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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星星朝羽

时间:2024-10-14 20:46:55  作者:星星朝羽
  彩竹居离暖荷苑远。
  书房离暖荷苑倒是近。
  祁旗凑在林资身边,问他需不需要抱着的功夫,已经走到了。
  仪贵妃是祁旗的母妃,对这个儿子不说百般宠溺也是无有不应。
  哪怕是祁旗抬男妾,她都没斥责半分。
  不过,舒箐图不是旁人,仪贵妃也不能这么看着祁旗落人面子。
  这不,祁旗抬林资进门的第二天就派贴身嬷嬷过来安抚舒箐图了。
  良嬷嬷从织金帛盒子里拿出通体翠绿的簪子,面容恭谨亲切地对舒箐图道:“这是主子赏给享云王妃的,特地从西域贡品中选出,分割出一整块给享云王妃做的簪子。”
  舒箐图见过的好东西多,也是未见过如此大手笔,不胜感激道:“箐图谢过母妃。”
  良嬷嬷连忙将舒箐图扶起,“主子交代过,自家人不必多礼。”
  良嬷嬷对舒箐图好感颇多,这么个家世背景,虽是男子也足以配得上她家王爷,更别说这桩婚事是舒箐图求来的,甘愿屈居下位。
  这位对自家王爷不可谓不真心实意。
  只是另一个就另当别论了。
  良嬷嬷这次前来,也有被仪贵妃嘱咐看看祁旗新抬进来的男妾的意思。
  若是人品贵重也就罢了。
  若非是……
  “这位便是小夫人吧?”良嬷嬷面色不显,对林资道。
  林资正在偷偷和祁旗说小话,“那支簪子颜色好难看,肯定不值什么钱。”
  祁旗点头认可,所有的翡翠中,他最讨厌帝王绿了。
  又贵又难看。
  祁旗耳朵灵,扯扯喋喋不休碎碎念的林资,“心肝儿,那个女的再跟你说话。”
  林资这才回神。
  林资哪里认识祁旗母妃身边的人,听着祁旗口中明显无所谓的代称,朝良嬷嬷随便点点头。
  良嬷嬷:……
  好生没规矩。
  先前王妃明里暗里说王爷这个小妾不分尊卑,恃宠生娇,她便以为是舒箐图善妒,眼里容不得人。
  现在看来,也不全怪舒箐图斤斤计较。
  良嬷嬷瞧着祁旗弯腰迁就林资身高听林资说话。
  这哪里有个小妾的样子?
  良嬷嬷自然说不得祁旗,更说不得王爷身边人。
  但是敲打一番还是可以的。
  “王妃,这簪子价值万金,主子同老奴讲”,良嬷嬷帮扶舒箐图,“王妃料理王府事务辛苦,管教下人也颇费心力,她这个婆母对王妃也是极为满意,不会叫旁人越了王妃去。”
  良嬷嬷佯装无意道:“更不会认些旁的什么东西。”
  良嬷嬷这番话,舒箐图自然深受触动。
  舒箐图紧紧抓着锦盒,“儿媳定当尽心侍候王爷,尽力管辖王府适宜,不叫母妃忧心。”
  良嬷嬷连连称好。
  良嬷嬷尽量装作无意,准备看看自己敲打的成果。
  果然,那个目空一切的男妾脸色难看得厉害。
  良嬷嬷满意自己此行,安抚王妃敲打小妾的目的达成,她也要回宫回禀仪贵妃了。
  “你先别走”,行完退礼已经起身迈步的良嬷嬷,硬生生被祁旗叫住。
  良嬷嬷愣了一下,“王爷还有要事?”
  良嬷嬷也是看着祁旗长大的,不敢说把祁旗当成儿子般,对祁旗也是忠心不疑。
  祁旗挠挠头,迟疑道:“那个簪子还有么?就是不一样也行,但价钱得一样。”
  林资从后边拧祁旗,“比他高!”
  祁旗忍痛,朝良嬷嬷开口,“要百万金的!”
  祁旗也不知道林资明明嫌那个簪子丑,听到价值万金就变了态度。
  非要要一个。
  他哄了半天没哄好,只能厚着脸皮,朝他便宜妈再要一个。
  良嬷嬷手里自然是没有多余的。
  仪贵妃也只是得了一块。
  良嬷嬷恭谨回复,“再无了,这一块便是天的机缘,被主子用来赏赐王妃了。”
  祁旗从他便宜妈那里要不到,也不敢硬着头皮拒绝林资。
  祁旗把主意打到舒箐图身上。
  舒箐图捏紧锦盒后退一步。
  祁旗若是想让他相让绝无可能,这是仪贵妃赏赐儿媳的,他要是让给林资,他成什么了。
  舒箐图低头,软硬兼施,“王爷,这是母妃赏赐,是对妾身这个做儿媳的奖赏,妾身以后便只把它高高奉在香案上。”
  舒箐图的意思很明白。
  这是仪贵妃给王妃。
  自己也不会戴,算是自己退一步。
  祁旗要是再要给林资就着实过分了。
  林资都听懂了,打了退堂鼓。
  祁旗跟听不懂人话似的,越过舒箐图把他手里的盒子抢过来,“拿来吧你。”
  祁旗顶着愚蠢的眼神把簪子从锦盒里拿出来插在林资发丝,“好了,心肝儿,你也有了。”
  祁旗美滋滋地想。
  这下,林资总不能再拧他了。
  林资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顶直冲头的簪子,杀心渐起。
  他想抽死祁旗。
  祁旗无知无觉,平白感觉左脸一凉。
  祁旗抬头看了眼艳阳天,抖了抖,大抵是阴风过境吧。
 
 
第133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林资以前是愿意豁出一切都要当王妃的。
  今天他才发现。
  原来他也是要脸的。
  尤其是在舒箐图已经掩面啜泣时,祁旗把那个空盒子死乞白赖地塞回舒箐图身边的张嬷嬷手中,单纯道:“供着它一样,没人会打开的。”
  非常完美的偷梁换柱。
  可惜舒箐图不领情,啜泣声更大了。
  祁旗也不管舒箐图,准备拉着林资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良嬷嬷,“你不要告诉我妈…我娘。”
  良嬷嬷懵圈下意识行礼,“老奴遵命。”
  祁旗满意点头,扭脸又哄了哄林资,“宝贝儿,我们可以走了。”
  良嬷嬷望着祁旗伏低做小的背影。
  人傻了。
  “王爷,赏赐之品不可……”
  祁旗根本没听到良嬷嬷的劝阻,因为他的小辣椒又不开心了。
  手也不让拉,一直甩他。
  “心肝儿,是我给你插的簪子不好看?”祁旗琢磨着,毕竟他也不是真的古人,确实不会古代人插簪子的手法。
  小辣椒漂亮又娇气,爱美嫌弃他随手一插也是理解的。
  林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资再次甩开祁旗讨好伸过来的手,幽幽道:“我的脸不好看。”
  他的脸全被祁旗丢光了,能好看到哪里去?
  祁旗依旧乐呵呵傻笑,亲昵挨了下林资嫩滑的小脸儿,“宝贝儿,不许你妄自菲薄,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祁旗的谄媚,并没有得到林资心花怒放,反而更加嫌弃。
  “滚滚滚”,林资推开祁旗的脸,“我要回去睡觉。”
  他要好好想想,没了祁旗,他这个王妃怎么成功上位。
  对,没了祁旗。
  这事没了祁旗搅和,没准儿他成功的几率还大些。
  林资瞪了祁旗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祁旗:QAQ
  “宝宝,你怎么又生气”,还骂得这么难听,“嘤~”
  林资横眉冷竖,“闭嘴。”
  祁旗手动闭嘴。
  林资气哼哼地在前面走,祁旗受气小媳妇似的在后面小碎步跟。
  走到半路,林资突然转身,奇怪道:“你还跟我干嘛?”
  祁旗生闷气,捏着自己的嘴巴,傲娇昂首不理林资。
  林资眯眼,“别逼我抽你,说话!”
  祁旗挪步到林资跟前,慢吞吞伸手抱住香香软软冒着冷气的老婆,小声可怜道:“心肝儿,你不要不理我,生气也不要不理我。”
  祁旗跟个大型宠物似的,横冲直撞地蹭林资的颈窝,偏偏能叫人感受出讨好的意味,“宝宝,我哪里做的不好我都改,你不理我我难受。”
  林资被祁旗蹭得脖颈发痒。
  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憋屈地弯腰低头,不知道自己体型似的,使劲儿往自己颈窝里挤,好像把他自己还当成撒娇就能讨人欢心的小孩般。
  林资对祁旗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又不可避免地心塌陷一点。
  林资恍惚想到,自己浸淫青楼这么多年,竟然还没变成一个毒夫!
  林资心肠软了半寸,还是一把拽着祁旗头发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去,只不过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儿,“我没不理你。”
  林资听着自己过于软乎的话,像是给了祁旗一个台阶下,又不大高兴地蹙起眉。
  话都说出来,林资也不好收回,只能继续下去。
  “别说得好像我不理你,你就没人要了一样”,林资冷哼撇嘴,“少腻歪。”
  林资勉强捡起自己的冷脸儿。
  祁旗却是个给点好脸就疯狂摇尾巴的主儿,也不管林资后来怎么找补,对着这个嘴硬心软的小辣椒嘿嘿笑了两声,又恢复成阳光明媚的模样。
  宝贝儿心里还是有他的!
  祁旗腻乎乎地抱着别扭的漂亮小宝贝,心都快化了,黏人地贴着林资软嫩的侧脸甜蜜叫道:“小乖乖。”
  林资没听清,祁旗嘴唇紧紧挨着他的耳垂,唇齿开合间温潮的气流微微蜷过。
  林资感觉自己的耳朵像是被狗舔了一样。
  林资不适地偏开头,“说什么呢?”
  祁旗不敢当面叫林资“小乖乖”,因为“小乖乖”会化身成“小辣椒”抽死他。”
  “没有”,祁旗小声道:“心肝儿,你不理我我可不就没人要了。”
  林资真想说,你的父皇母妃以及兄弟们被你吃了还是怎地。
  林资终究还是没开口。
  算是被祁旗哄好了。
  祁旗见林资脸色稍霁,试探地亲了口林资绵软的脸蛋。
  祁旗等了会儿,没有挨抽。
  确认是被自己哄好了。
  “心肝儿”,祁旗喜笑颜开,乐淘淘地多亲了林资两口,“小宝贝儿。”
  祁旗美滋滋乐完,小心翼翼复问道:“宝宝,你刚才为什么不高兴?”
  祁旗不想在林资心里留根刺,叫林资难受。
  当然林资要是日后想起来,冷不丁抽自己两巴掌,自己也是受不了的。
  林资默默看了祁旗一眼,哑住了。
  他也不是对祁旗生气,毕竟祁旗真的挺护着自己的。
  赏赐的簪子自己想要,眼都不眨地给自己抢过来。
  他就是气祁旗太傻了。
  不过,林资现在也说不出口了。
  他气头上不理祁旗,祁旗都跟塌了天似的。
  他要是说自己嫌弃祁旗,祁旗不得哭死。
  林资佯装无事移开视线,不经意道:“我就是想要个比舒箐图还要贵的簪子,不想要从他手里抢来的,好像我是专门捡他不要的一样。”
  祁旗本来就讨厌帝王绿,现下帝王绿还惹林资生气,便是更不顺眼了。
  祁旗拔起林资头上的簪子随手往路边一扔,许诺道:“以后我给心肝儿买更贵的。”
  林资都来不及反应。
  只听“啪嗒”一声,价值万金的赏赐就磕在路边的鹅卵石上碎成渣渣了。
  林资微微瞪大乌眸,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得意洋洋的祁旗。
  祁旗恍然未闻,低头亲了亲林资震惊到愣住的眸子,“宝贝儿,你不用瞪,眼睛也超级大。”
  祁旗夸赞道:“特别漂亮。”
  林资脚步有些虚浮。
  他还是小看祁旗了。
  祁旗不是傻。
  是特别傻。
  祁旗连忙搂住突然依偎进自己胸膛的林资,“心肝儿,你怎么了?”
  林资倒是没有再指责祁旗,而是坚强微笑道:“夫君,你手劲儿还挺大的。”
  簪子啊,万金啊,赏赐啊。
  “啪嗒”就碎成沫沫了。
  旁人顶多断成两截,还能镀金丝修修。
  落到祁旗手里,跟这世上没有这个东西也没什么两样。
  祁旗以为林资在夸他,不好意思地羞涩道:“也没有那么大。”
  林资调整好心情,从祁旗怀里起来。
  他现在就要调整计划,把祁旗从他的计划里踢出去。
  只要努力,凭借他自己也可以当王妃!
  “你不要跟过来”,林资头也不抬,转身就走,“你今晚就在你的院子里好好歇着。”
  祁旗哪里知道王爷是有自己院子的,以为自己被扫地出门了。
  “心肝儿,我不跟着你,我晚上睡哪里啊?”
  祁旗撕心裂肺的呐喊,没有换回林资的回心转意。
  倒是召唤出一直跟在祁旗身后的杨管家。
  杨管家忠诚可靠,立马蹲下身随手挖了个坑,把碎成渣渣的簪子埋了进去。
  简称,毁尸灭迹。
  祁旗不顾形象地蹲在杨管家身边,“家里还有钱么?能给心肝儿买个比我妈送的还要贵的簪子吗?”
  杨管家富有仪式感地往那堆土上盖了两个鹅卵石,勉强听懂祁旗嘴里古古怪怪的用词。
  “王府的开销都是来自王妃的嫁妆”,杨管家斟酌道:“要给小夫人买簪子怕也得要从王妃的嫁妆里支出。”
  那就是有钱。
  祁旗迅速分析了下杨管家话里的意思,“那就快点给我的心肝儿买一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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