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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意识觉醒后[快穿]——三伏后

时间:2024-10-16 21:07:29  作者:三伏后
  .
  毛球是被热醒的,睁眼便看到自己被一团黑色带着绝望痛苦的气息包裹,明明对方什么都没做,但是毛球就是能从中感到无尽的嘶吼,似乎在叫嚣又好似期待谁能给他一个解脱……
  几乎是下意识地行为,泡在蛋液中的小手缓缓深处,一团微弱却无法忽视的白色银光缓缓没入死寂的黑暗中,只剩痛苦的闷哼传递进来,下一秒,蛋壳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毛球抬头,恰好一抹鲜红滴落在他白净的脸蛋上。
  他,破壳了。
  上方还有一位不知是死是活的生物体,低落下来的血液都带着冰凉。
  毛球眨了眨眼睛,身体自动吸收完蛋液中的营养后,连带着四肢都有了不少力气,仰头看着破碎的蛋口,毛球伸开双手想要将其掰的更大一些,只是攀附在裂口处刚一使劲,就感受到一阵刺痛从掌心传来。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滴落,大大的灰眸中满满的都是新奇,看着掌心中的红痕,毛球倒也不怕疼的抓了两下,滚落的泪水跟他眸中的情绪背道而驰。
  一个刚破壳而出的雄虫,小半张脸被鲜血染红,一双灰眸中带着冰凉且奇异的复杂情绪,四肢用力从蛋壳出爬出,完全违背了幼儿无知的理论,努力依偎在身前的血虫身上,在没虫教的前提下,竟然学会了精神安抚。
  毛球感受到有微弱的能力从这个军雌身上传来,像是宿主与任务对象之间的羁绊,但又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不过感受到相似同源的能量,还是让毛球感到欣喜,他想要叫醒这个军雌,然而张口后才发现自己的声带不大配合。
  哦,差点忘了,他此刻的身体只是一个脆弱的幼儿,虽然虫族强悍,但成长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行。
  毛球咂了咂嘴,全部视线又落在了军雌身上。
  对方好像快死了,好惨,应该会很疼吧……
  霸道的精神力笼罩在军雌周身,摧残着岌岌可危的生命,一只白净的小手此刻就显得异常突兀,不过那抹纤细上也沾满了粘稠的鲜红。
  毛球趴在军雌怀中,看着虚弱到近乎感受不到生命力的军雌,又侧目看了眼荒芜的四周,歪了歪脑袋,刺骨的寒风吹得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强忍着想要将清甜塞进口中的冲动,毛球向前伸出胳膊,将掌心中的东西塞进军雌嘴里,一道红痕还印刻在白皙的肌肤上。
  幼儿的躯体,比他想象的还要脆弱。
  围绕在周身的暴虐气息渐渐平缓下来,这时,纯粹的银色从黑暗中漫出,反馈进毛球的体内。
  这也是曾经身为系统唯一保留下来的技能,可以从天选之子身上获取能量,此刻竟意外增长了他的精神力,毛球觉得自己的运气还不错,至少身侧唯一能依靠的军雌不会立刻死去,这样想着,毛球的眉眼也弯了弯。
  垂眸从虫蛋上又掰下两块,一块塞进自己嘴里,一块非常大方的分享给军雌,只是来回一次就够消耗体能的,感受着绵软的四肢,毛球向后又凑近几分,依偎在军雌的怀中,用对方的衣服将自己掩藏起来。
  希望军雌能早点醒来,这样他们活下去的概率或许会更大一点。
 
 
第60章 
  一股清甜在口中蔓延,竟意外安抚了近乎崩溃的精神海,法诺翌在一阵剧痛中醒来,感受到怀中温暖的他下意识想要将其甩出去,但眼睛睁开,又生生止住了动作。
  脆弱、娇小、白嫩……
  仅存在认知中的雄虫幼崽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就连一向毫无顾忌的法诺翌都愣在了原地,喉结滚动,那股清甜越发清晰,视线下移,法诺翌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吞咽下去的是什么东西。
  原来这就是雄虫蛋的味道,还不错。
  法诺翌咂了咂嘴,五感恢复,刺骨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让他无法再做多余的动作,曾经狼狈的日子仿佛历历在目,真是不太友好的回忆,长睫微颤,敛去眼底的燥意,法诺翌的视线重新落在幼崽身上。
  只见幼崽背对着自己,双手还在用力的掰扯着自己的口粮,慢吞吞的转过身,法诺翌也看清了幼崽的模样,五官精致,但不知是不是在蛋壳中吸收的不太好,竟带着几分病态的瘦弱,显得那双灰眸更大了些。
  小家伙抬眸,两虫正好对视,皆一副呆愣的神情,毛球倒是先回过神来,只不过因为他此刻还不会说话,只是张嘴“啊”了一声,就将手中的蛋壳让了出去,不过因为掰的不规整,摇摇欲坠的尖头就这么在他们眼皮下滚了下去。
  还好,一点而已,不算浪费。
  面前的军雌伤的太重,毛球身上没有能治愈对方的药物,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接下来几天的口粮,当然,蛋壳对于雌虫来说,可比使用最高级的药剂还要管用的多。
  只不过在这个雌多雄少的虫族社会,每个雄虫都是非常稀有的存在,自然也不会有虫冒着被枪/决的风险去伤害抢夺雄虫幼崽,当然,更多原因是很少有雌虫能接触到雄虫蛋。
  荒凉地界出现的一枚,已经是不可能却意外发生的事情。
  黄沙漫天,天然石洞也阻挡不住外面呼啸的风声,带着阵阵寒意,似要吞噬掉世间万物,这里没有水源,没有食物,只有隐藏在黑暗中的无尽凶险,谁也无法预料下一秒会遇到什么,只不过洞里的两位却丝毫没有表露出半分害怕的神色。
  一个幼崽,一个刚成年的军雌,相处起来竟意外的和谐。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柔弱无骨的小手,毫不客气地接过递来的蛋壳,张嘴就丢进嘴里,囫囵吞下还不忘点评一句:“味道还不错。”
  “刚出生的幼崽都像你这么聪明吗?”修长的指尖轻轻的戳了下幼崽,法诺翌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用劲,但是看着差点从自己身上翻滚下去的小家伙,还是惊的一下。
  长臂一伸猛地稳住幼崽,只是这样不出意外还是牵动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法诺翌面容都扭曲起来,堪堪到嘴边的脏话,在对上那双清明的灰眸时,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就是表情管理还不太到位。
  “啊哦。”
  “夸你聪明你还真不客气。”避开背后致命伤口,法诺翌慵懒的躺到原来的位置上,大手一掐固定住幼崽,防止小家伙一不留神丢出去。
  看着军雌醒来,毛球高兴的笑了笑,小手攥紧军雌的衣服,转头看向洞外,没有数据构建的路线网络,只有能吞噬一切的恶劣天气,这一切都让毛球感到好奇,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要感受一下风沙的威力,只可惜手心还未张开,就被法诺翌握了回去。
  他顺着小家伙的视线也看向洞外,视野所及之处皆是模糊一片,法诺翌拾起手边的石子裹着精神力朝洞外抛出,像是带着劲力的刀刃快速撕开一个口子,但却也只出现了几秒,就很快融入飓风中。
  看样子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没法离开,不过异虫们也找不过来,倒还称得上比较安全。
  “小蠢货,出去你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啊。”
  像是在回应自己的话,小家伙还点了点头,法诺翌新奇的打量着怀中的柔软,抓着小家伙的手,软乎乎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揉搓了两下,对上那双明亮的灰眸,法诺翌的心情莫名多了几分高兴。
  不哭不闹,还是一个聪明的雄虫幼崽,他这是捡到宝了。
  知识水平不太高的法诺翌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份聪明诡异且不符合常理,不过就算察觉到法诺翌估计也不会太在意。
  毕竟自小在组织中长大的法诺翌行事偏激霸道,虽然后来那位被他亲手杀死的军雌老师对他的影响颇深,但依旧无法根除那刻在骨子里的肆意,所以没有过多犹豫,法诺翌就敲定了小家伙的去留。
  “我救了你,所以你是我的知道了吗?”
  轻柔的捏了捏小家伙的脸蛋,没用力都红了一片,让法诺翌也不敢再碰,这简直就是他这么久碰到的唯一一个需要保护的家伙。
  莫名有一丝丝的激动,只不过转瞬即逝,他也没有留意。
  军雌手上的冰凉,外加洞外的寒意,让本就虚弱的毛球冻得打了个哆嗦,法诺翌自然也没有错过毛球的反应,他眉眼微挑,将残破的衣服打开,将赤/裸的小家伙整个包裹起来。
  虽然雌虫的体温也高不到哪去,但是也比暴露在外界好上太多。
  ——咕噜噜
  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异常明显,身上暖意渐生,就当毛球还沉浸在饥饿这种神奇的感觉中时,一枚小小的蛋壳碎片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顺着大手向上看,正好对上法诺翌那双漂亮的眸子,眉眼弯弯,带着几分嘲弄,却又仿佛盛着碎星一般,毛球好像知道了好看二字的含义。
  法诺翌真的很顽强,前不久虚弱到近乎停滞的心跳声再次强劲起来,而且他看上去年纪还小,可是一双手却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就连军雌强大的自愈能力都无法消除那些陈旧的疤痕,可想而知当初受了多重的伤。
  系统的惯性思维从伤口出判定法诺翌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这个军雌,活到现在真的用尽了力气。
  “啊。”好的。
  莱诺说过救命之恩很沉重,只要对方不提出过分的要求,都可以答应,对于法诺翌的话,毛球觉得自己有实现的可能,所以想都没想就点头应下,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为一个拥有王虫血脉的雄虫幼崽何其珍贵。
  不得不说,毛球跟法诺翌某个方面还是完美契合。
  飓风裹挟着巨石肆意的冲击着,唯一的洞穴成了二虫的避风港,危险勉强解出,法诺翌也不由放松了警惕,就连一直压制的顽劣本性都展露了几分。
  “你应该还没有名字吧,我叫伯蒂·法诺翌,以后你就跟我姓。”显然法诺翌也不是个起名的高手,想了半天,垂眸对上那双毫无情感的灰眸,扯了扯嘴角:“那就叫伯蒂·戈赫希吧,反正那虫也不会知道……”
  后面的声音很轻,毛球哦不,现在应该是伯蒂·戈赫希听的并不太真切,只不过他抬眸看着法诺翌,竟从那双漂亮张扬的眸子中看到了几分复杂的神色,只不过对方神情变化的太快,戈赫希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啊。”
  漂亮的蛋壳被掰的四分五裂,白嫩的小手将蛋壳递到法诺翌嘴边,只不过这一次法诺翌并没有吃,而是碾碎塞进了戈赫希嘴里,脸蛋被轻碰了一下,没敢用太大的力道。
  又一声咕噜声响起,不过这一次却是法诺翌的,从逃亡到现在,除了刚才几枚蛋壳,他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虽然军雌身体强悍,但也是碳基生物。
  “啊。”(你吃)
  “拉倒吧,这点口粮还不够你吃呢。”
  “啊。”(那你怎么办)
  “闭嘴,自己吃。”
  法诺翌非常自然的翻译着戈赫希的话,也不管有没有理解对,动了动已经疼到麻木的身体,将怀中的戈赫希也换了个位置,暖暖的一团,将比他盖过的任何一条毯子都要温暖,就是占地面积太小。
  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头看着乖乖听话吃东西的戈赫希,有一阵饥饿感传来,法诺翌的胃部传来一阵灼烧感,不过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自觉担任起“监护者”的法诺翌靠在石壁上,将蛋壳放在身体一侧,轻轻一掰,取下一小枚蛋壳,碾碎,随后塞进戈赫希口中,反复几次,待戈赫希抗拒的摇头时,这才停下动作。
  “啊。”(饱了)
  把脑袋侧到一边,戈赫希倒是想打起精神在跟法诺翌“无障碍”交流一会儿,但可惜还是无法拒绝本能的生理需求,小手揉了揉眼睛,困意渐浓,下意识在法诺翌的怀中蹭了蹭。
  法诺翌倒也配合的将戈赫希搂紧几分,感受着微弱的心跳声,神奇的精神海竟也稍稍平静下来,长久萦绕在鼻息里的血腥味也被奶香代替,他还从未跟任何一只虫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
  小小的一只,感觉还不赖。
  伸手将戈赫希脸上碍眼的血渍擦干净,法诺翌抬眸看向洞外的未知,这一次的逃离算是彻底跟组织决裂,换来的自由和无止尽的追杀也不知道能不能划上等号。
  不过现在收获了一个意外,倒也算惊喜,视线不自觉又落在戈赫希身上,不同于其他幼崽的无知,能让法诺翌感到好奇的事物,他都乐意驻足停留。
  “以后就咱们俩虫,你要活得久点,这样我养你才不算亏。”
  .
  六年后的无名星际,仿佛被隔绝的领域突然多了几分生气,军雌强大的精神力笼罩在这里,强硬的警告着想要靠近这里的任何虫。
  夕阳的余晖落下,将残垣断壁都勾勒出别样的色彩,沉寂了一天的宁静终于被打破,只见黑色长靴踏入,带着一身凌冽的军雌回到了他的地盘,那双碧色眼眸在看到不远处小小的身影时,眸底的锐利也被温和取代。
  撕掉脸上的伪装,原本青涩的容颜越发成熟,法诺翌嘴角微勾,让他本就俊美的面庞多了几分痞气,他朝戈赫希晃了晃手中的东西,只是还不等他说话,对面就打破了他伪装在周身的沉稳。
  “法诺翌,那些都不能用,家里要放不下了。”
  “啧,都说了在外面要喊我雌父!”银发军雌快走两步一把将虫崽抱起放在自己的臂弯处,大掌在虫崽的脑袋上抓了两把,随后不死心的将手中一把亮晶晶的能量石放在虫崽面前:“你再看看,真的一颗都没有?”
  已经习惯法诺翌动作的戈赫希,非常自然的伸手环抱住对方的脖子,白嫩的小手在能量石中巴拉了两下,随后看着法诺翌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比你藏在床底下的能量石还不如。”
  对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已经免疫的戈赫希,从怀中掏出手绢,温吞的擦拭着法诺翌脸上的血污,他至今都不明白法诺翌怎么做到干干净净的出去,然后一身脏污的回来,每天都是,从未改变过。
  干了,不太好擦。
  看来面具破了,又要做新的。戈赫希眨了眨眼睛,思考着家中还有没有制作材料。
  “靠,这一天都白干了,妈的那群臭虫敢骗老子,待会儿就把他们全杀了!”话音刚落,反应过来戈赫希口中对照物藏身地的法诺翌立刻侧头看过来,眼底还有一丝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床底下藏着能量石。”
  “漫出来了。”
  “不可能空间那么大。”想都没想就反驳的法诺翌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不再纠结的摆了摆手,带着戈赫希就往家的方向走去:“算了先不管那个,我今天找到了个好东西,以后你就不用整天在家呆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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