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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娱乐圈]——金钗换酒

时间:2024-10-18 07:27:39  作者:金钗换酒
  “你说什么?”
  路秦川没听清。
  “我说,”
  孟礼霍地转身面对面,
  “你不觉得咱们之间很奇怪吗?元宵那天在周总家里,我承认我有不对的地方,我鸽你骗你,你可以怪我。但是这次是什么?”
  路秦川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后解释:“我只是觉得应该和你说一声,你表个态,这事就过去了。”
  孟礼脱口而出:“你的想法很多余。”
  路秦川眼睛眯起来,危险危险危险,孟礼看在眼里当没看见,假笑一下:“怎么,又要用我妈威胁我?”
  他的身上没衣服,他的胸前红得不正常,他身上刚刚承受过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腰上和脖子上也不清白,偏偏他的语气冷冰冰。
  他转过身撑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不用你威胁,路总,请吧。或者到您家里去?您再给我盖个章纹个字?”
  过去一小会儿,又或许过去很久,路秦川说:
  “你自找的。”
  又是皮带,孟礼双手背在身后被固定在水龙头上,整个人坐在洗手台面。说是“坐”,实际并没有,下面是悬空的洗手池下水凹槽,路秦川把他的腿打得很开,他只有依赖腿部力量支撑,避免一屁股坐进水池里。
  路秦川没来第二次,只是盯着他看。
  “看什么看?没见过?”
  孟礼匀一口气,“搞快。”
  路秦川不理他,不知道一个劲在看什么,看到一半伸手碰碰。
  拜路秦川所赐,折子已经很不明显,但是指头尖搔上去还是会翕忽着拢住,路秦川凑近一些感叹:
  “你说说你,你是不是天生欠捱?跟过不知道多少人颜色还这么鲜亮,还这么弹,真是天赋异禀。”
  两边就更漂亮了,耻骨肌和股薄肌喷张绷直,健康的、蓬勃的、激越的、充满力量感的,路秦川手抽出来在肌肉边缘描一描,没头没尾冒出一句:
  “挡住了。”
  “什么?”
  孟礼好累,深蹲保持那种累,肌肉酸胀拼熬耐力,背后镜子面凉凉的他也顾不上,倚上去借力。
  “我说挡住了,不好。”
  路秦川煞有介事摇摇头,思考一番,伸手一捞,台面上孟礼的剃须刀被他抓在手里。
  !!
  “你要干什么??”
  孟礼大惊,抬腿往路秦川肩上踹,“拿开!”
  随着话音一脚踢出去,可他没有着力点,也没办法只靠一只脚保持平衡,很快出师未捷身先死,脚踝被路秦川攥住按在台面上。
  路秦川眼睛黑黢黢沉甸甸:“别逼我往里赛东西。”
  东西,好玩的东西,七情六欲,这是人之常情,只要你情我愿,没什么好羞耻的。
  以前俩人年轻,都是旺盛又好奇的年纪,这些花样没少来,路秦川充分发扬科学探索精神,孜孜不倦研究什么东西能引起孟礼更激烈的反应。
  极限是什么?材质选择是软是硬?造型方面呢?就地取材取什么合适?总是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想要试。
  每次他都会卖乖,又哄又劝好几天,孟礼才会勉强答应。
  那时的路秦川:求求你了好孟孟,试试嘛,人生就是要勇于尝试。
  现在的路秦川:你别逼我。
  孟礼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哪一种都不会。
  人生试到路秦川手里,第二回生不如死。
  路秦川在孟礼胸口左边抹一抹,温言细语地劝说:“和这里出血不一样,你要是乱动,我不小心挨着碰着……嗬嗬,千古恨啊。”
  “我错了我错了,”
  孟礼勉力提一口气,最后替自己争取一把,
  “我知道了,你处理万会凌是帮我呢,和我说魏越天也是照顾我情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路秦川抬眼冲他笑一下:“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
  孟礼心里恨得要吐血,面上不敢露。
  路秦川吐出两个字:
  “晚了。”
  说完路秦川伸手到孟礼身后打开水龙头,手沾湿,打开剃须膏的盖子,挤到孟礼耻骨联合周围。
  他要把他剃干净,挡住了,丰茂的毛发绵延往后,不够干净,不够一目了然。
  他要孟礼干干净净,要孟礼无遮无挡呈现在他面前。
  不能存在,旁逸斜出的,杂乱无章的,不服管教的,蜷曲不逊的,不能存在,不能,要统统刮干净。
  “继续说,”
  路秦川不满孟礼的安静,“说你知道了,别停。”
  孟礼牙齿打颤:“你、你要剃到哪?就上面一层吧?”
  “讨价还价?”
  路秦川饶有兴趣,“也行,你继续认错,我兴许一个高兴马上停手。”
  孟礼肩背调整角度,稍微找到一个平衡支点,低头看看拿着剃须刀雕花一样的路秦川。
  蓦地孟礼笑起来,越笑越大声。
  “你笑什么?”路秦川停下手皱眉。
  “我笑你,”
  孟礼脑袋仰在镜面上,
  “认错?认个屁,你有本事把老子两袋子东西捅穿,不就是断子绝孙吗?你干脆一刀子下去送我进ICU呗。”
  路秦川眉毛舒展开,笑笑:“我哪儿那么狠心。”笑完开始动作。
  孟礼是穷惯的人,用的是手动剃须刀,三片式刀片,有时不小心逆向划到脸上都会滋啦冒血,那里的皮肤结构又不像脸这么光滑,不敢想用这东西划来划去会是什么结果,当年割□□都没这么怕人。
  算了,孟礼又想,弄死我算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路秦川丢开剃须刀:“好了。”
  孟礼低头看看,两眼一黑。
  倒是没破皮没划伤,但是没了,被剃光了,白得不正常,那是当然,谁没事儿这个地方晒太阳?因此皮肤特别白特别细,特别……
  屈辱。
  孟礼觉得自己就是一件容器,精美的瓷器,打磨抛光,雕绘成型,就为了迎合主人的喜好,承载主人的愚妄,他的表面有多细腻光滑,他的内里有多就有多肮脏恶心。
  路秦川伸手摸摸,冲镜子里孟礼笑:“多好看。”
  “呵。”孟礼有些脱力,凭着一点子毅力撑着没腿软瘫到地上。
  “你觉得不好看?”
  路秦川提醒,“你想好再回答。”
  孟礼偏过脸看路秦川。
  “美滋儿呢吧?德性。”
  孟礼喉咙里微微颤抖,
  “用一些这种手段,纹身,剃毛,夺走别人身体掌控权的手段,试图获得支配对方的权力,你很了不起是吗?”
  “路秦川,”
  孟礼声音轻轻的,“你怎么不干脆把我阉了呢?再给打个贞操裤?铁的带锁的那种?”
  ……一句话说出去,孟礼感到后悔,他说前半句,路秦川的表情是听笑话的表情,到后半句路秦川眼睛乍亮,好像觉得是个好主意。
  由此孟礼知道,这人现在脑子是真有病。
  这年头,真是没有躺着就能赚的钱。躺着就能赚到的钱,往往付出的代价更大。
  孟礼伸手,感受没有遮挡透风的触感,觉得这算工伤。
  他没再讥诮路秦川,低声说累了,路总您走吧。
  路秦川看他确实被折腾得站都站不稳,大发慈悲放过他,到客厅穿上衣服准备走。
  走之前拐回洗手间顺走他的剃须刀,拿在手里晃晃。
  “留个纪念。”
  孟礼无声张嘴:滚吧。
 
 
第35章 
  “查不到?”路秦川意外。
  这是仟夢很平常的一天,办公室里严田正在给路秦川汇报工作。
  严田一板一眼:“是的,到魏总公司走访,孟先生以往的同事都不知情,都说没听孟先生提过旧事,影视城内的一些相熟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
  “魏越天公司内部的情况,说说看。”
  早些时候路秦川布置给严田去查几件事,想搞清楚孟礼为什么会去H市,为什么会进魏越天的公司,没想到竟然没有任何知情人。
  严田眼睛低一低:“就是一些灰色地带的东西,高利贷、阴阳合同、诈骗,都沾一些。”
  “孟礼怎么去的他公司,完全没线索?”路秦川沉吟。
  “没有。”严田说。
  路秦川问:“你的意见?”
  严田:“魏总的公司名义上也是一家娱乐经纪业务为主的公司,奇怪的是旗下没什么有名气的艺人,那么这家公司靠什么盈利?我这次去H市也见到一些公司员工,问起签约魏总的契机,每个人都讳莫如深。”
  “一个人不肯说,是他有苦衷,”
  路秦川眼睛里有些了然也有些冰冷,“一群人都不肯说,只能是有人不让他们说。”
  “想办法搞到一份魏越天公司的经纪约。”
  “是。”
  路秦川又问:“沈思闻呢?没回国?”
  “没有,”
  严田翻点另一份资料,“四年前沈先生毕业,毕业以后移居东部F市,一直没有离开。”
  F市?又热又潮还时不时刮一阵子飓风,对华人还出了名的不友好,去那儿干什么。
  “继续查,最好派人过去看看。”
  路秦川吩咐,“还有孟礼那个助理,姓胡,可以稍稍套套话。”
  严田一一答应告辞出去。
  路秦川在宽大的办公椅里舒展四肢,站起来走到阳台往外看,漫无目的,看。
  无缝衔接,极限换乘,在路秦川眼里和出轨差不多。
  两个人肯定早就郎有情妾有意,要不然和路秦川分手隔一晚上就能好上?
  所以这么干柴烈火的两个人,又是为什么分手?
  孟礼的这些破事要全盘掌握,孟礼这个人必须由路秦川全权支配。不然他总是不肯服帖,总是像脱缰一样不肯听话。
  要,查,清,楚。
  ……
  又过一段时间。
  此时距离被绑起来剃干净过去将近俩月,孟礼那里长出一层青茬,痒痒的扎人,非常不舒服。
  接到严田电话的时候,孟礼正在给李渐冶救场。
  李渐冶正在拍的一部片子,纯武打戏,有个配角临时撂挑子,剧组一时半刻找不来合适的替换演员,李渐冶想着孟礼外型也许合适,问他有没有空。
  本来李渐冶没想孟礼能答应,临时救场,救得好你应该的,救不好你就是好心办坏事,还容易被议论落埋怨,前一任的演员粉丝说不好还要喷你挤走人家哥哥。
  而且这个戏,它是部和尚戏,真和尚,要剃头。
  没想到孟礼确定完档期,二话不说接下来。
  也是凑巧,冯曼语给孟礼接的下一部片子要八月才开机,两兄弟一合计,嗐,不就剃头嘛,八月份要进的也是武侠剧,到时候戴头套还方便呢,走起。
  两场戏的间隙,孟礼正在享受头皮充分接收维生素D的新奇体验,他身体的毛发量降到有史以来最低点,感觉还挺新鲜。
  这时候小胡跑过来说严助理来电话,孟礼接听。
  要说严田没什么事,提到说七月底路总吩咐空出来一个假期,到时候可能要孟先生陪同出行。
  孟礼说知道了,谢谢严助理,按掉电话。
  小胡离得近听个七七八八,不满意:“路总要你陪着度假,昨儿不还来视频了嘛,直接告诉不行吗?非要让严助理来通知,臭架子。”
  孟礼也觉得奇怪,同时好像是忘记什么事,但是又想不起来。
  觉得奇怪的事怎么办?
  当然是……
  问清楚咯。
  孟礼把电话打回去,问严田什么情况,行事利落的严助理少见地磕磕绊绊支支吾吾。
  最后见暗示完全没用,严田明示:“孟先生别忘记给路总准备礼物。”
  啊,孟礼恍然大悟,七月二十四是路秦川生日。
  俩月前两个人吵架,至今没和好。
  准确地说是没有完全和好,路秦川依然造访世斐,但是通常没别的话,单纯办事,办完事就走,孟礼也不留他。
  有时办事地点换一换,换到路秦川办公室,那家伙,好像行军打仗一样,每次稍微超过二十分钟孟礼就开始不耐烦,仿佛被人知道他进过总裁办公室多么丢人。
  完事以后孟礼更干脆,一秒钟都不多待,穿衣服走人。
  两个人之间的低气压,严田人精一样,怎么看不明白?可能是想借路秦川生日撮合两人讲和。
  孟礼对小胡说:“幸亏严助理啊。”
  真的,讲不讲和是一回事,但是孟礼知道如果他真的忘记路秦川生日,毫无准备,姓路的可能要生气。
  生大气,说不准再给纹一个字剃一次毛的那种大气。
  有时孟礼想,算了。
  争什么?计较什么?本来钱货两讫,人家垂怜你想要你的感激,那就表现一点感激给人家看看嘛,又不会少块肉。
  有时候又想,傻批路秦川,钱给他赚、便宜也给他赚,我还得感恩戴德?
  什么?为我好?我求你为我好了吗?
  现在路秦川在孟礼眼里纯是一款大号不费电、功能齐全的那啥。哦,还是一部提款机,没了,别的都没了。
  他的生日他都不记得了,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还是选第一种想法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尊大佛名曰欠钱。
  所以,要给路秦川准备什么生日礼物?
  孟礼一秒钟拿定主意。
  路秦川喜欢收藏皮带,孟礼找一个高端品牌,点进去闭眼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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