庭表情透着股尴尬,“趴着。”
汪澈麻溜地把睡裤连同内裤一起退到膝盖,就要往汪政庭腿上趴,汪政庭吓得向后躲开,“我让你趴床上。”
“哦。”
汪澈失望地趴到床上。
“等我一下,我去拿一次性手套。”
汪澈想说不用了,汪政庭已经起身去拿了。
戴上手套,汪政庭深吸一口气,掰开他的臀、缝,先查看了一下穴、口外部的情况,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接着用食指挖了点药膏,小心地探入汪澈的后庭。
汪澈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汪政庭感觉甬道在抗拒手指的进入,轻轻拍了他屁股一下,“放松。”
汪澈回过头红着脸看着汪政庭,“爸爸,不要打屁股。”
汪政庭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却又无可奈何。
汪澈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慢慢进入自己,可耻地有了感觉,才被上过一次就食髓知味,真是淫、荡啊。
汪政庭的手指在他体内轻轻地转动,敏感的内壁经受不住刺激,汪澈忍不住呻吟出声。
汪政庭听不下去,“安静点。”
汪澈咬住自己的手背,穴肉不受控地绞紧他的手指谄媚地吮吸。
汪政庭脸一阵红一阵黑,怀疑他根本是故意的,故意来捉弄他的。
忍着怒意给他上完了药,“好了,赶紧回你房间睡觉。”
汪澈慢吞吞地提上裤子,赖着不肯走,“爸爸,今晚我想跟你睡。”
“不行。”
汪澈看他态度坚决,退而求其次,“那你亲我一下。”
汪政庭瞪了他一眼,汪澈不甘心,猛地凑上去亲了他脸一口,亲完就跑,汪政庭被他亲了一脸的口水,嫌弃的擦了好几下。
这叫什么事儿啊。
汪政庭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第32章
第二天汪澈又不请自来地去学校给汪政庭送午饭,可惜扑了个空,汪政庭去外面办事了。
汪澈失望地回了家,等到晚上快九点,又跑去学校接汪政庭下班。
今天他没在外面傻冻着,去了陈若楠办公室等。
陈若楠自然对他万分热情,拿了一堆零食招待他。
汪澈趁机跟她打听汪政庭的情况,“陈老师,我爸爸最近工作忙吗?”
“应该不忙吧,项目都已经结束了,学校方面也没什么事情。”
“哦。”
果然是故意躲着他。
“小澈,我看你这两天总来学校找你爸爸,你没去上课吗?”
“我生了场病,在家休息一阵,等下周一就要回学校上课了。”
陈若楠惊讶道:“你生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胃病,没事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哎呀,早知道我该去看看你。我爸也有胃病,平时我都是给他炖汤喝,汤是我咨询了营养专家要的配方,对胃好,他都好多年没犯过胃病了,明天我在家炖好了给你带来学校,到时候来我办公室喝吧。”
哼,又想收买我,没门。
“谢谢你陈老师,可是我爸爸说不让我跟你走的太近。”
陈若楠一听脸色变了,“为什么啊……”
“我爸没说。我猜可能是怕外面的人瞎传吧,我爸不想引起误会。所以陈老师对不起了,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陈若楠眼圈微微泛红,“没关系。”
汪澈心想我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你以后就自觉点吧,别再对我们家老汪有非分之想,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汪政庭一出办公室的门,汪澈突然蹦出来,“爸爸!”
汪政庭扶额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来接你下班啊。”
“不需要。”
“我需要行了吧,我想跟你一起散散步。爸爸,你以后不用提前下班陪我了,免得耽误你工作。以后我每天来接你下班,和你一起回家,就当是陪我了。这样你觉得行不行?”
汪政庭想了想,这样一来在家时间就缩短了,避免了和他相处的尴尬,便从善如流,“好,不过我有时候没个准点,要是太晚你就别来了。”
“没事,多晚我都等你。”
汪澈心愿达成,一路上蹦蹦跳跳,时不时哼两句歌,开心的像个小屁孩。
汪政庭却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应该不会太久吧,像他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做事都只有三分钟热度,等他新鲜劲儿过去,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就能结束了吧。
可是他们之间还能回到以前吗?
将来汪澈回想起这一段糟糕的经历,会不会悔恨终生?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汪澈连着涂了两天的药,就完全好了,他马上又蠢蠢欲动起来,当晚跑去汪政庭房间,“爸爸,我的伤好了。”
汪政庭没明白他的暗示,第一反应是解脱了,不用每天忍受尴尬给他上药了。
任汪澈撒娇打滚,汪政庭就是咬定一个月不放松。
汪澈只好先作罢,回头再想别的办法,而且对这种事表现的太热衷,汪政庭会怀疑他只是贪图他的身体。
开学前的周末,汪澈去找书臣碰了一次头。
汪澈为了感谢他的大力协助,请他吃了顿饭,还非要敬他酒。
书臣现在想起来在医院抢救他的那段紧张经历还一阵后怕,抢过他的酒杯没让他喝,“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还是以茶代酒吧。再说让汪叔知道你喝酒,肯定会担心的。”
“那好吧,这次先以茶代酒,下次咱俩痛快喝一顿。”
书臣往杯里倒上茶,和他碰了碰杯,“恭喜你有惊无险,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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