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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个男贵妃(穿越重生)——千重鲤

时间:2024-10-15 08:08:47  作者:千重鲤
  赵铁柱心思不在这上头, 加上今天坐了一天车, 还因为长孙透的话和眼神难受了好一阵, 这会确实有点累了。
  好在孙德福确实是个贴心的奴才,早就吩咐了御厨做好了晚饭,他吃完饭又洗了个澡。才换好衣服出来,孙德福又见缝插针地问:“皇上今晚歇在何处?”
  赵铁柱这时候觉得,奴才贴心过了头,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无语了片刻,这行宫里又没有备醉生梦死,他还能歇在何处?
  “你下去罢,朕看会书便歇下了。”
  孙德福听了已然明了,自行出去候着待命了。
  赵铁柱哪里看得进什么书,他翻了两下便将书放到一边。
  孙德福那一问,又叫他脑海里平白多出一些回忆。
  从前燕重云来行宫,夜里总是要跟长孙透睡在一起。
  就算两个人白日里话不投机不欢而散,夜里燕重云也是要去长孙透宫里睡的。
  长孙透不理他,他也能自行睡在床上,等长孙透熄了蜡烛躺在身侧时,他又像条蛇一般缠上去。
  贴上了就要动手动脚,长孙透不拒绝也不回应,就像一块木头。
  燕重云又气恼地像报复似的,非要弄得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思及至此,赵铁柱忙灌了口茶,不敢再想,他本就因为上次阴差阳错睡了长孙透而内疚,此刻更不敢顺着这段回忆去想长孙透从前的反应,他只得把所有思绪都转移用来痛骂燕重云。
  他妈的,但凡以前燕重云少做点孽,做那么两件人该做的事,把嘴巴用来说话解释,最起码他还有机会来挽回。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叫他又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赵铁柱摆摆头,决定去床上挺尸。
  一夜辗转反侧,在半梦半醒间游离,脑袋里出现了许多从前燕重云记忆中的场景,大多数都和长孙透有关。
  赵铁柱这一觉清醒过来只觉得更疲惫,脑海里出现过的每一段场景,都叫他将其中滋味尝了个遍,那些片段中的甜与酸,怨和恨,在他心里糅合成了一种不知名却又十分难受的情绪,像一根卡在喉咙里的刺,上不去也下不来。
  原来燕重云的心,也是会痛的。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赵铁柱认命般地叹了口气,他如今接替了这份感受,即束手无策又无能为力。
  “皇上,萧王和豫王今晨方至宫中,此刻正在大殿等候。”
  外头传来孙德福的声音。
  赵铁柱传他进来给自己更衣,这古代服装繁琐,他来了这么久,也只学会了怎么穿中衣,至于那些款式花哨又复杂的外衣,还是没研究明白到底怎么穿,只得叫孙德福代劳。
  兄弟三人见了面还是按照规矩,该行礼的行礼,该白费口舌的白费口舌。
  就像那些玩说唱的,见了面总要动作手势一连串下来才算问好。
  结束了这套操作,兄弟三人终于坐下说话。
  豫王:“今晨和四哥进宫便看到马奴们在驯马,远远便能看到皇兄那匹追风一如从前凤臆龙鬐。”
  萧王听了笑道:“父皇当年为皇兄寻来追风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如今追风风姿更甚从前,便知皇兄定是命人精心喂养。”
  赵铁柱喝了口茶,也笑,“马好不好,要跑了才知道,你那塞外寻来的烈马,朕素有听闻,倒是也想见识几分。”
  豫王提议:“既然皇兄和四哥都有兴致,不如此刻便去马场跑两圈,权当做活动筋骨了。”
  赵铁柱没有异议,他对燕重云的专业还是有信心的,在正式团建之前他也确实要活动活动,跟他的马培养一下感情。
  于是三人便到了马场。
  马奴将他的追风牵了出来,赵铁柱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雄奇健美,毛发银亮的马。
  他才接过缰绳,马就亲昵地将头靠在他身上,踏动着前蹄,鼻子里发出轻轻地喘气声。
  他抚摸着这匹马,银白色的鬃毛柔顺得像一张毛毯,披在身后的鬃毛显得风流又潇洒。
  确实如他们所说,这匹马凤臆龙鬐,定是一匹好马。
  萧王也牵来了他的问月。
  这匹问月相比于追风而言,要桀骜不驯许多,它挺着修长的脖颈,岿然不动地站在那,就已然像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漆黑又油亮的鬃毛为它更添了几分不羁,从他鼻腔里发出重重的喘气声,显得高傲又叛逆,仿佛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里。
  赵铁柱倒觉得这匹马很配他这四弟。
  “四弟这匹烈马,果真不凡。”
  萧王伸手摸了摸这匹黑色的骏马,“臣弟也想知道,这匹问月同皇兄的追风比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豫王此刻已经骑上了他的马,踏马而来,“皇兄和四哥还等什么,言语再多也不如跑他一场,从前臣弟跑马便不如两位哥哥,今日臣弟就先行一步,权当两位哥哥照拂了,驾!”
  豫王说罢便挥鞭驾马而行。
  赵铁柱跟萧王对视一眼,兴许是兄弟之间这么多年的默契,又或许是两个人骨子里不服输的那股劲,此刻二人同时蹬步上马。
  赵铁柱这一刻只消将自己交给身体,有些事情学会了便是一辈子都忘不掉肌肉记忆。
  才跨上马背,追风便如一道闪电般向前冲去,赵铁柱还没把握平衡,便被陡然间地冲刺颠得略有不稳。
  问月从他身旁快速掠过,身影如一道射出去的弓箭。
  赵铁柱很快握紧缰绳将身体向前倾压,好像一上了马,该如何动作就成了他的本能,他的身体做过千万次这样的事情,他无需挥鞭,只需低喝一声:“驾!”
  追风便能懂他心中所想,纵情地踏蹄向前飞奔,就好像这么久以来,它也在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奔跑。
  呼啸的风急促地从耳边掠过,赵铁柱第一次经历这样热烈的狂奔,他的心在胸膛里剧烈地跳动着,心跳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奏出了他从未听过的豪情之歌。
  这是他两辈子都从未感受过的舒畅,从前他只宅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通过外界传递的音画和形容来了解来感受。
  在这里成为社畜皇帝后,他又变成了一个不能停下的陀螺。朝政、后宫和潜藏的暗潮,都是压在他身上的沉重包袱。
  而此刻坐在马背上纵情狂奔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飞出笼中的鸟,没有牢笼的束缚,少了沉重的枷锁,就连呼吸都变得畅快又自由。
  纵然狂风拂面也感觉不到冷,身体是热的,沸腾在血管里的血液是热的,那颗在胸膛里狂跳不止的心也是热的,他第一次在异国他乡里,看到了风的形状,闻到了风的味道。
  此刻他脑海里什么都没有想,他将身体交给身下的马,将思绪交给拂面的风,将心交给这天地间的广阔,暂时忘却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石子,变成了一棵树,变成了枯黄的草,又变成了世间万物。
  当马蹄之下的尘土被抚平,那一路追逐的风便飞走了,赵铁柱喘着气数自己的心跳,却发现他们实在排得太紧密,根本无从计数。
  豫王喘着气笑道:“四哥如今跑马当称第一了,皇兄竟也有输给四哥的时候。”
  萧王握住缰绳的手摸了摸问月头上的鬃毛,“侥幸罢了,皇兄自继位后便忙于朝政,自然没有空闲跑马,哪能似你我。”
  赵铁柱稍微平复了一些,“四弟寻了匹好马,骑术同从前比又精进了不少,如今倒是最像父皇了。”
  萧王却摇头说:“待皇兄这几日跑过几次马,秋猎之时,我定然又比不过皇兄了。”
  豫王笑说:“咱们兄弟三人许久不曾这般酣畅淋漓地跑马了,皇兄和四哥又何必在意输赢,臣弟就不在意,臣弟只在意今日一同跑马的人,和这份畅快肆意感,就像回到了从前。”
  萧王也笑,“六弟说的是,还能像从前那样一起跑马,便已经是难得了。倒是皇兄会觉得可惜罢。”
  萧王话锋一转,赵铁柱倒不知他话里玄机。
  “朕亦觉得难得,又何从可惜?”
  萧王望着远处片刻,又将目光收回:“从前皇兄赢了臣弟和六弟,便要去寻彻将军再比一场,只可惜,如今咱们兄弟易聚,皇兄却再难寻彻将军了。”
  赵铁柱听了顿然陷入了沉默。
  脑海中交替着长孙彻和长孙透的脸。
  从前长孙彻是一座桥,他能从桥的这头去往长孙透那头。
  而如今,长孙彻变成了一座山,他在山的这头无论怎么走,都再也去不了长孙透那头。
 
 
第38章 
  王富贵一夜辗转反侧, 睡得不深,心里有事,总想着骑马这事要怎么解决, 导致他第二天比往常起得都早。
  王富贵叫奉霖给他找了一套方便骑马的衣服,换上后就准备去马场,想着怎么着今天都得把骑马这件事给落实了, 好叫自己安点心。
  还没出他这宫里的大门, 迎春就从外头进来给他带了个消息。
  “娘娘,奴婢听说皇上和两位王爷也要去马场跑马,片刻前便已经动身前往,咱们现在还去吗?”
  王富贵听了站在原地半天不动, 拳头是握了又松, 松了又握, 只可惜这一拳没处打,最后还是松开了。
  他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
  真他娘的晦气!
  在心里又默默把这三兄弟骂了个遍, 王富贵又回床上躺下了。
  迎春跟着他回屋里, 结果没想到她们娘娘直接回床上躺下了, 眼神空洞,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娘娘, 可是哪里不舒服?”
  王富贵看了她一眼, 对她摆了摆手, 示意她下去,又转身背对外头, 不想再理会他们。
  问的都是什么废话, 还能哪里不舒服, 当然是心里不舒服!
  王富贵又长叹一口气,三兄弟占了马场,那就让他们去占吧,无所谓,也有点累,大不了直接开摆,谁叫他的真实身份只是人下人呢。
  现在去不了,那就等晚上吧。
  深秋的天色黑得早,才到傍晚天就已经暗了下来,王富贵晚饭吃了个三成饱就出来了,吃多了怕一会被马给颠吐了。
  他没坐步撵,且只带了奉霖出来,主仆二人此刻走在通往马场的路上,附近一个人也没见着,这对王富贵而言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才走过两条连廊,将将转弯,本来还在庆幸这一路上人少的王富贵转角就碰见了穿着黑氅的豫王。
  俩人停下步子对上眼神,静站了好几秒,王富贵这会儿才仔细地把他们队伍里这打野瞧了个遍。
  倒是豫王先避开了目光,轻咳了一声。
  王富贵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这个碰面会晤代表着什么,很有可能这就是跟他接头的暗号啊。
  不然这条路一个人都没有,怎么就突然冒出个豫王,还穿着一身黑呢?
  王富贵在这一声轻咳中,接收到了豫王传递的信息。
  再回头一看奉霖在他身后,停在离他三步远的距离低着头,奉霖这一举动就更让王富贵确定,豫王出现在这里,是必然。
  “奉霖,本宫同豫王有几句话要说。”王富贵给了奉霖信号,意思就是他俩现在成功会晤了,你只消去放哨就行。
  奉霖应声低着头确实放哨去了。
  很好,跟他想的如出一辙。
  “澜贵妃要同小王说何事?”豫王倒是先一步问他。
  王富贵瞧着他,心里想,这打野挺会装,大家都是合作了这么些年的老队友了,怎么碰面还要打这些官腔,这古代人的臭毛病是刻在DNA里改不了是吧?
  王富贵准备直接开门见山,他才学不来那些个弯弯绕绕,再者现在时间紧迫,要珍惜这次会晤的机会。
  “豫王此次秋猎可是有所安排?”王富贵盯着他,声音说的极小,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见的程度。
  豫王眼神一滞,身形一顿。
  王富贵就知道,这个比有安排。
  哪知道又见他摇头,笑着说:“秋猎此行小王不过是想同皇上和萧王聚一聚罢了。”
  王富贵无语。
  他真的是服了这个老六了,嘴里没一句实话,他妈的,你提议来秋猎,现在又搁这跟他说没安排,只想跟兄弟们聚一聚,增进一下感情?
  呵,这种屁话他会信?
  王富贵自然不相信豫王字面上的话,反而觉得这又是一层烟雾弹,又或许是豫王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
  但他是真的猜不动了,又不禁感叹起奉霖不愧是豫王的人,主仆俩打哑迷的境界不相上下,都是高手。
  王富贵此刻只觉得心累,又听豫王问他。
  “倒是贵妃,中秋家宴已失先机,群臣荐后又未曾抓住机会,此番秋猎倒是机会难得,几位娘娘之中当属贵妃能骑善射,此行皆是贵妃所及之长,贵妃可是有所安排?”
  好你个老六,原来是在这等着他,说了半天细数了他错失的机会,抓了他几波走位的失误,现在又在将他的军。
  意思就是这老六给他创造了这么好的一个发育机会,他如果在这里还不能找机会办点正事,那就说不过去了。
  感情这个比又在给他下催命符。
  果然,玩打野的人心都脏。
  王富贵没想到他不仅要对跟敌方对线,还要跟自己的队友对线,真就他妈一打九,孤儿院院长。
  这种团怎么开?哪怕来个通天代,也开不了这种身边全是二五仔的团。
  妈的,真的惨,是真的惨。
  当初男贵妃怕是眼睛糊了眼屎,要跟这老六合作,这不是与虎谋皮?
  王富贵在心里暗骂豫王的同时,大脑也不忘飞速运转。
  输人不能输阵,王富贵通过刚才的话,揣摩了一番这个老六的想法。
  他笃定这老六只是在口头威胁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就真的把他卖了。
  “多谢王爷提醒,倒是叫王爷费心了,本宫的事,本宫自有打算。”
  他王富贵哪天如果真的死了,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一定只有嘴是硬的。
  豫王轻轻点头,“那小王便预祝贵妃马到成功了。”
  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王富贵真是操了,没见过这种狗币队友,他妈的还不如挂机呢。
  拿全队最高的经济,一个人吃三路线,不仅一点优势没打出来,还要阴阳怪气嘲讽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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