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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睡了(玄幻灵异)——客兮

时间:2024-10-16 21:44:30  作者:客兮
  怎么不说话?夜色朦胧,小耳看不清宿主的脸:“生气了?别说我。”
  谁要说你,许识敛心想,他已快要不能呼吸。
  “不用……”他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用这样,也可以跳舞。”
  再扭头,小耳的头发已盖住了一半的脸。
  如此一来,许识敛的紧张也松散不少,他眼里带着笑意,拨开魔鬼的假发,认真问道:“热不热?”
  “不热。”小耳按住他的手,“我还想戴一会儿。你看,这个羽毛带子和蝴蝶结,很不一样吧?”
  许识敛反握住魔鬼的手指。
  “进展顺利吗?”暴食魔鬼变成了一颗红果子,在树上摇摇晃晃地张望,“是不是要上床了?”
  老魔鬼也看不出来:“好像还没有。”
  暴食说:“他们看上去都像傻瓜。”
  小耳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笨拙了。
  夜在燃烧,许识敛也在燃烧。被宿主殃及的魔鬼同样不能幸免,小耳想说,你控制一下自己的心跳。话未出口,许识敛突然把他一把拉到腿上去。
  假发都跟着要飞走了,小耳为了救它,险些一起飞走,直到许识敛把他和假发都捞了回来。
  就这样手忙脚乱了一通,许识敛问他:“就这么喜欢这个?”
  “他们说我这样好看。”
  “是好看,”他一顿,“‘他们’?你到底有几个朋友?”
  他是不是听到魔鬼就心生杀意?小耳的眼神大概流露出了什么,许识敛一怔,埋入他怀里,抱着小耳说:“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
  “已经开始了吗?”红果子询问他们的军师之职。
  老魔鬼怀疑:“已经结束了。”
  小耳下意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许识敛在他怀里仰起头:“我就是怕他们欺负你。”
  树上的魔鬼们动作一滞,凝视着彼此:我们?我们!
  “他们没有,”小耳扶着他的胳膊,“你比较多。”
  许识敛问:“我?”
  小耳觉得自己很愚蠢,无法直视许识敛的眼睛,心里装着一万个烦恼。要说为什么……
  色欲魔鬼说:“别发呆,亲他一口。亲一下就能实现一个愿望,勤快点。”
  终于轮到我出场了,暴食也搭腔:“快照他说的做!”
  脑子乱的时候,任何声音都可以操控自己。本来许识敛还在查看他的状况,小耳冷不丁抬起头,在他嘴巴上啄了一下。
  “主人,”他立马说出自己的愿望,“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吗?”
  许识敛惊讶地看着他,眼睛特别大,孩子气都要溢出来了。他沉默几秒才开口,喑哑道:“……你想做什么?”
  要是已经做了呢?小耳开不了口,更希望他无条件地服从,去握他的手,太紧张了,只握住一根,嘴上迫切道:“你答应吧。”
  见他不应,又催促几声:“答应,快点答应。”
  暴食说:“他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色欲也说:“温柔点。不是教过你?要柔情似水,甜言蜜语。”
  结果却和魔鬼们想的都不同。
  许识敛没有责备小耳,也没有凶他。他捂着半张脸在笑,月牙的眼睛,月牙的嘴。好温柔,好像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真是此生以来头一次,小耳的表情宛如被下蛊。
  “你是……”许识敛刮了他的鼻子两下,“小调皮蛋。”
  完了,又要完蛋了。从来没见过宿主这样。这就是被爱的感觉吗?小耳晕乎乎道:“你答应我了吗?”
  “如果我答应,”许识敛的眼神都像是一种索吻,“告诉我……你还是认为感情不重要吗?”
  暴食看向色欲,弱弱地抢答:“重要?”
  色欲点头:“重要。”
  暴食扬长脖子:“重要!”
  但小耳只觉得和许识敛说话成为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他想不起来,也记不清自己曾经说过什么了。五姐姐又催促一声,他便没脑子地接力道:“重要。”
  这绝对算是个答案,可小耳的表情并没有那么坚定。
  所以不管他们之间如何亲昵,许识敛都觉得异常的孤独和焦躁,真难为他了,拐百个弯千个角地问:“还有呢?”
  还有?暴食不知道,老魔鬼倒是很有底气:“夸他,说他肌肉大,身材好。”
  小耳就说:“你肌肉好大,身材好好。”
  许识敛:“……”
  暴食:“夸他瘦!干巴巴。”
  小耳晕头转向:“你也好瘦,干巴巴的。”
  许识敛:“?”
  军师之间也存在内讧。
  色欲:“那不行,别听她的。”
  暴食:“人类很喜欢这么被夸的,我也很有经验,你不要搞歧视。”
  色欲:“快勾他下巴,对他眨眼睛。”
  什么是勾下巴?小耳捧起许识敛的脸,是这样吗?
  许识敛的脸鼓起来了,他这样显得年龄很小,由于嘴巴撅起来,说话不太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说这些。”
  暴食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老魔鬼在思考:“一般来说,现在就可以了。女士们都是这样做的。”
  “那男人呢?”
  “男人怎么可以和男人?”
  暴食忽然发现了问题所在,她看着老魔鬼浑浊的眼睛说:“改变一下观念吧,你会有更多的宿主人选。”
  老魔鬼:“?”
  许识敛的脸都被他揉红了,也是能忍,最后才微弱地挣扎道:“小耳,疼。”
  小耳把手放开,听到老魔鬼说:“开门见山吧,直接问他要不要上床。我看他挺喜欢你的。”
  “主人,你要不要……”
  不对!不对!小耳乱叫一通,十分沮丧地意识到那两位魔鬼完全是来帮倒忙的。他们瞎出主意,他不能再听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决定把难题交给宿主。
  许识敛没有逼他,也没有说话,摸了摸他的耳朵,然后是脸。
  “这是在干什么?”暴食问。
  老魔鬼:“我猜快要结束了。”
  暴食:“为什么?”
  老魔鬼意味深长道:“你看不出来吗?懒惰已经完全掌控他了。”
  看着许识敛的脸从夜空里慢慢落下来,呼吸洒在他的脸上,小耳产生了强烈的震撼。
  我在爆炸。魔鬼想逃,却绝望地发现跑不掉。许识敛大概是先摸了摸他的胳膊,滑下去,扣住他的腰,往自己这边贴……
  总之,就是被宿主以人类的方式亲了上来!
  小耳一直以为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不就是贴上去,嘴巴凑在一起,还能怎么样?
  原来亲吻是这样柔软的,舍不得的。
  贴一下,离开些,又覆一下。魔鬼开始战栗。他的眼睛学不会闭上,没有人教他这些。但他发现许识敛的眼睛是闭着的,他的脸比自己的还要烫。
  我快晕过去了,小耳想呼救。他没什么事,却也很糟糕。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也不明白嘴唇何时变得湿润。
  许识敛闷笑道:“你的心跳好快。”
  是你的心跳。小耳心想。
  “唔……”
  他们终于停下来了。
  许识敛用手背抹着唇,水痕中混着一丝血。
  理智渐渐回来。不解的同时,臊意也令他无地自容,于是提问变得尴尬且弱势:“为什么咬我……”
  小耳呆若木鸡地回答:“软?”
  “……那也不准咬。”有气无力的一声反驳。
  暴食:“我的听力太好了。”
  色欲:“谁不是?”
  暴食:“这也太容易了吧。下次我也要试试。”
  色欲则说:“我得去找我的宿主了。”
  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神情有些严肃,说完就一溜烟地远去。
  暴食魔鬼也打道回府,她找到雅春的时候,对方正和梦呓在二楼的窗口喝果酒。
  雅春说:“就是来干这个的。”
  她好像只打算做这一件事,虽然她穿上了一条极显曲线的香槟色裙子,很不舒服,却适合这种场合。
  这条紧身的包臀裙让她的肚腩暴露无遗,“但看上去非常性感”,无论如何,每一天她都筋疲力尽地,被动地接受着自己。
  不过,头发丝都完美的梦呓也在她身边。雅春时不时就问一句:“你不去跳舞吗?”
  “小春……”梦呓看着窗外的花苑,“我好像看到我哥在和一个女生接吻。”
  雅春:“你哥?许识敛?”
  梦呓:“可能吗?”
  雅春:“绝不可能。”
  【作者有话说】
  (6/100),吧应该。
 
 
第54章 想要爱
  舞会正在热闹的时候,走廊里掠影匆匆。
  井舟压抑着呼吸,小心地从墙根探出眼睛。
  父亲到底去哪里了?
  他和那几个手握大烟斗的贵族们一起消失了。
  每年都是如此,他们一身黑色燕尾服,戴着高顶礼帽,有的还配一把手杖。这样的装束与骑士和姑娘截然不同,他却还是跟丢了。
  他充满怀疑地走进黑暗里,杂草丛生的城堡之根。
  只有墙,以及夜莺的叫声。父亲就是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消失的。
  有这么离谱吗?他绝对完全跟丢了。
  等视线逐渐适应黑夜,井舟发现墙面上罗列着一排整齐的圆形铜制铃铛,是铃铛,还是装饰品?他产生好奇。
  凸起的浮雕设计,仔细一看,是猪的形象。它的眼睛竟然是红色宝石构成的,鼻子上挂着一圈铃铛。
  他扣动猪铃铛,响声清脆。
  “干什么用的?”他摸着脑袋嘀咕,“神经病东西。”
  既然找不到爸爸,他还是去找他的爱情吧!
  想要爱情的不止他一个。
  就算不是在人最多的地方,都不断有人跟梦呓搭讪。雅春看着她拒绝这个,又拒绝那个。
  雅春问魔鬼:“会不会一个邀请我跳舞的人都没有?”
  暴食:“就因为这个,你又不吃东西了。”
  雅春:“要是太多人邀请她跳舞怎么办?会不会所有的人都去跳舞了,只剩下我?”
  她也惧怕被一些老男人搭讪。这对她来说不算稀罕事,她似乎总会吸引到一些奇形怪状的男人。他们的脸就像干瘪的牛膀胱,散发着贫穷的味道,皮肤是洗不干净的脏褐色。
  他们很聪明,不去搭讪其他年轻的女孩,只来烦她。
  她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甚至让她厌恶自己。
  “你是累了,对吧。”
  梦呓,她美丽的朋友,穿着一条绿色裙子,像颗骄傲的绿翡翠一样散发着魅力。她问雅春:“你想去找个地方坐一坐吗?”
  “我不累。”雅春敷衍道。
  她猜自己的神情很不大方。梦呓一定察觉到了,但她假装没有。
  那么多人都邀请你跳舞,你会发现不了我这边的冷清吗?
  她们都是聪明人。雅春知道,这段友谊总是忽好忽坏。不,她算是许梦呓的模仿者,见她单纯,她也单纯。她避而不提那些尴尬,她也就跟着不理。
  这时候,脑海里的声音说:“雅春,快跑!”
  在这种场合被她叫名字真是头一次,雅春吓了一跳,体内的魔鬼说:“快,快换个地方!”
  怎么了?她在心里问。
  “有个我讨厌的家伙在这附近,你快走!”
  雅春拉着梦呓就跑。不需要理由,梦呓总是听她的。
  她们从跳舞的人群间隙中穿过,像阳光下飞舞的泡沫一样旋转。梦呓在她身后气喘吁吁地笑:“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这让雅春想起了一场跑步比赛,梦呓也是这样大喘着落后。而她一路领先,像粗糙的裂缝,长长地裂开直达终点。
  那时她站在胜利之巅回望梦呓,就像看着远处不起眼的斑点。
  “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累。”当她们终于停下来,梦呓佩服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就像你的漂亮一样,这大概是天生的。是没有办法,不能选择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她说。
  世界忽然昏暗了下来。
  梦呓说:“我失明了!”
  大概因为身体从小就不好,她喜欢把意外和病痛联想在一起。但雅春提醒她:“不是,是灯灭了,全都灭了。”
  别人也叫了起来,但很快,女仆们说她们去看看怎么回事。
  在黑暗里,有人接吻,有人大笑,有人吵架。这个世界井然有序又混乱不堪,梦呓拉着她躲到一张白色桌子下面,从桌布下面看外面的世界。
  这就像回到小时候,雅春渐渐放松了下来。至少黑灯瞎火,女孩子都长得一样。
  “我好想谈恋爱。”她第一次对朋友坦白。
  然后,她问梦呓:“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相信,”梦呓说,“才见过一次,说喜欢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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