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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部落当祭司(穿越重生)——麦田里的兔子

时间:2024-10-18 07:42:21  作者:麦田里的兔子
 
 
第10章 
  常念起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迷茫的抓了抓身下铺着的毛皮,心里纳闷,怎么能睡的这么香呢?
  延越和其他原始部落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个时间族人大半都起床了。他拉开帐子,伸了个懒腰,正好看到迎面走来个中年男人。
  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长得很和蔼,他手里提溜了条半米长的草鱼,见到常念热情地招呼道,“起来了?”
  “起来了,您这是一早去河里抓鱼了?”常念忍不住多看了大鱼两眼。
  男人呵呵一笑,并没注意到他看鱼的眼神,“家里的崽子想吃,早起抓了条。”
  在原始社会,捕鱼并不是划算的买卖。这时候的人对水和火都有种天生的畏惧,所以会水的人并不多。加上鱼比野兽更灵活,就算是费力抓到一条,身上的肉也不够一家人吃一顿的,所以很少有人愿意抓鱼。
  哎,常念心里发出一个长长的感叹。他的计划好像又要加上一个了,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当然,他也没忘记夸男人厉害。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搞好邻里关系,团结原始社会群众,这是身为“神职预备役”该做的事情。
  他这边刚夸完,那边厉也拎着战利品回来了。
  历左手一条更大的草鱼,右手一长串青蛙。没错,是一长串,这货为了方便拿,将青蛙用麻绳打结勒在一起,系成了长长的一串。
  常念都没顾得上看鱼,赶紧上前看看那些青蛙中还有没有活的。好在青蛙命硬,活了大半。又从里边挑了两只活力不错的雌蛙,放到了一个带盖子的陶罐中。
  厉看一眼剩下的,“它们怎么办?”
  “啊?”常念也望向奄奄一息得青蛙,不确定的说:“放了吧?”
  常念口中的“吧”字刚落下,历已经去旁边用石刀将它们剥了皮。
  某人紧了紧身上的皮,还好还好他的皮还在。不过很快,他医学生的老毛病就犯了,青蛙身上应该有很多寄生虫吧,而且,它身上的肌理还很像人类,怎么会有人爱吃这种东西呢?
  “吸溜”,好香。蛋白质的焦香远远飘来,还夹杂着果木散发出的味道。
  忙碌的常念侧身偷偷去瞧,这才一会儿,蛙肉已经被烤成了金黄色,而上面突出的肌理也泛着微微焦黄的色泽,显得十分诱人。
  “要尝尝吗?”厉没有抬眼。
  刚刚明明一副嫌弃的模样,现在就流着口水看他手里的肉,真是个善变的人。
  拿起放在一旁的兽油,在青蛙的身上薄薄涂了一层,滋啦啦,炭火燃爆了滴下来的油脂。随即,他又将常念做的细盐洒在蛙肉上面,正好下面因油脂溅起的火花熄灭了,来回翻了几次,几串蛙肉才考好。
  都来了原始社会,再矫情就不礼貌了。“要尝尝”,常年回答的斩钉截铁。
  厉没为难他,伸手递了两串。
  迫不及待的想撕一块蛙腿肉,“嘶”好烫。常念指腹被烫的泛红,不得已对着蛙肉用力地吹了几口气。
  一边的厉也不着急吃,就观察他贪吃的猴急模样。
  常念根本没有注意到,一门心思扑在烤蛙肉上。
  终于让他撕下一只蛙腿,果然,和想的一样好吃。外面烤的焦香酥脆,里面还保留了一点蛙肉的滑嫩,最绝的是露出的一节蛙腿骨,嘎嘣脆,嚼在嘴里又多了一种滋味。
  有那么好吃吗?历尝了一只,也就那样吧,不到小孩儿拳头大的一块肉嚼两下就没了,不如兽肉吃着舒坦。
  一边舔手指,一边回味的常念如果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评价一句”如牛饮水、暴殄天物!”
  大祭司过来叫两人吃饭,发现孩子们似乎吃过了,尤其是小儿子嘴角还挂着油脂,明显是偷吃了好东西。
  做贼心虚的常念嘿嘿一笑,抢先说:“阿父,是叫我们吃饭吗?”
  大祭司看他,“你们还吃吗?”
  常念嗖的站起来,“吃啊,当然吃。”
  这话不假,那几只青蛙最多解解馋,管饱是不能够管饱的,毕竟不都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嘛。
  常念走到厉身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把鱼处理好了,这会儿正拎着鱼,跟着大祭司。
  “一大早抓鱼去了?”大祭无奈地摇摇头。
  “念不是说需要青蛙吗?抓青蛙的时候顺手抓的。”厉只有在大祭司身边才会收起锋芒,就连说话的字数也会边多一些。
  “青蛙地面上就有,用不着下水。早上水凉,以后注意着些。”大祭司叮嘱道。
  “好。”厉应的干脆。
  早饭过后,常念开始忙碌起正事儿,至于大家好奇的祖地收获,他还是忘记说了。
  想要确定母亲是否怀孕,他浅薄的中医临床经验显然不能给他明确的答案,好在还有个方法可行。
  十九世纪初,一位名叫霍格本的动物学家发现,女性的孕激素能刺激雌蛙产卵。基于这一发现,又结合当时的医疗条件,他发明了一个很简单的验孕办法——将女性的尿液注射在青蛙的后腿上观察青蛙的变化,如果青蛙在5~12小时后排卵,便可确定这名女性为妊娠期。
  青蛙有了,常念开始琢磨如何制作注射器。好在是用在青蛙身上的,不需要无菌处理。
  对于用什么制作注射器,这个一早就想好了。延越部落东边有不小一片竹林,里面生长的毛竹应该能做出简易的注射器。
  找了把石斧,确认足够锋利,常念就准备去竹林里砍几棵竹子。
  “你去哪儿?”厉停下磨石刀的动作,抬头看他。
  常念晃了晃手里的斧头,“去砍竹子。”
  清洗好手上的脏污,厉起身,“一起去吧。”
  竹林距离不远,也少有大型野兽出现,但除了天气特别冷的时候,里边总会看见青蛇。青蛇长的小,很容易被人忽略,就连经常狩猎的战士一不小心也会被它咬伤。
  见他好像出门挖野菜似的悠闲模样,历有些头疼。人很聪明,古怪的想法也很多,但警惕心却极差。这样的人如果不保护好了,往往比木讷的人死的更快。
  没察觉到旁边人的想法,常念点头应好。那么大一个保镖跟着自己,回来还可以帮忙抬竹子,可真美死他了。收好石斧,屁颠颠地去了竹林。
  由于没什么制作难度,不到中午注射器就做好了。
  笔芯一样的细竹做了针头,更粗一点的做针筒,而活塞芯杆用得是树枝和鞣制好的兽皮。至于黏合各个零件的胶,常念用了鱼鳔胶。
  早上他对着草鱼发呆,可不是单单馋鱼的身子。想要制作注射器,最困难的要数每个部件的黏合。今早的草鱼让他想到看过的一本书——蒲松龄的《日用杂字·木匠》,书中记载“木锉鲨皮磨镜架,铺筋粘鳔作茶盘。”这里面的粘鳔”就是“粘胶”。
  古代的一些典籍里,“胶”和“膘”相通,可见鱼鳔胶的不俗。
  事实证明,鱼鳔胶的粘性和封闭性都不错,竹筒做的注射器比预想的好用。活塞用了三层皮子,能很好的完成助推的任务,想来一会的注射也不成问题。
  回头这样的注射器要多做几个,中医号脉配合西医验孕,能大大提高准确率。原始社会的生存条件恶劣,本来女人怀孕就比较困难,但比起怀孕,保胎和提高新生儿的存活率更不容易。作为延越部落唯一的一名医生,他就必须要考虑这个问题。
  捧着个陶罐,常念找到父亲。唉!又是不知道该如何措辞的一天。
  “阿父,一会儿阿娅方便的时候,你能让她在陶罐里放水吗?”一句话说完,常念的脸已经蒙上一层桃红色。
  这么说父亲应该能理解吧,常念求他能听懂,不然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
  如果放到以前,无论是面对家人还是面对患者,他都会干脆利落的说接多少尿液回来检测。可原始社会,一来语言体系不完善,二来对医疗知识一无所知,他现在的这个行为就显得尤为怪异。
  好在大祭司听懂了,点头应下这个差事,常念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发展语言体系、普及医疗常识、完成基础建设、保证族人粮食供给,好多事儿啊,而且每一件都很重要。尤其是还有个像勾陈部落这种虎视眈眈的邻居,真是一点都不能松懈。
  睡了一觉,常念似乎能明白勾陈为什么会派一个性子恶劣的人过来做信使了,他们明显没憋着什么好屁!
  想到勾陈,他拍了一下凌乱的脑子,自己怎么把首领大人给忘了。昨天说有事要讲,他特地推掉了今天的行程。
  只是刚准备起身,父亲又抱着陶罐回来了。将陶罐递给常念,试探地问:“够吗?”
  这玩意有一点就够,他没好意思看,接过来说:“够了。”
  “一会儿做个检测,最晚明天早上就知道结果了。”说话时,常念脸上不自觉的带着温暖的笑。
  大祭司慈爱的摸着儿子的肩膀,“念喜欢做哥哥吗?”
  “当然。”常念迫不及待的肯定。两辈子的父母都只有他一个孩子,对于有个血脉相连的手足他是十分期待的。
  “如果阿娅有了孩子,你要答应阿父,照顾好阿娅和弟弟。”像其他父亲一样,大祭司叮嘱道。
  “阿父放心,我会的。”常念信心满满的保证。虽然他不如部落的战士强壮,但他会用自己的头脑守护好这辈子的家人。
  “好,那你忙去吧,我再去陪陪你阿娅。”
  有了干劲儿的常念马不停蹄地给两只青蛙做了皮下注射,又将它们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好,才转身找厉说事了。
 
 
第11章 
  常念找到厉时,他正在河边用木矛戳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着此刻他的背影散发着淡淡的哀怨气。开什么玩笑,一定是今天太忙眼睛花了。
  河边的人没有回头,却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问:“忙完了?”
  怎么回事,哀怨气好像又出现了!这?
  常念打了个哆嗦,仔细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可能是单纯的心虚吧。他把从家里拿来的野果子递过去,抱歉道:“上午太忙,把你忘了。”
  “啪嗒”木矛狠狠插进水里,然后又利落地抽了出来,一条兜兜齿的鲈鱼横贯在木矛上。看它的惨状,标准的死不瞑目。
  常念“咕咚”地咽了下口水。
  把鲈鱼装到陶罐中,历接过果子咬了一口:“说说你有什么事情。”
  他注意到,常念怀里抱着一堆竹片,虽然很好奇,但也并没有问。
  常念想问的事情很多,显然不适合边走边说。在一块有老槐树遮阳的大石头上坐下,,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说道:“你知道,之前我浑浑噩噩的,对部落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现在我心里边有一些规划,但需要在了解部落后和你商量了再确定。那个......问题可能会很多,希望你不要觉得烦。”
  “不会,你想知道什么,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厉回的很干脆。
  常念看向他,疑惑:“所以还有不能说的?”
  厉点了点头,并没有解释。
  常念倒也不尴尬,觉得这样坦诚很好。“好的,那我会从四个方面提出问题。分别是人口结构、部落现状、资源情况和奇奇怪怪的问题。”
  前三个还好,听到第四个,厉提问:“什么是奇奇怪怪的问题。”
  “哦,这个。那我们就从它先开始问。”常念拿出一个竹片,还有一个自制的炭笔,其实就是木炭削尖了,把细竹子劈开,再把木炭夹在细竹里用麻绳固定住,简易的炭笔就做好了。因为制作比较简单,常念一口气做了十几只。
  “你帮我想想部落有没有比较奇怪的地方,比如说很苦涩的湖水,比如说不长草木的山,再或者比较浑浊经常断流的河。”常念抬头看着厉,好像很期待厉会回答他“是”一样,虽然这些奇怪的事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值得让人开心的。
  但厉还是点了点头。
  “yes!”常念做了一个势在必得的手势。
  见厉看他的眼神充满疑惑,常念尴尬的咳了咳,“我的意思是很好,刚刚说的那些一共有几个?”
  “都有!”
  “都有?”常念觉得好像有个馅饼砸在自己头上,晕乎乎的。不过还是冷静下来问:“都在哪儿?离部落远吗?”
  “经常断流的河离我们最近,沿着部落向那个方向走,用不了多久就能到。”厉指的方向在部落的北边。
  “这条河一般会在天气最热的时候断流,雨水多的话可能会延迟。至于你说苦涩的湖水,在日落的方向,如果在太阳升起时出发,就能在日头最高时到达。狩猎队很少去,因为那儿不止湖水苦涩,连草也只有一种,基本不会有动物出现。在它附近得山,都是光秃秃的。”
  听见厉这么说,常念大概有了自己的判断。他又追问:“你说只长的一种草是不是很高。”他在自己的小腹位置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么高,上面会结绿色的小谷粒。”
  “是。”厉肯定了他的描述,“不过那种绿色的谷粒也是苦的,并不好吃。”
  常念摆摆手,“碱蒿子不是用来吃的,它有别的用处,很有用。”
  “它叫碱蒿子?”历脑子的词汇又多了一个。
  炭笔飞快地在竹片上写写记记,“很有可能是碱蒿子。”写完,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厉说:“如果是我想的那样,厉,我们部落要发财了。”
  厉觉得今天的太阳可能有点晃眼,不然怎么会觉得眼前的人在发光。他试图抓住自己没有听懂的地方问:“什么是发财。”
  常念想起来,现在的社会还是以物易物没有钱财的观念,解释:“我们可能会有很多很多的盐。”
  虽然原身的记忆不多,但还是知道盐在此时的稀缺性,那可比封建社会的金子管用多了。
  厉不但没有表现的高兴,反而神色更严肃了,“你要去那?”
  看到他的表情变化,常念也觉出不对,反问:“有什么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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