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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娱乐圈]——金钗换酒

时间:2024-10-18 07:27:39  作者:金钗换酒
  “呵呵,”路崭岩微微讶异,“知道后悔了?”
  “我后悔,”
  路秦川说,“后悔回国,我当时就该坚持到底,陪他在那边儿饿死我也不该回来。”
  客厅里气氛沉郁,寂静一刻,路崭岩手里的茶盏啪地一声磕在桌上:“冥顽不灵。”
  “是不是就是我从小太听话,所以您特别不能接受我不听您的?”
  路秦川才不管谁拍桌子,瞥一眼屏幕,“还等什么?让我看看,您能有多丧心病狂。”
  路崭岩嘴角抽一抽:“等你的心上人醒,人昏着有什么好看的?我带了这么多人呢,总要先见见面。”
  “见见面?您想听孟礼求饶?我奉劝您打消这个念头。”路秦川语意戏谑。
  “不急,今天这座房子里外统共十二个人,上一个不求饶上十个。再说我也不稀罕他的求饶。”路崭岩乐乐呵呵的。
  “知道,”
  路秦川也很乐呵,“您主要是想让我看看后果,我违逆父命的后果,对吧。”
  “唉,”
  路崭岩站起身活动活动胳膊腿,用玩笑的口吻威胁说,“一个人少说半小时,或者你嫌太久,两个人一起上也可以。”
  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应声而变,两个身材健硕的男的出现在床边,其中一个手搭上孟礼小腿。
  路秦川脸上好像现出一丝慌乱:“这是犯法的。”
  “哼你也知道怕,”
  路崭岩满意,“不过无名无姓的下等人,即便弄出人命又能怎么样?大不了赔给他家里一笔钱罢了。”
  “是么,”路秦川收起惶急,低头笑笑,“家里不追究,您就万事大吉?”
  “你还想告发你老子不成?”
  路崭岩不悦,指指单人沙发里一直没说话的青年,“这位是B市AIDS互助会的骨干,如果我这十来个手下都不能让你低头,我只好劳烦这位朋友走一趟了。”
  严田适时插话:“就在楼上,很方便。”
  路秦川微微眨眼,扭头往楼上走,边走边说:“行啊,我排这位后头啊,孟礼什么病我就什么病,您满意吗。”
  “你真要跟这么一个人烂死在一起?”
  路崭岩气得一噎,“你上去也没用,周围都是我的人,人你是带不走。”
  “是吗。”
  路秦川站在楼梯半中央回头看向路崭岩。
  刚进门的时候,父子俩一坐一站视线不在一个水平面,后来路崭岩站起身,两人总算互相正眼看看,现在路秦川占领高地,再次回到俯视的地位。
  他居高临下:“我劝您认真考虑一下,朝光悦晴的公子,您这笔封口费得赔多少钱。”
  这事,原本路秦川不知道,但他刚刚在路崭岩眼皮子底下知道了,严田说要检查他的通话记录,要不然他还真的没心情看手机。
  一条新消息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孟礼的爸妈姓什么叫什么家里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写得明明白白。
  消息发信人是严田,路秦川飞快扫完,严田最后还有一句话:
  你n救救孟礼。
 
 
第70章 
  严田是路崭岩的人。
  路秦川不是蠢人早有察觉。
  只是观察日久,严田工作能力很强,且没干过坑害仟夢利益的事,耳报神就耳报神吧,留着还能不着痕迹探探路崭岩的口风,关键时刻未必不能反向利用一波。
  后来路崭岩开始给孟礼找事,路秦川冷眼旁观,看严田对孟礼态度还可以,没有很不友好的倾向,所以一直没吱声。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想到福报在这里。
  真是“福报”啊,路秦川想笑。想过严田本人对孟礼没有恶感,没想到是这样的好感。
  “您救救孟礼”
  前言一大篇,孟礼到S市以后的行踪、家世调查、爸爸妈妈姓甚名谁以及名下的产业,一五一十条理清晰,一个标点没错。
  这也是严田的一贯风格,发信息写邮件都像正式报告,一点马虎没有。
  唯独最后一句,没标点,连尊称“您”都忘了,或者干脆是手抖打错打成“你n”,其匆忙和慌乱可见一斑。
  不过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路秦川不太有空去细想。
  冲上楼梯,身后严田跟上来:“后门出去右手边有一户门前停一辆搬家车,随时可以走。”
  “我不用走,”路秦川闷头往上冲,“警车马上到。”
  严田目光一震。
  楼下路崭岩正在命令手下查资料,声音怒不可遏,似乎不相信孟礼真和悦晴孟总有什么关系。
  也确实,孟礼家里就皇城根一般人,不高不低普通人家,谁知道树挪死人挪活,搬到S市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内飞黄腾达,不怪路崭岩不信,路秦川都不太敢信。
  “悦晴真是他家的?”路秦川登上最后一级台阶匆匆问。
  “错不了,”
  严田压低声音,“悦晴虽然没上市,但是大宗股权转移还是有案可查,关山晴手里的股一部分已经转在孟礼名下。”
  “不早说?”路秦川推开卧室门前问。
  严田止步,耸耸肩苦笑:“调查报告写完,我没想好发给谁。”
  没想好发给哪个路总,刚刚才下定决心。
  路秦川严厉的目光扫去:“你快走吧,路崭岩到里头还得叫你捞他。”
  严田难以置信:“您真的报警?”
  “还能有假。”路秦川一把推开卧室门。
  床上孟礼还没醒,闭着眼没动,看守的两个手下看见路秦川立刻围上来要拦,被路秦川一个眼神瞪回去,又看见严田在门外,一指一个摸不着头脑,互相看看相顾懵逼,眼瞅着四角上绳子被路秦川解开。
  解到最边上右手,绳结刚松开不到一秒,孟礼一个打挺翻身而起,扣着路秦川的手腕下压连带着肩臂、脖子,瞬间就要把路秦川摔到床上。
  “是我!”
  路秦川连忙侧身化解他的力道,“孟礼是我。”
  “路秦川?”孟礼睁开眼精光毕现,哪有一点昏迷的迹象,路秦川搂他的脑袋:“你没晕?”
  “早醒了,”孟礼看看屋里两个人又看看摄像架,“这是哪一出?”
  “你们两个,”
  路秦川这个时候一阵一阵的后怕泛上来,感到轻微的晕眩,努力镇定,“下去看看吧,你们老板现在一定气得不轻。”
  两个手下询问的目光看向严田,严田点头两人出去,严田进来拿起旁边的衣服递给孟礼:“先穿上吧。”
  遥远的,不知道具体哪个方位已经有警笛声隐隐传来,路秦川劈手夺过衣服:“快穿,你们先走。”
  “到底什么情况?”
  孟礼套上衣服,“我们先走,你呢?”
  “这里不是B市,路崭岩没办法我也没办法,报警以后一定要走流程,万一泄露出去,你是个公众人物,你快走吧,”
  路秦川喊严田,“你开车,和孟礼先走。”
  “我走不合适,”严田两步抢到窗边查看,“路崭岩目前还比较信任我。”
  “两位,”孟礼叫停,“要不你俩先走我留下?”
  卧室里静一静。
  孟礼:“谁报的警?”
  路秦川:“是我,我手机和小胡开着位置共享,一个地点停留超过三分钟他就会报警。”
  孟礼四周打量打量,又问:“你爸干的?”
  路秦川嗓子发干手心发潮眼前发昏:“是,不过现在他应该已经不敢了。”
  “为什么?开弓还有回头箭呢?这阵仗他是想找人轮我吧?”孟礼没什么障碍张嘴就说。
  “孟礼。”
  “孟先生。”
  路秦川和严田同一时间开口,路秦川默默抓紧孟礼的手腕,不敢想如果。
  “您家里今非昔比,谁想动您都要三思而行。”严田眼睛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转一圈,移开目光。
  “哦,你们知道了,”孟礼恍然,若有所思,“所以现在没事了?”
  “有事,”路秦川说,“要应付警方,我叫小胡报的是绑架。”
  “你手机给我。”孟礼想一想,伸出手,结果路秦川没东西给他,倒是严田给他递过去,他三两下关掉位置,再发一串语音告诉小胡按兵不动。
  “你爸在楼下?”孟礼左右甩甩脑袋往外走,“走,唠唠。”
  他是苦主,他说什么剩下俩人敢不依?一前一后陪着下楼。
  出去前,路秦川顺手抽走摄像架上的手机塞进口袋。
  走到楼梯上的时候,孟礼脚步停一停,回头看严田一眼。
  “你刚才说路崭岩还比较信任你,是什么意思?”
  严田无言以对。
  楼梯间做的是大落地窗,屋外天黑屋里开灯,三个人的身影映在上面分毫毕现,孟礼朝外看一眼,问路秦川:“你什么时候来的?”路秦川说刚进门。
  “哦,”
  孟礼不知道是看玻璃还是看窗外,慢慢笑起来,“我上车的时候还是大白天,到现在天完全黑,毫发无损,严助理,我是该谢谢你吧?”
  “不敢。”严田喉咙里艰难地蹦出俩字。
  大致掌握清楚状况,孟礼带头走下楼梯来到一楼。
  一楼吊灯射灯都没开,只有一盏壁灯开着,刚才单人沙发里的那位已经不知去向,训练有素的大块头手下也都不见了,偶尔能从门厅的方向听到一些走动的声音,但都没让进屋,路崭岩还是在烧水,只是脸色差很多,刚才有多志得意满现在就有多阴沉铁青。
  “孟礼,”路崭岩嘴皮纹丝不动,“你真是命大。”
  孟礼稀奇地问:“您怎么着?还会腹语呢?”
  “您先别说,先凝神听听,警笛声,听见没?”
  孟礼嘘一声,路崭岩面色一变,孟礼乐呵呵宣告,“就是来逮您的。”
  严田走过去站到路崭岩身后,压低声线:“是属下的错,路总的手机一直开有位置共享,外围有人帮着报警。董事长,快走吧。”
  看样子路崭岩好像被茶水烫到一样,不过掩饰得很好,抬起手指路秦川:“逆子,竟然报警抓你老子?”
  “别,”
  孟礼牵起路秦川的手握住,“您的这位逆子现如今是悦晴的姑爷,还是逆子么?”
  路崭岩气得面部肌肉乱抽,改指孟礼:“草窝里也能飞出金凤凰,开眼了,我真是开眼了。”
  “您这话我可不爱听,”
  路秦川双手插兜,“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农民?谁要不是,那是成分不好。”
  哐地一声路崭岩手掌重重拍在茶案上:“路秦川,你松开这个戏子,你听见没有?你给我松开。”
  路秦川坚定不移握得更紧,警笛声已经近在咫尺,最多几百米的距离,孟礼凉凉开口:“赶紧走吧?传出去您正器路总脸往哪搁?”
  严田也劝:“他们报的警让他们自己去解释,您不必蹚这趟浑水。”
  路崭岩喘着粗气,目光来回扫视,最后尝试拽儿子一把:“秦川,你跟我走。”
  孟礼鼻子里哼一声,松开手也对路秦川说:“你现在跟你爸走,也行,你也少麻烦,你选吧。”
  “你,”路崭岩冷冷叱骂,“装模作样!”
  同一时刻路秦川抓住孟礼的手攥紧:“我陪你。”
  孟礼差点忍不住笑出声,疯狂给路崭岩伤口上撒盐:“是啊,我装的,你儿子爱看,你说气人不?”
  “表子行径,”
  路崭岩也顾不上背景不背景,盯着孟礼诅咒,“你这样怂恿儿子反老子,你天打雷劈。”
  “快走吧。”严田打断,先一步到门外招呼路崭岩几个手下,又两步赶到阳台打开门示意路崭岩快走。
  警笛从前院传来,路崭岩眼角都在抽搐,最终走向后门。
  “等等,”
  孟礼忽然停下脚步,“不能都让秦川给您擦屁股吧?”
  “你还想怎么样。”路崭岩满脸生硬。
  “我是被您带到这儿的,”
  孟礼理所当然地要求,“您得送我回去吧?不只是您要脸,我也要脸。”
  “不行,”路秦川不同意,“我不放心你跟他们走。”
  路崭岩气得印堂发黑,来回念叨“翻天了”、“岂有此理”,严田适时插话:“我送孟先生,您快些抽身吧,再晚来不及了。”
  这个局面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路崭岩只能默许,孟礼在那儿情真意切问路秦川:“你自己可以吗?”
  “你放心吧,”路秦川更情真意切,“我爸都不管我死活,你就别操心了。”
  哎呀,台词太好,眼看路崭岩又被气得一个踉跄,孟礼都不忍心再火上浇油,匆匆亲亲路秦川的脸,从后门出去。
  咚咚咚,前厅敲门声传来,路崭岩的手下训练有素轻手轻脚,护送路崭岩快速上车,房内能稍微听见一两声路秦川的声音,不知道用什么说辞应付。
  孟礼跟着严田上一辆车,前面就是路崭岩的车,一溜烟先开走,严田拧钥匙挂档也要跟上。
  “等等。”
  孟礼制止。
  他说等等,他不只是说,他的手按住变速杆的操作柄,按在严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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