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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巩固王位[西幻]——青鸟传信

时间:2024-10-17 20:30:35  作者:青鸟传信
  目中充斥不耐。
  “我们同样是为了怒神大人的荣誉,明天白昼才是高官们聚集的时候,现在这么晚,你打上去又有什么用!”
  副官激情澎湃,想要就此窃夺那丁手中的权利,一想到那样,他的脸上就不禁飞起激动的红晕。
  只是。
  下一刻,血溅三尺。
  副官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整个人就仰面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丁擦着手里沾血的剑,他居高临下地睥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双眸中夹带笑意,轻声对着副官说:“早就和你说了,不要聒噪。”
  他看起来心情大好,将已经拭去血迹的长剑往天上一扬。
  “已经有勇士用自己的性命献于怒神大人,怒神大人正在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屠尽巴威雅!”
  “屠尽巴威雅!”
  “屠尽巴威雅!”
  正是群情激昂之时,那丁十分满意地看着众人的举动,陶醉在这样的氛围之中。然而此时,派去进入困兽场侦查的侦察兵悄悄地踱步到那丁身边。
  “指挥官大人,”侦察兵的语气很轻,显然他看见了底下的尸体,生怕激怒了那丁,“里面并没有一只猛兽。”
  那丁猛然扭头,大睁的双眼有些狰狞,只是脸上仍然挂着满意的笑容,看起来很是别扭,一字一句说得极慢,“你在说什么。”
  侦察兵弯腰低眉,想要再重复一遍,但下一秒就被那丁推开。
  那丁直冲进拱门内,急速的步伐快速略过过长的走道,很快,他的视线中就映入了那一道最后的铁栏杆。
  里面本应该囚困着无数猛兽的铁栏杆上的锁被丢置到一旁,安静的牢室中看不见一根兽毛的踪迹。
  “嘭!”
  手大力地砸到铁栏杆上发出巨响,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指骨因为用力地攥紧而发出咔咔的响声。
  红色的眼睛燃起滔天的怒火,“该死的奴隶!”
  “大人!”
  侦察兵匆匆地赶来,看见平日里笑意盎然的长官如此愤怒的作态,他不禁吓得后退一步,刚刚想要说的话卡在咽喉。
  “有什么话快说。”那丁咬牙切齿,但是出身贵族的教养让他不能再作出失态的举止。
  “巴威雅之城在集结军队了,大人。”侦察兵低头,错开那丁往过来的眼神,“我们只有五十五人,应该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
  握成拳的手离开了铁质的栏杆。
  那丁皮笑肉不笑,“当然是让怒神大人看见我们的英勇,只得浴血奋战。”
  *
  同样的一片月色之下,卫兵指挥所的附近。
  达米塔立于广场的高台之上,他看着底下的士兵,拖着佝偻的腰背走前几步。
  半圆形的广场面积足够大,有着阶梯式的围墙,独特的设计能让在广场上的人都能听见站在高台之上的人的声音。
  “各位巴威雅之城的士兵。”
  年老的声音尖锐,如同指甲摩擦着铁片般刺耳。
  “今日,菲茨帕特王国的一名贵族,被卑劣的西麦尔人所劫,他们想要因此谋取我们的财产,让贵族的利益与威名因此受损。”
  “所以,为了巴威雅之城的荣誉,献出你们的性命吧!”
  士兵们松松散散地随意站着,部分人的脸上还抱有明显的睡意,腰上的佩剑消失得无影无踪,队列看起来犹如一盘散沙。
  向达米塔报告莉娅失踪消息的卫兵,此刻也站在广场之上,向来独自一人看守着困兽场拱门的他,第一次参与军队的大型召集,但是越看,戴利就越觉得巴威雅之城的前途渺茫。
  戴利感到绝望,无奈之下,只好把目光放在在高台之上侃侃而谈的城主。
  等等,城主大人的身后站着的是谁。
  一丝不苟地着装,就连纽扣也扣到最上面,掩在立帽的阴影下,暗蓝色的眼睛在黑夜中似乎发着光。
  意识到那个人的身份后,戴利不由得浑身一僵,全身的力气都疲软下去。
  那双暗蓝色眼睛的主人似乎发现了戴利的眼神,锐利的目光直直刺过来。
  达米塔站在光亮的火烛边上,背后的幕布可以看见意外高大的影子,所有人一抬眼就可以看见万千光亮汇聚在一身的达米塔。
  但是很可惜,没有人愿意认认真真看上他一眼。
  谢尔登耳边听着达米塔的演讲,但是只觉得犯困。
  视线无聊地在广场上扫视着,他在想自己能不能看见阿斯佩尔,方便了解现在阿斯佩尔的心情。
  免得中途产生不必要的变化。
  不过,他并没有看见阿斯佩尔,反倒是见到了刚才那个卫兵。
  在谢尔登的目光直刺入戴利的眼里的同时,戴利绝望的神情也同样直戳谢尔登的心底。
  在戴利身周的卫兵,根本就不知道西麦尔人混入城内的意义是什么。他们太安逸了。耽于享乐的生活侵蚀掉了他们的心房。
  城主达米塔也只是关心自己的女儿,不,从他还在演讲就可以看出达米塔内心真正关心的只有他自己。
  贵族的名声、贵族的荣誉,在他心中的重量要远远大于莉娅。
  谢尔登坚信自己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如果将巴威雅之城的未来交到这样的人的手里,那么,他所看见的未来一定会实现。
  暗蓝的眼睛重新望向佝偻的背影,谢尔登的右手下意识地微动,想要握上腰间的长剑。最终仍旧归入平静。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等到,巴威雅士兵与西麦尔奸细两败俱伤的时候。
  挺拔的身形往后退,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
  戴利在看见那个‘西麦尔人’的时候,心中彻底冰冷,眼神根本无法从那个西麦尔人的身上挪开,西麦尔人怎么会在这里,突破了重重的守卫吗。
  这般想着,但是当戴利看着身旁懒散的士兵时,这个想法就被否定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守卫可言。
  胡思乱想着,戴利看见逐渐隐藏的谢尔登,他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同时脱离士兵的队伍。
  *
  随手扯过黑色的斗篷裹在身上,脚步踏在阶梯处,一手撑过栏杆,谢尔登翻身而起,宽大的黑斗篷被风吹得鼓起,衣角荡出小小的弧度。
  站在楼梯下的盖文对上谢尔登的眼神,朝他点头,然后登上阶梯,代替了谢尔登的位置。
  灵活的身体穿过广场附近大小建筑,在巷道中左拐右拐,每次转弯,身后的人都只能看见扬起的黑色斗篷的末端。
  戴利愈发心急,走动间心脏紧张得不停跳动着,焦急之下的他开始横冲直撞,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跟踪,鲁莽地向前冲。
  他一转入拐角,脚下就被凸起的物件一绊,整个人噗通一声正面摔倒在地上。
  戴利习惯性地爬起来,刚翻了个身,鼻尖就感到一股凉意。
  闪烁着寒芒的长剑直指向他。他表情坚硬,随着长剑的方向看向执剑者。
  暗蓝色的眼睛被剑刃还要无情,只是青年的脸上挂着感兴趣的浅淡笑意。
  戴利能听见那个人的声音。
  “又是你啊。”
  谢尔登眨眨眼,似乎是夸赞道,“你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
  “呸!”戴利一听,只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的面部窘迫而悲愤,“城主大人一定会把你们西麦尔人驱逐出去的!”
  谢尔登拉了拉头上的斗篷,“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达米塔的样子,大家都有目共睹。
  下意识地想起了指挥所内横死的士兵,戴利的五指在地上收缩,刮起了五道土痕,话里明显的底气不足,“……一定会保护巴威雅之城的。”
  谢尔登收了剑,他走近戴利的身边,“你好像和别的士兵不一样。”
  胸中燃烧着心火,没有被财权势力所侵蚀。
  “我们巴威雅的士兵轮不到你们西麦尔人评价吧!”戴利怒吼。
  谢尔登只是看着他,没说话,似乎在观察着戴利。
  “我啊。并不是什么西麦尔人。”谢尔登说。
  “告诉我,你的手上沾染过无辜之人的鲜血吗。”
  在黑色的斗篷之下,解开最上的纽扣,拉开重重叠叠的衣领,锁骨上,深色奴隶的刺青暴露在戴利的眼中。
  手中的长剑反射白芒,挺立着的青年,如同发出直达心底的审判。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坐山观虎斗
  银月高悬。
  微弱的亮光穿透层层薄云,附在屋顶上。
  刚好有一束月光直直地照耀在挺立着的青年身上,为他镀上一层银白的光。
  深色的奴隶刺青刻在麦色的皮肤上,也刻在戴利的眼底。
  “你……”戴利的的声音颤抖,他脑中的思绪已经一片混乱,分不清事情到底是什么了,这个人不是西麦尔人吗,为什么会有巴威雅之城奴隶的刺青。
  “回答我的问题。”
  谢尔登十分地清楚,从来都没有人拥有资格审判别人。
  而巴威雅的士兵是奴隶们的敌人,是必须对抗的。但,谢尔登只是不想要自己的手上也如同士兵一般,染上无辜之人的鲜血。
  所以,尽可能的情况下,作出正确的判断。
  “就算我怎么说,你会相信我吗。”戴利有些负气,他对上谢尔登的眼睛,“我说没有,就是真的没有。”
  边说着,他就紧闭上了双眸,等待着剑刃的落下。
  但,他并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反而是剑刃入鞘的铿锵声。
  “我可没有说过要杀你。”谢尔登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望过来的茫然眼神,无辜地耸耸肩,他刚想转身,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事情。
  把食指竖到唇边,“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达米塔,如果你还想要巴威雅之城继续屹立在菲茨帕特的北面。”
  修长的指节搭在唇边,迷人又危险。
  戴利却仍旧无措地坐在原地。
  谢尔登也不去看他,即刻离去。
  不过,虽然谢尔登这么说,但如果戴利坚持要去报告达米塔的话,那么他将会死在盖文的剑下。
  谢尔登不会相信戴利,但是他足够信任盖文。
  黑色的斗篷翻飞,仿佛不会为任何人驻足。
  谢尔登的身影将要离开广场附近的建筑区,他的目光已经望向被铁镐砸出的坑坑洼洼的连片的矿区。
  但,他的脚步忽地停下来,一脸无奈地看着身后的尾巴。
  谢尔登说:“你这是要做什么。”
  戴利的手脚局促,似乎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话,最后他眼睛一闭,豁出去地说:“你刚刚的意思是,你有办法拯救巴威雅之城吗。”
  “拯救?”谢尔登对这个词语从生理上感到厌烦,他不喜欢这个词语,“我才不会拯救巴威雅之城。”
  得到谢尔登的答复,戴利的表情瞬间灰败了。
  “巴威雅之城是可以通过自己的斗争而获得力量的。”谢尔登说,“只不过是因为军队的腐败无能,才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
  “自己……的斗争?”
  谢尔登不想看见戴利脸上那犹如丧家之犬的惨败面色,他不再看戴利,“如果想要知道的话,就跟着我。只有一个条件。”
  凌厉的眼神暗瞥,“不要随便说话,把自己一个当成一块木头。”
  戴利没有思考,就在谢尔登的气势之下被压得连连点头。
  身后跟了个尾巴,但是谢尔登也没有因为戴利而降低自己的速度,在矿区之中越过惊险的矿坑与松散的高石。
  直至,来到那熟悉而陌生的隐秘洞穴前。
  与谢尔登离去之前不同的是,原本理应空荡无人的洞穴前,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奴隶,奴隶们的手上提着熊熊燃烧的火把,火光映入他们的双目之中。
  谢尔登刚从一座矿山之后绕出,那些奴隶就发现了谢尔登,无一不饱含警惕地注视着谢尔登在斗篷之下的卫兵制服。
  甚至还有奴隶将藏在背后的利器缓缓掏出。
  “!”
  戴利从矿山边上露出了个头,看见这样的情景,马上伸出手就想把谢尔登拽回来,然而却摸了个空。
  谢尔登明显看见了奴隶之中的轻微骚动,但是他并没有畏惧,反而是眼前一亮,甚至往前走了一走,向着奴隶们打招呼。
  “这个规模很不错啊!”
  这样的声音在奴隶之中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
  站在队伍最前头的奴隶才想呵斥,却被人猛然推开,他踉跄了一下抬起头就想骂人,但在看到推开他的人时突地就哑了声。
  过于瘦弱的奴隶比谢尔登还要矮上半个头,明明已经来到了谢尔登面前,却还是支支吾吾的。
  在踌躇地开口时,却被面前的人开口打断了。
  “伊布,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谢尔登笑着说,他望着伊布身后的集中在这里的奴隶,“你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伊布看着谢尔登面上明显的笑意,张张口,话到嘴边又换个了说法,“并不全是我的功劳,主要是阿密尔,他的影响力太大了。”
  正在两人的说话间,阿密尔从洞穴深处走出,伤势已经没有大碍,脸上的神采飞扬,似乎能窥见年轻时的盛况。
  他这几天完全不同于之前浑浑噩噩的几十年,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重新焕发了生机。
  阿密尔远远地就看见了谢尔登,他的步伐越走越快,直到站在谢尔登的面前。
  谢尔登望着面前的阿密尔,与伊布间停止了交谈。
  “诸位,这位就是我先前与大家提起的,我们的国王、菲茨帕特之王亲封的将军——西恩!”
  阿密尔大声说。
  奴隶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德高望重的阿密尔,等阿密尔说完,他们将自己的目光尽皆转移到了谢尔登的身上。
  手里因为警戒而抬起的利器又重新放下,以无声的注目来表达自己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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