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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面色依旧好不了多少,但伙计身体诚实,一扭身坐在了谢逢野对面。
  看这架势,大有准备大谈一场的感觉。
  身体力行地将有钱能使鬼推磨发挥到极致。
  谢逢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坐下,没对这种行为发表太多意见。
  继续问:“哦?缝白布祈福这种说法倒是兴起。”
  谢逢野明白这伙计对他没有什么好态度。
  从初次见面开始,这伙计目光里那些嘲讽和看不起就满溢而出。
  本以为这次花钱套话还需要下个套让他钻。
  伙计却回答得大方:“和戴孝也没什么区别,一代代传下来的习俗罢了,所谓‘原祈’节,不过就是一堆人为什么东西戴孝,祈求原谅。”
  谢逢野倒是好奇起来:“这祈福和祈求原谅怕是所求不同吧。”
  伙计这回没急着接话,倒是狐疑地上下打量谢逢野,片刻过后才似想明白了什么一般,松开眉头。
  “既到了这处来,要福气还是原谅,也没多少区别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难道你不知。”
  谢逢野拈起酒壶凑到鼻尖闻了闻,先倒了一杯给伙计。
  像是没听到最后补充的这句话一样,只问:“既是祈求,敢问是向何方神仙请愿呢?”
  未料伙计却冷不丁哼笑一声,随后满不在乎地抱起了双手。
  “什么神仙,就这地界哪还有神仙管。”
  谢逢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示意伙计继续说。
  伙计却陡然提防起来:“你该不会是朝庭的钉子吧?”
  他问完这句,自己先质疑起来:“不应当啊,朝庭早不管这里。”
  所谓钉子,就是所谓安插的眼线。
  这次换谢逢野嗤笑,他仰头饮尽杯中酒,随后伸臂展袖,一本正经地问。
  “哪里会有我这样风华俊朗的钉子。”
  伙计听愣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磕磕绊绊地继续说:“反正,就是东南面有座山,山里散落着许多散碎砖头。”
  谢逢野点头,饶有兴趣地撑腮笑问:“山里有残垣断壁?”
  伙计被他这样无所谓的神情弄得很不自在,似是寻找安慰一般。
  他在谢逢野的注视下心慌意乱地端起面前被递过来的酒一股脑地喝了下去,一抹嘴似乎才有了底气。
  “也是听说的,那地方原来有座挺大的楼还是什么,之后就破败了。”
  谢逢野看着伙计用力砸回桌上的酒杯,眸光暗了些,嘴角笑意却不显变化。
  他问:“都是听说的,你不是本地人?”
  伙计谨慎地反问:“这关你什么事?”
  “就是有点好奇。”谢逢野懒洋洋地说,“你继续,说那山里的地方。”
  但看在那大金锭的份上,还是快速回答:“就那些烂砖头堆里有座神殿,据说里面供奉着山神,向其祈祷,就能获得原谅。”
  “据说。”谢逢野稍稍偏头,眼底笑意更深了些,“既是据说便是无人见过,又讲能获得原谅。”
  谢逢野慢慢往前倾身,玄色衣袍在冷阳下滑过桌角。
  映着光,凝出某种危险的气息。
  伙计不知为何突然难以控制地发自内心恐惧起来,竟为此面上攀了恼意。
  他抓过金锭,迅速起身:“别装了,来这的人都是什么德行,还问找谁原谅!”
  堂门大开,人流涌动的风不时漏入堂内。
  此地毫无生气,连半空中浮动的光尘都晦暗不已。
  谢逢野看着伙计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半晌,他抬着那些酒水吃食上了楼。
  不忘提醒土生一句:“饭菜没事,酒别喝。”
  正提起酒壶准备往自己嘴里灌的土生猛地回头:?
  谢逢野揉了揉额头:“酒里有药。”
  土生不信:“你怎么知道?”
  谢逢野:“因为我喝了。”
  土生:“……哦,嗯?”
  某位粗衣加身的仙君正要跳起问个究竟,却被冥王殿抬手组织。
  谢逢野疲惫得真心实意:“我好想玉兰。”
  土生只当他是认真伤怀,无能为力地坐回原处,甚至安慰了起来:“这兵荒马乱的,你也别只想玉兰啊,多想想怎么办。”
  谢逢野被他安慰得气笑了,不由感慨:“由此可见能和聪明人说话有多么舒服。”
  土生:“什么意思?”
  谢逢野重重靠进交椅里,长腿往桌面一搭,仰头看起了天花板,强行断绝了这此对话。
  直到入夜时分,窗户再次被打开,土生的疑惑才得以化解。
  却是来了个不曾预料的角色。
  梁辰在土生诧异的目光中翻窗而入,径直走到谢逢野面前行礼。
  “尊上。”
  他递去一本册子。
  谢逢野接过来,目光却绕过面前的梁辰,偏头瞧了窗子一眼。
  窗户外金乌将落,黄昏一片惨淡。
  谢逢野将那处看了又看,暗自还磨了磨牙。
  梁辰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却看不出异常,便问:“可是有何不妥?”
  “有很大的不妥。”谢逢野沉声道,“本座记得。”
  梁辰下意识觉得不好起来。
  “本座”这个称呼向来只会在一种情形出现。
  ——那就是冥王殿准备用身份压制对手的时候。
  梁辰:?
  好不好的说这个做什么?
  “本座记得。”谢逢野缓缓地说,“让你过来时给我带些衣饰。”
  土生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合着你憋半天氛围憋出了个这?
  梁辰已明白过来,咬着牙说:“还请尊上先过目卷宗吧。”
  谢逢野哪肯,愤怒不已:“我也没了灵力可以更换衣饰,若再见到玉兰时不能风风光光的!那我还活着做什么!”
  土生大为不解:“这重要吗?”
  谢逢野重重点头:“相当重要!”
  梁辰在吵闹中抬手一挥,竭力为冥王殿换了套更为华丽的装扮。
  “还请尊上过目卷宗。”
  “没问题。”谢逢野收放自如,立马低头翻看起手里的册子。
  不过正经不了多会,匆匆看了两页就放到一边。
  只问:“人间皇帝那边怎么说?”
  梁辰:“没有此地的相关记录。”
  没有记录,所以不入国土。
  谢逢野道:“难道还能吧白放着这一块土地不要?”
  梁辰很快明白了这话的意思:“是每每有人发现此处尚未登记,那人,或是以登记的文字卷宗便会被抹去。”
  “经年如此。”
  谢逢野思忖着说:“这的人可不少。”
  这小镇处处透露着诡异。
  刚落脚,谢逢野就放出神识铺散查看。
  此地可谓人丁众多。
  他记得在人间详务中有记,所谓村、镇、城之划分,无非就是看这地界占地纵横大小,亦或是人口数量。
  这老镇人口密集,占地也不小,完全可升一个等级,可多年以来,依旧是个小镇。
  要让此处存在,却不让此处受制于人皇。
  思及此处,他问:“不世天那边呢?”
  梁辰摇头:“也未有此地记载。”
  他看了一眼谢逢野手边的那册卷宗,又补充道:“便是进入此处的人,生死簿上都找不到。“
  梁辰带来的消息,同谢逢野之前所想不谋而合。
  连不世天也能盖住消息。
  那奇特花纹绕枝的图案是本地祥瑞。
  被隐藏的小镇。
  看来只能出自于那位的手笔了。
  虽仍然不知张玉庄此举为何。
  但是。
  谢逢野满意地笑起来,这说明确实来对地方了。
  思索间,他指尖触到了梁辰带来的卷宗。
  方才三两页,他甚至还找到了客栈伙计的记录。
  谋财害命,行凶逃亡至此。
  其他人也是一样,罪大恶极,汇聚到了一处。
  梁辰又汇报一样:“属下得知,此地有两个规矩,一是原祈节时需要身带素色,做戴孝之意,二是。”
  饶是幽都见遍万事的副使都疑惑:“此处要讲礼貌。”
  谢逢野也摇头,思及近来所见,他补了一条:“这的人确实会在面上维持着莫须有的客气。”
  回想起此间客栈的掌柜和伙计的相处。
  谢逢野又说:“似乎,这种客气只需要维持在屋檐之下。”
  毕竟那客栈老板和伙计几次言语争锋,互不相让。
  梁辰点头:“属下观察也是一样。”
  谢逢野满意地欣赏着自己衣袖上的玉兰纹路:“也就是说,非最大恶极者,不得知此地。”
  “而入此地者。”
  梁辰低声接话:“从入境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结局。”
  “是啊。”谢逢野有些感慨,“从生死簿上被划名,可不是件什么好玩的事情。”
  此情此景,他实在忍不住偏头朝土生说:“你看,这就是和聪明人说话。”
  土生忍气,并且发问:“既说是罪大恶极才能进来,那你是怎么带我来的。”
  谢逢野微笑着收回目光看向梁辰。
  “你看,这就是和不聪明的人说话。”
  冥王身背万千冤债,以身销孽。
  若是凭身上的业债来断罪恶。
  这世上还会有比他谢逢野更罪大恶极的人吗?
  土生这回明白了。
  他很想问,为什么大家呆在一起,获得的消息会如此天差地别。
  但又预感到问出口会让自己承受更多嘲笑。
  所以他改口:“下一步呢?”
  谢逢野又舒舒服服地靠回去:“就简单了。”
  “既是有如此规矩,就打破它。”
  *
  翌日。
  客栈外。
  早起的小贩正笑容明媚地接待今日的第一位客人。
  那是一位身着华服神采英拔的男子,他含笑而来,眉眼稠丽。
  充满朝气的寒暄由此拉开。
  “贵人早上好!贵人是需要买些糕点还是茶果呢?”
  贵人朝他笑,缓缓张口:“我不买。”
  小贩笑容凝固:?
  “我就想来看看你,我没见过如此丑陋的人。”
  小贩笑容消失:?!
  贵人春风拂面神清又气爽。
  “开个玩笑,你别介意啊。”
 
 
第117章 狂业
  谢逢野笑如春风。
  小贩双手已紧紧攥住扁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凶光,背脊也警惕地弓了起来。
  谢逢野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这一系列表现。
  想那三两句伤人话确实容易使人动怒,但无论如何也不该怒成这般。
  小贩愣是憋了半天气,居然又生硬地挤出了个笑脸。
  “敢问,是在下哪里做的不好吗?竟让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谢逢野眯起了眼:“哦?看来你很介意我对你有恶意?”
  小贩笑得比哭还难看。
  还要强装客气礼貌之态。
  “还请说明。”
  “说明不了,我就是觉得你恶心又该死。”谢逢野大手一挥,回了客栈。
  走时故意将声调拉长,生怕大家不晓得他落脚于此处。
  小贩依旧站在原地。
  眼中杀意正盛。
  晨曦斜斜地洒在街道上,为这紧张的氛围平添了几分诡异的机密。
  街两边的店铺刚刚开门,零星的路人走过,他们目光或有停留于这小贩,但很快就会撤开视线,好似看到了什么不祥之物一般。
  客栈里,土生靠在窗边,看那小贩半天了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奇怪地问:“他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谢逢野不紧不慢地回:“那你觉得他应该有什么反应?”
  土生摇摇头,从窗前撤开:“不知道,但既然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到了这处,打落了牙活血吞也要撞得讲礼,肯定不会是小事。”
  “怪了。”谢逢野奇道,“你怎么一会有脑子一会有没有。”
  土生:“……”
  “别看了。”谢逢野招呼他,“过来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东西。”土生奇怪地看着手里的红色小丸。
  “咬破,吐血。”
  谢逢野简单地为他说明了之后需要土生配合的流程。
  都说是罪业加身才能来到这里。
  又要这么惺惺作态的活。
  只能说明本处有个众人皆知的规矩,大家为了活下去就要守这个规矩。
  浅显来看,似乎就是所谓的不能破坏大家和谐相处。
  谢逢野今日就要看看这规矩被破坏了会如何。
  他们总会做出行动,但这远远不够,谢逢野还需要看看,如果他们自己破坏了规矩会怎么样?
  “所以你让我一会装死?”
  谢逢野:“是啊,一会打起来了你就一口气冲下楼,倒路中间。”
  既然规矩只生效于没有屋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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