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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谢助理三个月前就死了(近代现代)——幸枫

时间:2024-10-17 20:55:04  作者:幸枫
  对方眼见谢时舟朝自己冲了过来,立时撒腿就跑!
  谢时舟虽然平时也经常锻炼,但工作性质毕竟和体能沾不上边,打架更不是他的强项。
  他几乎拼尽全力勉强追上对方,手抓着那人的衣服一个后拖,对方也反应极快地顺势脱去衣服,反向用一副捆住谢时舟的双手,令他动弹不得。
  谢时舟屈起膝盖往对方小腹狠狠一顶,男人顿时惨烈地吃痛一声。
  “就是他!”调配过来的警卫也火速赶到。
  男人眼神凶狠地抬手就往谢时舟脸上招呼了一拳,谢时舟身形不稳地往后趔趄几步,还没来得及伸手抓住对方,对方已然和他拉开了距离,并迅速跑上楼梯。
  只是下一秒,他的身体立马飞了起来,砰地一声滚下楼梯。
  围观的群众纷纷惊呼。
  只见男人疼得直不起身还想爬起来继续跑,一道身影一手撑着扶手,横跨几步越下楼梯,一个横空飞顶将男人狠狠压在地上,男人兜里的珠宝也掉了出来。
  谢时舟瞳孔微缩,是“雪之玫瑰”!
  周延深将珠宝拾起揣进兜里。
  那刺青男仍不安分地挣扎,周延深也是力气极大,竟然稳稳当当地压制着对方,直到刺青男精疲力尽,警卫队及时赶到将人反剪双手,才算是彻底制服。
  谢时舟微喘着气,几乎是怔怔地看着那道背对着他的身影,紧接着,身影转过身来,似乎知道谢时舟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手掌撩过额前头发。
  周延深朝谢时舟走了过来。
  他刻意压低声音,甚至都被他夹成了低音炮:“怎么样,是不是在考虑换男朋友了?”
  谢时舟:“……”
  警卫队将人带了下去,关押在单独的房间,由四名警卫看管——毕竟邮轮上也没有羁押室。
  周延深为了彰显自己对谢时舟的关心,在谢时舟多次明确拒绝下,仍旧不顾他的意愿,抓着谢时舟的手腕就要带去医务室上药。
  那架势仿佛谢时舟要是不答应,他就直接化身土匪将人扛在肩上掳走。
  谢时舟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厚脸皮的人,之前他的追求者也有不少,男的女的都有,但或许是碍于脸面以及谢时舟背后的势力,总之在谢时舟明确婉拒三次之后还能贴上来的几乎没有。
  医务室医生见谢时舟脸有些肿,拿出一袋冰袋正要给他冰敷,却被周延深夺了去。
  医生:“?”
  周延深摆摆手道:“我来就行了,你们医生挺忙的吧,就不浪费你时间了。”
  医生的职责不就是给病人看病吗?怎么能叫做浪费时间。
  医生莫名其妙地看了这两人一眼,一个开屏孔雀,一个端正地坐在病床上,朝他抱歉颔首。
  医生恍然大悟,忽然就明白了什么情况,立马识趣道:“那行那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医生脸上洋溢着温慈宽厚的笑容连忙退下,顺手将门合上。
  周延深给了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将冰袋拿在手中掂了掂温度,对谢时舟说:“有点凉,你先抬起头。”
  谢时舟在想着其他事,几乎是下意识的听从了他的指令。
  如果说最美不过能和Crush同处一个地方,那么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无论如何都会被记载进周延深的记忆长河中。
  谢时舟白皙脖颈扬起,额前柔软的碎发被拨到一旁,眼睫低垂,鼻梁秀气,薄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
  日光越过盈盈海面从窗户窥探进来,一点点向上,将二人笼罩在狭小的一隅。
  紧接着,周延深便自谢时舟的双眸中看到那一闪而过的光点,他一时间忘了动作。
  直到谢时舟似有所感地抬起眼,眼皮轻抬,直直地撞入周延深的眼睛,如过电般令他的脊柱甚至灵魂都跟着狠狠一颤。
  “你怎么了?”谢时舟问。
  还偏偏顶着一副无辜的模样。
  周延深没好气地握住谢时舟的下颌,令他别乱动:“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谢时舟就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只当听不懂:“是吗?我把你害成什么样了?”
  “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心荡神迷。”尽管周延深的语气凶狠,但冰袋贴在谢时舟脸上的动作却是轻柔的,“要不是你有男朋友,我还有那么点良知,不然我早就……”
  话说到一半他就没说了。
  谢时舟唇角弯了弯,看着周延深抿紧的薄唇,起了试探的心思:“你就怎么样?”
  谢时舟没想到周延深反应居然那么大,他撂开冰袋,双手往病床上一撑,将自己圈禁在他的怀里,视线灼灼。
  谢时舟不由地往后仰,但也没法躲过对方那炽热的目光。
  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赤裸裸地摆在他的面前。
  谢时舟不习惯这样的目光,或者说,在他身边的许多人都会有这样的心思,甚至比周延深还浓烈,但他们只能在内心深处阴暗地肖想,从不敢直白地显露。
  因为每一次,谢时舟都会以客套疏离的方式委婉地告诉他们:我们之间不可能。
  但周延深偏偏和以往的那些人都不一样。
  他望着谢时舟,抬手想去将他的碎发拨到一旁,谢时舟微微侧了下,躲过了他的手。
  周延深也不恼,反而轻笑一声,俯身在谢时舟的耳畔。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谢时舟并不适应这么近的距离,指尖不由得攥紧了床单。
  听到周延深低沉的嗓音说:“我就强取豪夺,让你从头到脚都只能是我周延深一个人的。”
 
 
第12章 
  谢时舟明白了,周延深这个人,就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
  他刚说完那句堪比调戏的话,便直起身,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刚刚还暧昧的气氛也瞬间烟消云散。
  谢时舟也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有过多探讨,他问:“雪之玫瑰在你那儿?”
  “当然。”周延深从上衣口袋拎出那串用手帕精心包裹着的珠宝,托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圈,谢时舟视线也直勾勾地盯着。
  “放心吧,没受损,这珠宝工艺还挺耐糙。”
  谢时舟略松了口气。
  这时,医务室的门被人推开,来者一脸焦急,视线落在谢时舟身上,刚要喊一声:“特——”
  却见病床上的谢时舟蹙了下眉,无声地轻摇了下头。
  陈平瞬间反应过来,话音戛然而止。
  同时也注意到谢时舟旁边站着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对他的敌意似乎很大,不悦的神色几乎是明显地摆在脸上了。
  男人说:“你这男朋友当得一点也不称职啊,人徐白都追那个抢劫犯多久了,你才来啊?平时晚上不是挺生猛的吗?”
  “啊?”
  信息量有点大,陈平一下子还没捋过来。
  但谢时舟敏锐地抓住了重点,给了陈平缓冲的时间,他戏谑道:“原来那天给我房间塞小纸条的是你?”
  周延深猛然恍悟自己刚刚嘴快暴露了什么,悻悻地摸了下后脑勺:“……啊,这个……”
  所幸安保科经理将周延深拯救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也没领悟到医务室内的尴尬氛围,直说道:“周少,我们到处都找遍了,另外两名同伙暂时还没抓住,他们似乎很了解翡翠号的监控布局。”
  周延深沉吟片刻,问:“今天抓的那人关押在了哪儿?”
  安保经理回答:“在四层客房区,周少您要过去问话的话,我带您去。”
  “行,你带路。”
  谢时舟也站起身说:“我可以去吗?”
  周延深挑了下眉:“这么离不开我啊?”
  安保经理和陈平一脸吃了什么大瓜的神情。
  最后四人一起前往四层客房区。
  周延深看了眼走在前边的谢时舟,故意放慢了脚步,和陈平并行。
  陈平不明所以地望了眼周延深,神色警惕。
  周延深无视了他眼中的戒备,鬼鬼祟祟地低声问:“你和他,谁上谁下?”
  可怜陈平是个大直男,他愣是没明白周延深的意思,准确来说他从刚刚医务室开始,就一直没搞懂这两人在说什么,什么男朋友,谁上谁下的。
  陈平:“……啊?”
  周延深皱眉:“你是只会‘啊’吗?你俩不是情侣吗?”
  陈平错愕得瞳孔放大,连忙摆了摆手,声音也不由得惊慌地提了上去:“……不!我们不是啊!”
  谁他妈敢和谢特助交往啊?不要命了?!
  那头顶上还压了个江总——
  不对,话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谁都配不上谢特助啊!
  “啊?你俩不是??”周延深也迷茫不解。
  但等他看到前面某人唇角边得逞的笑意,如电光火石般他什么都明白了!
  人徐白从头至尾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晚上在做运动的是他。
  而且当时那张纸条,徐白也是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原来是他一厢情愿地想歪了,对方居然还放任他想歪,也不解释。
  周延深走到谢时舟身边,咬牙切齿:“徐白,你是不是就看着我好骗?!”
  谢时舟好整以暇地偏头,一双眼眸亮澄澄的:“你本来就好骗,不是吗?”
  周延深张口反驳,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反驳不了。
  内心在想,那他好歹还是聚合投资的创始人,也没那么好骗。
  顿了一下,又默默补充了句。
  还不是因为被徐白勾得五迷三道的。
  不过知道了徐白目前仍是单身,周延深的心情如同雨过天晴,瞬间好转。
  甚至朝陈平伸出手:“周延深,幸会。”
  陈平回握了一下:“陈平。”
  周延深又问:“你俩是朋友?”
  陈平瞄了一言不发的谢时舟一眼,说:“是。”
  “一起过来玩玩的?”
  陈平点了点头:“是的,周先生也是来……”
  话音未落,周延深便自然地接过了话,目光却若有似无、轻飘飘地落在谢时舟身上:“哦不,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见我未来男朋友的。”
  陈平:“……”
  谢时舟:“……”
  周延深前边还在为自己调戏了徐白一次,扳回一城而沾沾自喜,十五分钟后,他听着谢时舟审问被他们羁押回来的刺青男,并且通过刺青男的一系列反应得出结论的时候,冷汗直流。
  很好,他已经能预见自己未来的生活是有多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了。
  尽管名为关押,但待遇也是极好的,豪华套房,吃食一应提供,唯一怠慢了点的恐怕是将对方的双手反捆绑在床脚。
  谢时舟直接开门见山地抛出三个问题:“你们是怎么登上游轮的?”
  “你们的目的只是为了抢劫珠宝吗?”
  “你其他两名同伙还有什么别的计划?”
  那刺青男脑袋高高昂着,都不搭理谢时舟的。
  看得周延深就来气。
  本来他就因为这混账玩意揍了他的徐白而窝火着。
  这会看他面对谢时舟的盘问还如此不配合,更是铁青着一张脸。
  要知道他巴不得徐白赶紧来盘问自己。
  周延深上前两步就抓起刺青男的头发,头皮被撕扯的痛感令刺青男表情扭曲,他直叫唤:“他妈的!给老子放手!”
  “要死人了啊!!草——!”
  “老子告诉你们!你们这是非法羁押!!还敢打老子?!等老子下了船就去告你们!”
  “告?”周延深冷笑一声,松开手,“你告,但在你告之前……你还能不能活得下来,那就说不准了。”
  周延深抬抬下颌示意门口的警卫:“你们几个给我找一条结实点的绳子。待会给他套上,丢进海里游一圈。”他双手插兜无所谓地睨了眼刺青男,“要是绳子断了,就说不小心失足掉进海里溺水身亡。反正也捞不着尸体,死无对证。”
  刺青男冷汗涔涔,仍在嘴硬:“来啊!有本事你就来绑你爷爷我!你以为我怕你们啊!”甚至还挺直腰板冲着谢时舟叫嚣,“不是要把我丢海里吗?!谁不丢就是怂蛋!哈哈哈哈!”
  周延深挑了下眉,手一挥,几个警卫麻溜地在刺青男身上系上绳子,将人押到了客房的观景阳台上。
  谢时舟没有靠近阳台,只是站在室内看着这一场闹剧。
  刺青男大半个身体都跃过了护栏,倒挂在空中,似乎只要周延深一声令下,蓄势待发的警卫们就会松开手,他恐惧得双眼紧闭,青筋直跳:“你们他妈的松手啊!是不是男人啊!!长个几把有屁用!老子绝对不会出卖兄弟!”
  刺青男骂骂咧咧,污言秽语一句句地往外蹦,就是在赌他们不敢拿他怎么样。
  周延深也不惯着他,向警卫使了个眼色,警卫立马会意,又猝不及防松开了一点。
  “啊啊啊啊啊——”刺青男的尖叫声响彻天际。
  尖叫了十几秒,刺青男才反应过来自己没被丢进海里,自己还活着。
  他整个人如同脱水般剧烈喘息,额头冒着冷汗,他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再也说不出逞能的话了。
  周延深神色不虞,对这份答卷并不满意。
  他皱眉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房间内的谢时舟忽然开口了:“先放开他吧,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谢时舟都这么说了,周延深也不再威逼利诱,摆摆手让警卫重新将人拷回了床脚。
  显然,他们从刺青男这边再得不出更有用的信息了。
  周延深又叫人继续调查监控,务必将另外两个抢劫犯同伙给他揪出来。但其实他也知道,调监控也无异于海底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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