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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遁后仙君他恋爱脑炸了(玄幻灵异)——淡云月疏

时间:2024-10-15 08:42:46  作者:淡云月疏
  这话十分熟稔,好似几年前的大雪纷飞日子,沈仙君的眉眼瞧他时分明十分温柔。陈时抬起脸淡淡的笑,“有沈仙君护着,自然是好的。”
  沈卿池难得没沉默,轻轻点头。
  皓文被他师叔逼着打了一夜坐,眼下不见颓色,反而神采奕奕。
  甫一走近,问,“怀卿道友,你好些了吗?”
  陈时摇头,说,“昨夜我护着我两个弟弟故而被围堵,两位如不介意的话,可否陪我一同去寻我的弟弟。”
  青年歪头,面上笑得清浅,只是简单询问。
  皓文心想:这下该分道扬镳了吧。
  下一瞬,沈卿池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声道,“怀卿道友可知道如何去寻你弟弟吗?”
  这便是答应了。
  陈时眸光一点笑意,“我的银铃可找到他们。”
  傻愣愣的皓文这才抬起头,回过神来看向青年腰间的银铃,“哎,你是傀儡门的人?”
  陈时回头看他,“是吧……”他的声音轻轻,带着钩子似的,又道,“毕竟……也只有傀儡门腰间挂银铃。”
  皓文恍然大悟一般,眼中一闪而过精光,“那你知道你们傀儡门有位叫陈时的修士吗?”
  “他也是你们门中的修士。”
  沈卿池闻声一顿,表情难以言喻地撇了一眼皓文,本想说些什么,目光一转,落在青年狡黠挑起的眼尾又咽下了要解释的话语。
  陈时面上漏出犹豫的表情,装着一副懵懂样子,回,“啊……这倒是没听过。”
  “回头我替你问问。”
  皓文被哄得晕头转向,兴高采烈地像是邀功般点了点头。
  陈时抿唇不动声色地笑,一脸爱抚地摸了摸皓文的头。皓文一脸懵懂地抬眼看他,不知所以然。
  沈卿池目光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几人便这样出了山洞,在这片无名山中来回游荡。
  陈时腰间的银铃不时响动几下,阳光落在他身上,好似渡着一层柔柔的光,他心中记着要去深渊魔域,心中又多了几分犹豫。
  深渊魔域就如同南坞鬼林,恶鬼冤魂,魔气叠嶂。
  生在西洲做了诡道,似乎就被打上了魔与邪的标签,好似这辈子便只能如阴沟里的恶鬼去窥探高高在上的仙门正道。
  偏生诡修不同魔与邪一道,只论生死有道。
  只是修炼的方式与众不同罢了。
  他这般想着,却又好奇起来“仙门正派”对于诡修一派的看法。
  但到底没问,只觉得沈卿池自当是与众不同的,只是这个与众不同他怎么也说不上来。
  山林重林叠嶂,多有变换,小路崎岖蜿蜒,并不好走。他拨动着腰间银铃七拐八拐,带着沈卿池同皓文走了好半天。
  直到走到一处密林,银铃响动的厉害。
  他微微抬头,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只看到密林叠嶂,一眼望过去只是普通的绿林。他心中却有了猜测,可能是一道隐身的结界。
  腰间的银铃声逐渐密集,响动个不停,在空寂的林间显得突兀。
  皓文好奇地看他动作,但又将疑惑咽下。
  好半天,空中忽地传出一道清脆的声音,“是哥哥!”
  这声音起初还闷闷的,像是刚刚睡醒,不一会儿,又忽地清脆再喊了一声,“哥哥?”
  “是我。”陈时望着前面的密林含笑答,“骨生,快出来。”
  这会,空中忽地荡出一道微微的灵力,下一瞬,从天而降一个半大少年,而少年怀中还抱着一个瘦小的男孩。
  那男孩一见陈时,眼睛忽地一亮,“哥哥!”
  骨生一夜没见陈时,十分想。他一下扑进陈时怀中,身后周辞小声骂他,“小没良心的。”
  但看见陈时,眼中也分明闪过喜悦,乖乖的喊,“哥哥!”
  陈时点头,问他,“昨夜可还好。”
  周辞想了想,说,“昨夜我们跑到这便藏起来了,他们后面没找到,就走了。”
  “没事便好。”陈时点头,林中鸟鸣响起,这林中灵力充裕,一呼一吸间也十分自得,他心中想周辞怎地找的如此地方,真真是妙极。
  身后的皓文倒是看见俩小孩很是高兴,几步上去去看骨生,迎面看到骨生的面又顿住了。
  骨生的眼睛只有一个,另一边空荡荡,此时扑闪着眼睫,肉嘟嘟的脸颊看起来有些可爱。
  “你是在害怕吗,哥哥?”骨生因着早年在外飘荡许久的缘故,对好坏十分敏感。他只感到面前的大哥哥并非厌恶,于是扬起一个笑,嘴上安慰道,“哥哥别害怕,骨生请你吃糖。”
  说到这,周辞眼睛一亮,连忙道,“骨生,为什么我没有!”
  骨生闻言纠结了起来,他只有俩块了!
  但还是皱着眉掏出了俩块糖块。
  是凡间最普通的糖块,一小块,散发着廉价的甜腻味道。
  但皓文接过来说,“不怕的,只是骨生很勇敢。”
  “你请我吃糖的话,我也请你吃糖好了。”
  沈卿池隔着几寸距离看陈时,见陈时习惯地抱着少年,身后负剑,面上的疤痕也挡不住阳光高照的明媚。
  他想,阳光哪有陈时明媚啊。
 
 
第44章 宜醉宜游宜睡。
  一场毫无预兆的大雨来临,街道上雨声噼里啪啦,裹着寒气砸下,青石街道上护着头顶躲在隔壁的摊贩旁躲雨。
  偶有修士开了灵力罩,静的如画般,还慢悠悠地走在雨中。
  少有些许修士撑着伞,隔绝雨幕走来。
  南坞的天气喜怒无常,早日还是晴天样子,下午便下起了雨。
  才初春没过多久,雨水落下总归有些寒凉。陈时又回到了南坞城中的客栈,雨幕之下,看来街上行人来往,与往日无异。
  不多时,他手中忽地落下一只灵鸟,那灵鸟起初还神采奕奕,翅膀扑闪几下,才冲到雨幕中,竟然是忽地灵力骤减,如被吸干的骷髅,啪嗒一声掉进沾满雨水的冰冷街道上。
  雨幕中,陈时的眼睫沾了些许水汽,他稍显冷白面上地在暗沉雨幕中显得冷冽寒凉,那目光沉沉落在远处发黑的天幕,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天幕边缘,诡谲黑云蔓延,如同畸形闪电,正在往南坞城中的天幕汇聚。
  才不过半日,南坞的天幕竟是已经开始忽变。
  骨生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眼睛望着前方暗沉的天幕,一只溜圆的眼睛扑闪,“哥哥,这个情况我们好像暂时走不了。”
  陈时,“看看情况吧。”
  骨生,“但南坞城中有许多厉害的修士,为何如今这般诡谲冲天的死气都没修士察觉?”
  陈时静了一会,好半响说,“南坞除了倚花楼,还有万鬼宗。”说到这,他微微一顿,又道,“除却这两大势力,诡修混入其中的也不在少数,更何况还有些藏在暗处的魔族。”
  “百年安定,是建立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的。”
  “骨生,深渊魔域虽然残酷,但胜在磨炼心性。”
  “更何况,魔域当中,骷骨花要开了。”
  骨生眨眨眼,面上有些许迷茫,听不太懂。
  陈时回头摸摸了他毛茸茸的脑袋,只是想到了几日前,倚花楼的那位少宗主。
  倚花楼的少宗主是整个南坞城鼎鼎有名的眦睚必报,那么几日竟然没有招摇过市的悬赏他们,恐怕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但对于倚花楼的事情,陈时了解不多,只好压下惴惴不安的心。
  这时,房门被推开。
  陈时回头看去,看见了身上鬼气滔天的周辞。
  “哥哥!”
  陈时,“嗯,怎么样了?”
  半日前,陈时本要去南坞黑天那处观望一下,但被骨生拦住了。
  陈时体内的死气还未全然排除,若是去了死气滔天的地方,恐怕有去无回。
  还是周辞提出,主动去那处死气蔓延的地方去看一眼。好在所在城池不过几十里,来回方便,陈时只答应他走的近些,看个大概便回来。
  周辞,“哥哥,我没靠太近,但那处死气……十分的浓郁……”,周辞像是思考了一下,森白面庞上也有了几分的犹豫,“就好像是……几百具刚死的怨灵堆聚起来的怨气。”
  这话并没有说全,但陈时已经皱起眉来了。
  他莫名地想到了煞星阵法。
  一种十分古老且残暴的阵法,起阵之后一日之内陈尸百里。
  但这个阵法分明在几百年前便消失了……
  他暗自压下心惊,如若真的是煞星阵,那究竟是谁布的阵?
  但这想法还没蔓延便被打断了。
  沈卿池带着皓文回来了。
  两人没说去哪里,只说需要办点事情,陈时并不过问。
  只是眼下城中死气蔓延,实在是人心惶惶,且注意到的修士却都未声张。
  城主百姓还未察觉到天幕的异样,百里内的倚花楼和万鬼宗却也察觉到了异样。
  倚花楼。
  青年修士站在山峰顶,用灵力隔绝了磅礴雨幕,撩开淡淡的眼睫望着远处。
  彼时,从青年修士看向的方向卡看见,西边的那方天已然暗下,比周遭的天幕黑上数十倍的速度暗沉下去。
  那处天空上此刻正蜿蜒着一道曲折的死气,忽地一阵隐隐雷动,只觉得那黑雾显得更为恐惧。
  好半天,他才喃喃,“难道……是那个人回来了?”
  直到身后一道声音唤道,“顾长老!”
  顾远客忽地回头,目光若苍山雪,只白衣皑皑,像是雨中仙。
  “何事?”
  那下等弟子瞧见他看过来,不由得压低身姿,颤着声音开口,“顾长老,少……少宗主他……醒来了。”
  顾远客的面上依然冷着脸,但宛若无尘的眼中忽地闪过一丝厌恶,下一瞬,那厌恶又消失得无踪无际,只见青年快步走向屋内,白皑皑的衣袍一闪,那人便走远了去。
  那下等弟子期期艾艾地站了许久,因着灵力不足,隔绝不了雨幕,他就站在雨幕中,痴痴地看着那远去的人。
  不过多时,那下等弟子的脖颈上忽地青筋暴起,眼白忽地闪过一处暗红血丝,他好似傻了般站在雨幕中被淋了个透。
  但半响,他又摇了摇头,只觉得脑中昏沉,跌跌撞撞地走向屋内。
  *
  沈卿池扭头看置气的周辞,冷冷地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
  周辞气的想说粗口,但目光瞥向陈时,蓦地又把脏话咽了下去。屋内,除了他,另外还有两人傻在原地。
  客栈今日不知为何,客满为患。
  等陈时几人来时,只剩下最后两间房了。
  原本订房的时候,几人都没什么反应,毕竟几人想的是陈时同骨生和周辞一个厢房,沈卿池和皓文另一间厢房。
  虽然床只有一张,但总归是上等厢房,故而厢房内的桌椅床榻皆是上等。
  但沈卿池却在临近夜间时,忽地开口,“我同怀卿一起。”
  陈时,“……”
  骨生,“……”
  皓文,“……?”
  周辞气的站起来,“凭什么?”
  沈卿池,“厢房的灵石…”
  这话点到为止,周辞熄了火,火来的快去的快。
  周辞是个掏不出半块灵石的抠门货,一提到钱就哑了声。
  皓文不敢多说,只小心翼翼地瞧了眼他师叔,见人扭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他又收了声,往后一退,彻底不敢说话了。
  倒是骨生靠着陈时,目光在陈时和沈卿池之间徘徊,忽地眸光一闪,乖乖地点了点头,“那我今晚和周辞哥哥和皓文哥哥一起睡吧。”
  骨生长得可爱,被陈时养的像糯米团子似的,脸颊有些肉嘟嘟,说话也乖觉。
  皓文心口蓦地被他一萌,说不出话,心中觉得今晚抱着骨生睡也很不错,还不必打坐。
  周辞被骨生这般一说,便也没说什么了。
  反倒是第一个起身出厢房,骨生见他出去,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迈着小短腿,还没走几步,便被身后跟来的皓文抱住了。
  周辞听到身后的响动,回过头来,从鼻孔中哼出一口气,又往外走去。
  厢房门一下被关上。
  陈时忽地扭头去看身边端着的沈卿池,心中暗自想,沈仙君也没比周辞大多少的样子,竟然还会用灵石压小辈。
  一时之间也觉得好笑,起身坐上了床榻。
  眼下厢房内点着熏香,寥寥熏香中,陈时的眼眸狡黠灵动,在昏暗的灯影下也显得有几分不同于冷冽外貌的灵动。
  “沈仙君…今夜你也不睡吗?”
  青年今日穿了一身紫色衣袍,暗沉的紫色衬得青年肤色越发冷白,腰间银铃随着青年撑坐的动作响动。
  鸦色眼睫扑簌,分明冷厉,看他时却藏着几分道不明的情绪。
  沈卿池只觉得胸口贴着的玄玉烫得惊人,许是靠近了原来的主人,故而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贴着雪白中衣将肌肤灼穿。
  热度令他的肤色染上了些许霞色,只是厢房内灯影暗沉,只察觉仙君眼眸下万顷江面汹涌。
  “是。”
  这人倒是应下的利落。
  好似守他一夜也可以的。
  陈时却忽地站起,沈卿池距离他一尺距离,灯影在暗沉的厢房内被忽起的灵力冲击着灯影忽闪忽灭,下一瞬,青年宛若利刃出鞘,如弯弓似的闪到沈卿池面前。
  面前桌椅因着两人的冲击被撞歪一点,下一刻。陈时摁着沈卿池的肩膀,拉着人往床上一推。
  “!”
  沈卿池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眸光中喜色和忧色参半。
  一时之间竟然失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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