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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星星朝羽

时间:2024-10-14 20:46:55  作者:星星朝羽
  闻忻简叫了管家,给沈郡送来热毛巾。
  沈郡动作轻缓地将热毛巾敷在林资的小腿,“他白天是不是过度运动了。”
  “没有”,闻忻简回忆了下,林资今天上午坐车去医院看的楚宥,下午种花也是他跟闻忻奕,林资基本上没动过。
  闻忻简掠过林资透白的脸以及蹙起的眉尖,庆幸下午没让林资一起劳动,否则林资现在只会更疼。
  “我去给林顾打电话”,沈郡也不知道在跟谁说。
  沈郡起身经过闻忻简的时候被叫住,“非要叫林顾?”
  闻忻简排斥林顾,对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敌意,林资是他的弟弟应该更亲近他,然而林资却更喜欢林顾。
  闻忻简在亲弟弟身上尝到吃醋的滋味,酸得他五脏六腑都纠结。
  “不然呢?”沈郡转头看躺在床上的林资,“你有办法让他配合?”
  林资靠着墙壁把自己蜷成一团,晶莹剔透泪簌簌疼得无意识掉落,唇瓣被他用力地咬着依稀看得见齿痕,小腿上被沈郡热敷的湿毛巾林资也扔掉了。
  “或者你想让他这么疼着?”
  闻忻简被堵得结结实实。
  沈郡丢下最后一句话,就出去给林顾发了消息。
  沈郡再回来时,不顾林资的抗拒,给他按摩小腿,“你乖点,林顾马上就到。”
  林资的小腿从里到外像是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啃噬,腿骨像是被蛀空,膝盖如同被顶起来,皮肉包裹性极强地挨着骨头胀得难受。
  林资推开沈郡的手,“别碰。”
  沈郡没法他,只能半搂着林资控制着他,强硬舒缓林资不适的小腿骨。
  林资一个劲儿地在沈郡怀里挣扎,乌眸润着清泪控诉道:“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按,你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沈郡静静地任由林资闹。
  闻忻简走上前,“我给他按。”
  林资左腿疼得动弹不得,闻忻简手刚放上去,就被林资踹开。
  “我不要。”
  沈郡不受待见,闻忻简也不受。
  一个林资就能让他们手足无措。
  折腾大半天,等到林顾来的时候,眼见着林资消停下去,闻忻简顿时松了口气。
  闻忻简瞬间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没有了,林资能好就行,他只想林资好好的。
  让他的弟弟不这么难受。
  “哥”,林资密长的睫毛被濡湿成一缕一缕,宛若溪流摇摆的水草,颤颤的坠着珠泪。
  沈郡给林顾让开地方,林资缠人地扑进林顾怀里。
  林顾抚着林资单薄的脊背,声音是匆匆赶来的沙哑,“对不起囝囝,哥来晚了。”
  林资埋在林顾肩窝,冰冷湿滑的脸颊贴在林顾的脖颈,疼得小声抽气,“哥,我腿疼。”
  林顾臂弯截揽着林资的腰,滚烫的掌心握住林资的膝盖揉按。
  温暖的热意渗透进膝盖,匝匝的痛如水波纹散开越来越浅,林资慢慢露出头,眼睛还是红红的。
  林顾掌心往下,林资的胫骨周遭也被不失力道地照顾到。
  林资缓过劲来儿,撇嘴吐槽,“怎么这么疼啊?”
  “囝囝又要长高了”,林顾耐心地轻声道:“囝囝的骨骺线还没闭合,还能长。”
  林资十四岁生长痛整整疼了两周,每天不是林顾给他按摩就是吃药,好不容易熬过去,十七岁又来。
  “它非要我长到天上去吗?”林资闷闷的,他已经比很多人高了,要是还要经历难捱的生长痛,他宁愿不要长那么高。
  林资是一点苦头都不想吃的。
  “我恐高。”
  “上面的空气不好。”
  “像麻杆。”
  ……
  林资絮絮叨叨说了一堆长高的坏处,试图劝说他的生长激素不要那么兢兢业业,最后把自己说困了。
  林顾拍着林资的肩背,“睡吧囝囝,哥守着你。”
  林资的声音渐渐消失。
  沈郡和闻忻简走出林资的房间。
  沈郡关合林资的房门,闻忻简也从缝隙中收回视线。
  “林资他一直这样黏林顾吗?”闻忻简察觉到微妙,隐隐觉得林资这样是不正常的。
  沈郡看了眼闻忻简,抬手掐了掐自己的眉心。
  “已经好多了”,沈郡说,“当初林家父母意外遇难的时候,林资看不到林顾都不行。”
  闻忻简波澜横生,试探询问:“应激创伤?”
  “不算”,沈郡摇头,目光深远道:“分离焦虑。”
  “他害怕林顾跟他爸妈一样遭遇意外并持续产生痛苦的情绪,不愿意上学,不愿意独处,甚至整夜失眠…”
  沈郡讲完,对上闻忻简失神的状态,解释道:“他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起码现在林顾即便出差,只需要每天按时接林资几个视频通话就可以。
  闻忻简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这时他才想起闻若臻那句“一个人被无条件宠爱十几年是会出问题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资在被给予的同时也在回馈,失去爱的人对林资来说痛苦是加倍的。
  “你不知道?”沈郡了然,“你可以问问闻若臻,他对林资的情况应该很清楚。”
  闻忻简深深望了眼林资禁闭的房门,转身朝楼下走去。
  沈郡又在门外等了会儿,林顾才迟迟走出来。
  “睡了?”
  林顾说,“没睡熟。”
  “不陪他吗?”在林资分离焦虑最严重的时候,林顾是睡在他旁边的。
  林顾摇头,“他大了,他没有分寸我不能没有。”
  沈郡想起林资把情书当交友信的事,轻笑了下,“他懂什么呀。”
  “林资生日要到了”,林资过两个生日,一个是6月8号在高考的第二天,另一个则是提前很多,算着日子还有半个月。
  换句话说,林资就要成年了。
  林顾不能像对待小孩一样,再无所顾忌地对待林资了。
  沈郡对林顾的做法不置可否。
  沈郡突然想起个事来,“林资一直炫耀你高考738离满分只差十二分,是因为他当时十二岁。”
  “真假啊?”沈郡本来不以为然,林资说多了他也有点摸不准,“林资要是刚出生,你能考个全国满分给他庆贺?”
  林顾默了默道:“这谁又说得准。”
  模棱两可的话让沈郡心中怀疑的天平倾斜。
  沈郡骇然,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不会吧?林资说的是真的啊?”
  林顾没给他答案,朝佣人要了条热毛巾,转回林资房间。
  林资的房间里,只要床头那盏小彩灯亮着,光晕柔和不刺眼。
  林顾坐在林资床边,不好掀开林资暖烘烘的被子,只得慢慢把手伸进去摸索。
  林资睡得不踏实,膝盖挤在胸前,穿着棉袜的脚离林顾的手咫尺之遥。
  林顾握着林资的脚踝拉出软被,敷上热毛巾,隔着热毛巾揉捏。
  “哥”,林资迷迷糊糊睁眼,高大的身影隽投成安心的依靠。
  林顾“嗯”了声,“你继续睡。”
  林资依赖地往林顾身边凑,林顾坐近由着林资挨着自己。
  林顾敷好林资的踝骨,手指从林资的袜边探入,带有薄茧的指腹抵在林资足心。
  林资脚嫩,脚心更是团受不住痒的软肉。
  微硬的茧子划过林资脚底,酥人的电流猛地蹿起直直往林资尾椎骨钻。
  林资腰眼一麻,红润的唇角微张,泄出几声低低喘息。
  林资眼底闪过迷茫,下意识从林顾手里挣了下。
  “囝囝?”
  林资懵懵抬头,对上林顾探究关心的眼,耳根霎时红了个彻底,脸上也晕染出大片绮丽的粉霞。
  林资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声音又羞又急,“哥,你出去!”
  林顾放开林资的脚,安稳地重新把它塞回被子里。
  许是林顾的动作太从容,林资才谨慎地露出含着水光的乌眸忐忑张望。
  林顾深眸静静,黑夜为它镀了层暗色,低沉的声线掠入林资的耳膜。
  “不用害羞,囝囝是长大了。”
 
 
第23章 真少爷才有资格作
  林资顽强地蹦跶到卫生间换掉濡湿的内/裤,正犹豫要不要把它洗掉,林顾推开条缝隙,“囝囝?”
  林资待在卫生间时间太长,林顾很难不担心他摔倒。
  林资手一抖,连忙把手里那块小小的布料扔进脏衣篓,他还是明天早点起把它洗干净吧。
  “哥”,林资红着耳尖往外走,神情躲闪。
  林顾沉稳的声线裹挟着令人信服的力量,“不用不好意思。”
  林资不说话,闷头往他哥胸膛上顶。
  林顾被林资小牛犊的劲儿顶得心口发软,捏了捏林资软腻的后颈,“哥也有过的。”
  林资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也不全然是尴尬,还有种被禁/锢着四肢,火/舌强硬舔/舐全身周遭的慌张与恐惶。
  林资小声哼哼:“那我又没见到。”
  林顾可是实打实看到了,林资脸烫得不像话,他还在林顾手里/泄出来了。
  以前林顾给他揉脚的时候明明没事的,只是酸酸痛痛还有点痒,这次不过摁了摁脚心,电流直往后腰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软了。
  林顾总不能当着林资的面解决一次个人问题,把林资今天丢失的面子补回去。
  林顾接不住林资的话,无奈道:“哥从现在开始忘掉。”
  林资想了想也没更好的办法,含含糊糊搂住他哥的腰,仰着脸,“你保证。”
  “哥保证”,林顾揉揉林资肉肉还有些烫的耳垂,“哥是小金鱼,七秒记忆。”
  “七、六、五……二、一”,林顾富有仪式感倒数完,宣告道:“哥已经忘记了。”
  林资眨眨眼,小狐狸似的眯着笑,乖顺地重新挤进林顾怀里,欢快起来,“哥哥~”
  林资一撒娇就叫叠字的毛病从小就有,林顾见怪不怪。
  “嗯”,林顾眼底氤起浅笑,“囝囝乖。”
  林顾摸摸林资的头,“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林资钻进被子里,熟练地拉着林顾的手,把脸埋进他的掌心,调整好舒服的姿势,鼻尖嗅着林顾独有的气息,慢慢酝酿睡意。
  林资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应该这么依赖林顾,然而林顾的态度总是包容又温和,让林资不受控制产生再黏人一点、再娇纵一点也没关系的想法。
  他被林顾惯坏了,林资想到。
  林资半梦半醒间,颦起眉尖嘤咛,“哥…”
  半天只吐露一个字,剩下仿佛是在梦里说完了。
  林顾却像有心灵感应般,轻缓地拂开林资的眉心,“是哥的错,让囝囝难过了。”
  林顾低吟的声音透入林资的梦境。
  林资眉头舒展,无意识点点头,是林顾不对,孩子娇惯成这样黏人肯定是家长的错。
  林资说服自己,红润的唇角噙起甜蜜的弧度,缠人地又往林顾掌心埋了埋。
  林顾等着林资呼吸平稳,才缓缓抽出被林资吐息沁满水雾的掌心。
  林顾拨了拨林资额角缺损的头发,眼底浮起柔和的暖色。
  林顾解开袖口,转身去了卫生间,五分钟后才走出来,在林资床头小彩灯的光线中离开房间。
  春季中旬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林资怕冷又怕热,也不需要特地看护,林资倒是没有踢被子这个习惯,很让人放心。
  第二天林资从他昨晚滚成毛毛虫的被子钻出来时,林顾早就离开了。
  林资打着哈欠去洗漱,打开卫生间,就看到挂在支架上的内/裤,已经半干了。
  林资猛然惊醒,恍恍惚惚记起他昨晚睡前打算早起洗掉它的事情。
  大片绯色从林资脖颈攀爬到耳根,一直烧到面颊,整张脸灿若朝霞。
  林资抓抓脸,他哥肯定以为他的贴身衣服都是阿姨洗的,所以为了不让他因为这件事觉得丢人作妖,昨晚给他洗干净才走的。
  他哪有这么懒,在家他也是自己洗的,再说林顾送他到闻家叮嘱他,让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他也记着呢。
  干嘛…干嘛…干嘛背着他给洗了!
  本来昨天就想偷偷洗干净不叫林顾看见,这下好了,直接被抄家了。
  早知道他底盘会被看光,他昨晚就不忍着痛蹦跶着去卫生间换,听林顾的话从被子里直接换就可以了。
  林资漫无目的地想着,越想越气闷,刷完牙挂着脸就去下楼吃饭。
  “还疼?”闻忻简见他脸色不好,小心询问着。
  林资憋着气不理人。
  林资刚落座嘴里就被塞进个东西,林资下意识舔了舔,橙子味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林资扭头看向不知道给他嘴里塞什么的沈郡。
  “哈?”沈郡惊奇地反问,“弟弟,你过河拆桥啊?昨天都多晚了,深更半夜我人丢了怎么办?”
  林资皱眉,“那我哥?”
  沈郡淡定吃着闻家的早餐,信口开河道:“你哥丢了,不是还有你找?”
  林资竟然觉得很对,肯定地点头,保证似的,“我找我哥。”
  沈郡被粥呛了口,“要不要这么无情,你怎么不说找找我呢?”
  林资含着橙子味的硬块往腮上顶,面颊随之凸起一个小鼓包,“你喂我瞎吃什么药?”
  “这话说的”,沈郡说,“有你哥在,我敢瞎喂你吃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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