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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回南天气晴(近代现代)——落九盏

时间:2024-10-16 21:46:18  作者:落九盏

   明日回南天气晴

  作者:落九盏
  简介:
  余回/简风 X 向南珺
  睚眦必报除了对受温柔外真不是好人攻 X 只对攻温顺其他生人勿近少爷受
  向南珺十五岁那年毅然离家出走,带着初开的情窦、未定的性向,被简风捡回家收留。
  少年情动,心猿意马,所有来不及出口的心意被一句话浇熄:“你未成年。”
  直至在港市重逢,那人摇身成为大佬保镖,今非昔比。
  改名换姓,大佬亲切唤作“阿回”。颈上还戴着四年前同自己交换的项链,却两眼淡漠,好似不识得他。
  余回主动落吻,圆他当年未遂心愿,转身却又私会靓女,还同他讲:“一个吻而已,代表不了任何。”
  “我能否也做你雇主,不做保镖,只需陪我吃饭、赌马、看展——”
  余回追问:“还有什么?”
  “牵手、拥抱、接吻。”
  为他办一场画展、太平山顶一场匿名烟火、赌上一条性命的极限飙车、远渡重洋的血红色托帕石、私人游艇上最终的孤注一掷,向南珺后知后觉,感情游戏似乎从未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他一直拥有最沉默的偏爱,但偏偏余回在赴港那一刻起,就抱了从不打算回头的决心。
  一场潮湿暗恋,忽而转晴。
  受追攻,很粗的双箭头,前期是攻Strong。
  副cp预收:CP1679682
  深情偏执手段脏 vs 温柔直男白月光
  潮湿的初见与重逢
 
 
第1章 “记挂一个幽灵人,痴情仔。”
  春三月,回南天肆虐港市。这一年气候有些异常,南风像醉了酒,临走又杀回来,这已经是第三波回头潮。
  引擎的呼啸由远及近,只眨眼的功夫,车已停在丽湾酒店落客区。定睛细看,是辆银灰色迈凯伦GT。
  正副驾车门同时向外打开,两双长腿主人相继落车。车主钥匙指尖潇洒转过一圈,丢给门童前去泊车。
  门童一脸淡定接过钥匙,坐入驾驶,不见多余殷勤。引擎再次发动,丝滑拐入泊车通道。
  在这种地方工作,都长了双火眼金睛,一眼便可从车价识人身份。这辆车在今晚来宾里从后向前才数得上一席之地,大抵是个不重要的边缘人物。
  底层打工仔也有跃升梦,全靠细致察言观色。机会要握在自己手里。
  “这样大的场合,谁叫你只开GT来,泊车门童都嫌弃你低调,懒得睬你喔。”副驾距离酒店大门只几步,向南珺依旧被潮湿空气扑个满脸。
  自动门感应灵敏,向南珺匆匆步入大堂,干爽的空气让他舒出一口气。
  “不然呢?”梁天宁小跑两步追齐,与他并肩行。
  “至少幻影咯,这样的场合,梁少舍得丢面?”向南珺打趣他。
  “今晚港市叫得上名的公子少爷都要来,泊车区现在估计一片布加迪,幻影也要倒着排,和GT有什么分别,”梁天宁道,“低调点啦,我可不想还未入场就开始同人纠缠。”
  向南珺假意替他惋惜:“艳遇少一半喔。”
  “这话让Manda听到,今晚就是你见我最后一面,”梁天宁耸耸肩,又笑道,“有向少二十年不开张为我兜底,我怕什么?”
  向南珺瘪瘪嘴,脚步加快,恨恨往里走。
  下午本要前往画廊,近一个钟的地铁路程过半,接到向父一通急call,临时指定要他出席当日晚宴。
  由总商会牵头,是向家的珺华集团进入港市的极好契机。本该向父亲临,无奈伦敦大雾几日不散,航班延至当日下午依旧未能起飞,向南珺被迫赶鸭上架,再不情愿也要来。
  于是又急急折返,搭上返程地铁,顺便一通电话打给梁天宁,求搭个便车。
  梁天宁的小小地头蛇做得合格,挂掉向南珺电话便速速接驾,从湾山别墅揸车至G大校区,比乘地铁的向南珺还提前一刻钟。
  为了配合向南珺赶时间,特意从S680换成GT,一路油门踩死,速度与激情并存。
  “我说向少,港市的驾驶证换下来有一段时间了吧?何至于还要我做你司机?”
  “那是以防万一用的,右驾驶位我开不惯。”向南珺头一歪,斜他一眼,“拉力赛冠军喔,做我司机,这机会又不是时常会有。”
  梁天宁笑笑,不与他计较。谁叫一个大陆出生,一个港市坠地,因为两家生意往来和父辈交好,区区一道海关,阻不住数十年坚固友谊。
  向南珺一身白色西装,梁天宁特意带来。好在家中常备当季新款,自己又与向南珺尺码相差不多,才便宜了他。
  他侧过脸多打量几眼,不禁暗叹,自己简直眼光绝顶。高定面料百里挑一,向南珺甫一出现就吸引众多目光,不知是衣和人谁衬谁更多。
  半长的发依旧扎起,有了发胶加持,少些柔和,多几分有棱角的俊朗。
  梁天宁感慨道:“我的造型师还是实力过硬,一小时妆造,要我五位数喔。向少给不给报销?”
  “我一个大陆来的学生仔,哪有那么多钱给你。”向南珺不以为意,“先欠着,哪一日我发达,给成倍你。”
  “堂堂珺华集团公子,讲笑也差不多点啊你。”梁天宁这样说着,突然佯做正色道,“不如同我打赌,今晚搭讪你的到底是俊男还是靓女更多。”
  穿搭从不值得向南珺耗费心思,平日舒适至上,随便穿穿都有人夸句靓仔,换下的休闲衣裤至今蜗居在迈凯伦GT后排。
  天生丽质,他有许多事要做,不愿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这身行头,衬人不假,穿不惯也是真。
  “还不死心?”向南珺抚平衣角,双手伸至后脖颈,沿衣领仔细整理一圈,确认平整服帖,“从前是你亲口讲我一棵铁树,开不来花的。”
  “铁树不开花没所谓啊,就怕你吊死在铁树上。”梁天宁一阵见血评判道,“记挂一个幽灵人,痴情仔。”
  “也不是。”在类似的话题上,向南珺习惯了反驳,尤其话至某位传闻中的“幽灵人”,更是脱口而出,“只是没遇到更合适。”
  “ok,ok——”梁天宁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叫停这个话题,“你讲什么就是什么,得了吗?”
  他知向南珺一向不中意这样的社交场,遑论今晚几乎是港市新一年来规模最大、人物最多的一场慈善晚宴。
  他一路飞车,时间不足够向南珺对他说明原委,只知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替父出征。
  “那你今晚来做什么,向叔总不能指望你一鸣惊人,替珺华拿到入会资格吧?”他沉吟两秒,评估一番,道,“没什么可能,除非你出卖色相。”
  梁天宁看着向南珺,那身纯白高定与他的适配度,就好比精致的玻璃娃娃被送入同样精致的镶钻玻璃柜,没有别处与他更配。
  向南珺却极不自在,好似玻璃柜上无端多了把锁。他是辛德瑞拉,诚然漂亮,但自由价更高。
  “今晚我是送礼童子——”向南珺晃晃手腕,该被送出的主角不见,手心空空如也。他一拍脑门,“死啦,我落好重要东西在你车上!”
  帅气门童将车泊好,恰在此时持车匙折返。
  向南珺低头看一眼腕表,两步上前,从靓仔指尖顺滑取下车匙,对身后的梁天宁潇洒挥手:“你去先,不必等我,我取了东西就来!”
  银灰色GT落于一众炫彩超跑中,低调至极,便是最显眼。向南珺一眼找到,按下手中遥控,GT车灯闪闪。
  从副驾拿下那只包装精致的盒子,转身正要离开,不远处的承重柱后有人影闪过。
  向南珺抬眼望去,只觉有几分眼熟。像一个故人,四年未见,他曾寻过却未寻到的人。
  他以为自己看错,快步跟过去。可惜那人身高腿长,走起路来脚下生风,等他靠近,只看到即将消失于电梯门后的半张脸孔。
  霎那间,时间仿若静止,向南珺呼吸也放缓。
  太过相似,相似到好像那人从记忆里走出来,四年后重新在他面前变鲜活。
  空气里一样的潮湿,那时是八月的烈日闷出的汗,呼吸间弥着苞谷香气。
  遥远记忆回溯而来,连一直为向南珺所诟病的回南天气,也多了几分可爱。
  手指下意识挑开衣领,指尖抚上悬于脖颈的一条红绳。而后缓缓走近,看显示屏上的数字一点点攀升,最终停在举办宴会那层。
  电梯轿厢残留着极淡的香烟味道。向南珺鼻翼微动,止不住想,是不是上一个高大男人留下,按沨键上又有没有拓上他的指纹。
  向南珺的手指覆上去,轻轻用力,电梯离开泊车层,缓缓上升。
  那块按键似有磁力,吸住他指腹。
  向南珺手臂半悬,不舍得放下。仿佛这样,就能再感受当年稍纵即逝的指温。
  【作者有话说】
  惯例,先排雷:
  1.惨酷1,尽管双箭头,但很难追。会逐渐变成一诱一钓...
  2.攻有过前任,受年少时为了确认性向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但没do(划重点),介意速跑!
  3.受追攻但作者端水,本质都互相爱得要死...
  4.HK架空背景,如果一些地名雷同,是作者犯懒。
  5.临近结尾有一点狗血,但不多。
  6.作者粤语水平一般,看了很多TVB和港风作品补课,表达不地道之处欢迎随时批评指正!
  7.你来我就很感谢,如果实在看不下去请不要勉强,但下一本欢迎回来!万一我进步了呢~
  8.可以骂我写得不好!各种畅所欲言都没关系!但不可以人参公鸡!作者是个没什么战斗力的小趴菜,遇到公鸡只会抱头痛哭。
 
 
第2章 “什么孽缘,Jesus。”
  丽湾坐落尖沙,坐拥半面香江。建筑有些年头,设施却与时俱进,常年无差评,连续当选尖沙TOP。
  大楼电梯升降都快,眨眼升至近百层,无耳鸣不目眩。停稳,门开,梁天宁守在门边等他。
  向南珺随手将车钥匙丢还,目光在场内游移,不肯落在梁天宁身上一秒。他在找刚刚在泊车区一闪而过的那个俊朗侧影。
  距晚宴正式揭幕还剩半个钟,宴会厅已人声鼎沸。果然如梁天宁所说,多是年轻后生,俊男美女交错引颈,相谈甚欢。
  那人身高挺拔,本不难找。但奈何一身黑色实在太过低调,放眼望去大家身着都大同小异,像墨滴进墨海里。
  向南珺来回看了几圈,毫无所获。他想不通,一个顶多容纳几百人的宴会厅里,找一个人怎么成了那么困难的事。
  “我看看,向叔让你送什么礼,”手里的高级绒布盒被抽走,梁天宁掀开一饱眼福,“这不是你那个处女作的全球绝版款成年礼?”
  好长一串定语,为这条项链加持几分神秘。
  成年之际,向南珺悄悄画下一张设计图纸,本打算压箱底做一世私藏,毕竟父母咬死不松口,决不许他抛低家业去学艺术。
  父亲终究没怠慢他的成人礼,难得金口一开、大手一挥将图纸变成实物,以告慰他在一个商业世家里不被允许的艺术梦。
  工艺出自珺华当年最先进的生产线,动用南非一处彩矿资源,每一颗钻石的每一个切面都斑斓异色。
  珺华向总亲自赐名“星珺”,全球独一无二,时至今日,价格依旧保守估有七位数。
  向南珺嘴上应着梁天宁的话,视线依旧不死心在人群中穿行:“嗯,我爸要投石问路。正经的石和他一起被困在伦敦,只好找我借花献佛。”
  向明华在大陆商界也算得上人物,就算错失这次晚宴,珺华入港、将来上市,总商会的主席也未必就不卖这一分薄面。
  退一万步讲,就算向明华不能及时赶到,向南珺那个女强人老妈魏凌馨就在大陆临省,过个关有多久,怎么也赶不过来。
  分明刻意要向南珺在这样的场合公开露面。礼送不送得出去、送礼对象中不中意都不紧要,紧要是要向南珺从此在港市多一个头衔——
  向明华之子、珺华未来接班人。
  骑虎难下。
  “你不是一向厌烦这种场合,怎么这回这样好说话?”梁天宁问道,“向叔出尔反尔,当年你们的‘君子协定’作废?”
  「将来我的位置给你坐,这样的场合总避不开的,提前习惯也好。」
  下午那通电话末的交代此时又在脑内回溯,连自己回答时的黯然语气都历历在目。
  再不情愿,还是要应一声「知道了」。
  失意也只一瞬,堪堪维持到电话挂断。好在今年才只读到大二,至少还能得两年自由。大不了继续申请读研,被学术荼毒好过商海浮沉。
  行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
  “他一个商人怎么敢?”向南珺目光收回来片刻,有些泄气,“谈判的条件又不是这个。”
  “怎么说?”身边侍者经过,梁天宁顺手从托盘上取下一杯巴罗洛。
  向南珺对霞多丽白伸出手,被人敲在手背上打回:“你不准饮。”
  转而自报家门,交代侍者:“梁天宁。辛苦帮我把寄存在九十三层的陈皮普洱拿来,冲一泡给他。”
  “不必了,”向南珺眼疾手快拦下,“阿宁你真的好严格。”
  转眼换上一副恭谦态度,边商量边向托盘上的另一种酒伸出手:“那低度的,总可以了吧?”
  这回梁天宁不做声,装着低度起泡酒的杯稳稳落在向南珺手心。
  “你一个人在港市,我总要尽好地主之谊,不然怎么和向叔交代,”梁天宁呷一口巴罗洛,甚是满意,“当年你抗议到胃穿孔住院,我吓到魂都出窍,打飞的去探望,自此留下阴影,每提一次,我都要PTSD。”
  “哪有那样夸张。”向南珺笑笑,重新话回「君子协定」,“我来港市读金融,同他们交换一个万能要求——除了拒绝接班,什么都可尽管提。”
  梁天宁轻笑:“你们父子加起来八百个心眼不止,向叔假意妥协,你曲线救国,都是半斤八两。这场谈判,双方都没几多诚意,你下午不是还要去画廊?我看小向总未必,向艺术家倒是可能。向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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