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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小王妃(古代架空)——钿汐

时间:2024-10-18 07:32:16  作者:钿汐
  旋即薛映看见温承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朝自己单膝跪了下来。他出身天潢贵胄,一辈子跪拜的除了天地,便只有父母兄长。
  薛映被他这个动作唬了一跳,忙拦他:“你这是做什么?”
  “先前没有来得及好好问你。”温承打开木匣,里面是一块通体莹白的玉佩,“这是我母后留下来的东西,原是要留给儿媳的,现在凭此玉为聘,小映可愿意许我?”
  薛映几乎被震惊到说不出话,定定地看着温承许久,只是连连点头。
  “那小映喜欢我吗?”温承又问。
  “嗯。”薛映的唇角微微颤抖,可这次却没有哭,重复着说道:“喜欢的。特别喜欢。”
  温承等到了允诺,方才站了起来,将玉佩戴在了薛映的脖子上。他望着薛映眼眸一刻没有离开自己的脸,并没有太在意自己在做什么,眼神里的惊喜几乎要满溢出来,很容易感染到被全心全意注视着的自己。
  “该睡了。”温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薛映的脸颊。
  “好。”薛映答应着,脱掉了鞋子,躺在了床上靠内侧的地方,斟酌着留出大半边地方,倒不是他想要睡得很远,而是他头一次与人睡在一张床上,一心只想不将人挤下去。温承看了眼外间快要燃尽的喜烛,没有管,躺在了另一侧的时候,将几乎要靠近床边的薛映捞进了自己怀里。
  薛映靠在温承怀里,呆了呆,听到头顶上的男人说道:“睡吧。”头一次与人睡得这样近,呼吸间都是另一个人的气息,薛映却丝毫没有觉得不适应,只要一想到是温承在抱着自己,他心里便感欢喜,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温承倒不是第一次抱着睡觉的薛映,从前在山里时,夜里凉,薛映便缩在他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他想了想,伸出手轻轻摸着薛映的小腿,感受到上面的温度,有一点凉。仲秋时节,天气虽然转冷,尚且没有真正的寒意,故而屋中并没有添置暖炉。可薛映自小长在南疆,又怕冷,不用等到今天,便有些无法适应了。
  王府里时刻有人守着,让人送一个汤婆子进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但人已经睡下,温承便没有出声叫人,而是自己伸手捂住薛映蜷起得双腿,用手上的温度暖着薛映,一点一点换着地方,用了不知多久,终是让两条腿没再像先前那样带着凉意,这样他们靠在一起,薛映不至于半夜冻醒。
  外面的梆子声遥遥传来,温承醒了过来。多年来他在军营里养成的习惯便是早起,可这次睡醒后,他并没有任何动作。他不需要睁开眼睛,便能知道现在还不到卯时,薛映这些时日都是辰时才起来用膳。若是他忽然动作,反而会把怀里的人吵醒。
  在闭目养神间,温承察觉到怀里抱着的人忽得动了动,动作幅度很小,似乎只是活动了下头,从呼吸声的微妙差别里分辨出薛映是醒了过来,不是梦里的翻身。他正要睁开眼睛,自己的侧脸被柔柔地蹭了蹭,温承意识到,是薛映亲了一下自己。
  温承忙睁开眼睛,看见薛映已经缩回了自己的怀里,很快又睡去了。
  天色尚早,温承没有搅扰薛映的睡觉,想到他睡意朦胧时做出的事情,不禁笑了笑。
  等到薛映想起床的时候,天已然大亮。
  薛映迷迷糊糊地看着早就醒来的温承,好一会儿才问道:“怎么不早点喊我?”
  “喊你做什么,又没要紧事情。”温承伸出手摸了摸薛映在被窝里蹭乱的头发,“饿不饿?”
  “有一点。”来京城快要一个月,薛映难得有了一点饥饿的感觉。
  温承坐起来,从旁边的衣架上帮薛映拿过衣服,因是新婚,衣服依旧是红色的,只不过颜色没有昨日那般重。两人穿戴好了,外面服侍的人端着热水巾帕等物进来,一番洗漱后,两人坐下来用早饭。
  最近早上的菜色都是清淡的,怕油腥气太重伤了胃口,只一味汤口感醇厚些。薛映虽觉得饿,可食量向来不大,拣了几样东西便觉得饱了,放下筷子后,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温承吃饭。想是自幼生长在宫中,温承举手投足间仪态极有规矩,并没有寻常武人那般不羁,吃得很快又没有狼吞虎咽的形容。兼又因着常年练武,一日三餐吃得比自己多上不少,薛映在心里默默比较着,看着眼前人出神。
  见此情状,仆从们早已识趣地避开视线,温承亦早已察觉到薛映的目光,任由打量,并不做搅扰,待停箸后方才问道:“上午想做什么?”
  听钟贵讲过许多事情,薛映知道京城的规矩与家乡一样,新婚后该去拜见长辈,可温承的父母已然不在人世,于是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去拜祭你的父母?”
  “孩子生下来再去吧,不急于这一时。”温承虑及天气渐凉,且去太庙少不得跪拜先人,并不打算让薛映在这个时候奔波,怕他多想,又解释了一句,“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再一起备好祭品过去,如何?”
  “嗯,好。”薛映很喜欢与温承这般有商有量的说话,认真点了点头。
  到底年纪算不得大,薛映对自己的态度一向带着点乖巧,像是小孩子依赖长辈。温承见他朝自己点头的样子乖乖的,内心再次升起柔软的感觉,嘱咐道:“眼下无需多虑,在王府里,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玩什么便玩什么。”他从来不是铁血心肠的人,只不过近些年杀伐果决惯了,很少会有这样的情绪,近来因着薛映,才渐渐如此。
  薛映答应着,没用多久,便有了答案。现如今除了此事,他对旁的全无兴趣,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温承见薛映似乎在苦苦思索,于是道:“王府里有戏班子,有很书的先生,也有乐人,尽可以叫他们过来。若是听得腻了,便出去传几班新的过来。”他虽不讲究这些,可大胤满朝勋贵,又有几家不是贪图享乐的。小皇帝近年多有疑心,势大便怀疑功高震主,谨慎便疑心韬光养晦。身为手握边关重兵的亲王,鲜少回到京中的温承从不叫这些人过来为自己演奏,亦不会特意将享乐之物裁减掉。
  薛映听完这些选择,并没有从中挑一个,只是抬头望着温承,没有说话。
  温承对上薛映的眼神,意识到薛映许是有体己话对自己说,示意屋中侍从退下,待屋里重回清净后,又看向薛映。
  薛映依旧望着他,许久,脸甚至有一点泛红,却仍旧没有说话。温承以为他在为难,鼓励道:“想说便说就是,你我如今是夫妻,你的事,同样也是我的事情。”就算是要求难一些,他也会想办法达成。
  “我哪里都不想去,我只想我们单独待一会儿。”薛映小声说道,前些时日因着心意未通,鲜少有两人相处的时候,至于昨夜,说完话便因着疲累沉沉睡去了,王府人口多,从起床后,屋里一直有人守着。他们只能对坐着,一张不大的桌子,便如楚河汉界一般。
  温承没想到薛映的要求竟是如此简单,回望着薛映。现在的薛映,对自己终于不再有隔阂,不再有担忧和顾虑,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温承不免在心中喟叹,原来他们谈了一场特别颠倒的恋爱,他先前想的是给薛映名分和体面,可薛映在王府内仍觉不安。现在只不过是一句喜欢而已,便让薛映流露出全部的真实的情绪。
  温承已然明白此刻薛映所想,便道:“过来。”
  薛映站了起来,两步走到了身边人的前面。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十分确定地抱住了这个属于自己的人。
  温承拖着薛映的后腰,将人扶坐在自己腿上,把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居高临下的姿势,他望着怀里尽在咫尺的脸庞,想要实现昨晚没来得及做的事情。
  温承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按在薛映的唇角上,问道:“这次可以吗?”
  上一次被自己拒绝了,故而这一次会问一问自己的态度,薛映没有闪躲,任由温承手上动作。嘴唇往往是人敏感的地方之一,而常年习武之人的手上都有茧子,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薛映见他似乎还在犹豫,等了许久,,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吸了口气,凭着想要亲近的本能,仰头凑了上去。
 
 
第31章 
  这一次,是薛映先亲到了温承。旧时他偶然见过大胆些的人亲自己喜欢的人,便是一触即分而后跑开的。但他轻轻亲了一下温承之后,看着温承的目光柔和,便又亲了一下,他想他们是拜过堂的,有了正经名分,眼下又是在屋里,并没有外人,既然人已经是他的,他自然想亲几次便亲几次。
  亲了大约有七八次,心跳得厉害,薛映只觉头脑昏昏沉沉的。他鲜少有这样放肆大胆的时候,自觉满意,正要退回去,后脑却被温承用手禁锢住,重又按回了唇上。
  不同于之前浅尝辄止的亲吻,薛映感受到温承的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唇瓣,似乎是在试探,而后灵巧地从唇缝间探进去。薛映想不到竟可以如此,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在自己唇齿里游动的舌头划过齿列,与自己的舌头接触,轻轻地碾着舔着。明明只是碰触了舌头,动作也不甚激烈,却像是做了极其刺激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没有余力,快要缓不过气的时候,托住自己那双手松了松。
  薛映被方才的亲吻弄得目眩神迷,缓了许久,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他靠在温承的臂弯里,眼神懵懂,近似于孩子刚学会一件不太懂的事情。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引动着眸子像泛起波光的湖,温承垂眼打量着乖乖地靠在自己怀里的小王妃,等了许久,直到薛映呼吸平复,又亲了上去。
  这一次要好一点,薛映能给出一点回应,虽然笨拙,但流露出全盘接纳的样子,更能挑起人的欲望。
  温承慢慢地亲着怀里的人,与他唇齿纠缠在一处,已然是成了亲的人,该教会他亲吻不该只是小鸡啄米似的。他想教会他的不只是这些,只是,还急不得,他们如今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来。
  吻了一会儿,薛映将头埋在温承的怀里,半点不想起来的样子,温承自然不会迫他起来,只是倒了杯水,待他抬起头来喂了半杯。薛映就着温承伸过来的手,慢慢地喝了水,却没有坐起来,抱着温承又亲了上去。温承便揽着薛映,防备他掉下去,亦回应着他的动作。他原是想让薛映坐起来歇一歇,可新婚燕尔的两个人本就亲密,只稍亲近些,更是片刻不想分开。
  成亲的第二天,两人待在房间里,又亲又抱,厮磨了整整一个上午。
  薛映小口喘着气,依偎在温承的怀里,仰头看着神情沉静的温承。温承同样低着头回望着他,良久,他看见温承靠了下来。
  下意识的,薛映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却感受到眼皮上面被湿热的嘴唇轻轻触碰,是温承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反应过来后,薛映又赶忙睁开眼睛,盯着温承看。
  “很漂亮的眼睛。”温承叹息道。
  “你真的觉得好看?”薛映问道,并不如何相信的样子。
  “嗯,像是蓝宝石,漂亮极了。”温承肯定地回答道。通过对过去数年的调查,他清楚薛映因着这双少见的瞳色挨过多少闲言碎语。以后,他会慢慢地让薛映忘记这些不好的过往。
  薛映眼圈微微发热,嘴唇翕动了下,道:“听说我娘同我的眼睛是一样的,只不过我没有见过她。”
  “我会让人查一查她的来历,也许还有别的亲人在人世间。”温承记得九凤山往北几千里,有一座雪山,雪山往西的族人,许多都是这个瞳色,只是路途遥远且艰险极多,不知和薛映的外祖家有没有关联。
  “不会很麻烦吗?”薛映问道。
  “不麻烦,只是需要时间。”温承有很多手下,专门给他查各种各样的事情。他伸手扶起薛映道,“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该吃饭了。”
  “好。”薛映答应着。
  到了午饭的时候,重又有人进来摆饭,薛映只好又坐回原位上,依旧是对桌而食。
  桌子上的菜色与前些时日有所不同,薛映原本没太在意,可只是瞧了一眼,就看出许多家乡菜式,与过往全然不同。
  栖县是极小的地方,本地住户平日里吃的东西都是家常菜色,并没有形成菜系,且菜品受附近诸多部落影响,风格颇是杂乱,口味或酸或辣。
  端王府的大厨先前并不会做栖县菜,两地相隔甚远,若是去栖县请一个厨子需要两个月的功夫,薛映不免好奇:“这是我的家乡菜么,从哪里请的厨子?”
  让忠勇伯府送个厨子过来,自是比从栖县请厨子省了许多功夫,温承并不欲瞒着薛映,只是从前在凤首部落时,他因震惊于薛映的行为,用忠勇伯先祖的故事来斥责薛映,可现在一切明了,他并不想当着薛映的面提忠勇伯府,唤起他们过去过去并不愉快的记忆,便道:“凑巧在京城有遇上一个厨子,便让人送了回来。”
  “那倒是很巧。”薛映点点头,他这几日胃口不好,有时候便想吃家乡里的菜式,眼下看着满桌菜肴,自是高兴,当即拿起筷子夹了起来。
  温承手中持箸,并未动作,只是看着薛映。京城偏北,本地的食材与靠近南疆的栖县大有不同,便是忠勇伯府常年养着家乡的厨子,有些菜品也只得夏日天热时才做。秋深天气愈来愈冷,这几日端王府的买办们颇费了些功夫,弄来不少食材,才做了一桌极具栖县特色的饭菜。只是这厨子自祖父辈便在忠勇伯府住着,已是三代过去,算得上京城人士,不知这口味有没有与薛映家中相差太多。
  薛映随意夹了一筷子菜,那是一盘干笋扣肉,只尝了一口,便知是熟悉的味道,笑着道:“好吃的。”
  “那这次多吃一点。”温承见薛映这次终于有了吃饭的兴头,心里亦是快意。从前在山中时,两人风餐露宿,后来他想起此事,便想要让薛映每日吃得好一些。王府拨给王妃的份例本就不少,又因着怀孕,府里厨子得了令几乎是将山珍海味做了一遍送上来。只是因着怀孕,薛映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也无。他便动了要找薛映家乡菜的念头,好在是有用的。
  久久没有尝到熟悉的口味,如今吃了一口,令薛映胃口好了许多,站立在一旁的钟贵早已乘了一碗汤放在面前,薛映便接过,喝了一口,是从前常见的酸汤。
  大胤幅员辽阔,各地皆有不同的口味,这几日王府里的厨子为着解腻,有时便放醋来调味,虽也能尝出酸味,可与栖县的酸味有许多区别。栖县的酸汤并不是放了米醋,而是用菜果做出来的,吃惯了的人只要一尝便知其中区别。薛映满意地喝了好几口,忽而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来。
  并不是菜的味道不好,而是因为他们上午在屋里厮混的过了些,他的嘴唇恐是有一点小伤口,方才并不觉得,只是一口辣一口酸下去,嘴唇的不适感明显了些。他觉得嘴唇愈发火辣辣的,哪怕看不到自己的嘴唇,也能猜到看上去怕是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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