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约的后面很紧,齐铭华想也许他真的是没被上过的,少年的手法很青涩,但至少还算有条不紊,林约则是触摸着齐铭华的头皮和发丝,他好像很迷恋那里。
到终于能进了三根手指,林约从床头柜里掏了个避孕套出来,齐铭华大概还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上面的字他都不太认识,只看得懂几个汉字。
林约说第一次上人啊?不像吧。
然后撕开那包装给少年弄上了,齐铭华垂着眼睛回答他:“第一次弄这个。”
林约于是笑吟吟地说:“那就是睡过男人了?我就说你这个条件……被盯上正常。”
少年按住他的肩膀,顺着心里那股毛躁的滑溜的冲动,操了进去。
林约白皙光滑的背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上面不仅仅有颜色鲜艳的,看起来还有些是上周的。
少年一边日着他,手指一边轻轻碰了碰那些抓痕。
林约轻哼了一下,他的下面也夹紧了,本来就很紧,于是让齐铭华忍不住重重操进去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喘气,齐铭华才说话:“痛不?”
林约有点笑意:“背上……啊……还是下面?”
少年不知道为什么,想再靠近一点,于是他就做了,把下巴放到林约的肩膀上,他们就贴得更近了。
“背上。”
林约说有点吧,不过还不如你日得痛。
金发的青年扭过头来吻他的下巴,少年带着一点干草的气息,干爽的自然的,林约想抽烟了,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颤动。
林约说:这是我操小李他留下的,现在你在操我,你爽不?
齐铭华说挺爽的。
他是这样惜字如金,而林约被逗乐了,然后他让齐铭华抱着他,去拿他扔在小桌上的烟盒。
其实只有几步路,林约纤细的身体被完全贯穿了。
烟握在了手里,林约的手还在抖,点不燃,于是齐铭华让他含住烟,自己为他打火。
他们在桌子边也操了一回,林约被弄的烟灰落在自己手臂上都没有感觉了,他感觉快乐极了,他现在想要把这个沉默的但身体滋味很不错的傻小子留下来。
在床上林约跪着给齐铭华干了一次,他一边抓着床单一边说:“你来我们这里吧……当学徒……工资肯定比你洗碗高点……”
齐铭华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到了面试现场,但他还是答应了,因为他的确已经对洗碗感到厌倦了,他希望能找到一个稍微有趣点的工作。
辞去了洗碗工的工作,齐铭华进了理发店,很快齐铭华就发现原来林约不是个特例,他总觉得好几个人的眼神都不对,现在他也知道了那种若有似无的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了。
而林约总是挡住他,然后让那些人快去干活。
事实上林约并不是想独占他什么的,更不是吃醋,林约自己就有好几个炮友,只是他不希望自己人都搞在一起了,要是真弄出什么感情来了,争风吃醋勾心斗角,那他的店还开不开了。
他自己就是特殊性取向的人,大多数圈子里的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对上号,所以那些和林约一样特殊的理发师,事实上在顾客里都有固定的炮友,只是齐铭华颜色太好——也可能是天资太优越,总之林约阻止之后他们也就死心了。
齐铭华认认真真当一个学徒,从洗头学起,白天当杂工,晚上学手艺,深夜偶尔还和林约鬼混一下,日子倒也过得去。
只是这天来了一个顾客,给齐铭华平静如水的生活带来了一点波澜。
那客人看着挺瘦削,但短袖下露出的肌肉线条明显,同时短袖抬起偶尔露出的肤色差都表明了他的身份,这个人应该是个做苦力的。
齐铭华从来不会看不起任何人,也不会高看任何人,他只是沉默,偶尔被注视着自卑,但看任何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
这个时候齐铭华已经学了一段时间手艺了,属于刚刚上岗的阶段,店里来的熟客都有自己的选择,所以他还没开过张。
现在机会来了,那客人的面孔还算年轻,三十多吧,对于做苦力的人来说,的确是算年轻的了,并且眉眼有一点清秀的,只是更多的是石头一样坚硬的气质。
客人点了点齐铭华,他张口:“这个娃来吧。”
齐铭华眼睛一亮:“叔,哪里人?”
客人也愣了一下,彼此都听出来了乡音,于是张嘴笑了笑,他坐下:“我梧城南勒,听娃的口音,梧城北?”
齐铭华点点头,好像因为这两句话,立刻就熟络了起来,然后开始问起这客人的需求。
洗头的时候,少年正认认真真地揉搓按摩着,却感到自己的下颌痒了一下。
那三十出头的男人,看起来也很局促,可还有一点长辈的样子:“听说你们这里……可以搞同性恋……”
齐铭华隐隐约约懂这个词,事实上应该说只勉强懂这个词的表面意思,他也不觉得这个词奇怪,少年点了头。
客人咧着嘴笑了一下,不安地舔了一下唇:“那我们……”
齐铭华并不是随便跟人上床的,他的确把郑三兴教他的歪理都记得清清楚楚,他只对那些“喜欢的人”搞,要是他没有好感,他一眼也不会多看。
但是这个老乡,让齐铭华有些打心底的亲近,于是他点了点头:“叔,剪完勒就可以去……”
第4章 清秀大叔
他们开了一间钟点房,按小时计算的,客人明显是很相信齐铭华,开了整五个小时。
齐铭华一边解开衣服一边问:“叔你叫啥名字?”
客人脸上有点犹豫,齐铭华知道有的人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信息,他们像当贼一样偷偷摸摸地当同性恋,于是少年笑了一下,这笑很开朗,在狭小的房间里比墙上的灯更像一盏灯。
于是那客人们喝了一口水缓解自己的干渴,他说:“我叫孙家海,你可以叫我海叔,我比你大十几岁呢。”
齐铭华已经从口袋里掏出来了避孕套,他撕开一个,这让孙家海的脸也红了起来。
孙家海的肤色天生很白,所以哪怕他常年干苦力,裸露的皮肤都是正常人的颜色,而衣服之下的肤色就显得简直雪一般,那是病态一样的白,孙家海其实不喜欢这种感觉,而齐铭华心无旁骛。
他不看不起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孙家海拘谨着,磨磨蹭蹭解掉皮带,而少年已经快脱得精光,只剩下短裤了。那一包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包裹在短短的布料里面,孙家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那里,悄悄地咽了一下口水。
而少年走上去,他在理发店吃得不错,又长高了不少,现在快一米八了,他觉得自己还能再长,所以他和孙家海平视着,他搂住男人的脖颈。
少年的唇齿留在孙家海的乳尖上,男人扬起脖子叫了一声,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也知道,他还没试过男人,只不过对男人还有点向往。
现在他运气好,遇到了齐铭华。少年的下面开始磨蹭男人的股缝,这是调情呢。
齐铭华的手伸了进去,自从不当洗碗工以后,他的手恢复了不少,虽然不像那些公子哥大小姐一样的细嫩,但也总比之前常常一手泡裂的伤口好。
孙家海的下面竟然是很湿,齐铭华的手指不太费力气地就进去了。
少年有点好奇:“海叔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闭着眼睛,听到这问话脸更红了:“是,是第一次……铭华,叔是不是很淫荡……”
齐铭华说没有啊,这多好,我还能操得舒服点呢。
少年不知道这句话比说男人“淫荡”更让人难堪,可孙家海的下面却不由自主地更湿了,男人清秀的眉眼微微蹙了起来,而齐铭华也将自己的东西对准了那后面。
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男人的腿弯,孙家海忍不住地放声呻吟着:“好大……铭华……好厉害……铭华肏死我……”
齐铭华总在这个时候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听到这些人比之脱衣服前巨大的反差和发骚时,只想更用力地操进去,操烂他们的穴,操破最好。
他不喜欢说话,于是只用行动去发泄这种情绪,而这常常是合了这些骚货的意的。
孙家海攀住少年健壮的手臂,他自己也有肌肉,可少年的年轻的躯体,皮肤富有弹性,手感是自己所不能比的,他张着嘴,想要把那丢人的呻吟憋回去,但完全忍不住。
少年的声音带一点哑:“咋不叫了?叔,多叫叫,我喜欢听。 ”
于是孙家海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他想蒙骗自己,这个发出各种骚浪叫声的人不是他,不是孙家海,只是一个普通的可恶的同性恋。
齐铭华几乎要把根部都塞进去,而孙家海放声呻吟,几乎快要尖叫,快感在他人生的三十余年里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他被操得甚至产生了一种濒死感,他大口地喘气像一只狗。
等他终于回神了,孙家海发现自己已经被操射了,而少年只是还握着他的腰肢,认真地抽插着。
“别……铭华……不行了……叔叔不行了……放过叔好不好……”
齐铭华这个时候总像个小恶魔,他继续掰开孙家海白嫩的大腿,力度大到那里细嫩的皮肤都已经通红,少年微笑,露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酒窝:“叔,以前有人告诉我,在床上拒绝勒都是客气一下。”
孙家海几乎是在快感和绝望里渡过了五个小时,直到齐铭华带的避孕套被用光了。
三十出头的男人第一次开苞就被弄得射都射不出来了,他也像林约一样,喜欢点一根事后烟,齐铭华早已习惯,他把烟放进孙家海的嘴里,然后帮他点上。
男人抽完一根烟,才算是回过神来,现在双腿都还在打抖,只能苦笑着说:“铭华,你应该去青嘉公园,你会赚得比首富都多。”
而齐铭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公园,他正生龙活虎地穿衣服。
“青嘉公园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男人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就是一些同性恋聚集的地方,他们有暗号,戴单边耳钉的人坐在青嘉公园道边,或者面前放一瓶水,一个空易拉罐,就代表的是找伴。”
“水代表的是有报酬,易拉罐就代表的是约,不过这个报酬多少据说也跟技术有关系——所以我才说的你要是去了,比首富还能赚。”
齐铭华挠了挠头:“我来燕城还没咋去公园,叔你一说,我还真有点想去看看。”
这孩子纯粹是当作游玩般,想去看看那所谓的同性恋聚集的场地吧。
孙家海笑了一下,居然也答应了。
因为是同乡,并且这个孩子格外地淳朴,孙家海甚至在他身上联想到了自己的侄子。
“那等我手上的这个工程不那么忙了,我就来找你,带你去看青嘉公园……我之前也只是听说。”
齐铭华笑着点点头:“到时候我跟店长请假。”
第5章 儒雅大叔
后来没等到孙家海再次出现,齐铭华总是对所有人都那么有信心,唯一得知这个事的林约话里话外意思都是那男人是哄你的,别闹,别相信男人的鬼话。
而齐铭华只是觉得应该是工程太忙了,这高楼大厦,也不知道又是哪幢要起在他们手上。
挑了一个有点空闲的时间,齐铭华已经早早打听好了路线,坐上一个小时公交车再走十来分钟路就可以到那个公园了,林约说他这是傻,什么公园要浪费这么久时间,但还是给他开了半天假。
齐铭华想着回去给林约带包烟,因为他总是关照自己,他心里有数的。
其实对同性恋什么的,齐铭华完全没有身为圈里人的尴尬,丫就是好奇罢了,他还处在什么都好奇的阶段。
孙家海嘴里,那些戴单边耳环的,面前放水放易拉罐的,听起来都像是个什么都市传说,比起乡下最劲爆的八卦都新鲜许多。
还好他早已不晕车,曾经齐铭华也晕车,不过经过了来燕城的那一次,他坐了整整三天的大巴车,到了燕城他连吐都没有吐,直接昏睡了一天一夜,然后再爬起来,他就不晕车了。
齐铭华怀疑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保护机制,但凡他没被折磨死,那他就进化了。
青嘉公园看着也就是个普通的公园,其实齐铭华对于公园的想法一直是:用墙把山圈起来再起个名字。
不过很明显燕城的公园和梧城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这里更平坦,齐铭华走进去的时候,觉得看看风景也挺好的,他已经好久没看过这么多鲜活树木了,它们都好好地活在世界上。
走了一段路,都挺正常,老头老太练太极拳,搞业余情操休养的,都有,就是没见到那些偷偷摸摸搞同性恋份子。
直到齐铭华走进一段林道,这里郁郁葱葱,道上的椅子也坐了一些男人,看着和之前老头老太或者一家人散步的真挺不一样,少年加快了步伐。
当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了,齐铭华知道有些人敏感,怕别人看不起,不过敢在公园里找伴的,应该还是不至于只有那点肚量,所以他悄悄咪咪的目光还没有惹恼任何人。
果然,经过了戴单边耳环的,放水的,放易拉罐的,并且他们的目光又是若隐若现的,齐铭华莫名得到了一种见证了都市传说的成就感,这让他的脚步不由得慢了一点,他的注意力又放到风景上去了。
然后他不小心踢倒了瓶水,少年马上弯下腰,捡了起来。
一个儒雅的大叔笑了笑,穿着很得体,那笑容带点狭促意味,但并非是不友好:“渴了吗?送你喝了吧。”
齐铭华倒是想,但他看了看,这大叔穿得特别好,好得齐铭华都只知道好的程度,好奇他为什么还要来公园找伴,他居然也真的问得出口。
大叔没揍他,气质和修养都很好:“钓鱼,也要看鱼是不是我喜欢的。”
齐铭华点了点头,想把水还给他,就被男人塞进了手里。
男人包住他的手:“你这样的小鱼愿意上钩不。”
少年愣了一下,他倒是真的渴了,但那水突然成了烫手的洋芋蛋。
齐铭华挠了挠头:“您要是看得上……不是……唉那我就喝了,我还真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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