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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香草门庭(三国同人)——青山见晓

时间:2024-10-17 20:33:43  作者:青山见晓
  “十六兄。”荀柔站起来,跺了跺蹲麻的小短腿,“你怎么在七兄家的墙上?”
  “哦,”荀谌回头看了背后一眼,“我在院中蹴鞠,不小心落到七兄家,过来拿正好想到七兄邻左是你,叔父不在,我想你在家里定是无聊,就来瞧你一眼。”
  他说着,翻越院墙,落在鸡埘中。
  顿时好一阵鸡翅狂舞,鸡毛满天,鸡屎铺地。
  田伯听见动静,往这边探看,见是荀氏族中郎君,躬身行礼后,又回门口去。
  “多谢十六兄挂念。”明明只有咬一口的交情,没想到十六兄居然还惦记他,不得不说,这让荀柔有点感动。
  荀谌一笑,以迅雷之势,伸手揉了一把荀柔的冲天揪,在荀柔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评价道,“阿善的发楸,真是比彧弟还软。”
  “…我要送七兄一只黄犬看家护院。”
  “七兄喜静,不喜欢黄犬的,”荀谌嘻嘻一笑,成功把荀柔气成河豚,伸手一指,“你手中拿的是何物?”
  木质的长棒,两头略尖,中间微鼓,似拉长的枣核状,打磨的光滑,显然不是随地捡的树枝。
  ……荀柔低头看一眼手中的纺车的锭子,再抬头看一眼荀谌,犹豫道,“十六兄,现在有时间吗?”
  荀谌了然一笑,蹲下来和荀柔持平,托着下巴悠悠道,“阿善以为我有、还是没有?”
  荀柔看一眼荀谌,考虑一下能帮忙的人选,删删减减,不得不低头,“…我以为有。”
  “哈哈哈!”荀谌大笑三声,一把将荀柔抱起来,“阿善,你真好玩。”
  荀柔扁扁嘴。
  别问,问就是憋屈。
  揉揉他的脑袋,荀谌自信满满,“说吧,要我帮什么忙?是纸鸢飞到树上,把竹简弄散,还是把琴弦弄断了?”
  “差不多吧。”荀柔忍辱负重。
  他伸手指路,将荀谌带到堂屋,指向织机旁一堆木头和绳索,“请兄长帮帮忙。”
  “这是什么?”荀谌好奇的问。
  “纺车。”荀柔回答。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见了一圈族里亲戚,亲爹就又出门了。
  阿姐在织机和纺车前忙个不休,不搭理他,荀柔被关在家里,闲得十分无聊。
  这人啊,一旦闲下来,就容易瞎琢磨。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琢磨着,怎么也要发挥一下穿越的优势,改造一下生活,进而改造一下世界。
  他最先想到的是厨房。
  对于厨房,他是瞻望良久。如今已有铁锅、有橐龠(风箱),也有蒸、炒、炖、烤各种烹饪手法,但菜品比较单一,各大菜系还没有相互交通,作为一个曾经的吃货,荀柔认为,自己有能力为丰富东汉人民的饮食,贡献一份力量。
  然而,在收获糕点和糖块之后,他提出的美好意见惨遭无视,并被认定捣乱,让姐姐荀采亲自提溜出厨房。
  被荀采吸取教训,栓在身边后,他没有气馁,很快注意到他姐的纺车。
  现在使用的是手摇式纺车,一手转轮一手操作,一次只能纺线一锭,不仅慢,且单手操作很不方便,一根麻纺完,要停下来,将下一根接上才能继续。
  荀柔灵机一闪,想到曾经的考点宋朝黄道婆改良纺织技术,发明脚踏式五锭纺车。
  脚踏、五锭、纺车,就凭两个关键词,就很高端大气上档次。
  决定是它了!
  他不是机械专业,也不知道脚踏五锭纺车什么样子,但按照道理,这种技术改良,原理不会超出高中力学的知识范围。
  闲着也是闲着嘛。围着纺车研究了好几天,被他姐劝退无数次后,终于在荀采被烦得要暴起之前,他搞懂了纺车的工作原理。
  纺车,简单来说,就是通过轮轴转动,将动物或者植物纤维束拉长成线的纺织工具。
  手摇改成脚踏,不难,只需要将手摇柄,变成偏心轴,轴上搭一根力臂,做一个简单脚架,就可以通过脚踩的方式,将轮子转起来。
  但怎么从单个锭子,改成五个,他就有点搞不明白。
  他向阿姐申请,想要研究一下,然而,这么伟大又跨时代的技术创新,这么简单又无害的要求,却惨遭无情拒绝。
  他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于是,趁荀采有事出门,荀柔就上手了。
  荀谌目瞪口呆,哑口无言,叹为观止。
  原来这堆垃圾是纺车?
  “告辞~”将小团子往地上一放,荀谌就想撤退。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他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十六兄!”荀柔岂能放过他,“你答应我的。”
  “可我不会啊。”荀谌想扯回衣摆,又不敢太使劲伤着小朋友,就很纠结。
  “我会,阿兄照着我说的做就可以。”荀柔抓紧不撒手,“很简单的!”
  都上了贼船,岂能容他跑?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倒时候他就完啦。
  “荀谌!你是不是翻墙到慈明叔父家了?还不快给我出来!”门外一声怒喝。
  荀柔抬头,只见十六兄对他讪讪一笑。
  大门打开,荀衍手扶剑柄冲进来。
  “果然,你”荀衍冲到一半,陡然看见被挡住的荀柔。
  他话音一住,抬起的脚原地悬了一息,步子下落时,已经收敛了雷霆气势,步速陡然拉长三拍,点尘不惊,拔到一半的剑鞘又别了回去。
  “阿善,”荀衍眉毛还拧着,艰难对荀柔一笑,“谌弟欺负你了吗?”
  从表情看,他似乎已经忘了某人的惊艳一咬。
  他身后,荀彧给开门的田伯拱手一礼,又对荀柔颔首点点头。
  “没有,”荀柔仰起脸,“十一兄,十六兄方才答应给我帮忙。”
  “是吗?”荀衍又和善一笑。
  我答应了吗?荀谌顺着荀柔的示意,望了一眼他哥腰间长剑,识时务的点头,“…是。”
  “好罢,”荀衍的手松开剑柄,“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人多力量大,荀柔点点头,立即为他展示纺车残骸。
  ……
  “…家中仆御(车夫)程伯似会修理木器。”荀彧在兄长的沉默中,缓缓开口。
  “不用,”没那么时间啦,荀柔飞快迈着小短腿上前,“这根是转轴,这几根是转轮,用绳线交叉缠绕,这边几根拼成架子,这是手柄,再用这两根木头连接,就完成了。”
  “果真?”荀衍犹豫。
  “这么简单?”荀谌好奇。
  荀彧默默凝视,感到触及知识盲区。
  荀柔笃定的点头,挨个送上祈求的目光,“对,就这么简单,以兄长之才,不过小小纺车,定不在话下。”
  他拆的时候,其实只是想把锭子拆下来看看,并没有想拆得这么碎,然而……追求真理的道路是曲折的(雾),都是纺车先动的手(大雾),总之,等他拆完才发现,他小人家手小,力气更小,搬都搬不动……就悲剧了。
  “还是找程伯来看看吧……”荀衍目光没有移开碎片,还有些迟疑。
  “阿善方才所言,颇有章法,”荀彧在小朋友哀求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走上前,“未不可一试”
  “不用,”荀谌越过他,挽起袖子,“我们俩来吧,阿兄,要是修不好,再寻程伯吧阿善,这根木头是哪里的?”
  “这算修吗……”荀衍抽抽嘴角,觉得自己已经放弃治疗,“你放下,这是支架,那根才是转轴…”
  积木嘛,大家都懂得,基建的热情,那是刻在人类的基因里的。荀柔指引准确,荀衍和荀谌兄弟两人,愉快的投入拼拼乐的世界里。
  寻到木匠归来的荀采,无奈看着屋里的男孩们。
  “快快,这两端接起来,快好了。”她小弟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纺车锭子指挥,十分意气风发。
  “这样?”荀绲伯父家的十一弟荀衍、十六弟荀谌,挽起袖子,全情投入。
  十八弟荀彧虽只站在一旁,但半身微倾,乌亮的眼瞳好奇的注视。
  四个人,一个都没发现她回来,当真专注得很。
  “完成!万岁!”只见荀柔抬手欢呼。
  “似乎,”荀彧仔细观察,不确定的蹙眉,“与阿娘的纺车有些不同。”
  “哦,对了,还有这个锭子,”荀柔被他提醒,想起来将手上的锭子递过去,“十一兄,装这里。”
  纺车顺利还原,阿姐还没回来,完美过关,荀柔窃喜,这就是有兄弟的感觉啊。
  “谢谢十一兄,谢谢十六兄,谢谢十八兄,”他的声音甜到谄媚,“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日后愿为兄长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我看是招灾惹祸吧。”荀采冷冷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引用《国际歌》歌词。
 
 
第7章 伯姬之仪
  声音一出,屋里的四个男孩子都吓得一僵。
  荀衍三兄弟回身,低头拱手,屏息行礼,“八姊。”
  荀采对他们笑了一笑,温柔的点头回礼,然后提起荀柔一顿搓,把冲天辫揉得全是炸毛,“还救命之恩?怎么,阿姊还能要你性命?嗯?”
  这个嗯,就很有灵魂。
  三位堂兄,动作一致缩了缩脖子。
  “我错啦,”荀柔乖乖任揉,小脸写满真诚,拉着荀采的袖子,一心一意卖萌,“让阿姊生气,就是我的过错,阿姊生气,就是我性命相关的大事。”
  “…巧言令色,胡言乱语。”荀采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然而,小弟还是需要教育的。
  她不作回答,晾着他,转头请木匠来看纺车是否装好。
  “伯伯,”荀柔凑过去。
  “小人不敢,”木匠连忙弯腰拱手,“小郎君有话请讲。”
  荀柔眨了眨眼,指着纺车手柄,“如果在此处接一长枝,再加一个脚架,可以将纺车改成踩踏式吗?”
  “……这,小人不知。”木匠师傅朴实的脸写满迷茫,“这如何加脚架?”
  “就是这里到这里,这个高度……啊”荀柔双手还在笔画,整个人却陡然间离地,顿时紧张的划拉四肢挣扎,“阿姊”
  “你老实点吧,”荀采把他拎到一边,“今日之事,我定要告诉大人。”
  荀柔闭嘴。
  改造世界的过程,真是充满崎岖困难。
  “阿善给你们添麻烦了。”荀采见弟弟老实了,缓下脸色,转身向荀衍三兄弟,露出温和淑女的微笑,“实在抱歉。”
  “不敢。”荀衍连声拱手还礼,“兄弟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你们这样满身灰尘,不好回家,请稍坐休息,”荀采上下打量了他们一回,转头向外,“田嫂,请烧温汤,再打些水来给几位小郎君擦洗。”
  候在门外的妇人低头应诺。
  “不用,不用,”荀衍连忙摆手拒绝告辞,“我们回家再洗,回家再洗也一样。”
  亲姐教弟弟,天经地义,他一点都不想围观。
  “是是。”荀谌连声附和,迅速跟上。
  不是不讲义气,是敌方强大,就不无畏牺牲了。
  荀彧落在兄长之后,忍不住回头,露出不忍之色。
  荀采一笑,又揉了一把荀柔的炸毛,“十八弟不用担心,大人一向宠爱阿善,不会过分责罚他。”
  荀彧有些赧然的抿抿嘴,乖巧的垂首一揖,转身随兄长离开。
  别走啊……眼看着阿姊将木匠师傅也打发了,只剩他们两个人,荀柔顿感慌张,觉得风吹屁屁有点凉。
  荀采回头,看见荀柔两手背在身后,已经一路退后,贴到屏风,顿时气笑了,“现在知道错了?”
  “是是。”荀柔连忙真诚点头,“阿姊,我错了。”
  主观意识必须服从客观条件,他以后一定吸取教训,再接再厉。
  “真是…”一边说什么老实认罚,一边双手护着后臀,目光漂移寻找撤退路线,荀采居高临下,把他的小眼神、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简直要被他笑死,泄愤的拉过来,把头毛搓得更加凌乱,“等我出门以后,你这样怎么行?”
  “阿姊要出门?去哪?”荀柔顶着一头乱毛,仰头好奇。
  “啪”荀采脸上一红,眉心一抽,羞恼成怒,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管我去哪。”
  不…不能问的吗?荀柔双手捂着额头,满脸懵逼。
  “…阿姊,总是要嫁人啊,”小孩迷茫委屈的表情,让荀采心底一软,将他到怀里,伸手轻揉拍红的额头,耐下心来,语重心长道,“姐姐出嫁以后,家里只有你和父亲,你要听话,要孝顺父亲,不要淘气惹父亲生气,知道吗?”
  “嫁…嫁人?”荀柔惊呆了,“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
  “谁跟你说这些,”荀采轻哼一声,顿了一顿,才低声道,“…也就月间了。”
  月间…那就是一个月以内?
  所以,堂屋里越堆越多的木器家具以及布帛,是为姐姐准备的嫁妆?
  父亲之所以在被通缉期间回家,其实是为让姐姐从族中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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