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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琢(近代现代)——伯正

时间:2024-10-16 21:49:33  作者:伯正

   难琢

  作者:伯正
  简介:
  【白切黑纯情美攻(方应琢)X恶毒直男帅受(秦理)】
  我从小在山区长大,18岁那年,我遇到一个来镇上拍毕设的大学生。
  那人叫方应琢,暂时借住在我家,从那天起,他就变成了我最讨厌的人。
  讨厌他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讨厌他说话轻声细语,讨厌他身上的淡淡香气,讨厌他送我的太妃糖和昂贵相机。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又虚假又恶心。
  毕竟他是鸿鹄,我是燕雀,我们本不同路,也不需要结局。
  *
  几年后,我与方应琢偶然重逢,却被他撞见我与陌生的男男女女纠缠。
  酒吧的暧昧灯光下,方应琢看着我,目光晦暗不明。
  我笑道:方应琢,都来这种地方了,就别装得清清白白吧。当年玩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他却一把夺下我手中酒杯,声音毫无温度:秦理,我陪你接着玩玩。
  *
  对方应琢,我艳羡过,嫉妒过,也曾想过将他拉下神坛、拖入深渊,与我一同沉沦。
  可我早该有所预料,我何尝不是主动戴上镣铐,困住自己,再也无法挣脱。
  强制、狗血、强强、直掰弯、双向暗恋、第一人称、美攻帅受、HE
 
 
第1章 美人面
  我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今天早起去给店里进了货,回来时有些累,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个回笼觉,再睁眼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是红姐,我将电话接起,听见她在那头说:“小秦,你能不能帮我去接个人?”
  她简单地给我解释了一下情况。
  红姐全名余红菱,是粟水镇一家小旅馆的老板,其实这镇上就只有这么一家旅馆,一年到头也不见能住进来几个人。
  前几天旅馆意外失火,好在扑灭及时,人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些屋子暂时没法住了。
  余红菱受了点轻伤,这几天都在诊所,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想入住——甚至是提前一星期预定的。
  余红菱问:“那人之前说不确定在这住多久,直接给我转了一个月的钱。但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我想着要不然让他住你那里吧?我把钱给你转过去。如果你不方便,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没事。我先去把人接回来,你多注意休息。”我的回答很痛快,几乎是立刻答应下来——红姐于我有恩,所以她的忙我一定会帮。
  不过,听完她说的话,我或多或少有些好奇。
  我所在的地方叫粟水,是中国西南省份山区自治州里一个县级市下边的镇子,户籍人口不足两万,还在逐年减少。
  虽然本省旅游资源不少,但是跟这片荒凉贫瘠的山区毫无关系,那人大概率不是游客。
  到底什么人会往这穷乡僻壤来,并且一住就是一个月?
  最近刚过处暑,夏季热气渐渐退去,加上粟水镇昨夜下了一场雨,此时竟然有些凉意。我又披上一件外套,把摩托车钥匙揣进口袋里。
  锁好商店的门,我跨上摩托车,眼前是一片雾气蒙蒙的绿色的山。
  山峰一座连着一座,层峦叠嶂,一眼望不到尽头,像是天然的屏障,将粟水镇与外界隔绝开,这里的人走不出去,也不会有外面的人想进来。
  那人目前还在县城火车站,距离粟水镇大约三十公里。半小时后,我开到火车站,也见到了红姐提到的那个人。
  在电话里,余红菱说她只知道那人叫方应琢,从首都来,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
  到了火车站,我才意识到,就算余红菱什么也不说,我也能一眼便认出要人来接的是谁。
  方应琢实在太醒目了。或者说,与周遭环境太过格格不入了,以至于很难不注意到他。
  方应琢长得很高,脊背挺得笔直。我这种超过一米八的身高在这里已经极其罕见,据目测他比我还高几厘米。
  他穿着简简单单的灰T黑裤,浑身上下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脸上戴了一个黑色口罩。人来人往中,就方应琢一个人站在那儿,堪称鹤立鸡群,这也是我能迅速锁定目标的原因之一。
  发现方应琢是外地人的当然不止我一个,毕竟这人左脸写着“好骗”,右脸写着“宰我”,几分钟之内,不少黑车司机去跟他搭话,问他去哪,但好在方应琢保留着最基本的警惕,没有乱走。
  我将摩托车停好,露出一个笑容,走近问他:“你好,是方先生吗?”
  “嗯,我是方应琢。”方应琢轻轻点头,而后询问道,“你是七月旅馆的人?”
  七月旅馆就是余红菱的店。我没在这里向方应琢解释那么多,就说:“对,上车吧。”
  “那麻烦你了。”
  方应琢虽然只身一人,携带的行李却不少。除去一个二十寸的登机箱,还有一个背包、一个挎包,两个包的容量都很可观。
  看起来他真的要在粟水镇住很久。
  我又想到红姐说方应琢从首都来。
  从这座县城到首都,坐火车需要三十五小时。
  县城没有机场,如果方应琢选择的交通工具是飞机,那么他需要从首都飞到距离县城四十多公里的另一座城市,然后坐火车到县城,再坐我的摩托车去粟水。
  无论选择哪种方式,都会消耗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方应琢来粟水镇的举动就显得更新鲜。
  尽管方应琢戴着口罩,也难掩一路奔波带来的疲惫感。他头发有些长,颜色乌黑,看得出发质极佳,此时被随意地束在脑后,散开后的长度大概会垂在肩膀处,其中一缕柔顺的发丝此时垂在脸侧。
  我又看向方应琢的眼睛,发现他生了一双凤眼。
  窄双,眼皮薄,眼裂长,眼睫密,本该显得凌厉,却因为瞳色不似发色那么深,更偏向深棕,又中和了一部分难以接近的气质。
  如果在阳光下,他的瞳孔颜色应该会更漂亮吧。
  可惜这里常年阴雨,鲜少见到太阳。
  我拎起方应琢的行李箱,把箱子在摩托车上固定好,然后对方应琢说:“上来。”
  方应琢坐到后座上,确认他坐好之后,我插好钥匙,转动油门手柄。我告诉他:“去粟水的路会有些颠,抓稳了。”
  摩托车引擎发出轰鸣,车子窜出去,耳边拂过一阵带着凉意的风。考虑到车上不仅有行李,还有另一个大活人,回去的路我没有开得像来时那样快,但我隐约听见方应琢发出了一声惊呼,掺在风声之中,听不太真切。
  下一秒,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外套。
  粟水镇位于群山环抱之中,山路曲折坎坷,越是临近镇子,路就越破越颠簸,摩托车轮胎碾过粗粝的碎石子和沙尘,我终于带方应琢抵达了粟水。
  车子停在商店门口,我正准备下车,却发现有人拽着我——原来是方应琢抓住我外套的那只手还没有松开。
  “抱歉,可不可以借我扶一下……”紧接着,方应琢扯下脸上的口罩,我才发现他这时候脸色煞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面色极差,很不舒服的样子。
  “你怎么了?”
  “晕车,”方应琢停顿片刻,眉头锁得更紧,“还很想吐……但是吐不出来。”
  听他这么说,我能理解——吐出来会舒服不少,但是处于临界点的状态才最折磨人,也难怪他现在看着这么痛苦。
  我说“路有些颠”,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但我忽略了方应琢是初来乍到的外地人,这条路对他来说可能不亚于坐过山车吧。
  见状,我打开商店的门,进屋去给方应琢拿了瓶矿泉水,又回到摩托车前,“你先喝点水吧,我正好有件事告诉你。”
  方应琢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水,“你说。”
  “你原本要入住的那家旅店失火了,最近没法住人。老板余红菱是我朋友,目前还在诊所,她让你先住我这里。”
  那瓶矿泉水被方应琢喝掉了小半瓶,他的脸色看上去也有稍许缓解。
  方应琢听完我的解释,并不生气,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没关系,能有住的地方就好。”
  对这个回答,我反倒有些意外。
  从外表和打扮来看,不难看出方应琢就是个城里来的小少爷,我原以为他会对这个处境有所不满,或者挑三拣四一番,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方应琢喝完那瓶水,将瓶盖拧好,连同被他揉攥得皱皱巴巴的口罩一起扔进垃圾桶。
  他摘掉口罩后,我也得以看到他完整的正脸,一张标准的古典美人面,工笔勾勒而成,不太适合出现在现实中,应该印在绢画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方应琢,总觉得有点眼熟。
  问题在于,我确信我没见过方应琢,一来我记性非常好,说过目不忘不为过,我见过的人都会在我脑子里留下印象,二来,谁见了长这样的人能忘?
  但是说实话,我审美挺俗的,异性里要么喜欢清纯小白花要么喜欢明艳大美人,没观察过同性,因为没兴趣。
  总而言之,这种混淆性别的长相我不太能欣赏得来。
  “你呢,现在就住这商店里。一楼是营业的地方,二楼用来休息。”我冲着楼梯一扬下巴,“上楼吧。”
  方应琢拎起行李箱,踩上狭窄的楼梯,老旧的木质楼梯一瞬间发出令人牙酸又胆战心惊的吱嘎声。
  方应琢试探着又上了一个台阶,我停顿片刻,对他说:“条件有点简陋,克服一下。”
  “……没关系。”方应琢一鼓作气走上二楼,我留在一楼继续看店,让他有事就叫我。
  粟水毕竟人口稀少,小商店自然也门可罗雀,偶尔才有一两个顾客光临,我也乐得清闲。
  两小时后,我随便吃了点东西当作午饭,准备上楼看看方应琢的情况。
  其实一楼的面积已经很小,二楼更是局促到令人咂舌的程度。有点像人们玩模拟经营游戏,在有限的房间里为了叠属性加租金,想方设法地恨不得塞下一切家具。
  在二楼不足十平米的空间内,有一间卧室,一间盥洗室,以及一个灶台。
  红姐让方应琢住我这,也是她实在没办法——我这里甚至没有另外一个单独的卧室,而是一张上下铺。我原本和我爸秦志勇住一起,秦志勇死后,就多了一张能够“租”给方应琢的床位。
  ……确实有点过于寒碜了。
  旅途疲惫加上晕车,或许还有轻微的高原反应,三项叠加之下,方应琢先一步倒在床上睡着了。也是在这时,我想起另一码事。我对方应琢说:“我得检查一下你的证件。”
  方应琢的眼睛掀开一条缝,他伸手指向自己的背包,声音没什么力气:“就在最前面那个口袋的卡包里。”
  说完,方应琢像是实在不舒服,又闭上了眼睛。
  意思是让我自己翻?
  这人也太没有防备心了吧?
  依言,我找到方应琢的卡包,打开之后,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拍立得照片,画面中另一个男生揽着方应琢的肩膀,二人面容带笑,看得出关系十分亲密。
  我无意打探别人隐私,快速将这页翻过去,没想到第二页竟然是方应琢的学生卡。
  一张红色的卡片,顶端中央写着学校的名字。
  方应琢,类别:本科生,编号:2016XXXXXX。
  开头四位数字表明他是2016级,现在是2019年,他应该已经大四了。
  看到那行校名,我蓦地睁大眼睛,手也跟着一抖,险些拿不住这小小的卡包。
  怎么偏偏是这所学校……
  方应琢没发现我这边的异常,我渐渐恢复镇定,终于在第三页找到了方应琢的身份证,然后把身份证拍了张照发给红姐。
  傍晚时分,烧酥的夕阳像一截将尽的红蜡烛瘫在地上。我拉下商店的卷帘门,回到二楼。
  卧室里能听到轻微的动静,看来方应琢已经睡醒了。
  房门虚掩着——秦志勇以前有次耍酒疯,拿着菜刀把门锁砍坏了,这门本来也关不上。
  方应琢没开灯,我透过那条门缝向内看,屋内一片昏暗。
  我轻轻推开门,发现方应琢在更衣。他坐在床铺上,背对着我,脱掉身上的灰色T恤。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的后背,和一截半隐半露的窄腰。
  但这个画面已经足够具有冲击力。
  美人果然无一处不美,方应琢露在外面的肌肤会叫我想到和田白玉中的羊脂玉,极为稀有,是玉中的天之骄子,其白度、润度、细度、纯度皆是顶尖的存在。
  ……就像我眼前的这副美人背。
  骨肉匀停,洁白无瑕。
  我又想到他的名字,他叫方应琢——玉不琢不成器,或许他父母也笃信玉器应琢,才为他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不过,这样顶尖的籽料,生来就已经和路边的石头不一样,就算未经雕琢,都注定非同凡响。
  可惜我没能欣赏太久。因为方应琢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迅速地披上了一件真丝居家服,动作竟然有些慌乱。
  他回头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赧然。
  方应琢习惯性地开口:“抱歉……”
  一开口就抱歉似乎是方应琢的习惯,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薄?
  “没必要抱歉啊,大家都是男的,你不用太拘束。”我被方应琢逗笑,“而且,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啵蒸携带一个全新口味的故事向大家走来了!敲碗求一波海星星(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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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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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文中地名均为架空,与现实无关
  3.双洁,无追妻/追夫火葬场
  4.看小说作为闲暇时间的消遣,开心最重要,如果对于文案、剧情不满,及时止损就好
 
 
第2章 断眉
  听完我这番话,方应琢的神色没缓和多少,反而抿了抿嘴唇,仿佛我是好色的登徒子,稍不留神就会对他做出轻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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