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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死道消后(GL百合)——人工造糖机

时间:2024-10-17 20:36:37  作者:人工造糖机
  花栖枝不躲不避。
  她甚至不需要召唤傀儡,只见得她肩膀上的小凤凰飞出,嘴巴一张,将所有的火焰悉数吞进肚子里面,最后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哼,凤凰而已。”羽梨见自己的攻击被吃掉。
  不紧不慢地笑起来,而后,巨大的鸟嘴朝着凤凰张过去。
  “正好,我也许久没有吃过凤凰了!”
  他的鸟头迅速膨胀,速度快若惊雷,瞬息之间,便飞到凤凰眼前,只见得凤凰几乎已经在羽梨口中,惊慌失措,无逃出的可能。
  花栖枝见状,手指丝线涌出,快速且迅速地,手指抽动。
  突然之间,在巨大的杜鹃鸟嘴里面,出现一道青色身影。
  她手里拿着海水凝聚而成的剑,挡在小凤凰的面前,从容淡定地对着几乎能够看见羽梨内脏的嗓子眼,剑气涌动、剑意蓬勃,随后,一件狠狠刺入羽梨舌苔之中,轻易刺透。
  “啊——!!”
  口腔之中的柔软处被无情刺透,羽梨仰天长啸,发出痛苦哀嚎的声音。
  而柏凝则轻而易举的,一手捞着小凤凰,从羽梨嘴里蹦出来,将小凤凰还给花栖枝。
  自己则和花栖枝并肩而立。
  巨大的杜鹃鸟因为疼痛,而变回人形。
  她站在海水上,一手捂着不住流血的嘴巴,眼神都是不可置信。
  “师傅,你居然坏了自己的规矩。”
  “她没坏。”花栖枝先一步,回答了羽梨的刁难。
  她抬起手,露出手上密密麻麻的丝线,每一条丝线,都精准无误地连到了柏凝的身上。
  “她是我的傀儡,既然如此,理应为我作战。”
  “傀儡?你居然将她练成了傀儡?!”羽梨双眼猛得瞪圆,她过于震惊,以至于忘了捂嘴。
  露出她血流不止的嘴巴来。
  “不然,她怎么能死而复生?”花栖枝淡定地问。
  而羽梨的表情,更加恐怖。
  “傀儡,你居然先我一步,将她锁死。”她因为嫉妒而愤怒、发狂:“明明应该是我,明明和她生死相依的人,应该是我!!”
  “可你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背刺她,以博取众人的同情和可怜,换了个灵羽仙姑的称号。”
  “谁知死人能复生?”羽梨问。
  “那你就不该妄想,能够取我而代之。”花栖枝道。
  “对,取而代之。”羽梨的视线变得精神起来,连带着她这个人,也跟着欢喜:“只要杀了你,取代了你,将师傅变成我的傀儡,我一样能够和她亲密无间。到时候,这个世界上,她就只能在意我一个,不能违背我的意愿。”
  羽梨笑起来,满面红光。
  听得柏凝后背直冒冷汗。
  她蹙眉,打断了羽梨的痴心妄想:“如果有那一天,我宁愿身死道消。”
  “师傅……你就这么讨厌我?”羽梨闻言,语气受伤。
  柏凝尖锐而冷酷地回答:“我和你,不会是一路人。”
  “凭什么?”
  羽梨指着花栖枝:“难道你和这种阴郁的人,才是一路人吗?”
  柏凝闻言,缓缓点头。
  “是。”
  斩钉截铁,不留一点妄想的余地。
  羽梨的嘴角勾起来,她舌头还在流血,此时却已经顾不上。
  她看着不远处,面对着自己,并肩而立的两个女人,良久之后,缓缓道:“我不同意。”
  “无需你的同意。”柏凝说。
  “师傅,我奉劝你,还是好生和我在一起。”羽梨所有的伪装消失。
  她面上只剩下偏执癫狂,“只有和我在一起,鸣春涧才能安全无虞。”
  柏凝闻言,脑海中闪过电光火石,“你做了什么?”
  “你不是想要利用我,引出韩绛蟾和月息吗?”羽梨呵呵笑起来,志得意满:“你猜猜,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出现……不、不仅是他们,你在城门之中引出来的修士,也接连失去踪迹?”
  柏凝的脸色变化。
  她眯起眼,看了羽梨一眼。
  “我本想着,如果事情有变数,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羽梨仰天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癫狂:“师傅,你总是这么自得,有时候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她满嘴是血,血将牙齿也给染红。
  当她抬起头,仰天大笑的时候,癫狂的神色更重。
  “你抛下花栖枝吧,只要亲手杀了花栖枝,我愿意告诉你,要怎么样,才能制止那群被秘境迷昏了头的人。”
  “滚。”
  现如今,柏凝连简单的平和,都已经做不到。
  她在离开之前,确实有记得让古柏奶奶防住羽梨,可是她千算万算,忽略了羽梨也不是孤身一人——此鸟极为阴险,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和人类合作!
  柏凝抓住花栖枝的手,快速道:“我们回去。”
  “好。”花栖枝点头。
  随后海水覆盖在两人的身形之上,渐渐地,她俩和海水融为一体。
  身形骤然消失。
  面对着一片蔚蓝的海水,羽梨面上的表情,终于变得嚣张起来。
  “师傅啊师傅,关心则乱这句话,你从头到尾,都记不起来啊。”
  她笑着,化作一只小小的杜鹃,飞入云层,进入另一个幻境之中——是的,幻境。
  整个鸣春涧,弥漫着一股甜甜的香味。
  带着几分腥味,似乎是血,又似乎不是。但无一例外,只要闻到这股气息,便立即会被眩晕所笼罩着,坠入所有人最隐秘、最脆弱的幻境之中。
  羽梨收起羽毛,轻飘飘落在枝头上。
  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柏凝和花栖枝。
  两人双手依旧紧牵着,只是双眼紧闭,意识昏沉。
  羽梨的视线在她们的双手上盯了好一会儿后,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而是拍拍翅膀,飞过昏倒一地的人与兽,飞向更偏僻的角落。
  她还有事要做呢。
  不能浪费时间。
  就让其他人沉醉在幻梦里面,无法脱身吧。
  羽梨飞入鸣春涧,如进入无人之境。
  就是不知道,金翅六翼鸟的巢,还在不在原地。
  她慢慢悠悠地飞离此地,留一地昏睡不醒的人。
  花栖枝在一片迷惘之中,缓缓睁开眼来。
  她坐在圆板凳上,鼻尖传来粽子的香味,她的父母就坐在桌对面,笑着为她剥开粽子,并且将粽子送到花栖枝的嘴边。
  “幺幺儿,来吃蜜枣粽,你最喜欢的味道。”
  花栖枝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
  短短的、肉乎乎的手,接过蜜枣粽。
  粽叶和糯米的清香,几乎将她笼罩。她笑起来,奶声奶气地说:“好甜,好吃!”
  “多吃些,不够的话,娘亲再给你煮。”
  “好!”
  而一旁的男人,则笑起来,揉了揉花栖枝的脑袋:“幺幺儿,待会儿要不要去划龙舟?”
  “我也可以参加吗?”花栖枝肉乎乎的脸上都是糯米,惊喜地问。
  “啊,你似乎还太小了一点,不然我们在旁边看?”男人问。
  “好吧。”花栖枝捧着粽子,无奈点头。
  “下次,下次等幺幺儿长大了,父亲再带你划龙舟如何?”
  “真的吗?”
  “真的,父亲何时骗过你。”
  “拉钩钩!”
  “好,拉钩钩。”
  温馨的美景并没有因为各种意外而这破坏,而是继续流淌下去。
  花栖枝渐渐长大,抽条。
  到合适的年龄,便开始学习琴棋书画、君子六艺。
  在她及笄之年,她的父亲终于点头,带着花栖枝去体验了一把划龙舟。
  溅了满身的水,还意外之间,遇见一个男人。
  门当户对。
  花栖枝的生命,进入下一个节点,
  男人带着礼物来求亲,想要求娶花栖枝。
  花栖枝在父母的不舍之下,最后还是敲定了婚约。
  十里红妆,美人待嫁。
  当花栖枝坐在梳妆镜前的时候,她的母亲就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梳妆。
  “我的幺幺儿长大了。”
  曾经美貌的女子,现在的脸上更多的是慈爱。
  她依依不舍地看着待嫁的女儿,语气怀念:“明明曾经还那么小一个,最喜欢窝在娘亲的怀里面吃粽子,怎么现如今,就变成个大人了?”
  花栖枝笑起来。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耳边是噼里啪啦地鞭炮声。
  喜娘说着吉时已到,邀请花栖枝进入花轿之中。
  而花栖枝,却默默伸出手,摸在自己的脖颈之上。
  她轻声问:“娘亲,我的长命锁呢?”
  “多大的孩子,怎么还要长命锁?”
  女人笑起来,花栖枝贪恋地从镜子里面,看着女人的模样,带着几分固执。
  “我已经许久没见到它,现在想看一看,可以吗?”
  “好。”女人笑着,命人取来长命锁。
  只见得下人用锦帕托着盒子,盒子之间,一个精致小巧的长命锁,就躺在其间。
  花栖枝伸出涂满丹蔻的手,轻声说:“娘亲,它看起来太小了,我似乎已经戴不上。”
  “傻孩子,长命锁都是给小孩子戴的,你当然戴不上。”
  “那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便不能戴了吗?”花栖枝问。
  “当然可以。”
  女人笑起来,眼底的爱意是如此深厚。
  她说:“你永远是娘亲的孩子,永远可以戴长命锁。”
  “可是,它似乎太小了。”花栖枝说。
  “娘亲给你打造一个新的?”女人问。
  “不、不用了。”
  花栖枝笑起来,笑眼之中都是泪光。
  她穿着嫁衣,伸出手,抱住女人。
  女人始料不及,却还是回抱花栖枝,不过揉着花栖枝的头顶,小声说:“怎么如此大,还是喜欢哭鼻子?”
  花栖枝闷在女子的胸前,泪流如注。
  她说:“娘亲,我舍不得你们。”
  “莫要怕,两家离得并不远,你若是舍不得的话,时常回门就行。”
  花栖枝却摇摇头,她抬起头,近乎贪婪地看着女人。
  “你和我记忆里面的娘,真的好像。”
  女人笑起来,“你个傻孩子,说什么胡话,我就是你娘啊。”
  “你就是我娘?”花栖枝的视线,开始颤抖。
  “当然。”女人摸了摸花栖枝额头,担忧道:“莫不是昨夜没休息好,有些傻了?”
  “不、不是。”
  花栖枝抓住女子的衣袍,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温度,许久之后,才无声笑起来。
  “娘,我好想留在你的身边,一直陪着你和爹。”
  “傻孩子,为娘和你爹,就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啊。”
  女人声音温柔,一声一声地安抚着花栖枝,哪怕喜轿已经到了许久,喜婆也连番催促着,希望花栖枝不要误了吉时。
  可女人依旧置若罔闻。
  她轻声对花栖枝说。
  “我们会一直护着你,无论在何处。”
  花栖枝的眼眶被泪水打湿。
  “哪怕不在这里?”
  女人笑起来,再次重复:“无论何处。”
 
 
第84章 
  花栖枝抱紧了女人, 声音颤抖着,“娘亲,这长命锁上, 为何没有藤蔓?”
  这句话说完之后,眼前的女人如烟雾一般化开, 媒人的催促也瞬间消失, 刚刚欢喜热闹的场景, 似乎只是花栖枝的想象, 现在, 她独自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面, 四周是一片荒芜。
  她的幻境消失了。
  花栖枝坐着,她的手还虚空环抱着空气,在之前, 她抱着的是四年许久的母亲。
  而现在, 一切都消失了。
  花栖枝心底钝痛难当, 她只能低下脑袋, 伸出手, 摸住自己脖颈间的长命锁。
  没关系的。
  娘亲说了, 他们会一直守护自己的。
  只是无法相见而已, 只是无法相见而已……
  花栖枝心底闷闷的, 喘不上来气。
  与此同时,身在幻境之中过了许久, 成功和鸣春涧所有动物打成一片, 甚至已经成为新一代守护者的柏凝,突然之间, 呼吸一窒息。
  她面色瞬间苍白,用手捂着心口, 冷汗从额头上面冒出来。
  其余动物见状,纷纷围上来,关心柏凝。
  “怎么了。”
  “小果子,你受伤了?”
  “怎么捂着心口,脸色如此难看?”
  柏凝抬起头,看见动物们关心的视线,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缓缓摇头。
  “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心口有点痛。”
  “心口痛?”松鼠跳在柏凝的肩膀上,低声说着:“难不成是小果子里面长了虫子?”
  孔雀闻言,立即打断松鼠:“你想什么呢?就算是再不识趣的虫子,也不应该钻进小果子的身体里面。”
  苍狼也跟着点头:“就是,又不是凡间那些俗物。”
  野猪随之附和:“就连杜鹃那种蠢货都能开灵智,更何况是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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