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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东西(玄幻灵异)——在街里

时间:2024-10-15 08:30:45  作者:在街里
  连白睁着眼,就这么盯着他,从南咽了咽口水,弱弱地问:“先生,你什么时候醒的?”
  先生说:“早醒了,就想看看你要做什么。”
  从南:“......”
  见从南板着个脸坐起身,连白不禁轻笑,这小孩真不禁逗,笑着笑着下意识想伸个懒腰,结果抻到了伤口——
  “嘶——”
  从南忙凑过来,脸也板不下去了,一脸焦急:“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连白忙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快去做你的事。”
  从南不放心,非要扒开他衣服看看,连白现在不太灵活,只能一脸麻木任人摆弄。
  从南拆开绷带仔细看了看,见伤口确实没裂开,这才放下心,又把绷带给人缠回去,这才抬头问:“先生,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连白随意道:“都可以,买你爱吃的就行,你先给我弄点水来,我想沐浴。”
  昨夜太过匆忙,没来得及沐浴更衣,连白昏睡前满脑子都是沐浴,惦记着身上粘腻的汗水还没洗,不能睡......最后在梦里冲了个凉,今早醒来发现是假的,他气到现在。
  从南闻言,眨眨眼:“先生,我帮你洗过了,还换了干净的衣服。”
  连白也眨眨眼,下意识低头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哦,原来洗过了,怪不得这么舒服。
  不对,他被这小屁孩看光了!
  连白深吸口气,一手扶额,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最后无力地哼唧道:“你快去找点儿吃的来......”
  他需要吃点东西来压惊。
  从南“哦”了一声,乖巧地转身,正要走出房间,自闭的连白忽然想到昨日的鬼天气,看了一眼窗外,忙叫住从南。
  从南回头:“怎么了,先生?”
  连白说:“算了,你想吃什么就叫小二去买,给他些跑腿的碎银,这天气太热,你别出去了。”
  从南歪了下头,忽然问出了一句不符合他性格的话:“先生,您这是在关心我吗?”
  连白没察觉出不对劲,只说:“不然呢,快去吧,我有些饿了。”
  从南眼角微弯,乖巧应下:“好的先生,您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大概是碎银的神奇魅力,小二不出一刻钟就带着香喷喷的包子和小菜回来了,从南心细,记住了连白的忌口,托小二买回来的都是连白爱吃的,这一顿饭深得连白的心意,唯一的缺陷大概是——
  连白:“好清淡啊,中午来点儿辣的吧。”
  从南面不改色地夹了一块清蒸排骨放在连白碗里:“不行。”
  连白顿时不乐意了:“为何?”
  从南指了指他的腹部,说:“等先生养好伤,想吃多少都行。”
  连白气得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
  从南当着连白的面夹了一块香喷喷的虾,见连白这副样子难得起了些玩心,一本正经地说:“先生,你想吃虾吗?”
  连白眼睛一亮,白灼虾还算清淡,他应该——
  从南忽然撤回一只虾:“哦,我忘了,海鲜你也不能吃。”
  连白:“......”
  “不过您别担心,一个月之后您就能吃了。”
  “......你可真贴心。”
  从南微微一笑:“应该的。”
  连白气得扒了几口白米饭,带着怨气滚上床抱着被子不理人了。
  午休过后,连白本想继续赶路,这里离柳城不远,而且他们现在可以租马车,一天多的时间便可以回家,但从南坚决不同意。
  连白想念他的小床,想念邻居家里那条大黄狗,想念巷口老头子卖的糖葫芦,试图和从南谈判:“我身体真的没事,你看咱俩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你还得伺候我——”
  从南:“回家我也得伺候你。”
  连白:“......但是在家里你可以一个人睡那~~么大的床,现在你只能和我挤在一个小小的被窝里,多不舒服啊,想必你也挺为难的哈。”
  从南挑眉,其实他还挺愿意的。
  见从南似乎不为所动,连白急得脸都皱起来了,这小孩年纪轻轻,意志还怪坚定,比他还老成。
  从南走到床边,蹲下握着连白的手,就这么抬头看着他。温声道:“先生啊。”
  连白有点生气:“嗯?”
  从南总有种两人身份调换的错觉,说的话也像是在哄小孩:“先生,我昨夜出去找郎中的时候,看到附近有流浪狗,你要是喜欢,我们也可以养一只,想吃糖葫芦呢,我也可以去给你买,猫......我目前还没有看到,不过我这几天会留意,找到了我也会洗干净带回来给你,等你伤养得差不多,我们就把它们也抱回家。”
  “况且这几天很热,先生您向来爱干净,赶路时出一身汗想必您也不舒服,对伤口也不利,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玩玩,顺便养伤,而且......”
  从南微微抿了下唇,眼神里带着一丝渴求:“先生,我还蛮喜欢这里的,你就当陪我几天,好不好?”
  连白眯着眼,许久没说话,就这么低头看着蹲在自己腿边的从南。
  从南也没再说,就这么一动不动望着连白,像是拿准了连白会同意。
  果然,片刻后,连白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无奈地揉了一把从南的脑袋,也不知道是谁在惯着谁。
  “......就你会说好听的。”
 
 
第39章 狗耳朵
  连白一直以为从南中午的话是说来哄他的,没想到傍晚,从南还真抱了一条干干净净的小黄狗回来。
  连白眼睛当时就亮了,视线几乎黏在了小狗身上,从南看着他的神色,危险地眯了眯眼,一时有些怀疑自己这件事做的是否正确。
  一个时辰后,从南彻底确定,这件事做错了。
  他后悔了。
  连白的注意力完全被小黄狗吸引,他就在床脚的小木凳上坐着,视线有如实质黏在连白身上,换作平日里,连白一定会问他有什么事,可今天——
  从南冷哼一声,这个有了狗忘了学生的坏家伙。
  连白就是个负心汉、薄情鬼。
  “负心汉薄情鬼”并没有感受到从南幽怨的视线,专心和小黄狗玩,不得不说,这小狗真的很有意思,毛茸茸的小家伙,指哪儿打哪儿,句句有回应,连白的每句话都能得到一声结结实实奶气十足的“汪”。
  从南越看越堵心,索性转身出门,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见连白根本没发现他要离开,委屈地皱了皱鼻子,伤心地转身走了。
  听到一声清脆的带着怨气的关门声,连白忍不住笑出声,挠挠小黄狗的肚皮,轻声说:“你看你哥哥,脾气真大。”
  连白悠闲地靠在窗边,抱着狗往窗外看,只见那个摔门而出的小身影此时正在街对面买糖葫芦。
  从南不爱吃甜食,那这根糖葫芦是给谁买的,就不言而喻了。
  小黄狗:“汪!”
  连白轻笑:“你和他可比不了,他会买糖葫芦,还会做饭,你会吗?”
  小黄狗凑上来舔了舔连白的脖子,痒得很,连白往后躲了躲,笑着说:“别闹。”
  连白抱着小黄狗,有一下没一下撸着狗头,看着从南的身影,轻声说:“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南南,怎么样?”
  南南:“汪!”
  连白满意地赏了它一小块糕点:“不错,有品位,待会儿给你吃肉。”
  南南:“汪汪!”
  -
  待从南黑着一张脸,左手拎餐盒右手拿糖葫芦回来时,那只小黄狗还在连白的白衫上打滚,非常碍眼。
  偏偏连白看了他一眼,没和自己打招呼不说,还拍了拍小黄狗,笑着说:“南南,你的肉来了。”
  南南:“汪!”
  从南表情有一丝崩裂:“南——不是,先生您叫它什么?”
  连白一脸无辜:“南南啊。”
  从南觉得一口老血直冲喉咙,马上就要喷出来了:“......哪个南南?”
  连白眨了眨眼,面不改色道:“木南的楠。”
  从南狐疑地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但也没追究,把饭菜摆在桌上,招呼道:“快来吃饭吧,先生。”
  连白扶着腰抱着狗呲牙咧嘴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桌边,南南双爪扒着桌边,头一伸,迅速将肉叼走。
  连白摸摸狗头,夸道:“南南真聪明,来,再来一块。”
  说着,又在从南的目光下夹了一块递给南南。
  从南实在忍不住了,抿着嘴迅速夹走几块大的红烧肉到自己碗里,难得幼稚的模样逗得连白发笑。
  连白不太饿,饭菜没吃几口,啃起了从南带回来的糖葫芦,装作漫不经心地点评道:“糖葫芦不错。”
  从南闻言,心底的郁闷散了些,面色也柔和不少:“那我明天还给你买,你不许给它吃。”
  连白闷笑:“知道了。”
  又过了几天,连白伤势恢复的差不多,起码不影响他出去浪,便拉着从南抱着狗逛灯会。
  连白被迫吃了一周的清汤寡水,快要憋疯了,此时看着路边的这些各色小吃,眼睛比南南都亮,从南身为一个年仅十六还营养不良的孩子,用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拼命拉着一人一狗,十分后悔把这俩家伙放出来。
  连白气得不轻,但又无可奈何,只能蔫儿了吧唧地走在从南前面,一脸郁闷。
  比起连白,南南还是很好糊弄的,给啥都吃,饱了就不叫了,不像连白,还在对着从南发脾气。
  从南跟在连白身后,拉住他的袖子拽了拽:“先生?”
  先生不理。
  从南眼珠子四处扫了扫,忽然眼睛一亮,松开手转身走到一个摊位前,看了看,然后拿起一个小物件。
  连白感觉到衣摆被松开,一开始还纳闷从南怎么不拉着,结果身后彻底没了声音。
  他面色不变,心底却有些慌,这小孩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是他太无理取闹了?不会不要他这个先生了吧?
  连白越想越觉得可怕,刚要回头找人,一个毛茸茸的耳朵就出现在眼前。
  连白顺着这两只耳朵低头,就见到了从南那张稚气的脸,从南戴着狗耳朵发饰,就这么看着连白,语气弱弱的,听起来有些可怜兮兮,再配上这装扮......
  偏偏从南还像是开了窍变了性子,小心翼翼拉着连白的手,撒娇道:“先生,别生气了,你看,我现在也是南南了,你不能和南南生气。”
  南南:“汪!”
  不要脸的狗东西!
  连白抿了下唇,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揉了揉从南头上的耳朵,深吸口气——
  这孩子......这都跟谁学的?!
  可连白就是受不了从南这副模样,闭了闭眼,抱着南南就往前走:“我没生气。”
  语气生硬,脚步迅速,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局促。
  从南眼底缓缓露出笑意,快步跟了上去,在连白身后叫魂似的喊:“先生,你慢点儿,等等我啊!”
  -
  酆都城。
  空旷华丽的大殿中央,一个人侧倒在地,满身鲜血,虚虚吊着一口气,眼底满是嫌恶,正要开口——
  一只脚直接踩到他的胸膛,疼得他眼前一黑,浓郁的血腥味涌上喉咙,正要咳出来,身上的那只脚猛地一用力,将他整个人翻了个身,从侧躺变成了平躺,喉间那口鲜血直接呛入气管,剧烈地咳了起来,额头青筋暴现。
  岁良居高临下地看着老城主,饶有兴致地说:“敬爱的父亲,您感觉可好?”
  老城主没力气搭理他,咳得惊天动地,求生的本能让他闭着眼去推岁良,可惜他现在太过虚弱,压在胸膛的脚犹如千斤重,死死地将他压倒在地。
  岁良勾着唇,俯下身,眼睛盯着老城主痛苦的面孔,轻声说:“我听说,连白现在身在凡间,只有不足十分之一的灵力?”
  老城主猛地睁开双眼。
  岁良继续道:“你说,我要是先杀了你,再去杀了连白,这酆都城,就是我的了。”
  “你觉得怎么样?”
  连白现在孤身一人在凡间,灵力残缺还毫无防备,若是再拿不到灵火......
  岁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见老城主表情丝毫未变,似乎连白的死活和酆都城的未来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岁良等了许久,没如愿见到老城主露出求饶的神色,直接对着老东西失了兴致,站起身,冷冷道:“灵力这么弱,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拿下酆都城的,那帮孙子真是瞎了眼,竟然心甘情愿跟着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
  老城主重新闭上了眼,他知道,自己今日一定会死在这里,但这没关系,只要能保住连白,他死而无憾。
  岁良冷哼一声,握着长刀的手缓缓抬起——
 
 
第40章 疑心又起
  夜晚,连白在一阵心悸下猛然苏醒,睁开双眼,平躺着急促呼吸,额头布满汗水,身旁的从南紧挨着他,被连白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先生,您又做噩梦了吗?”
  连白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回事,他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整个人陷入无法平息的恐慌,就像是......出了什么无法预料的事。
  听到从南的声音,他才渐渐缓过神来,侧过身,手伸到从南背后拍了拍,安慰道:“......我没事,你放心,继续睡吧。”
  从南却有些担忧,先生最近总是睡不好觉,眼下已经有了淡淡的乌青,白日里有时也会出神,甚至自己和他说话都会被忽视。
  但连白似乎并不想让自己担忧,从不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不小心吵醒自己时道歉,然后把自己揽到怀里,轻拍着直到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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