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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抠门赘婿[种田]——似椒

时间:2024-10-18 07:39:52  作者:似椒
  “不许胡说,我喜欢!”贺晏捏住说话的嘴巴,阻止他继续自责,“这方胜多好啊,我要天天穿出去,气死那些觉得自己花心还有理的汉子。”
  余满听到后面,“噗嗤”一乐,“好吧。”
  既然贺大哥不介意,那他自然是不介意的。
  “多谢谢公子解答,不知您这是要去哪里?”贺晏扭头一看,薛舟表情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薛舟说,“想要去衙门看看,前几日有百姓买了卢家的腐乳吃出了问题,找到卢家要说法,结果被卢骏轰走了,人一怒之下就状告到衙门去了。”
  本来问题不算恶劣,只要卢家规规矩矩赔钱请大夫,安抚客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那卢骏竟是这个性子,一下子就把人得罪了。
  得了状纸,衙门这边自然得派人去调查一二,经过班头的走访调查,发现不只是一家人有问题,还有不少买了他们家腐乳的多多少少出现了腹泻呕吐的状况。
  卢广生和卢骏均被抓了牢里待审。
  今日就是他们在正堂听审的日子。
  贺晏大吃一惊,赶忙着和余满跟过去一块儿旁听。
 
 
第97章 
  公堂的案座前,薛县令衣冠端正,庄严肃穆,头顶后方明晃晃地挂着赤色牌匾,上面是明镜高悬四个大字。
  公堂下已然跪着三人,皂隶分两排站立在两侧,杀威棒快速猛烈、有节奏地敲击地面,“威——武——”伴随着一声一声堂威,卢骏面色苍白,仿佛惊弓之鸟一般颤抖着。
  百姓指着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贺晏抬眼看去,没有对比还不觉得,眼下薛舟与薛县令同时出现,他倏然觉得这俩人眉眼还有几分相似起来,扭头又看看了薛舟。
  薛舟疑惑回看。
  余满扯着袖子问,“贺大哥,怎么了?”
  “没什么。”
  待皂隶举着“肃静”牌仪转悠了一圈,立于众人眼前,大家不再出声,讪讪闭嘴。
  薛县令将惊堂木一拍,沉闷的拍击声震得人心神都跟着恍惚了一瞬,“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陶顺哆嗦着,弯着腰就要整个趴在地上,“草、草民是、是桃园村村民陶顺,要状告卢家豆腐坊东家和少东家,将臭掉的吃食卖给我们,害得我儿腹泻不止,差些就丧了性命。”
  卢广生扯着嗓子喊,“冤枉啊大人!”
  “肃静!”惊堂木一拍,锐利的视线轻轻扫过,“未问到话的时候,莫出声!”
  皂隶的杀威棒存在感十足,卢广生吓了一大跳,顿时不出声了,要真挨上十杖,以他的身子骨怕是躺上个把月都恢复不过来。
  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大姐儿那边,希望王县丞能帮忙说几句话。
  “继续。”
  “是是,大人……”陶顺害怕得不得了,说话也是磕磕绊绊的,“草民儿子快到婚期,草民就想着买一坛腐乳回来,做席面……一个月前在卢卢家豆腐坊买了……腐乳,一罐……”
  但好在这几日预审时这些话已经说过几回了,现在再说一遍倒也能顺着说下去。
  很快随着陶顺说得愈发顺畅,贺晏他们站在排头,总算听清楚了事情的经过来。
  一个月多前,陶顺儿子陶大力临近婚期,家里又不算富裕,听村里掌勺的妇人说过用腐乳做菜,素菜也能吃得人砸吧嘴。
  陶大力便提议道,“爹,不如我们买一坛腐乳回来吧。”
  再加上十斤肉,十条鱼,几斤黄酒,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整个席面一共花销不到半两就能拿下。
  这么划算,陶顺自然点头应承下来。
  正好有一天,陶顺在码头摆摊卖起快要过季的桃子来,听到有人说卢家的腐乳现在买便宜五文钱!
  五文钱,他得卖一斤桃子才挣回来,有便宜自然得挣回来。
  于是乎,陶顺就去买了一坛回家。
  “听人说,腐乳不开封能放两个月,第三个月吃也没得问题,我儿的婚事就在五日后,我就想着提前几日开封,让掌勺过过眼,自家人也先尝尝……哪里想到是出了问题的,我儿吃了几口,到了晚上就腹痛不止了。”
  害怕过去后,随即便是愤怒,陶顺已然忘记先时的害怕来,等着卢广生好像要吃人的模样。
  县令看着状纸和预审的证人证词,“即是问题这般大,那坏掉的腐乳应是一闻就闻出来才对。”
  “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这等人家,又没吃过那劳什子腐乳,哪里知道就坏了呢。”陶顺低着头回道,其实不然,他们有猜测是不是真的坏了,只不过又觉得应该问题不大,酸馊的豆腐他们还不是照样吃。
  “而且,姓卢的说过,能放两个月的,我们就想着原本就是这个味道。”
  薛县令沉吟片刻,“卢广生何在?”
  “草民在。”
  “你且说一说吧,豆腐坊做出的腐乳是坏的这事你认还是不认?”
  卢广生唇干舌燥,左等右等都等不到王县丞过来,眼下便只能靠自己了。
  “不认,草民卖出去的时候,腐乳是好的。”
  “卢广生,你这话便是说,你从未说过自家腐乳能保存三个月的话,是吧?卖出去的货物与你无关?”
  “这……大人!可是那腐乳卖出去都一月了,我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从中做什么,又或者他们就不是吃我们的腐乳坏了肚子的……”
  “胡说八道,天打雷劈!”陶顺想起自家儿子奄奄一息的模样,扑上去就要撕咬。
  “啪——”惊堂木再度响起。
  “公堂上休得无理,岂是放肆的地方,本官看在你为父心切的份上,绕过你这回!”
  陶顺闻言立马蔫了,“多谢大人。”乖乖跪了回去。
  “既是如此,带证人上前。”
  “是!”皂隶扭头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带着几人回来。证人无须下跪,站着说话就行。
  “回春堂胡大夫,你来说一说陶大力的病情,何时就医,如今怎样了?”
  胡大夫:“是,陶大力是三日前连夜敲开门送过来的,当时他唇色发白,虚汗不止,上吐下泻……脱水的症状已经很明显,甚至已经轻微休克,若是再迟一些送来怕是……经诊治,应该是当日吃了腐败发霉的食物,至于具体吃了什么,草民也无能为力。”
  县令:“你确定是当日吃坏了肚子?”
  胡大夫:“确定,往常都有这样的病人,轻微吃坏了肚子基本上都不需要来就医,若是很严重了,一般也抗不过一天去。”
  县令挥手,又问起另外两个同样表明自己是在卢家吃坏了肚子的证人,有街坊邻居的证词证明他们确实吃坏了肚子,只是程度较轻。
  一证人说,“大人,我们之前吃过余记的腐乳,一开坛就知道味道不对了,我浅浅地尝了一点点,所以才没什么事,我还以为是我们储存不当的缘故呢,就赶紧丢了。”
  自认倒霉算了。
  这俩人都是余记的熟客了,对于余记常念叨的“有异味的腐乳不要尝试”是深有体会,因此一闻到味道不对就放弃了。
  “结合证词与证人的说法,现事态明了,卢广生虚假宣传,贩卖……”
  看来赔了个钱财就完事了,毕竟也没人伤得很厉害,贺晏俩人打算和薛舟道别,准备回去,今日可是余冬的生辰,他们出来已经够久了。
  岂料正好被一直瑟瑟发抖的卢骏看到,自提审开始,卢骏就跟死鱼一样摊着,生怕那杀威棒会打在他身上。
  卢骏灵光一闪,恶从心生,“大人,我们的腐乳都是从余记那边学的,也是他们说存放三个月都不成问题的!”
  没错,就是这样!余记和他们卢家有关系!你们以后可别去他们家买腐乳了啊!
  “什么?!”
  周遭的视线集中在贺晏身上,只听到薛县令厉声道,“确有此事?若被本官发现你随意诬告他人……”
  到时候就是余记的问题了哈哈哈,卢骏越想越开心,仿佛一条康庄大道就在眼前,他用力点头,“是的,他们的腐乳算是独创,很多人都偷学不也没学会,我们也没学会,不过是从他那花钱学回来的,他当时还说不要打着他们的旗号,谁知道他们竟然卖的是假方子,这可是五百两啊!!我们还花了五百两!”
  卢骏头朝着地板,嘴角上扬,他知道自己的说法有些拙劣,大不了被罚多一些银钱,反正都是要赔钱的。
  但只要被他攀扯住余记,只要有几位看官觉得这事与余记脱不了干系,那么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余记的生意的名声受到影响,他们就能踩着余记快速站起来。
  余记:……风评即将被害。
  见他说得像模像样的,确有此事的模样,还真有人相信了,甚至对着贺晏指指点点。
  余满气得浑身发抖,他们何时卖过方子了!明明就是他们偷了去!
  从姓卢的找人给大黑二黑下药,又到去村里偷师,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做腐乳最难的一点就在于发酵,只要被他们摸到这一点,成功偷师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毕竟他们又不能整日窝着不出门,千里防贼是仿不住的,他们只能在可控的范围内装作不知道,但要他们好心把里面的门门道道说出来,那更是不可能。
  从他们偷师了后,贺晏就知道在没有高度白酒的情况下,这事迟早会发生。
  莫说时下了,就是现代也有不少这种吃了自制的食物尤其是这种发酵过的,从而导致食物中毒进医院的人。
  贺晏用手轻轻拍了拍,“没事,这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这是自然,只是与他们扯上关系,余满心里不舒服。
  “贺老板,需要帮忙吗?”薛舟问,作坊还在修建阶段,他可不想因为这事中道崩殂了。
  “不用,多谢。”
  薛县令冷眼看着,“来人,去将余记的老板带过来问话。”
  贺晏松开手,走前一步道,“大人,我便是余记豆制品的老板,贺晏。”
  “贺大哥……”
  余满只能眼睁睁看着贺晏被皂隶带去问话,却什么事都做不成。
  薛县令明显认出来是之前被拐带的那户人,面色却不显山也不显水地问,“贺晏?这铺子好像姓余?”
  “大人,姓余的是我家夫郎,我是入赘给我夫郎的,所以也是店里的老板,这事找我也一样。”说完贺晏还扭头和余满对视一眼。
  “……原是如此,”薛县令一挥手,“那对于卢骏所说,你作何解释?”
  贺晏背脊微微弯曲,“大人,我有两个问题,第一,我自己卖腐乳卖得好端端的,我为何要将腐乳的方子卖出去?这是抢生意。第二,即是卖了出去,总要有凭证吧,若是没有那我岂不是就能说他是偷偷学回来的?”
  卢骏:“哦,原来你是这样的,难怪当初死活不给我们凭证,就是藏着这主意,想要让我们卢家卖些臭掉的腐乳,然后让我们混不下去!好恶毒!”
  豁,看不出来这卢骏脑筋转得还特别快,这都被他找到点反驳。
  见到大家议论纷纷,他很是得意。
  “没有凭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见他死性不改,贺晏朝薛县令鞠躬道,“大人,我现在怀疑他们故意派人偷学,按照时间来算,秋收前有段时间,不仅草民的铺子内有人下药药狗,就连村里的家中都有人光顾,这事不止我一人知道,大人可以去村里调查,还有就是这人要么卢家的人,要么就是与他们有往来的人。”
  薛县令看着证词,“莫不是这个孙小火?”
  事实上一开始,他们就已经猜测是不是偷师偷不到位导致的,若真像卢骏那般说,那这姓卢的要么自己就是个傻子,几百两丢给别人手里什么凭证都没有,要么就是把别人当成傻子!
  因此在调查走访的时候,他们就有仔细问过,有没有见过异常的人往来。
  “孙小火”“泼皮”等字眼出现过好几回,薛县令放过证词有几遍,串一串时间就把人给揪出来了。
  待县令口中的“火”字一落下,卢骏顿时傻眼了。
 
 
第98章 
  逆风或许能翻盘,也可能满盘皆输。
  卢广生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一样,怔然地看着卢骏好半响。
  罢了罢了,即是查到这一步,想来找到孙小火也是迟早的事情,卢广生将案子揽过去,磕着头说,“大人,这事是我一人的主张……”
  随着卢广生将事情认下来,薛县令惊堂木一拍,判罚道:“卢家豆腐坊卢广生明知自己制作出不过关的腐乳,却还是打着良品腐乳能储存三月之久的旗号去售卖,其举视为谎报食物实情;受害者家属到店寻求说法,却被驱赶打骂……”
  “现笞卢广生二十杖,判罚银五十两,归属受害者陶大力,以及所有在卢家买了腐乳的客人,都需按照十倍的价钱换回客人手中的坛子,责令今后不得再经营所有吃食相关的生意。”
  不得经营所有吃食相关的生意……
  卢广生感觉自己呼吸急促,头晕眼花起来,那岂不是他们豆腐坊要关门了。
  “哇,我那邻居买了一坛回去,岂不是就能白赚了三钱多!”
  “这种好事,怎么轮不上我啊!”这人懊恼道,早知道当初他也买几坛回去了,害怕发不了财么!
  声音之大,懊恼之深,震耳发聩,简直让人听了就想发笑。
  薛县令视线一扫,“卢骏藐视公堂,当众诬告他人,笞卢骏二十杖,以儆效尤!”
  “本官今日判罚,尔等是认,还是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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