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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玄幻灵异 )——术子佚

时间:2024-10-16 21:14:08  作者:术子佚
  他终于直起身子,去轻柔地牵上小玉兰的手。
  “都怪那凤凰,让我们玉兰惦记别的事了。”
  玉兰脸红得滚烫一片,小声嘟囔:“……我没有。”
  成意一声轻笑漾进风里:“好,那是我有。”
  他们手拉着手蜜里调油卿卿我我相亲相近十指连心如胶似漆。
  谢逢野看得磨牙骂娘,骂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没娘。
  *
  翌日天光大好,时至中午才见江度和月舟慢慢悠悠地回来。
  小玉兰隔着雪霁望过去,月舟也遥遥对上他的视线,之后几次想要说些什么,都尽数咽了回去。
  最后他们正要回去时,不知月舟从哪里收到了灵笺一封,叫他们赶往人界平乱。
  “真拿我们当驴使了。”月舟极度不满地甩开手,话是如此说是,但还是带着人过去了。
  “我们要去哪里?”云巅之上,小玉兰问成意。
  “那处是如今南面北面一个稍微有些规模的城池。”成意耐心地给他解释,“如今……有些乱,世间向来有鬼鬼神神挤在一处。”
  小玉兰听过,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月舟,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只是眼神交流,也再没说什么。
  待他们到了那座城,才知是一群游魂作祟。
  “冥府幽都没个说话掌事的人呐。”玉庄摇扇上前,“这些死鬼整日里不愿投胎轮回,闲着没事就来祸害人间。”
  “是啊。”白玉春也很不爽快,“而且仗着没个等级,鬼怪都爱叫自己是神仙,如今是随便来个阿猫阿狗,都敢称呼自己是个神仙了!看得岂不可气!”
  他话才说完,瞬时又想起了什么,随即噎了声往那小疯子看去。
  却不知为何,自从昨夜昆仑饮酒一回,这小疯子今日变得尤为垂眉和目,像是凡事都好说话一般。
  怎么了?
  这边白玉春正是不解,却见那边江度已然布了阵搜寻到作乱妖鬼之处。
  干脆凭空画了个阵法把几人都带了过去。
  瞧着是处大户人家,门堂富贵华丽,里间确是哀嚎成片。
  门前倒是围观了不少人,可都没几个敢进去的,忽然转头瞧见身边凭空多出几个,也就不管不顾地连忙作揖行礼。
  “仙师!仙师救命啊!”
  成意他们也不多废话,破了门就进去,却见那些妖鬼将庭院祸害得疮痍一片,其中不乏手拿断手断脚之辈。
  见了仙君亲临也不害怕,反而狂妄笑道:“哟,如今天界已经闲成了这样?便是随便哪处有些灾祸乱世,都要叫你们来看?”
  白玉春直接要动手开大,却因拔剑的举动让方才那个怪声叫唤的妖鬼更为大声:“你岂敢动我?!”
  白玉春横眉以对:“我为何不敢?!”
  “哼,如今天界正是愁着妖鬼之分,现在四方各界的妖怪都闹着要反了天界,推了这烂天。”
  “就是!”他身边的那个妖怪丢掉手里的残肢附和道,“如今即便我们再如何狂妄,只要你们今天敢动我们一个指头,明天就有妖怪为我们向天界索命!”
  “乱成这般,你们还敢乱来!”
  白玉春刚想说这是什么鬼道理,却忽地察觉身边几个神仙都默了声。
  正在那伙子妖鬼以为自己说过了这些神仙,他们也因此不敢乱来的时候,忽地从院外掀了一道狂风,像长了眼睛一般直直把离得最近的几个野鬼掀翻,而后又重重砸到地上。
  一抹赤影落在院墙上,阳光在那姑娘身上镀了层灼目辉芒。
  即便她出手悍烈,还有修为更高的妖怪在旁边,见此情景也只是冷笑讽刺:“姑娘家家的,就该风情万种些,上这来凑什么热闹。”
  “去你的风情万种!”那姑娘怒斥一声,随即蹬着院墙凌云步而来,尖刺寒芒。
  “姑奶奶要把你打得鼻青脸肿!”
  怎么说呢,侠女相助,当为美谈,却不好让姑娘一人独战。
  成意把小玉兰拎到白玉春身边让他们待着别动。
  小玉兰点了头,便见月舟、玉庄、江度都齐身出去。
  唯有方才还喊打喊杀的白玉春,睁圆了眼盯着乱中那抹倩影。
  并且紧紧地捂着自己心巴。
  之后斜云归山,晚照渡云,他们也没急着回天界去,就在这城里寻了个客栈。
  拿月舟的话来说,这算是颇有野趣。
  饭过睡前,月舟单独把小玉兰叫了出去。
  因着昨天偷听到那段话,谢逢野这会很不想看见老怪物的脸。
  小玉兰也是,只不过是因为别的。
  见他不开口,月舟只当这娃娃还在记恨自己说的话,但月舟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神仙。
  “我是说了让他送你走,可你没听全。”
  小玉兰回神过来:“什么?”
  月舟深深吐了一口气:“我……你最近也该知道些,天界很乱,如你所见,如今便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妖鬼都能骑到龙神头上作乱,你在天界,对你们都很不安全。”
  小玉兰听明白了,只是想着昨夜雪中那个拥抱,不知该如何说。
  月舟却扯上他的手腕,让小玉兰看过去:“别误会,我不喜欢棒打鸳鸯,我是让你换个住处。我也不希望看见妖怪受欺负,所以正在筹备着建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不归天界管,游离三界之外,可以让每个妖怪都当做一个避难所,我想让你去那里。”
  谢逢野瞬时脑中一惊。
  他看着面前言辞正正的神仙,还有许多少年意气,带着没被磨去的棱角,说:我要给世间妖怪一处,避开三界的地方。
  谢逢野喃喃道:“后来你做到了,那处地方却成了你的囚笼。”
  分明现在还有月下放歌,还有快意恩仇。
  为什么。
 
 
第65章 爱别(二合一)
  夜风在侧,霞光尚且温和。
  小玉兰久久不言语,谢逢野只当他同自己一般心中震惊。
  却未料风过脸侧,他忽地说:“上神同我讲,你们都在很努力的做些什么,既是知道错的,就该好好将他改正过来,而如果都不敢面对是非,就像你上昨夜说的,我们能躲过这一回,那下次呢?所以我不能走。”
  月舟光听见个“昨夜”了,赶紧摆着头说:“昨夜说的话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就是我们都在努力你才……”
  他愣了片刻,像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玉兰却忽地按上了他的手背,点着头说:“所以我不能走。”
  “我在天界也看得出来,大家都很累,仙君愿意广开庇护,为天下妖怪开路,是壮举。”玉兰眨着干净的眼睛,把心中所想直接道出,“要避开三界,要绕过天界的规矩,这光是听一听就是很难的事情,我既然听过了,又怎能不想着帮忙,还只管向你寻求庇护呢?”
  “我只是一个小小树妖,在你们几位面前,不过是一个排不上号的小精怪,但上神说叫我相信他,那我也要好好地守着他。”
  月辉莹莹落在树梢枝头,照亮少年满面坚毅,铺成柔色一片,再缓缓淌进月舟眼底。
  他嘴巴微张,难以置信地问:“你可知这个决定,或许会丢了你的性命?”
  玉兰点头:“我知道。”
  “你可知,此去若你还要回天界,恐怕就再也不能出那浮念殿了。”
  “天界在搜寻可有妖怪。”玉兰轻声说,“我知道。”
  他笑眼蘸着明月清风,一派舒朗:“但上神才同意和我一处,我怎能因为惧怕生死就离开他,那我们之间这份情意未免也太不值钱了些。”
  月舟眉头稍蹙,他一言不发地看了半晌面前的小树妖,才垂目下去叹了口气,复又重新抬眼上下扫过:“你现在笑得就很不值钱。”
  他把双手抱于胸前,扬了扬下巴:“若是倒时候为了保龙神一位,非要杀你这小妖垫路呢?”
  “这不还没到那天吗?”玉兰生得好一幅温顺眉目,偏他又有眸光锐利明亮,蘸了月光落在花庭里,就是一身郎朗君子骨。
  “神仙要爱世人,总要有人爱他,不好叫他悲欢喜乐都只有自己一个。”
  他说得极为认真,若是再抬起手来侧指在脸侧,那么和起誓也没甚区别。
  有些人看起来就是胆大心宽,没心没肺地活着,本身发不了多少光,却总能叫他人瞧见希望。
  就像春日里那抹夕照,暖洋洋地铺过来。
  光是有这个人在这个世上,就令人倍感熨帖。
  “怪道那老木头中意于你。”
  不知月舟在这个瞬间想到了什么,他只是慢悠悠吊着唇角扬起一抹笑,点评道:“你这小玉兰,打眼看着软乎得紧,骨子里还是疯。”
  他说罢似是彻底放下了劝他离开的想法,懒懒散散地伸了个拦腰,身后明月秋风皆为浩荡洒脱。
  不料经此一动松开许多衣襟,借着月光才见那截白皙脖颈上有红梅攀附。
  玉兰眼都看直了,未等月舟有何表示,他自己倒先蒸热了脸。
  “会这般的吗?”
  “嗯?哪般?”月舟瞧他如此,不大在意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你说这个?”
  便见他看热闹听笑话的念头升腾上脸,瞬时抛去了先前那些大义凛然的模样,促狭着凑过来问,“你们难道不会,只拉过手吧?”
  谢逢野忍不住“啧”了一声,拳头略硬。
  偏生小玉兰还如实相告:“不止,我们还抱过,我还亲过。”
  月舟本性恣意风流,凡事最爱讲究一个顺性而为,倒也没见过如此实诚相说的,给他整不会了,那些打趣念头也消散下去。
  再整理整理衣襟,顺便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里,艰难不已地拎出些良心来,拍了拍小玉兰的肩:“罢了,那老龙比你多活了大几千岁,这会应该也下不去手。”
  “哦。”小玉兰似懂非懂地点了头。
  “你倒先着急上了。”月舟笑他,“天长地久的,你们且还有时间厮磨呢。”
  神君口诉祝福,小玉兰听过很是受用,嘿嘿笑道:“月舟和江仙君也要长长久久的。”
  “这还用你说?”听见这个名字,月舟凤眸立时就笑光灿烂,顺便推了小玉兰一把,“小不正经的,快回去吧。”
  “哎。”
  玉庄真人极为豪迈,广袖一挥,包下了整间客栈,上下两层合院的屋子任由他们挑选。
  因着前面酣畅打过一场,即便仙君们未用术法,依旧将那些游魂恶鬼打了个落花流水。
  再加上那位姑娘也并非出自普通人家,而是某处新盛冒头的天界仙君家长女,这般掌上明珠向来是含着捧着长大的,未曾见过什么人间疾苦,所以更容易生出些行侠仗义的念头,此番也是私自下界,却也算得旗开得胜。
  小玉兰隔着一院庭树静静地瞧着那边堂里把盏言欢的几位仙君,他们应当是在聊如今三界混乱,秩序更迭之事。
  月明风清,或许不远处风雨将至,但此刻玉兰满目只见神君临世,烛火斑斑将他们那些挥斥方遒的意气风发照得璀璨夺目挥斥方遒。
  天地或许会变,人心早已不古,但代代有烈火映天而烧。
  小玉兰只觉得万般有幸,他身在光明里。
  瞧他们或许还要聊到很晚,玉兰就没再过去,而是自己独自回屋,毕竟天地乱局之下,他能做的就是好好陪着他们。
  略坐了一阵,外面像是半夜起风,很快就淅淅沥沥地下了雨,凉风从窗棂进来,吹醒了迷迷糊糊睡觉的玉兰。
  他抬头再看,月已至中天,子时刚过,庭院一片寂静,只有廊下夜灯亮着微光,周围屋室都入沉眠。
  上神……应当也睡了吧。
  就是不知道他今夜宿在哪间屋子。
  小玉兰正这般想着,顺便伸手想要将窗子放下。
  忽听脚步踏雨而来,急促得很。
  清浅雨幕在前,那道人影也逐渐清晰。
  “白玉春?”小玉兰瞧见他的模样,忍不住低呼出声,“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这狐狸上哪个水坑去扑腾回来的,原先那引以为豪的墨发极不规整地散漏大半,被夜雨沾湿又狰狞地攀在他喜笑颜开的脸上,还在不住地往下滴着水点子。
  整院夜色浓稠中,唯有他那上下两排白牙尤为瞩目。
  他只管傻笑,见着小玉兰也没顾得上说什么,倒是一双手抬起又放下,肩膀也跟着起起伏伏几回,最后又这么湿哒哒地进了屋。
  小玉兰由着他坐下,虽然面上任由不解,还是贴心地递上热茶一壶。
  “你干嘛去了?你们刚才不是还在说正事吗?”
  “是在说正事啊。”白玉春仰头灌了几大口热茶,再瞧过来还是笑得华锦灿烂。
  “我们聊至夜深,大家都有些困倦了不是,然后我们一群大老爷们,总不好叫姑娘家家跟我们挤在一处对吧?”
  这是对的,正确的。
  言之有理的。
  小玉兰不大理解地往后仰了些身子去看他:“我确实没能听出来,这句话哪里值得你开心成这样。”
  白玉春闻言“啪”地一巴掌拍上桌案,义正言辞道:“说得什么话?!”
  谢逢野一阵拳紧,想也不想地就吼他:“你当你在凶谁呢!”
  吼完才想起来自己还身在灵卷里,周围回答他的只有一圈圈空灵回声。
  冥王殿有些牙痒。
  小玉兰被他这么一惊一乍得弄得激灵一下,才低头说:“你的手伤了。”
  “我!对!”白玉春想也不想地就点了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问,“啊?”
  小玉兰看了他半晌,微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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