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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隔壁女频里勾走女二(GL百合)——好运逢时

时间:2024-10-19 10:37:02  作者:好运逢时
  洛青神将被子盖住脑袋,干脆直接闭上眼睛,她强使自己赶快睡过去,强使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有其他事了!
  ——
  等到洛青神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她满眼惺忪的坐起,一手将帘子掀开。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叫出来。
  此时於拂裳离她很近,她的眼眸在没有光的照耀下如一池砚水,此时正静静地看着她呢。明明她都醒来了,於拂裳还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洛青神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目光避开,一时间不知到看哪,才能缓解这空气中弥漫着的尴尬。
  “醒了就收拾好自己,穿利索点,等下我们先去拜访村落里的那些村民们。”於拂裳移开目光,起身対她说完了后就又离开了。
  随着木门关上的声音,洛青神才有些懵逼的起身。
  她按照於拂裳说的去做,找了一身枣红轻衫,腰间系个黑色皮带,皮带上别了特属于听风院的门牌,她还将一头青丝束成了高马尾,刚练利索,飒气逼人。
  这一身装扮倒是直接抹去了山门小师妹的稚气,添了几分江湖女侠的侠气。洛青神対着镜子最后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然后推开了门。
  门外云桑兮和南袭她们也都已经来了,和这於拂裳一起在外头等着她。只是……不见那伤重了的少女了?
  云桑兮似是看出了她寻找的目光,和疑惑的神情,她语气带些不满,“那女娃儿跑了,别找了。”
  洛青神闻言又去看於拂裳,於拂裳面色也不是太好,有点憔悴,她微垂下眸子,似没有感受到她的视线。
  “走吧,启程。”於拂裳没有提及那少女醒来后跑了的事情,只是简单的道出一句。
  几人先是来到了试比大会云桑兮二人来买烧鸡的地方。
  此时烧鸡店里冷清得很,唯有一方幡旗飘然声,店铺前没有一个人影,唯有青石板上的落叶卷落响。
  里面坐着个孤零零的老头儿,老头儿眼睛有一只眼睛没有眼珠,或者说只是眼珠向上翻起,只剩下了眼白,眼白也是浑浊得,如雨天的泥浆混入清水池塘那般。
  云桑兮和於拂裳相视,於拂裳走上前去放柔了声音问道:“老伯,可否咨询一下最近闹得凶得那件事情……”
  於拂裳话还没说完,老头儿就抬起眼来,细平的眼型,微肿的眼皮压得眼睛抬不起来,浑浊的眼白没有光辉。
  他似打量了她们一会儿,目光无意扫到洛青神腰带上挂着的木牌,然后哑着声音说道:“这件事与小店无关,各位仙君要是想要细查此事就不必了,请回吧。”
  “老伯,实话不满您说,我们其中的几个弟子就是这件事其中的当事人,我们也是特受仙门之令,来调查此事,想还各位一个公道。不然,贵铺和我仙门之誉都将受损。”
  於拂裳瞳色冰凉,深幽无底。一番话语说得深明大义,正义凛然。
  “呵,公道,仙家的事岂是我等凡人百姓能够参与的!各位仙君要是真的想调查的话,小老头儿给不了了什么有力的证据线索,你们得去找受害人讨理。”
  “可是受害人都死了,我们找谁去?”云桑兮站出来,语气有些急促。
  那老头儿阴狠狠地斜了云桑兮一眼,然后故意沉着声说道,“我记得你,就是你在小店门去将人一掌拍出血的吧……”
  老头儿说话一字一顿,跟快要咽气的人最后立遗嘱一样。
  “是我。”云桑兮干脆一口气认定道,不过她后来又补了一句,“是我一巴掌将他拍飞的没错,但是你怎么就确定他是被我拍死的?明明在我们买完烧鸡准备走的时候,我看他都还是好好的。而且,也不瞧瞧他干了些什么事!老子打他都算是轻的了。”
  云桑兮最后轻飘飘地又来了句,语气不重,可是听起来就是赤/裸/裸令人悚然的威胁。
  “这位老伯,您说呢?”於拂裳听完他们的谈话,上前挡在了云桑兮面前,正色直问道。
  那老头黄皮寡色的脸皮向下拉起了好多次,如同一块老腊肉,他眼中夹带着不屑,“是在走的时候瞧不出什么异样,但再被她拍了一掌过了几天后,老陈就无缘无故的在屋中死了。听挨得近的人说,他死的时候双眼双耳冒血,趁现在尸体还未焚烧,各位仙君快去吧……”
  於拂裳目光沉凝,似是在辨别话语的真假之后她抬起眼帘,从袖中拿出块细纹银锭轻轻的放在了满是油污的案上。
  “多谢。”
  ——
  村子里房子落破,都是些中年人和小孩儿,找了一圈竟一个青年人都没见到。在场的也都是些老年人在做农活,也有那么几个小孩坐在树下编桑麻。
  或许是午后日头正大的原因,大家都安静得可怕,都在埋着头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
  於拂裳走近,対一名正在做农活的妇人轻声说道,“你好大娘,我们是受仙门之命特意前来调查陈家血案一事的。可以麻烦你告诉我们在陈永死时发生了什么奇怪的现象吗?”
  於拂裳说完,还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令牌。那老妇结果,将令牌握在手心中观摩了一番。然后才略显激动得将令牌还给她。
  洛青神眼睛一亮,於拂裳递给那老妇的竟然是煊铭圣院的特命令。
  是专门用来执行任务而颁发的令牌,可凭借着它出山门,调人手。
  “各位仙家,一定要调查清楚此事啊!自从出了这件事之后我们村子人口流动得就更多了!”老妇情绪有些激动,她握住了於拂裳的手。
  於拂裳冲她淡淡一笑,语调轻快上扬:“那您可愿意与我们详谈此事?”
  洛青神站在於拂裳身旁看着她如沐春风的笑容,有些呆愣,这抹笑让她以为於拂裳恢复程了以前的模样,恢复成了依旧是令人舒心的大师姐。
  老妇邀请她们去了屋子里坐,老妇的丈夫亲自为她们沏了茶,洛青神把茶握在手心,听着男人那沧桑的声音慢慢叙述着。
  而男人所述的也跟烧鸡店的老板说的差不多,不过是插了点玄幻色彩。
  “老陈是被一个姑娘一掌拍得留下了病,然后过了不久就死了。”
  “老陈爱打野味,在山里碰见了即将要修成仙的黄大仙!黄大仙问他,它是像人还是像神,老陈啐一口口水,什么也没说,一把叉子将别个给杀死了,拿回去剥了皮。黄大仙的修行被毁,就回来杀死了老陈报了仇。”
  “老陈有个女儿,是怪人,他便将女儿卖给老鸨,她女儿心存怨恨,就过来将他给杀了。”
  这是她们目前听到的几种说法,男人说得滔滔不绝,说了一会又呷了口茶水然后又继续说。
  於拂裳双手交叠在腿上,她聚精会神地听着男人说的话。没有丝毫因为他说的内容有多不切实际而忽视。
  洛青神在旁边偷瞄着女子的侧颜,整个人都在那盛世美颜的抨击下溺进去了,不得不说认真的女人最美!洛青神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随后又猛地回过神来,继续听着男人的话语。
  她也要认真起来,做好每一件事。
  没有人会喜欢懒惰的人。
 
 
第43章 
  “好了, 感谢二位配合。”於拂裳道一声谢,理了裙裳然后站起来,面上带有不失温和的笑意。
  她们先是整理了一番村民对这件事的认知程度, 然后才去了那个名叫做陈永的屋子。
  走在路上於拂裳还不忘问云桑兮和南袭一些问题。
  “你为什么打陈永?”於拂裳冷不丁的道出一句。
  “呵, 都跟你说了, 他做了些不该做的事, 我才打的。”云桑兮语气很不耐烦地说道, 还翻了个白眼。
  “那请问云城主,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劳烦您如此生气, 竟将人直接拍飞了。”
  於拂裳用着审视的目光来看着云桑兮,云桑兮双颊却是诡异的一红,余光还有意无意地往南袭那边瞟。
  洛青神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云桑兮这番小动作的。见状, 心里对这件事的起因也有了个大概。
  八成又是为了南袭吧。
  洛青神为云桑兮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
  云桑兮结结巴巴了好一阵,“是他先碰南袭的!当时我就在买鸡,南袭坐在桌前等我, 就过那不嫌命长的东西过来骚/扰南袭, 我去制止了他, 他龟儿子还想连着我一起肖想!打他是应该的!当时还有很多人为我们鼓掌喝彩呢。”
  於拂裳看着她, 没说什么。
  倒是将云桑兮看得心虚了, 云桑兮冷哼一声, 移开了眼不再跟她对视。
  面前的是座比较破败的草屋,院落也要比其他人家小上许多,屋子光线较暗,但是还是看见中央摆放着一口薄薄的棺材。
  听那对儿夫妇说还是大家众筹为陈永安置的, 这也是念在他平时待村里人不错的份上。听村民们说陈永有个女儿, 不过也知道听说而已。
  包括什么杀父泄恨也是道听途说的,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楚。
  於拂裳站在棺前, 双手扶着边沿,她朝几人使了个眼色,云桑兮一把将洛青神推上前,洛青神尴尬地挠了挠脑袋,然后站在棺材另一边。
  棺椁是冰凉的,干净得没有染上半点尘灰,用食指一揩甚至比人的肌肤还要光滑。
  “我数三二一,到时候我们一起抬。”於拂裳没有看她,只是用那十指扣住棺材板的下面。然后又抬眼,对洛青神说道。
  洛青神示意,点头。
  “三,二,一,——”
  棺盖被掀开,一团黑气铺面而来。洛青神瞳孔微缩,连忙屏息,下意识地顺带用手帮於拂裳盖上。
  云桑兮几乎也是下意识地蒙住了南袭的口鼻。四人就这么保持静默,谁也不敢说话。
  於拂裳感受到唇上一股温热传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只是在原地呆立着,没有漏掉身旁少女眸中闪过的略微惊恐。
  於拂裳顺着洛青神的视线看去,只见棺中好似有无数黑雾形成的恶龙涌出。
  四人就这样屏息以待了好久,这雾始终是散了,洛青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触电似的收回了手,不敢去看於拂裳的神情,她怕这位仙君直接用眼神将她扼杀在心寒的冰窟里!
  不知道是不是洛青神没看於拂裳的原因,这件事也就这么随着黑雾的消散一并带过了。
  於拂裳和洛青神凑到棺前,望内一看。
  那棺内躺着一中年男子,男子身上的衣裳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但还是可以猜到这是被血所浸透过的。
  “这团黑雾分明就是魔气。”於拂裳冷眸淡瞥,表情说不出的严肃凝重。
  “魔气?”洛青神呢喃一句。
  於拂裳走近,她用两根手指将陈永的衣领子拨开,视线盯着脖颈后方那一块,“你们看,这后颈处有一团乌了的地方,这便是被魔气所侵后导致的印记,只有等到死后三日才会显露出来。”
  “那岂不是就证明了这陈永不是因我致死的?”云桑兮双手环抱在胸前,纤眉一挑。
  “不,我们得将杀害他的魔物给揪出来。”於拂裳声色俱厉,语气坚定。
  话语落下,日头也随之落下,七色流光彩霞美得令人心醉,树影斑驳一地,夏风吹得叶子哗哗作响。
  她们这几日就在村子中借宿,方便调查。
  洛青神将门窗全掩上,於拂裳还特此布了结界。
  四人坐四角桌,东南西北各一方。桌上燃着灯油不多的白烛,小火花在烛龛内噼里叭啦的作响,将几人面上都染了陈旧的暖黄光色。
  “这几日夜晚我们就都守在陈永棺前,尸体未下土,那魔物定然会趁机来再次摧毁一番。”就算是在暖色灯光照耀下,於拂裳依旧眉目冷然,自卧蚕而下的眼眶粉红。
  云桑兮似是组织下逻辑,然后才出声问道,“那她为什么不在杀了陈永后就将他的尸体进行一场灰飞烟灭呢?何必又等到快要下葬时才来。”
  “不,很大几率是那魔物仅仅是想借陈永一人,然后趁机杀了全村人。用陈永的死,伪装成一场毒疫的袭击,陈永就是传疫的第一人,然后那些参加了他葬礼的,接触过他尸体的村民,都会被伪装成“传染”,最后又顺水推舟地伪装成一传十,十传百,反正无一人幸免。魔物会在定好的期限来杀人,也就是“传疫”的背后存在的是故意谋杀,可能会分成三批,也有可能是四批。一次死一批,一批两三户。”
  於拂裳声音如碎石激泉,她咬字清晰,冽然好听。说话时微微起眸,眼波醉人,似一坛埋藏在老窖下的古酒。
  洛青神心下诧然,於拂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愈发的看不透了。
  烛下听君一席话,了其心思细清奇。
  好不容易等到夜色降临,所有人都睡了的时候,几人才摸着黑来到了陈永的棺材前。
  於拂裳从怀中掏出了一根蜡烛,然后点起火放在了东南方。
  “你当咱们这是盗墓呢?”云桑兮见状,不由得在夜中嗤笑一声,语气有些轻快。
  想不到於拂裳却是没有看她,薄唇轻启,道出四字:“预防万一。”
  云桑兮也是彻底对她无语了,自己默默蹲坐在了西北上角。
  南袭位于东北上角。
  於拂裳位于东西下角。
  洛青神位于东南下角。
  四人各守一角,除了地上投下的蜡烛光影,几人也算是完全湮没在暗色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半夜夜风袭卷推开残旧木门。地上被拉上了道长长的阴影。洛青神本是都要快困倦得一头栽下去了,模模糊糊中见到一道似人形的黑影,蓦然将她困意驱走,一双眸子在夜色中陡然睁起。
  定睛一瞧,哦,原来是外头的竹子倒影在随清风曳。
  洛青神这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几分。此时月光明亮清澈,夜风微凉如水,眼皮子受不住困意都在上下打着架。
  就在洛青神头一偏,目光投向地板欲要再次闭眼时,大脑神经倏地一颤。
  她旁边守着的蜡烛,摇曳不定,最终在她的灼灼目光下,灭了!
  洛青神顿时感觉身坠万丈冰窟,大脑宕机,一片空茫。洛青神双唇微张,惊魂不定地想要再次去看蜡烛,在眼前骤然放大的却是一双血眸!
  “是我。”洛青神心脏陡然漏了一拍,待听到这声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冷汗已经止不住地顺着背流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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