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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娱乐圈]——金钗换酒

时间:2024-10-18 07:27:39  作者:金钗换酒
  孟礼有些脱力,通电的那个东西搅得人神魂乱飞,但是飞得再厉害也能看出路秦川在生气,他的怒火不说是怒火,他非说是感谢,这下林老板要坐卧不宁了。
  等林老板查清楚,恐怕没陆倾的好果子吃。
  孟礼有点迷,这一点上他同意冯曼语说的,路秦川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子事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翻脸?
  事实证明他会,他轻飘飘一声感谢比什么斥责都管用,这事不会善了。
  冯姐啊冯姐,聪明一世,您怎么又没算对。
  外面传来陆倾几声嚎叫,嚷嚷什么呢?孟礼听不清,套间卧房里太安静,只能听见机械的轰鸣。
  手脚恢复自由,按说可以自行取出来,但是该死的,陆倾说的药效后劲现在开始显露威力,作威作福,孟礼一根指头动不了。
  咣啷咣啷一阵声响,门开的声音,门关的声音,外间安静下来,路秦川回到卧房。
  “怎么还没穿衣服?”
  路秦川走到床头,“哪儿不舒服?他还动你哪儿了?”
  孟礼紧吞下一口气,种种疑惑暂且顾不上,眼神对上路秦川的。
  “外面人都走干净了?”孟礼屏着呼吸。
  路秦川说是,孟礼这才喉咙里呜咽出声:“……帮我。”
 
 
第51章 
  孟礼尽量克制,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直。
  不知道,孟礼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脑子蒸拌成一团浆糊,所有感官集中在一起,能把人逼疯。
  路秦川一直没动没反应,后来某个时间,孟礼听见他又在打电话,好像要另外安排一个房间。
  “别。”
  孟礼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路秦川放下手机疑问地看过来,孟礼摇摇头,“不想在酒店,我回世斐吧。”
  “不行,”
  路秦川目光深凝,“你身上,要看看。冯曼语给你吃的什么药,万一有后遗症怎么办?”
  孟礼还是不要,无法,路秦川打电话给医生,药效大致形容一遍,得到应该没事的回应。
  两人相持一会儿,路秦川拍板:“去我家,能坚持吗?”
  “嗯,”
  孟礼清清嗓子,“我跟你确认一下,今天这事儿你事先真不知道,对吧?”
  “我为什么会提前知道?谁说的?”
  路秦川敏锐抬眼,“冯曼语?所以你才赴约?”
  “不重要,”孟礼勉力维持冷静,“可以,去你家。”
  路秦川沉默片刻说好。
  是怎么穿上衣服的,又是怎么出酒店、上车,车子又是什么时候到花园路,孟礼都不很清楚,中间的好多片段都很模糊。等到躺在路秦川卧室的大床上,孟礼只觉得要飞,热胀冷缩嘛,身体胀得跟气球一样,热气球,点一把火就能起飞。
  路秦川又要给医生打电话,孟礼一把抓住,路秦川坚持:“你但凡有一根手指头能动,你不能让我抱你。”
  孟礼更坚持:“不用,说真的。陆倾脖子上要去看看,没扎到什么血管吧?”
  “没有,”
  路秦川说话很简洁,“已经领去医院出证明,你放心。”
  他在床边坐下来,手一直给孟礼抓着。
  “你,”他说,“你不是冲动的人,他怎么你了?”
  “没怎么,”孟礼甩甩脑袋,声音虚弱,“总之你别喊医生。”
  “那我给你看看手腕。”路秦川提议,孟礼没说话,爪子执拗地不松开。
  小伤小疼,不是目前困扰孟礼的问题。孟礼舒一口气,指尖在路秦川手心勾划,笑得轻佻:“别急着看,慡得很,要不你也试试?”
  两个人手牵在一起,路秦川不置可否,反手抓住孟礼的手在尺骨凸起的地方摸,那里现在显出一道浅浅的紫色。
  孟礼仰头:“你一脸丢魂一样干嘛呢?你不也喜欢捆手吗?”
  “我……”
  路秦川噎住,深吸一口气,“我没想过真的弄伤你,从没有。”
  “行行行,”
  孟礼马上要爆炸,“我也没什么伤,陆倾也没真碰着我,路总,路大总裁,您的东西没脏好吧?你行行好,能不能——”
  “别这么说,”
  路秦川打断,“在我眼里从来没把你当成过一件‘东西’。”
  “靠,”
  孟礼心里一股火身上一股火,互相撺掇,都很旺,“我知道了,行吗?你还要怎么样?要我求你吗?”
  “我真不知道冯曼语的设计,你不信?”路秦川不肯动。
  “我信我信,”
  孟礼眼睫毛都在颤,浑身不知道什么毛病,像是爬满蚂蚁或是涂满麻油,快疯了,“你、你能不能先帮我拿出来。”
  ?路秦川意识到什么,剥开孟礼衣裤。
  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孟礼眼睛眉毛乱窜,就这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身体不清白,它在承重它也在消弭,它在吞噬同时它也在吐露,已经被体温裹得滚烫,抽离身体的时候发出混沌的声响,好像是不舍。
  房间里有一瞬间的寂静,路秦川霍地起身,找出医药箱,手没抖,眼睛也没抖,相反都很沉,又沉又稳,涂上碘伏在手腕和脚踝上。
  “哪有这么娇贵?”
  孟礼嘟囔,“又没见血,睡一觉不就好了吗?你——”
  想说的话是:你能不能脱光躺好,麻溜地,给哥们解解药劲。
  但是没来得及说,被路秦川整个用被子包裹住,囫囵抱满怀。
  “你……冯曼语说是我安排的饭局,然后呢?你就相信了?也不来问问我?”路秦川问。
  他的怀抱特别紧,密不透风,好像孟礼一阵风就能吹走。
  “是啊,”
  孟礼也很懊恼,“冯曼语真能说,说得跟真的似的。”
  路秦川手臂紧箍,像是下很大的决心,问:“她怎么说的?”
  “就说,”
  孟礼看这个拥抱不像一时半刻能完事,干脆找个舒服的角度分布身体的重量,“说我有可能签去源风吧。”
  路秦川似乎消化片刻,又问:“就算你的经纪约过去,和陆倾有什么关系?我不是给你看过那些偷拍么,看见饭桌上有陆倾,你还不跑?”
  “我以为你……”
  两人稍稍分开一些,路秦川注释孟礼的眼睛,清清白白的,路秦川屏息:“你以为我什么?会把你送人?指使冯曼语把你送给陆倾?”
  孟礼没言语。
  “你真觉得我当你是一个物件?能送人?”路秦川轻声问。
  许久。
  孟礼眼神乱飘:“啊。”
  “你前段时间很异常啊,又是送车又是送公寓,还非拉着我一块儿过除夕,是干嘛呢?不是‘走你’吗?”
  路秦川勉强笑笑,抬手重新拢住人。
  “不是,我是喜欢你。”
  他的拥抱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
  他终于肯重新珍视孟礼,多年前的那一次背叛,怎么算恩怨都是两清,孟礼和沈思闻的事情他也不想再问,能不能,能不能重来一次,他们能不能重来。他一定争气,不给别人任何机会。
  “我可能,”
  路秦川一点一点叙述,“不是可能,我确实很多地方做得不对,不是人,不怪你误解,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不会那么对你。往后吧,我都不会。”
  孟礼眼睛清明一些,有一些念头活像走马灯,在眼神里一一转过,不过很快清醒散去,像蛇一样往路秦川怀里钻:“那你先干点人该干的事呗。”
  “别乱动,”
  路秦川双臂抱得更紧,“你手腕上全是碘伏,你要蹭得满床都是吗?”
  孟礼哼哼两声,体力不支脑袋抵在他的肩头,他牵牵嘴角,表情一半像笑一半像哭:“难得,你也有软乎的时候。”
  “别作妖,给哥好好抱抱。”
  手伸进被子摸上孟礼左后腰,路秦川在伤疤周围左一圈右一圈地划拉,摸得孟礼痒痒要推他。
  “回头约个除疤手术吧?”
  “嗯?”孟礼鼻子里发出模糊的疑问声。
  “除疤么,”路秦川深吸一口气,“顺带把字洗了,要么?”
  他现在的表情又是一半一半,一半好像希望孟礼答应,另一半则好像在期待别的答案。
  “你想给我纹个别的图案?”孟礼问。
  “……”
  路秦川无语凝噎,默念几声作孽,缓半天又问,“纹的时候疼吗?”
  “疼啊,”
  孟礼不明所以,“但是洗掉不会再疼一次吗?你到底想干嘛?”
  “好,好,”他捋一捋孟礼的腰背,有意无意打断孟礼的问话,“不洗,听你的。”
  孟礼似乎察觉他的异常,不再瘫在他身上,支起身体困惑地看他。
  不应该困惑,真的不该。
  平时总是冷静的眼睛,和人交谈时很温和的眼睛,看路秦川时总带些睥睨的眼睛,困惑却使这样的一双眼睛变得黏腻,像淬有汁液的蛛网,路秦川一头撞上去粘住,插翅难逃。
  蛛网的主人还嫌不足够,伸出舌头舔路秦川的下巴。
  喉结、脖颈、肩窝,酒气醺热,路秦川好像身处蜘蛛口器之下,冰冷迷人的口器,闪烁着的毒液的光,在他的喉咙周围逡巡,那是一种分不清是恐惧还是刺激的体验,该逃还是该认命?
  逃有可能死得更快,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秒到来的是亲吻还是死亡。
  兴奋点燃每一个细胞,路秦川浑身战栗不止,孟礼明明神志不清,路秦川却觉得怀里的人实际上盘踞蛛网中心居高临下,审判的螯肢随时随刻都会落下。
  如果最后一眼,如果生命最后一秒是透过蛛网看人世,犯下的罪一笔勾销,是不是也算一种解脱。
  “别乱动。”路秦川竭力按住孟礼。
  他不想要孟礼吗?做梦都想,俩人最近一次要追溯到年前,在路秦川的办公室休息间。
  那时候孟礼的眼神是冷的,因为就在进办公室前,路秦川曾用一种近乎猖獗的方式宣誓主权,那半瓶红酒,至今路秦川闭上眼还能看见紫红的颜色淌过白西裤的样子。
  红的白的弄脏的烧毁的,红酒残液和相册残页在路秦川眼前混成一团。
  他怎么能碰孟礼?孟礼烧掉相册,不再想着俩人旧时的那点破事,他凭什么再动孟礼?
  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错还犯,他强迫孟礼做过太多的事,不能再错。
  “你到底什么毛病?快点,我难受死了。”
  孟礼眉毛拧成疙瘩,手不肯安生,嘴里嘟囔,“你不是挺支棱的吗?憋着对你有什么好处?”
  “过会儿就好了。”路秦川捉住作乱的手。
  “难不成,”
  孟礼好歹分出一丝理智思索,“你其实没退婚?已经结婚了?”
  “哪想出来的瞎话?”
  路秦川又好笑又好气,“什么意思啊,我在你这里难道就这么没信用?没一句实话?”
  他再三声明婚约解除,百分百自由身,孟礼更加困惑不解:“那你守身如玉什么劲?帮帮忙。”
  帮忙。
  路秦川心想,帮忙,如果孟礼肯说“爱我”或者“我要你”,他可能都把持不住。
  谢谢你,你说的是“帮忙”。
  “好,帮你。”
  路秦川不是昆虫没有口器,但他有唇舌,代替之前通电的东西填进那口敏锐的井,嘴唇吻上捱过皮带的地方,孟礼猝不及防,推着他的肩要躲:“你你你干什么?”
  “试试。”路秦川托起两边肉丘分开,继续埋头。
  俩人没玩过这个!孟礼进入短暂的失语状态,语言有多丧失肢体就有多狂乱,被路秦川按住:“别扭,我找找。”
  不厌其烦的斥地勘测,到后来两人都满头大汗,孟礼交两回整个人活像脱水一样,瘫在枕头上呼气。
  “洗澡吗?还是等会儿?”
  路秦川手背轻柔地贴孟礼的脸颊,“好点没有?”
  “嗯,等会儿吧,”
  孟礼闭着的眼睛睁开,“你不来?”
  路秦川摇摇头。
  孟礼仰面朝上看他,目光既陌生又困惑,同时也很困顿。
  “困了?”
  路秦川在床头边上坐下,“睡吧。”
  孟礼挣扎着要起来:“赖好冲冲吧。”
  “不用,”路秦川拉紧被子,“又没东西进去,明早上冲也一样。”
  神志已经到溃散边缘,孟礼模糊不清地嘟囔:“你到底为什么不做?”“你好奇怪啊。”
  “好好好,我奇怪,你快睡吧,梦里骂我去吧。”
  路秦川一边轻拍被子一边嗓子低低地接话,有一搭没一搭。一直到把孟礼彻底哄睡着,他揉揉酸痛的腮帮子站起身。
  被子里,睡梦中的孟礼不知道是嫌热还是嫌潮,踢开被子一个角,半边身体露出来。
  他的髋骨往下,几乎每隔十几公分一个指印,估计往后好几天不能坐,铁不能坐,会疼。
  如果,路秦川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一寸一寸鞭笞自己:如果他对待孟礼不是那样的轻侮和高傲,如果他对待孟礼足够尊重足够珍视,捧在手心,不曾当着外人的面欺负孟礼,陆倾那些人看在眼里,是不是,今天这些事其实都可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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