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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马甲巩固王位[西幻]——青鸟传信

时间:2024-10-17 20:30:35  作者:青鸟传信
  哈米什略微暴躁,“我说,你们就算死在这里也不关我的事。”
  他深灰色的眼睛与以往完全不一样,“你们在这里死去,浪费的不过是希里斯的心意而已。”
  此话一出,才响起了几道细碎而又迟缓的脚步声。
  非特跟在哈米什的身后,穿过不带任何攻击性的不会伤害常人的金焰,撞入她眼中的就是靠在洞壁坐着的希里斯。
  他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绯发末端沾上了几滴鲜艳的红色,散落在白色的衣装上,绮丽的面容毫无血色。
  身周的气息安静祥和,多了一丝圣洁之感。
  站在非特身边的艾琳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要是以前的非特,一定会害怕地掉头就跑。
  非特一直没有说过,她曾经见到自己的哥哥死去而跑走,也有一部分是不愿意直面自己哥哥死亡的原因。
  但是现在,非特不想要那么做,她的脸上流出的泪水滑落至衣间,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希里斯的方向。
  沉重、而坚定地前进着。
  她抱着的斗篷换成了用双手捧起的姿势,面上的表情如同朝圣。
  “非特……”有人在背后叫她,她却充耳不闻。
  直到,她站在了希里斯的身前,右膝跪在了地面之上。
  这时,她有些踟躇。
  最后,她才将手里的披风披在了自己的肩头,金黄的流苏安静地躺在地面,与垂落在地上的绯色发丝轻碰。
  宛若命运的交接。
  非特抬起希里斯的右手,常人无法得见的手背上还残存着太阳的印记。
  “希里斯大人,我会成为您的眼睛。”
  她在那里轻轻地落下信仰的一吻——献给她视若神明之人。
  “接替您的使命,接替您的梦想,接替您的仁慈。”
  “在菲茨帕特王国的每一寸土地,留下您的足迹。”她棕色的眼中映入了绯色。
  “您的名字,不只作为太阳神的祭司流传。”
  听到这,哈米什望了非特一眼。
  不是作为太阳的祭司,还能作为什么。
  “您的名字,将会以‘神明’之名传下,直至永恒。”
  神明……
  她知道她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鹰杖的凸起膈着哈米什的手心。
  似乎是一瞬,非特的眼睛化为一片绯色。
  “——我以非特之名向您起誓。”
  白鸽在蓝天之下翱翔,天空之下。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霓虹灯即使在日间也在街道上亮起。
  充满着阳光气息的窗帘被风拂动,同时拂过了床上那人的脸庞。
  躺在床上的他睫毛动了一动,继而缓缓睁开,透过窗户,他看见了外面的城市街道。
  似乎有些脑袋发蒙,他又扭头向屋内望去。
  精心布置的房间呈暖色调,一眼就可以看出房间的主人被好好地爱护着,照进的阳光把整个房间都映得亮堂。
  “这里……哪里?”
  他望见了床头的小桌子,桌子上一家三口的合照立在那里。
  他有些愣愣地伸出手去,碰上了照片中小孩的脸。
  那正是他自己的脸。
  “谢尔?”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轻敲一下。
  正是这一声响,将谢尔登伸出的手惊得缩了回去。
  谢尔登转头向房门处望去,他看见了站在那里温和地笑着的男子——那张脸,正是照片中的人。
  “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能说菲茨帕特的一切不会是做梦,不会是做梦!做梦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才不会写呢哼哼。
  不能剧透,反正只是个小副本~
 
 
第88章 迷蒙的童年
  从窗边吹入的微风将谢尔登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扬起,细碎的刘海之下眼中的瞳孔大睁,透露着不敢置信的意思。
  ‘谢尔’——多久没有人这样称呼过他了。
  父亲面上的笑意隐没,他走到谢尔登的身前,同时坐在床边伸出手指抹去谢尔登脸上的泪,“怎么突然哭了。”
  父亲的眉轻轻蹙起,眼神担忧,表情关切。
  谢尔登这才发现泪水已经流了满脸,他急急抬手抹去,对着父亲扬起一个微笑,“父亲,我没事。”
  谢尔登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感觉,“……只不过,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父亲了。”
  “你在说什么,一定是睡糊涂了吧。”父亲的屈指轻敲在谢尔登的额上,“我们可是天天都见面的。”
  “好了,你快点洗漱。”父亲站起了身,牵住谢尔登的手也将他带着站起,“你再不起床你就来不及上学了。”
  “好。”
  谢尔登站起之时,恰好看见了床头柜上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与照片中长得一样,约莫是十一二岁的样子,他直立着的时候高度也与习惯中的一样。
  但是。
  谢尔登环顾了一下房间。
  相对比这个房间,他是不是……要更高一些。
  面前是被煎的两面金黄的面包片,里面还夹着嫩绿的青菜以及香喷喷的沙拉酱,谢尔登将牛奶瓶靠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眼神却下意识地在客厅中扫荡。
  他的名字是谢尔登,这一点毫无疑问。
  谢尔登的视线落在厨房里围着围裙煎牛排的儒雅男子。
  这是他的父亲,是一所大学的人类学教授。
  他的目光流转,放到了与他正对而坐的女子,被烫得妥帖的西装套在她的身上,长发被她利落地扎起一个高马尾,眉眼之间都是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
  这是他的母亲,是一位刑警。
  此时,敏锐地察觉到谢尔登的视线,母亲发现了谢尔登的小动作,有些戏谑地调笑,“谢尔,别摸着牛奶不喝进去。我知道你不喜欢喝,但是再不喝多点的话可是会长不高的。”
  谢尔登刚刚扫视周围的沉静顿时消失,他脸上染上薄红,局促道:“母亲,不要笑话我。”
  说着,快速地就将手里的牛奶尽数吞了下去。
  但是,喝到一半就被大量灌进的液体猛地一呛,“咳咳!”
  谢尔登按住自己的胸口还持续在咳嗽之中,下一刻他的背后就被宽厚的手掌轻抚,温和的男声在他的耳边响起,“别着急啊。”
  “▇▇▇,你别吓唬谢尔。”父亲无奈地朝母亲的方向说道,只不过父亲口中先说出的三个字没有被谢尔登听清楚。
  “是是。”母亲状作无辜地举起自己的双手,开着玩笑求饶道,“▇▇警官。”
  父亲将手里正新鲜出炉的牛排夹入面包里,他望着自己的儿子,小力地轻捏了一下谢尔登的耳垂,“吃得别那么快,会烫着的。”
  “是,父亲。”谢尔登点头。
  他下意识就忽略了对面母亲的调侃,“喂喂,别忽略你可爱可亲的母亲呀。”
  母亲用手撑着她的脸颊,眼中带笑地看着一板一眼地吃下三明治的谢尔登,她的眼睛落在谢尔登垂落的长发上,突然道:“话说,谢尔。”
  “嗯?”
  “你之前为了话剧留上的长发现在也没有用了吧,要母亲帮你剪掉吗。”
  谢尔登下意识地瞥向自己的长发,有些迟疑,“不了吧,我感觉我留起长发来还挺习惯的。”
  话说到一半,谢尔登的心中泛起波澜。
  ——奇怪,为什么会习惯呢,他不是一直都是短发的吗。
  没等谢尔登心中的疑虑褪去,他的脑勺就感受到了刚放下去的双手,他猛地往前一躲,转头就看见了站在自己背后的母亲。
  “母亲,你在做什么。”
  ——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警惕心。
  母亲没在意谢尔登的躲闪,她摊开手,手上赫然是红色的长发绳,“谢尔不想和母亲有同一样的发型吗。”
  谢尔登短暂了顿了一秒,他放松下自己,重新将脊背靠了回去,“那就拜托母亲了。”
  温暖而灵巧的手在自己的发间穿插,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谢尔登下意识地闭起了眼。
  落地的风扇将夏日的炎热吹散,拂过谢尔登闭上的眼眸。
  鸟雀声在耳边奏起。
  好安静……要是一直能这样下去就好了。
  “好啦。”身后之人喊出的声音将谢尔登四散的思维重新唤回,他将头微微抬起就可以看见脸上尽是得意之色的母亲。
  谢尔登伸手去摸向自己的发间,他的声音已经带上哽咽,“谢谢……母亲。”
  母亲的手拍在谢尔登的肩膀,“说什么谢谢呢,你可是我儿子。”
  *
  肩上的触感仍在,谢尔登声音中的哽咽已经消失,他的手上握着笔,谢尔登抬眼就可以看见黑板上密密麻麻的数学公式。
  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笔下,那是一页空白的笔记本,而与这一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前一页的笔迹丰满。
  早就下课了,但是仍旧拖堂的老师终于说出了这节课上的最后一句话,“课代表跟我来一下,其他人下课。”
  只是过了很久,都不见老师口中本应出现的课代表站起。
  谢尔登还盯着手下的笔记,脑袋有些眩晕。
  ——自己好像不应该坐在这里写这些东西的吧。
  直到谢尔登的手肘被他一直忽视掉的同桌碰了一下,同桌挤眉弄眼,“谢尔登,别顾着学习了,老师叫你呢。”
  “什、什么。”谢尔登呆滞中对上讲台上老师的眼睛,等望见老师眼中的不耐就快速就向讲台上走去。
  手上捧着一堆的作业本走了回来,谢尔登望着自己的同桌,似乎有些松了一口气,“谢谢你……”
  等等,他的名字叫什么。
  谢尔登瞳孔微缩,视线放在同桌的身上。
  自己和他的关系不是非常的要好吗,为什么还不记得他的名字。
  “谢尔登,你又怎么了。我知道我的名字长,你就不要老是这样叫不出口的样子了,我是▇▇▇▇▇,你下次别忘了。”同桌似乎见怪不怪,他摆摆自己的手。
  “嗯,我不会忘的。”谢尔登下意识就应下,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听清楚同桌的名字。
  “糟糕!”刚刚还一脸悠闲的同桌乍然站起,他拽起谢尔登的手就往外冲。
  谢尔登被他连拖带拽地奔出课室,他面上还余留茫然之色,“怎么了。”
  “我忘记也就算了,你怎么也忘了。”同桌崩溃,“下节可是体育课,要去操场的了,现在这样子我们一定会迟到,迟到可是要罚跑五个圈的!”
  谢尔登迷雾一样的大脑产生片刻的清醒。
  他们二人此时正好来到了三楼的楼梯面前,谢尔登的眼睛可以迅速地捕捉到楼梯栏杆的方位,拐角的角度,楼道间卷起的风。
  然后。
  右手按在圆滚的栏杆之上,整个人随之被单单右手的力度撑起,衣角在同桌的脸上划过。
  下一刻,谢尔登就站在了二楼的楼道之中,上抬的眼睛看着一副震惊表情的同桌,浑然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怎么了,还不快走,我们不是要迟到了吗。”
  同桌这会才如梦初醒,一边快速地跑下来,手上还挠着自己的头,“总感觉谢尔登你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
  “以前你可是不会这么做的,最守规矩的不就是你吗。”
  然而。
  等同桌看见谢尔登在八百米中测试跑出了学校记录之时,他的面上已经是一言难尽,他扯住谢尔登的衣角。
  “喂,谢尔登。”他极其小声,“你不会是去了什么魔鬼培训班吧,也介绍介绍给我啊,我可是以后要考体育学校的。”
  “我没上什么培训班。”谢尔登无奈,他保护住自己的衣角不被同桌扯坏,尽量将话题拉远,“不过,你以后居然想考体育学校吗。”
  “对!”果然,同桌一听这个话题就松开了手,睁开的眼睛亮晶晶的,笑起的嘴露出可爱的虎牙,“我可是要成为世界第一的运动员!”
  “话说,谢尔登。”同桌望着谢尔登。
  “你长大以后想当什么呢。”
  【你长大以后想要当什么呢。】
  同桌的话深深刻入谢尔登的心底,谢尔登的眼中倒映着碧蓝的天际,飘动的浮云,绿茵场上的欢声笑语都好像在这一刻消弭。
  直到回到了家,坐在餐桌前,谢尔登还在想这个问题。
  但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思考这一种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早就浮现在自己的心中。
  到底是什么,好像有一些东西将要脱口而出。
  就在此刻。
  “哈哈,谢尔开始计划自己的未来了?”温和儒雅的男子将饭菜端到桌上,就听见了谢尔登喃喃出口的问题,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欣慰。
  谢尔登快速撇头去看自己的父亲,刚刚即将想起的思路也被打断。
  “没什么,只是突然和朋友想起而已。”
  “要我说啊,”刚好回到家的母亲将自己的外套挂在一旁,听见了父子二人的对话,她一边将自己的手洗干净,一边就说,“谢尔应该像我一样,成为一名警察。”
  母亲走到了谢尔登的面前,对他眨眨眼,“怎么样,谢尔觉得我说的对吗。”
  还没等谢尔登反应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向温和的父亲就拧起了眉,打断了母亲的话,“不对,我可不觉得谢尔当警察好。”
  “谢尔应该像我一样精进自身,在学业一道上越走越远。”父亲难得地专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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