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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恨侣(近代现代)——禾花

时间:2024-10-17 20:43:39  作者:禾花

   书名: 小恨侣

  作者: 禾花
  简介: 【正·文·完·结,番外绝赞日更中~】
  都说徐矿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郁书青。
  “你们每天都做?”
  “嗯……但不是爱,是恨。”
  面对神情复杂的好友,徐矿放下咖啡杯:“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什么?不,我并没有被他迷惑,你们不懂,我自有安排。”
  “真的,比如我为了报复他,会亲手教他怎么给丈夫打领带。”
  “我每天都这样做。”
  “久而久之,他已经不再用鞋子踩我的脚了,晚上的时候也是,我会用尽浑身解数去挑逗他——别误会,我只是为了自己爽而已。”
  至于为什么这么恨郁书青,徐矿的理由很简单。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匪浅,两人也曾许下稚嫩的誓言。
  “我最喜欢徐矿哥哥了!”
  只是离别时闹了不快,那天郁书青红着眼,使劲儿咬了他的肩。
  可没想到一别数年,再次见面,郁书青不仅认不出他,还趁着醉酒,给他睡了。
  “抱歉,”俊美的青年背对着人整理衬衫,嗓音沙哑,“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没等徐矿反应过来,面前就被丢了两百块钱。
  ——奇,耻,大,辱。
  他一米九一英俊多金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即使被误认为是夜场小鸭子,也不可能是这么便宜的货色!
  于是徐矿决定,要报复郁书青。
  “……所以你和郁书青结婚,就是让他再也无法过平凡的幸福生活,天天变着法儿做好吃的是要破坏他的完美身材,哐哐往人家公司的项目砸钱,是为了让他忙得陀螺上天?”
  徐矿:“没错。”
  好友沉默片刻:“………你特么的是真敢说啊。”
  -
  郁书青曾经有个死对头,叫徐矿。
  两人从小一块长大,针尖对麦芒,见面就互掐。
  后来郁书青发现了个秘密,只要他甜甜地叫徐矿哥哥,对方就会瞬间红了耳朵。
  郁书青:乐。
  从此,他就哥哥长,哥哥短,哄得哥哥团团转。
  而一场意外的车祸后,郁书青失去了大部分记忆,包括那个曾经的死对头。
  被家里逼婚那天,郁书青喝醉了酒,看到一个长得很带劲的陌生男人,英俊漂亮,眼神桀骜。
  直接戳中了他的心尖。
  郁书青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事——
  他把人睡了。
  然后,往人家手里塞了两百块钱。
  他在赌,对方一定会追来。
  激将法果然有效,男人凶猛给他按在床上,单手撕开衬衫:“……还记得我的肩膀吗?”
  那枚清晰的咬痕,依然存在。
  郁书青一脸茫然,没太理解对方的意思。
  他试探着开口:“宽肩……好、好挂腿?”
  #到底做错什么了,干嘛这么大的恨意往死里怼
  #谁能料到失忆后会和死对头先恨后爱啊
  天之骄子甜心小辣椒受×诡计多端死装花孔雀攻
  【高亮】
  1.双初恋,有体型差,攻(徐矿)能单手给受(郁书青)抱着走来走去那种
  2.对受来说,既是先do后爱,又是先婚后爱,对攻而言……算了没啥说的他再怎么嘴硬他也超爱
  3.是笨蛋们的快乐故事啦
  ----------------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轻松 日常 先婚后爱
  主角视角郁书青互动徐矿配角小咪孔雀蛋
  一句话简介:做恨,但是他超爱
  立意:人生路上总有挫折,友爱和坦诚才能迎来彩虹
 
 
第01章 
  “啪。”
  郁书青低头一看,包装袋里,那块椰蓉面包已经被他捏得不能再薄。
  由蓬松柔软,变得瓷实一片。
  也不知道是气体挤压还是包装袋的摩擦,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爆裂音,但无人注意,因为此时外面雷声隐隐,铅灰色的乌云沉甸甸地往下压,仿佛要吞没整座城市。
  路上的行人步履匆匆,沿街一家便利店里,郁书青拿出被自己捏扁的面包,咬了一口。
  “朋友,你是真的不着急啊?”
  身边有人坐下了,郁书青也没抬头,继续吃着面包,动作不疾不徐。
  他本来就是那种很沉静的气质,眉眼乌润,五官精致,又穿着件剪裁良好的亚麻中式衬衫,衬得身段更为优秀,像是山林间柔韧的青竹,无惧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就是那片捏扁的面包,有点出戏。
  以及桌上一杯高钙牛奶。
  “看什么看,”郁书青掀起睫毛,“不喝点的话,多噎。”
  身为郁书青的发小,同时也是这家便利店老板的江泽,可太熟悉郁书青此时的表情了,那叫一个矜贵淡然,打眼一看,都得夸一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中龙凤,而实际上——
  “你慌了。”
  江泽看明白了,自信地下了定义。
  郁书青的脸颊鼓起,继续小口地咀嚼。
  对方不吭声,江泽反而笑了起来,他用胳膊肘碰了下郁书青的小臂:“喂,你家二叔真的下了死命令,让你两个月内结婚吗?”
  “滴答。”
  豆大的雨点落下,地面快速洇出深色的痕迹,与此同时,一道狰狞的银白色闪电撕裂天空,瞬间照亮了郁书青沉默的侧脸。
  “我真没想到你二叔居然能出这样的主意,逼着你现在结婚,”江泽皱起眉头,“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冲喜那套说法,反正要是你同意了,他就给你塞自己的人……听说是他老婆娘家的侄女?你要是不同意,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给扣下了。”
  讲真,他还蛮同情郁书青。
  郁书青父母离世早,他是放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小孩,自小就懂事要强,展现了超乎常人的经商头脑,正因为此,反而成了他二叔的眼中钉,生怕老爷子偏爱,给这偌大的生意都交到郁书青手里。
  而事实上,前些年家里的生意面临危机,还是郁书青巧妙地化险为夷,硬生生从破产的边缘拉了回来,可二叔却和爷爷大吵一架,直接给老爷子气得住院,再没下过床。
  这些龃龉关起门来,外人也仅能窥得一二,具体的细节江泽不清楚,只知道郁书青这两年周旋得不太容易,直到如今,郁家老爷子眼看着日薄西山,他二叔居然找了个所谓的大师,声称非得亲孙子结婚,才能令其转危为安。
  “关键是,你奶奶也信了啊。”
  江泽侧过脸来:“你现在怎么想的,距离最后期限不到一个月,我看你愁得都跑我这儿捏面包了。”
  他不由得感慨:“好窝囊的出气办法啊!”
  郁书青:“……”
  他刚喝完牛奶,嘴边还留有浅浅的奶渍,玻璃杯沿儿抵住下唇,半晌没说话。
  “你到底想好没,打算怎么办?”江泽这人话多,一开口就絮絮叨叨个没完,“只要你开口,哥们儿保证上刀山下火海地帮你……”
  “再给我一瓶奶。”
  江泽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郁书青放下杯子,抽出纸巾擦嘴巴:“我要带回去喝。”
  江泽无语地看着他:“你一个身价上亿的人,来我这儿蹭吃蹭喝……”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站起身,从后面货架上取了瓶鲜牛奶,递给对方:“拿去。”
  郁书青接过:“谢谢。”
  手指刚碰到冰凉的瓶身,就听见对方叹了口气:“小咪啊,别给自己逼太累。”
  郁书青骤然给瓶子抓紧了。
  “想捏面包随时来,别憋得慌,难受的话一定要跟我们讲,”江泽面色凝重,“不管怎么说,哥们不信那混蛋能给你绑着结婚,太过分了。”
  话音落下,郁书青终于露出了别的表情,咬牙道:“不许叫我这个名字……”
  江泽神色稍松:“怎么,小咪多可爱!”
  三秒后。
  江泽果断地一缩脖子就跑,快准狠地躲开了郁书青要把牛奶瓶塞他后脖颈的动作,跑的时候还不忘扭头:“外面下着雨呢,急什么!”
  郁书青追了几步停下了,闷闷不乐道:“我得回去。”
  江泽躲在货架后面:“为什么?”
  郁书青平日里的范儿端惯了,这会儿才显露出那么一点的郁闷和脆弱,就像是精致华美的雕塑,被蒙上一层朦胧的神秘面纱,只有特别熟悉的人,转身溜到后面一看,发现雕像底部,有着未干时被小猫踩出来的爪爪。
  谁能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郁总,在家里的乳名叫小咪啊。
  并且也不如外表那么冰冷,不近人情。
  心软得要命。
  一肚子的难过说不出口,就跑到发小这儿静静。
  郁书青憋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相亲。”
  他揣着那瓶牛奶,刚从保鲜里拿出来,还冰凉着,沁出的水汽顺着男人的指节滑到腕部,染湿了挽起的袖口。
  “明天再给我留个面包,”手机传来震动,郁书青不用往外看,就知道来接他的车已经悄然停好,“我要红豆沙的。”
  便利店的感应门打开,西装革履的保镖无言地举着伞。
  在被黑伞笼罩的瞬间,郁书青回过头来,声音很小。
  “放心,我会吃掉的。”
  ——不能浪费。
  这是郁书青大脑昏沉时,萦绕在耳畔的笑声。
  ……
  “不能浪费啊,这么好的酒!”
  琥珀色的液体顺着脖颈滑下,给白皙的皮肤增添了绯意,也濡湿了洁白的衬衫。
  “咳咳……”
  脚步踉跄,惊动了路边早已阖上叶子的合欢花。
  头顶明明是孔雀蓝的夜幕,郁书青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耳畔是一声长一声短的虫鸣,他背靠着路灯弯下腰,左手撑住膝盖,大口地喘气。
  知道今晚是鸿门宴,却没想到二叔能这么下作。
  酒有问题。
  房间的门从外面被锁上时,那个姑娘已经傻眼了,呆呆地僵在那里。
  “别怕。”
  郁书青洗完脸出来,随手掂起一把高脚凳,走向窗台:“你靠后。”
  “砰!砰!砰!”
  玻璃片四溅,在地面折射出碎钻似的闪。
  郁书青丢掉凳子,朝对方伸出手:“过来。”
  所幸他二叔最好附庸风雅,就餐的地方全是那种中式复古建筑,楼层不高,规格不小,这里的地形郁书青熟悉,窗外就是株高大的梧桐树,连接至后院的郁郁葱葱。
  二楼,还好。
  只是白天刚下过雨,窗沿湿滑,郁书青拿毛巾垫了下手,随即踩上窗台——
  一跃而下。
  土壤湿润松软,他也接住了那个姑娘。
  对方年龄不大,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家族里不受宠的孩子,没什么话语权,郁书青悄悄地带着人从后门离开,给她送上出租车的时候,姑娘“哇”地一声哭了。
  她抹着眼泪:“你不和我一起走吗?”
  “不用,”郁书青替她关好车门,“你回家,剩下的我会处理。”
  二叔居心叵测,要的就是给郁书青身上泼脏水,弄点不清不楚的事来。
  看着车辆驶远,他才扯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努力按捺逐渐变快的呼吸,朝前方走去。
  这事没完。
  郁书青再怎么护短心软,也不能容忍这样的恶意。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靠在那盏路灯上,胸口剧烈起伏,同时掀起眼皮,看向对面的花臂男人。
  两分钟前,自己就被尾随了。
  视线交错之际,对方吹了声口哨:“哎呦,怎么一个人呀?”
  他今晚猎艳没成功,酒吧里愣是找不出一个入眼的,没想到刚出来,就见到这个年轻男人了。
  长得是真好看啊!
  裤脚粘着泥,应该是喝大发摔倒了,弯着腰,脸颊酡红,单手撑着膝盖,似乎不这样做的话,就会瘫软倒下,把那张漂亮的脸蛋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无力招架周围的嘈杂。
  郁书青直起腰,没说话。
  花臂男笑嘻嘻地朝他走来:“走,哥哥请你喝几杯怎么样?”
  语调似乎混杂了酒精,格外暧昧,往郁书青耳朵里钻。
  郁书青背靠着路灯:“不了,谢谢。”
  这里处于郊区,人烟稀少,只有几家高端酒吧还在营业,门口停着各色张扬的超跑,白天刚下过暴雨,空气潮湿闷热,让人心跳得发慌。
  花臂男吞咽了下,灼灼地盯着对方的脸。
  真够带劲儿的。
  足以令他铤而走险,大着胆子继续靠近,甚至伸手试图揩油:“别紧张,就是交个朋友而已……带你玩点有趣的。”
  郁书青的额发散了点下来,稍微挡住了微闪的眸光:“滚。”
  对方顿住:“你说什么?”
  郁书青还在微微喘息。
  花臂男冷笑一声,抬高音量。
  “你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笑死爹了。”
  郁书青平静地开口:“真不幸,为你父亲的离世哀悼。”
  对面愣了下,随即恼羞成怒地伸手,直接去扯郁书青的衬衫:“操,老子他妈在这就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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